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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柳旭威,呵呵……”男人冷笑着。“证据呢?拿出来呀!”
“你只不过整型罢了!我们已经拿你跟柳旭威的照片请整型医生用计算机比对,很明显发现你们就是同一人。你只不过垫高鼻子,又削骨而已,怎么判断不出来呢?”
“你认为整型医生的证词在法庭上有用吗?别自欺欺人了。”他不屑地说。
“呵呵……果然是老奸巨滑。你千算万算,就是少算了柳艾琦姐妹保留你尚未假死前送给她们的礼物,而且上面还有你的指纹。尤其一张你跟柳艾琦的合照,上面有明显的指纹,也因此她特地用相框保护起来,你要怎么赖!”
“说真的,不管你到底是谁,教唆杀人的罪证都指向你,怎么赖也赖不掉。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什么不大方说出你究竟是谁呢?”一位刑警用和缓的语气说。
“唉……算你们注死猜中了!”柳旭威扬起厌恶的表情。
小队长漾着兴奋的笑脸,帮柳旭威点了根烟,让他放松下来,才接着问道。“在科特迪瓦的案子,主谋是施秀青,还是你呢?反正案子发生在非洲,我们也不能把你怎样。”
“呵呵……”柳旭威重重吐了口烟。“想也知道是施秀青,不然陈维达会跟我在非洲走私吗?虽然当时我私吞公款被他发现,但是只感到歉意,并没有杀他的意思,没想到那个女人却安排那件焚尸案。她呀,个性虽然狠毒,却不精明,见到陈维达被焚尸了,就兴奋地捧着骨灰坛回台湾等着领保险金。而我直觉他根本没死,立即去找那批抢匪,把陈维达挖了出来,送他到南非躲藏。不然,他怎么会帮我卖命呢?”
“你在南非出事,也是施秀青搞出来的?”
“嗯!因为我发现她的秘密,她才企图故计重施,在南非制造假车祸真抢劫,再把我焚尸。所以陈维达就事先帮我找具尸体,让旧事再上演一次。”
“你要杀施秀青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连柳艾美和柳艾琦也要杀呢?”刑警不解地问道。
“呵呵……”柳旭威抖起凄凉的笑容,把烟捻熄。“原本,我就觉得艾琦和艾美根本不像我。施秀青用凶残的手段要把陈维达置于死地,我害怕她为了钱也给我下毒,所以到医院做身体检查,才发现我得了不孕症。哈!我付出十几年的父爱,才晓得是照顾别人的杂种。而且她们全是靠着我的死才能这样享福,我却只能躲在非洲,这口气我咽得下吗?”柳旭威怒不可遏地说。
“就是施秀青发现你怀疑她外遇,才一不作﹑二不休计划杀死你,又可以大捞一票?”小队长摇了摇头说。心里却气愤地嘀咕着,那些同事为了狠毒的施秀青,死伤的相当不值得呀!
“没错!她既然想得出毒招,我就想不出防堵计划吗?”
小队长的耳机传来老林的声音,然后玻ё叛鬯怠!澳慊骋沙挛锟赡苁羌榉颍爬盟锬愦虼蛏鄙弊谛那阋幽缓蟆!�
“嘿嘿嘿……算你聪明!我救了他一命,又帮他抚养孩子那么多年,这是他应该做的。”柳旭威不屑地说。
“陈维达难道不知道柳艾琦或者柳艾美是他的女儿?而且,你要杀柳艾琦和柳艾美,他不会起疑吗?”刑警狐疑地说。
“他是蛮干型的,你们从枪战中也知道呀!如果我不点破,他怎么会怀疑艾琦或艾美可能是他的女儿呢?更何况陈维达以前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因此有人怀恨坑了他的钱。我诈死之后,就告诉他我得了不孕症,那两个女儿可能是施秀青跟陈维达以前的仇人生的。而施秀青发现我知道真相,才要杀我灭口,顺便赚取保险金。如此,连他也想杀那对姐妹。”柳旭威鄙夷地说。
疯子,物以类聚的疯子!小队长想着。“为什么这几年都是你跟陈绍裕的母亲连络?陈绍裕是陈维达的亲生儿子呀,难道他不想见儿子吗?”
“四年前,我跟陈维达一起回台湾托人找出施秀青,顺便找寻陈绍裕母子。后来他发现妻子已经老了,又得了忧郁症,而且他在非洲和欧洲都有情妇,已经被报仇扭曲心智的他还想回台湾吗?如果他来台湾见儿子,却不跟老婆碰面,陈绍裕心里会怎么想?”他点到为止地说。
你还不是一样,还敢大言不惭说别人!小队长鄙夷地想着。“然后你发现这些年来陈维达的妻子跟华勒西的母亲一样,把无法发泄的怨恨一直灌输在相依为命的儿子身上。因此认定陈绍裕跟华勒西一样狠毒,再加上陈维达让你戴绿帽,于是打算利用陈绍裕杀人。所以他才在医院说当父亲的,为什么要失散多年的孩子杀人呢?但是,为什么陈维达没有反对儿子杀人?是你假传消息的缘故?”小队长狐疑地问道。
“前面对,后面错!老子当黑道杀人,为什么不能要儿子也杀人!什么错误观念!”
小队长被他的话搞得啼笑皆非!此时耳机又传来老林的声音。“你属于老谋深算型的,因此陈维达想藉由让儿子牵涉进来,逼他到非洲当帮手,然后利用华勒西和陈绍裕牵制你。而你为了报仇,也就顺着他,最后发现陈绍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因此怂恿华勒西杀死陈绍裕,斩断陈维达的左右手。而且,为什么昨晚你没有要求陈维达先行撤退?除了要置施秀青于死地,也要借我们的手击毙陈维达。”
“哈!我能跟想到这些事的高人见面吗?”柳旭威间接证实这些揣测。
一群互相利用又相互陷害的疯子:可怜呀,陈维达真的是被你”骗死”!你能告诉我们,那些枪械是怎么运进来的吗?”
“西非的内战频繁,因此枪械也最多,陈维达就利用南非的人头公司,在台湾设立一家同样是人头的贸易公司,也租个间厂房。然后把枪械分解运到突尼西亚,利用渔货走私与合法的矿产出口,夹带枪枝零件送到法国。台湾从非洲的进口额相当少,如果从非洲偷运枪械来台湾,危险性相对的提高。
“收到货之后,他在法国买了几台二手工具机,把这些零件和子弹塞进工具机里面,再合法进口到台湾。陈绍裕负责把枪械取出来,再将二手工具机转卖,大幅降低枪枝的成本。最后,他还想利用陈绍裕的公司进行诈骗,狠狠捞一票再举家迁离台湾。”
“他死了,所以你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走私的吗?”柳旭威讥讽地说。“你们有本领到非洲跟欧洲查案吗?我看还没查出一丝线索,你们就横死异乡了;
“你!”小队长气愤地拍下桌子。
“别跟我摆什么官威;柳旭威厉声说。“别忘了,我是从枪林弹雨中爬出来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军阀我都不怕了,还会怕你吗?我是看你们竟能猜出我是柳旭威,才跟你们讲这些事情。不然这些事跟案情无关,我大可不必说。”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是吗?”小队长怒不可遏地说。
“呵呵……只要告诉我,是谁猜出我是柳旭威就行了。”他溢满杀气地说。
“然后你再暗中派人暗杀他是吗?你把我们当白痴呀;小队长讪笑地说。
站在侦讯室隔壁的副局长拍了拍老林的肩膀。“现在换成我们要保护你了。”
“如果你们不泄露的话,谁也猜不出是我想到的。”老林不悦地说。
“呵呵……开玩笑的啦。你还真利害,竟然猜得出柳旭威没死!”
“陈维达会假死,为什么柳旭威不能假死逃亡呢?”老林含蓄地说。
只是他没有道出,徐杉跟陈维达对峙时,陈维达不小心漏了口风,徐杉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施秀青的奸计,连续暗杀两人。
但是,徐杉拨给老林的第一通电话只慌乱地说程志宁就是陈维达。过了许久,他才既气自己又焦急地再打电话告知老林施秀青才是两起事件的藏镜人,这时枪战已经发生。
当下老林研判,既然徐杉一开始会认为是柳旭威企图谋杀陈维达,可见柳旭威既奸又有谋略。再加上徐杉曾说陈维达假死之后,公司立即更改名称,又换了保险公司。只为了不想多付保费吗?不可能!因此是施秀青早就计划谋杀亲夫赚取保险金才会这么做,免得被原来的保险公司发现。
有了前车之鉴,柳旭威肯定会防着施秀青,因此老林认定柳旭威假死!而且艾琦不是柳旭威的女儿,艾美也可能不是,如此就能撇开父杀女的问题点,而大胆揣测军师詹哥就是柳旭威,于是急忙请副局长赶紧派人到没有被大火波及的柳家二楼搜寻柳旭威的指纹。
“呵呵……一定要让媒体知道施秀青的狠毒才行,他们才不会批评我们保护不利,害她被乱枪打死!”
果然是当官的料!老林想着。
“报告!”秘书悄悄走了进来说。“蒙彼利埃的警方在那个女孩的住处找到另一本华勒西的笔记本,所以赶紧打电话过来,说程志宁的走私集团有个重要幕后智囊叫詹哥。”
“妈的,现在才讲,人就在那里;副局长指着玻璃窗说。
秘书惊愕地瞅了副局长一眼,再盯着满脸不屑的柳旭威。
“案情终于大白了,我也该去修理出租车了。”老林说道。
“晚上要记得来参加庆功宴呀!还有,收据要留着,我会帮你报销的。”副局长笑盈盈地跟他握手告别。
“我会到的。”老林相当低调地小快步走出警局。
他望着满是弹孔的出租车,以及肩膀的枪伤,不由地颓丧地喃喃自语。“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柳旭威会被判什么罪名?会不会引渡到法国受审?在警方多人死伤的情况下,新闻媒体和谈话性节目会如何看待这次行动?是英雄主义作崇、是罔顾人命的追捕、是完全欠缺严谨的通盘计划?唉,不管我们怎样做,只会出一张嘴的他们都有意见,不然怎么炒热话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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