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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我是记者呀。”一位躺在斜对面的男人拿着相机,急忙喊道。
宇文峻定睛一看,是位认识的记者,才收起手枪,拉垮着脸说。“你也先说一下话好吗?我差点就扣下板机了!”他走了过去。“你怎么也中毒了?!”
赫连邑腾和小昭放下了长枪,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啦,因为你们刚才的对话是在倦累中带着坚强的意志,我就忍不住拿起相机拍照了。”记者说道。
“你要不要刊登照片,是你的自由,但他们两个是特种干员,希望你能把脸裁掉,这也是你们记者的职业道德。”宇文峻压低嗓子说。
“喔,谢谢你提醒,我会的。他们是那个单位的?”
“第四纵队。”
“呼呼呼……终于让我看到第四纵队了。”
“你不要逞强好吗?”
他们俩听到小昭的喊声,转头查看,只见正在打点滴的赫连邑腾坐了起来。
宇文峻晃了过去说。“你要行动,至少也吊完点滴好吗?我们已经够累了,不要再增加我们的麻烦啦。你也看看小昭,她已经累得不成人型了。”
“唉……好吧。”赫连邑腾只好躺了下去。
小昭瞅了他一眼,微微摇着头,然后坐在地板上,靠着椅子休息一下。宇文峻见状,所有的疲惫也全涌了上来,不得不坐地上,靠着墙壁休憩。
那位记者瞥见一位护士走了过来,急忙喊道。“你们有营养针吗?有的话,先帮他们打一下,他们等一下还要去抓恐怖份子。”
护士见他们全付武装,更是倦累的不得了,便点了点头,小快步回到诊间。
宇文峻朝他微微挥着手致谢,然后不自觉地阖上疲惫的眼皮。
护士拿着静脉注射器走了回来,帮宇文峻打了一剂营养针,接着再帮小昭施打。
船屋的所有人员也同样倦累,手中的咖啡更不晓得是第几杯了。
即使他们不是第一线的攻坚人员,但是协调各单位、以及监听,就让他们忙翻了。
“C市差不多已经被他们闹翻了,真的还要来汽车炸弹攻击吗?”检察官啜饮着咖啡说。
“郑文瑞应该不会说假话,毕竟他也对宋诚彬的死感到十分愧疚。”长孙博藏说。
“我见过宋弟弟。”一位刑警说道。“他是个很有礼貌的男生,怎么会……搞不懂!”
“连大人都会被包裹糖衣的言词所蒙蔽,更何况是高中生呢?妈的,沙漠玫瑰分布好几个国家,又不是没人,干嘛连孩子也用上呢?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检察官气呼呼地说。
“大人的争斗,却要下一代来背负!唉……”黄贝妮幽幽地说。
“长孙大队长,接下来他们会不会针对东面的政府机构,尤其是国务院、甚至总统府呢?”赖展维盯着屏幕上的大地图问道。
“基本上他们不会攻击这两个机构,而且他们也知道我们肯定会在那里布防重兵!”
“粮,他们接下来认为的粮到底又是什么呢?”黄贝妮不解地说。
长孙博藏的视线在地图上四处游移。倏然,他急促地说道。“他们原本要攻击北边的电厂,所以农革在南边搞爆炸,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被炸的两座桥是在西面,H和J商场分别在南北边。你们说,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可能在那一区呢?”他猛然转身,犀利的目光扫过所有人。
“就剩下中区了!检察官剎时眼睛一亮。
“酒吧一条街,就在中区!一位刑警说道。
“酒吧,不正是年轻人的粮吗?正如同桥梁、地下商场和电厂,都是我们的粮。”长孙博藏说。
“唉,我们的视野太窄了,只把粮定位在传统的观念里。”
“快连络所有单位,到中区找寻赃车。”长孙博藏喊道。
通讯人员急忙朝麦克风广播。
“为什么要找赃车呢?”赖展维不认同地说。
当长孙博藏说要查赃车时,不知办过多少抢案的检察官当下就已会意,于是说道。“既然是汽车炸弹攻击,那辆汽车当然会被炸毁,他们会自掏腰包买车来炸,然后又让我们从残骸中找到线索吗?只要没被我们逮到,他们还不如偷车,事后啥事也没。”
“军情局还是要加强这方面的常识才行。”
“你们是干间谍的工作,学这些干嘛呢?”黄贝妮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她整天下来,还是不晓得军情局究竟在这场反恐战争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不,是政客的角色才对,先让别人先去赴死,到了最后的时刻才出手,以期获得最大的功效。
“呵呵……说的也是。”他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不晓得国安局现在在干嘛?”
“现在嘛,不晓得!”检察官说。“不过,他们明天会死的很惨,在野党不狠狠刮他们一层皮才怪。”
有志一同!黄贝妮想着。
国安局局长甘师维现今在干嘛呢?
他正在国务院向总理报告副总统车队遭到攻击的事。
在场的除了总理之外,当然还有当事人简德瑜,以及内政部长谭宗瑞、调查局的黎桑、警政署长、参谋总长和秘书长卓清荣。
根据现场所找到的指纹,以及炸药安置的方法,歹徒就是炸毁昭咏桥的那批人所为,也就是沙漠玫瑰所干。另外,在他们所躲藏的工厂查出一张名片,而这个人就是B国情报局的一位处长。而且根据出入境数据显示,他们刚从B国回来。最重要的,工厂里有一枚B国情报人员的指纹。
卓清荣趁机加油添醋,长长阐述C国和B国的海权纠纷,以及B国对国内的沙漠玫瑰采取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暗指B国就是恐怖份子训练的大本营,更将这次恐怖行动的幕后主谋指向B国。倘若能能借这个机会进攻B国的话,除了可以争取到海上的油田,更能够攻击沙漠玫瑰设立在B国的训练基地。
总理很少提出自己的意见,反而鼓励所有人发表看法。属于鸽派的简德瑜,当下的立场有些尴尬,也不晓得该如何发言。因为他揣想,如果自己也将矛头指向B国,那就可能引发战争。
谭宗瑞静静欣赏着甘师维和卓清荣宛如唱双簧般的戏码。心想着,幕后的指使应该是卓清荣才对,不是B国吧,看你们这出戏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见鬼了!你们什么时候拿到指纹了!黎桑在心里鄙夷地想着。不知B国已经跟高层沟通的他更思索着,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干嘛非要把矛头指向B国呢?不过,他心里已有了谱,只不过不愿面对罢了。
警政署长当然是什么内幕也不知道,见到风向好像吹向B国,便落井下石,诉说最近在边界捉到不少B国的偷渡客,动机不明。而且前阵子在无意中,抓到B国的间谍。
连美国都有间谍在国内活动,何况是邻国呢?我们不也是有派间谍在B国吗?参谋总长不以为然地想着。会中,他并没有直接或间接说到‘开战’这种字眼,不想落人口实,说是军人干政。
气氛相当诡谲。这是卓清荣的感受。大家的发言忽而认为B国肯定有问题、忽而又持保留的态度,没有一定的论调,尤其参谋总长一直没有表态,不管怎样暗逼,都无法让他表明立场。
虽然是否要开战,决定权在于总统,而不是在场的这些人,然而却有推波助澜之用。至于证据是否充份,根本无关紧要,只要国安局一口咬定是B国主导,再加上旁人的怂恿,总统就会考虑宣战。一旦总统决定了,执政党的议员当然也就举手赞成,然后营造出‘千错万错都是B国的错’的氛围,不知‘真正内幕’的民众当然也跟着赞同了。
但是,他却无法捉摸到这些人真正的心意。
以假情报来引发战争,自古有之!卓清荣只不过拾人牙慧罢了。而且国安局造假的技术一流,并非是凭空想象出来的推论,难道这些证据还不够吗?
难道……他,猛然一惊,犀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更渴望钻进他们的脑子,获悉他们到底攫取了那些情报。
长孙博藏不准宋晋庭站在一线,只负责后防的支持,理由是让他趁机休息,谁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其它的恐怖行动。
不过,所有人都深知这只不过是借口,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惧怕宋晋庭在气愤之下做出傻事。更深一层思虑,眼前可能是汽车炸弹攻击,如果宋晋庭一旦被报仇冲昏了头,那将是玉石俱焚,谁也不愿见到它发生。
因此他的队员全不理会他的命令………到第一线查赃车,而是完全撤出C市的中区,而且也绑架似的将他带离。分局长也赶来了,负责看住他。
他只是仰天长叹,全身瘫软地坐在人行道上。旁边除了分局长之外,还有四位刑警盯着他,只差没有逼他缴出枪械。
长孙博藏的心思跟赫连邑腾一样,还是由已经经历一整天恐怖攻击的夏侯勋和宇文峻当指挥官,率领几百位军警进入中区搜索。他们已经相当倦累了,但是长孙博藏的考虑也没有错,只好硬撑起精神,一边在车里喝着浓咖啡,一边赶赴中区。
警方现在查赃车已经很简单了,只要车牌落入摆在警车前面的摄影机,计算机就会自动挑出车牌号码,然后进行比对,速度相当快。
唯一的缺点就是夜间常出错,而现在正是夜间,因此制造了不少假警报。
他们获得的命令是一旦发现恐怖份子,一定要瞄准头颅一枪毙命,绝不能让他们有一秒钟的时间引爆。因为郑文瑞已经供出将执行的是伤杀力极强的燃夷弹。至少地点,他死也不说,或许他真的不知道吧。
第四十八章
邵永夫他们分为两组,分别开着一辆小货车和厢型车驶入C市的中心地带。邵永夫和另一名属下负责酒吧一条街,另一组则由小邰负责,驶向餐厅密布的街道。
当警方开始监视进出这一区的车辆时,他们早已悠悠进入,又是慢了一步。
U路二段,几乎被各式餐厅、露天餐厅和商店所塞满。此时已是春末,因此露天餐厅的生意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