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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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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错了,剧本里没这句台词,应该表达正好相反的意思才对。

周雨楼也同样愉快。女孩的活泼赶走了他最初的尴尬,让他越来越放松。他还顺便回忆起了他的大学时代。那样的谈话让他真正轻松起来,把一切现实拦在门外。

他们是在欧森娜待两个小时之后离开的。其实那时谈兴正浓,但周雨楼看了看表说,太晚了,小溪,你明天还要上课,以后再找时间聊吧。白小溪说,那您该不会因为知道了我是您的学生,以后就不理我了吧。周雨楼笑了笑,“那可不好说。”

没用白小溪要求,周雨楼就很自然地打了辆车送她回家。

从车轮开始转动的一刹那,白小溪的心就大乱起来。一股股力量在她脑海中此消彼长——周雨楼的真诚、赵铎的期待、女孩的情愫、高利贷的压力、理智的劝告、十万块的诱惑……她真的没了主意。后来,直到周雨楼连说了两声“小溪,你到了”,她才反应过来,看见出租车已经停在了赵铎家小区的跟前。

她假装整理着衣服,磨蹭着开车门。这时她听见周雨楼问她:“你住几楼啊,一个人敢上去吗?要不要送你?”

她的心狂跳不已!她不知道是否周雨楼真的送她上了楼那个计划就能成功,但她知道的是,如果拒绝就一定前功尽弃。别管那么多了……在一瞬间,所有力量在白小溪脑子里轰然炸开。她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当她的双腿已经迈下车的时候,她转身对周雨楼说:“不用了,周老师,我自己能行。”

白小溪关上车门,和周雨楼互道告别。出租车向黑夜驶去。白小溪又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才迈着沉重的脚步上楼。

第二十七章

那真是一个惊人的秘密。

周雨楼得知那个秘密是源于蒋思业的摔伤。

那天晚上和白小溪分手之后,周雨楼刚到家,电话就响了。谢岚放下一贯的威仪,在电话里急颤颤地告诉周雨楼,赶紧过来,蒋思业摔了,疼得不能动弹,得马上去医院。

周雨楼进门时,蒋思业正躺在沙发边的地毯上,面色苍白,豆粒大的汗珠挂在脸上,表情痛苦不堪。是卫生间的一小摊水把他弄成这样的,谢岚在去医院的路上告诉周雨楼:“都怨我,要是把地擦干就好了。”

蒋思业一如每天的习惯睡觉之前去趟卫生间,可刚走到马桶旁边,就因为/‘文/谢岚洗澡时/‘人/残留的一小摊/书‘/水而滑倒/‘屋/,左腿立刻像压了绷簧一样溜直伸出去,屁股重重落在地上。

骨科医院的X光片为蒋思业的疼痛找到了依据:股骨头和股骨颈发生了严重的旋转错位。医生要他立即住院,先在病床上做一个星期的牵引治疗,再动穿针手术,用几根钢针连接他断开的骨头。办好了一切手续之后,周雨楼让谢岚回家,他留下来照顾蒋思业。送走了谢岚,刚一回来,周雨楼就看见了妹妹。那是在住院部的走廊上,周雨亭正从一间病房里出来。

冯泰也摔伤了,也是刚办了住院手续。

周雨亭说,冯泰和她在外面吃了晚饭独自回家,快进楼道时,被雨后的积水滑倒在台阶上。这一滑竟摔成了两根肋骨骨折,虽然程度并不严重,但医生还是建议他住几天院。

周雨楼走进病房时,冯泰正绑着胸带躺在病床上。周雨楼的出现令他很是惊讶。他忙不迭地责怪周雨亭,“干吗还麻烦周主任……”周雨楼解释说,只是偶然碰上的,蒋思业也摔伤了,住在另一间病房。冯泰于是挣扎着要过去看,被周雨楼拦住,说已经睡了,明天再说吧。

周雨楼问候了冯泰的伤情,没待一会儿就起身告辞,出门时,周雨亭也跟了出来。在走廊上,周雨亭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提到了系主任落选的事,表情和语气都充满了无辜的愧疚。周雨楼摆摆手说,不提这事,那是领导的安排,跟我们没关系,跟你就更没关系,再说冯泰本来就是挺合适的人选,不用觉得不舒服。临走时,周雨楼叮嘱妹妹注意身体,别熬得太晚,明天还要上班。然后两个人分手,去照顾各自的病人。

那天,周雨亭的试讲很成功,相关的手续也已经办完,她现在已经是薛戈妈妈那个学校的一名正式老师了。

另一件和冯泰有关的事发生在第二天上午。当时周雨楼正在琴房里上课,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喊声。

“你放开我!”

那是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中气十足,怒不可遏。周雨楼推开琴房的门,看见陈干事正和一个中年男子拉扯在一起。见周雨楼出来,老陈可算找着了救星。

“周主任,您赶紧过来看看……”

周雨楼走过去,让老陈和男子都撤回埋伏在对方身上的手。那男子四十几岁,五大三粗,衣着邋遢,警惕地看着周雨楼,一副一触即发的架势。

“怎么回事?”周雨楼问。

“周主任,这个人在系里鬼鬼祟祟晃了半天了,还偷偷摸摸地挨个屋看。”

“你说谁偷偷摸摸的?”男子抬手指老陈。

周雨楼让他把手放下。老陈接着说:“我问他干吗,他说找人,可问他找谁他又不说,还拉拉扯扯的。”

“我不是说找冯泰了吗?”男子申辩。

“你那是后来才说的……我告诉他,冯主任今天没来上班,他不信,还说我撒谎,偏要自己看,挨个教室推门,大家都在上课,还有别的系的学生……”

“好了。”周雨楼打断老陈,问男子,“你是冯泰什么人?”

“朋友。”

“你要是他朋友你就应该知道,你在他工作的地方大吵大闹对他的影响很不好,这不是朋友该做的事。”

男子好像感到了理亏,“可是,我确实找冯泰有急事。”

“你可以打电话找他。”

“关机了。”

周雨楼端详着男子。“你确实是冯泰的朋友吗?”

“当然了,我确实有急事,要不然我跑这来干吗?”

“好吧,”周雨楼告诉他,“冯泰摔伤了,现在在莘江市骨科医院住院,307病房,你去那找他吧。”

男子说了声谢谢,又瞪了老陈一眼,下楼走了。

周雨楼再见到这个男人是在一个半小时之后。当时他正拎着蒋思业的午饭走进骨科医院大门,刚走了没几步,突然从走廊上冲出来一个人,险些撞在他身上。他一看,正是上午的那个男人。男人瞪了一眼周雨楼,也不道歉,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大踏步出了医院。

周雨楼觉得有事。他上了楼,没去给蒋思业送饭,直奔冯泰的病房。07病房的门开着一条缝,说话的声音隐隐传出来。周雨楼没进去,站在门缝前听了听。这一听,就听见了冯泰和他妻子的对话。

冯泰的妻子!

冯泰的妻子哭哭啼啼的,“要不是我表哥非得逼着我到莘江来看看,到现在我还蒙在鼓里。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说,你和她到底多长时间了?”

冯泰的声音很是低沉,不知道是镇静还是心虚。“正好你来了,其实,你就是不来,我也正想回去跟你说清楚。”

“说什么?”

“我们还是……离了吧。”

病房安静了几秒钟,接着传来女人的哭声。开始很小,火苗似的幽幽咽咽,片刻之后才猛然涨开声势,嗷地一声,仿佛大风天点燃了干草垛。

冯泰没阻拦女人的号哭,等她的哭声小了一些,冯泰才又开口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在莘江扑腾,我们常年不在一块儿,感情早就疏远了,更谈不上什么共同语言。既然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那还硬要维持个名分有什么意思呢?离婚对我们俩都有好处,你还年轻,在老家找个合适的男人过日子不成问题。人的好时候不多,把日子都搭在我身上像守个活寡一样,何必呢?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不容易,家里外头一个人忙活,我会给你些补偿……”

“是谁?!”女人突然横插一句,“那个狐狸精是谁?她凭什么抢人家的男人?我早就知道这些城里女人个个都不要脸,都是系不紧裤腰带的狐狸精!你现在去把那个女人找来,我撕烂她的脸给她看看!呜……”女人可能被自己的凶狠吓着了,又哭起来。

冯泰像是冷了脸,高声说:“什么狐狸精?什么系不紧裤腰带?你看你满嘴说的都是些什么……”

“是!我没那些女人会说,不会说那些个男人爱听的下贱话,可是我行得端走得正!你回去打听打听,这些年你在莘江,我在老家干过一件对不起你冯泰的事没?你把那些街坊邻居叫过来问问!可是你呢?背地里招惹那些骚狐狸,说离婚就离婚,在城里待这些年良心都让狗吃了你!你也不想想,当初你当那个破音乐老师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你挣的那点儿买副破鞋垫儿都不够的穷酸钱!要没我你能过上那么舒坦的日子?那个时候你怎么像块狗皮膏似的死贴着我?现在好了,你能耐了,用不着我了,看不上我了,就顾着城里跟的骚娘儿们鬼混,你他妈的不是人!开始我哥说,你和一个娘儿们怎么怎么样,我还不相信,气得我哥把我大骂了一顿,我本来想过来给你讨一个清白,没想到我哥说的都是真的,你还蹬鼻子上脸,跟我离婚,我真后悔当初我没听我哥……”

“你别一口一个你哥你哥的!”冯泰喊了起来,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你看看你哥都做了什么?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不算,还要闹到医院来……”刚听到这,周雨楼就感觉有个人拽他的衣角,他低下头。这一低头,就看见了冯泰的女儿。

冯泰的女儿!!

站在周雨楼跟前的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天真的笑容,红扑扑的脸蛋,有点儿土气的装扮。周雨楼问:“你有什么事?”女孩指了指病房里面说:“找我妈。”周雨楼大惊!把女孩拽到一边问她:“里面那个男的是你什么人?”

“是我爸。”女孩说。

“你几岁了?”

“六岁。”

周雨楼往蒋思业病房走去的时候,脚步不住地摇晃。他觉得自己貌似聪明的智商实际上像摊狗屎拙劣不堪!四年多……和冯泰共事了四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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