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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傻了,她呆呆地看着用红色圆珠笔签的“张凯”两个字,半天没有吱声。
“杀害唐韵的凶手就是一个这样的遗传性色盲症的患者,而且是个男性,年龄体貌特征都和张凯相吻合。你要问我们为什么会得到这么多的讯息的话,”王亚楠双眼死死地盯着李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不该在唐韵的身上缠上那么多道胶带!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逃不脱法律的制裁!我们的人现在正赶去抓捕他归案。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李玉彻底绝望,她失声痛哭了起来。
“还有林静,你告诉我,你们对她究竟做了什么?”王亚楠厉声呵斥道。
李玉只是哭,拼命地摇头痛哭。
王亚楠和老李站起身,走到门边敲了敲门,示意门口的守卫离开。
“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办理手续,”王亚楠说着回头看了李玉一眼,“你只有坦白才能求得真正的宽恕,而不是做什么人偶!”
自从李玉被警察带走后,张凯着实被吓坏了,他虽然清楚李玉不会马上把自己供出来,但是那也是迟早的事情,他必须早做打算。他不明白为什么最近所有的事情都那么不顺心。欧阳青山对他的死咬不放,唐韵的步步紧逼,他对此越来越气恼。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对钱不感兴趣的人,真可笑!那欧阳老头还威胁他说,如果不就此罢手去投案的话,就去公安局报案揭发。
张凯绝对不会去投案的,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当初第一次见到“尸体工厂”这个项目时,就闻到了钱的味道。可惜尸源太少,而一具尸体标本能够换来整整三十万美元!这事情无论谁遇上,张凯都坚信这个人肯定不会放过,他自己就更不例外。李玉被带走,虽然只是传唤,但是张凯很清楚,李玉是再也回不来了,那个瘦瘦高高的女警察,张凯第一眼就看出不好惹。他已经够小心,但结局却还是那么让人忐忑不安。不行,自己得赶紧走。
张凯急匆匆地打开办公室房门,来到保险柜边上,刚输入密码,保险柜的门还没有打开,身后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张副院长,别急着走啊!”
张凯吓得浑身哆嗦,连忙转身,看到面前站着的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他竭力稳住自己紧张的情绪:“你们是……”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请跟我们走一趟!这是对你的逮捕令,签个字吧,别怕,这支笔是黑色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张凯顿时面如死灰,张大了嘴巴,满脸绝望。
回到局里,王亚楠站在审讯室门口,看着屋里坐着的张凯,她犹豫了一下,紧接着走上前,问道:“我只想知道两个答案,第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凯摇摇头:“他们太普通了,就像蚂蚁一样,不值一提。”
“林静呢?她现在在哪儿?”王亚楠严厉地问道。
“林静?”
“就是那个电视台女主播!她一周前失踪了,她在哪里?”王亚楠竭力控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张凯,你已经出不去了,现在林静的家人就在外面,你告诉我们,林静在哪儿?”
许久,张凯才低低地说了一句:“她已经走了,别再问了。”
王亚楠的心都凉透了。她朝于强挥了挥手:“你来吧。”说着脚步沉重地跨出了审讯室几的铁门。
章桐和王亚楠一起坐在美丽的云湖边上,看着身边来往的行人,章桐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亚楠,活着多好,你说是不是?不需要大富大贵,也不需要太多的承诺,因为这些东西最终都会化为乌有,而我们只要活着,好好地度过每一天,就是一种最大的快乐!”
王亚楠神色黯淡地看着不远处平静的湖面,幽幽地说道:“我们抓住了凶手,但却永远都无法面对林静的母亲,我想凶手是否得到法律的严惩,可能在那个母亲脑子里已经不再重要了。”
“为什么这么说?”章桐不解地问道。
“人死了,再大的苦痛也都已经过去了,就像昨天前来认领唐韵骨灰的亲人一样,自己的孩子虽然死了,但是至少还能亲手把她安葬。而林静的母亲,我想她这辈子都会沉浸在悲恸之中。作为母亲,没有办法把自己死去的孩子下葬,那是一种多大的折磨啊!”
章桐没有吭声,她轻轻拍了拍王亚楠的肩膀,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章桐刚走进法医办公室,一眼就看到办公桌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封信,她挑了挑眉毛,好奇地放下挎包,走上前伸手拿起信件,撕开封口。
信纸很普通,街面上的文具店都可以买到,而信上的内容却让章桐大吃一惊,当她读完整封信的时候,脸色顿时变了。顾不上犹豫,她立刻抓起信纸和信封,推开门就冲了出去。
五楼李局办公室,章桐没有顾得上敲门就直接闯进去。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可李局此刻并不在办公室,他的办公椅上空空荡荡的。
章桐的心顿时悬到嗓子眼,她赶紧掏出手机,拨打李局的手机号码,她知道李局从来都不会不接电话,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关机”的电脑提示音……
窗外乌云阵阵,远处传来隆隆的雷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