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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有些快,是因为兴奋吗?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我的神智太清楚了。
我开始懊恼,为什么我地身体不能顺从我的心?我明明,那么。那么喜欢他……
我只是茫然的,配合他所有举动。
大概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我几乎以为自己的嘴巴都麻木了,卫天蓝终于松开我。
嘴角和脸颊都湿湿的,我伸手要抹,卫天蓝一瞪,“你敢擦掉试试看?!”
哦……那就让它自然风干吧。
我把手放下来。
卫天蓝满意了,伸手抱着我。“我不是GAY。明白了?”
我茫然的点头,“明白了。可是现在我觉得我是。”
“你是什么?”
“女同。”
卫天蓝傻住,“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不是。。。”我也被自己吓到了,“可是……”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明明应该有更强烈的感觉…………我不是喜欢他,爱着他吗?
“再试一次!”卫天蓝恶狠狠的低头。
良久……
“还没感觉?”
“再试一次。”我扑过去。
又是良久……
“有感觉了吗?”
“唔,还可以再试一次……”
良久地良久……
“有了吧?”
“呃……”
“再试的话,我建议找张床……”他气息不稳,伸手摸着我的嘴唇。
“也行……”我迷茫的盯着他的嘴唇,唯一的想法是。我大概太饿了,否则我怎么会有一种想吃了他的意思?
卫天蓝的额头抵着我的,我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外加。砰砰敲玻璃地声音。
呃?那是什么?
我扭头,就看到孙皓的一张大脸贴在玻璃上,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车里的我们。
“啊!”我尖叫,手忙脚乱地从卫天蓝身上爬下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鬼上身了吗?这是什么情况?
卫天蓝很冷静的,开了车窗,“有事吗?”他居然问。
孙皓一愣,忽然笑了,“没事。你们继续。”
说完就真的扭头走了。
我要晕了,趴过去,“那个,我们不是……”我想解释。
卫天蓝一把拉我起来,关上车窗,“他不是GAY。我也不是!”他想了想。“你也不是!”
啊……听起来还蛮团结的。
“那……”我脑子一团乱。
“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很多年前就喜欢你!”他很认真的解释。
“啊……”我更晕了。
“我那天给你说那个李默,是因为我看到了……”他瞪着我,“你们俩接吻。”
“呃……”
“我以为你喜欢他……小姑姑告诉我,爷爷找过你,我怕你出事,跑到你们学校,谁知道正好看到你像条小狗,把人家压在墙上又啃又咬……”
听起来我好像个女色魔?
他忽然笑了,摸着我的脸颊,“我一直以为你喜欢胖子。”
我很努力的维持清醒,“所以……你从那时候,就已经喜欢我了?”
“也许比那更早。”他微笑。
“哈。”我干笑一声,“哈。”又一声。我就是拿放大镜看,也找不到身上有什么能吸引他地地方,还很早以前就喜欢我了?骗鬼去吧!
“你自己算算,你谈了多少个女朋友,还不算那些一夜情的。”我语重心长的说。
他倒是坦然,“谈恋爱大忌……翻旧账。”
“这么说我是新帐?”
我忽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我没有回家。卫天蓝说我现在是移动标靶,凶手随时会反扑而来,为了不误伤我可亲可敬的老爸老妈,他带我去了他家………确切的说,是他的某一套房子。
“我明天会给你几个人地照片,你看看有没有印象。”他这么说。
“什么人?”
他沉默了一会,“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我想我们都要做好思想准备,最起码,你应该了解一下,和你同坐一条船地兰舟,到底是什么人。”
我来了兴致,“对啊,她是什么人?你认识她?”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很多年前,她还是颜宗明手下的一个小会计。颜宗明就是威海集团地董事长,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今天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是他的大儿子颜鲲。小儿子颜鹏,两年前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给兰舟送饭的那个女人是颜鹏的妻子辛然。小女儿好像叫颜琪,我没有见过。”
“呃……为什么辛然会给兰舟送饭?”
“这就是颜家的奇怪之处。颜鲲好像一直在国外留学,弟弟出事都没有回来,听说去年才学成归来,当时颜宗明还没有中风,但是他好像不愿意颜鲲插手公司的事,颜鹏出事以后,颜宗明就把整个公司交给兰舟了。”
“啊?一个外人?”我觉得不可思议。
“对,换句话说,现在颜家所有人都要看兰舟的眼色行事。你要知道,一个小小的会计,短短几年时间,先后变成总经理秘书,总经理助理,董事长秘书,到现在几乎是威海的执行总裁……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于是,感情戏就到这里吧……我前几天回头看了看《繁花》,自己被自己恶心的鸡皮疙瘩一身,所以……就算不能放弃我不擅长的感情戏,也努力要写到若干年再看的时候,绝不会羞于见人。如R同学所言,我们换个方式继续虐吧,哈哈。
谜样的连续杀人事件7
我的脑子很乱,急切需要场外援助,于是打电话给希希。
“亲爱的,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她没好气的,“现在是凌晨一点。”
“亲爱的,幸好你没关机。”
她咬牙切齿,“谢谢你提醒。”
我毫无愧疚之情,“你说爱情是什么呀?”
我听到她磨牙的声音,“你大半夜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呼……我觉得很神奇,你能想象苏落雨为了聂风自杀而且嫁祸给杨宁吗?”这件事我事先告诉过她。
她好半天才说,语气阴沉,“……爱情这种东西不能看表面的。我那个表姐你还记得吧?平时在我们面前就知道显摆,她老公如何爱她,如何对她好……”希希冷冷的笑,“上个月离婚了。”
“啊?为什么?”
“老公有外遇了呗。她倒是想装不知道,那男人不给她机会,小三都带回家了。”
“哦。”
这样的坏消息很容易让女人同仇敌忾,心生悲恸。
“行了,你又不认识她,你难过什么?”她气不顺,“你又怎么了?”
“哦……卫天蓝,嗯……”
“我就知道!”她恨恨的,“你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啊?”
“他说他喜欢我。。。”“……那你干嘛给我打电话?”她不可思议的,“你现在不是应该抓紧时间抱着他秀恩爱吗?”
“我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突然……”
“姐姐!”她叹口气。“铁杵都能磨成针呢,更何况你?装疯卖傻了半辈子,你不就等着这一天吗?”
我深以为是,“那倒是……我经常想,就这样死磕下去。看谁先把谁熬死!”
“那你难过什么?”
“我,我有点害怕……我怕……”我也不知道我怕什么。
“我今天看到个故事,讲给你听。”她倒来劲了,“假设,有三个男人,一个会给你送花,一个会为你做饭,还有一个为你写诗。你会选择哪一个?”
听起来都没啥用。
“我都不要。”
“那如果,一个男人,会为你做这三件事,你会要吗?”
“嗯……会。”我点头。
“好。假设这样过了三年,这个男人会取消一件愿意为你做的事,你希望是哪一件?”
“呃,写诗吧。”本来这个我也不喜欢。
“再过三年,又会取消一件,你希望是哪一件?”
“送花吧。”
她很肯定地,“你会嫁给那个为你做饭的。”
“我会吗?”我愣住开的,你没有,取消第二件事的时候,你也没有……我想取消第三件事地时候。你依旧不会离开……关键不是那个男人为你做了什么,而是你是不是真的爱他!”她听起来很是悲愤,“我那个表姐现在要死要活的,就是不肯离婚!全家人都被她折腾死了!”
“……我也不是太折腾你吧?”
她笑,“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爱情是最捉摸不透的东西……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离开。”她叹一口气,“亲爱的。有人爱就赶快爱吧,你抓不住这男人,最起码能抓住这段时光。”
我愤愤的,“我就是不想靠着回忆过日子!”
“你都靠着回忆过了半辈子了。”她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亏你也是个八零后,这么拿不起放不下!”
于是豁然开朗。虽然我也不确定这是否意味着破罐子破摔。
“我又不是脑残。”我笑着。忍不住想起。九零后都已经出来混了,我还在腻腻歪歪学古人。果然是差距啊。“好吧。我知道了。你睡觉吧。”
“我睡不着了。”她口气淡淡的,“我要思考一下,卫天蓝是不是吃错了药,他怎么会喜欢你?”
“……死去!”
我挂了电话,突然想起来,忘了说我被袭击地事了…………这样我万一挂了,岂不是最后跟她说的一句话是,“死去!”
我有心再打过去,又怕她骂我想太多……我又想起那辆破破烂烂的汽车。还好是红色,要不然我真以为大黄蜂来找我合伙拯救地球了!这个凶手是到哪找的这么破的车?
废车厂?!
我从床上跳起来,脚还没落地,又摔了回去…………我能想到的,警察也肯定想到了。
还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呢?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何烁!
何烁是我们主编的表妹,她是《经商》的记者。本来这次商业晚宴是不会邀请我们这些娱乐杂志记者的,全亏了何烁,我才能混进去……除了她,谁还能知道我地身份?就连警察,一开始也只是记录了我的电话和身份证信息,碍于兰舟在场,我最后是贴在他耳朵上告诉他我是哪间杂志社的。
要知道,我在晚宴上用的名字是:何大壮!一个《经商》地摄影助理……保安显然是松懈的,没有人提出质疑就放我进去了。我当时还有些悲愤:这名字很配我吗?现在回想起来,莫非那个死者跟何烁有关系?
可我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