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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还要去图书馆呢。”姜越越笑。
“当心点,好好走路,不要滑到。”凌少旸故作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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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钟头后,姜越越又拨电话过去:“老凌,蛋黄酥吃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几个娇滴滴的女声:“这个蛋黄酥好好吃啊,是凌总给我们吃的。”
“哦,大家都抢光了。”凌少旸说,“销路很好。”
姜越越失望中又有些生气:“谁,谁让她们吃的,我不是给她们吃的,你怎么这样啊。”
“我又怎么了?”凌少旸觉得好笑。
“总之,我不是给她们吃的,你干嘛给她们吃啊?”
“你这个小气鬼。”凌少旸笑,“不就是一袋蛋黄酥吗?”
姜越越哼了哼声:“我去看书了,挂了。”
没过多久,凌少旸发来短信:怎么了?生气了?
姜越越立刻回:因为你不在意我送你的蛋黄酥,就是不在意我。
凌少旸愣了愣,过了好久才回复:谁说我不在意你的?
姜越越突然一阵委屈,发过去:你不会在意的,你一直都不在意。
发完便关了手机。
那个晚上,直到十点,姜越越都没有回家,姜家父母急得不得了,一个劲打女儿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姜妈妈联系了邵柏屿,华小昕等,他们都不知道姜越越在哪里。
华小昕也急了,打电话给凌子谦,凌子谦正在电脑游戏的混战中,大声叫:“华小昕,你措辞不要那么离谱好不好?什么叫姜越越被人绑架了?!”
正从卧室出来的凌少旸听到弟弟这么一喊,立刻过去抢过电话。
开车满大街地找姜越越,凌少旸又疲倦又烦躁,一手转着方向盘,一手拨姜越越的电话。
终于在一个刹车之时,电话通了。
“越越?!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然后弱弱开口:“我在江边,我们上次放烟火的地方。”
凌少旸赶到的时候,姜越越正蹲在那边,手里抱着仙女棒,一根根点燃。见凌少旸来了,姜越越有些做错事的愧疚,低下头去。
“姜越越!”凌少旸快步走过去,严厉斥责,“你怎么回事?闹失踪?电话也不接?你想让你父母急死?还有现在几点?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怕危险?!”
姜越越一声不吭。
“你真的太胡闹了!太不懂事了!”凌少旸凶起来完全不客气,语气严厉,眼神凌厉,“还让我不要叫你孩子,你现在幼稚的任性妄为连个五岁的孩子都不如!”
姜越越觉得耳朵很烫,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本来就不如五岁的孩子。”
凌少旸气得口不遮拦:“你要不是个女的,我真想给你两耳光。”
江边小流氓一直很多,穿着褴褛,拿着酒瓶子,看见这一幕,以为是偷情的小两口,朝他们吹口哨。
凌少旸立刻拉着姜越越回车里,动作很大,弄得她有些痛。
“我还没玩仙女棒呢。”姜越越不怕死地说了句。
“住嘴。”凌少旸开车。
“这么凶。”姜越越低头,“凭什么凶我,你又不是我的谁,嫌弃我的蛋黄酥,还凶我。”
听到蛋黄酥,凌少旸颇感无奈,不去理会她。
“老凌。”
凌少旸不去理她。
“你为什么装傻?”姜越越低声说,“那晚,我明明说了,我喜欢你,也亲了你一下,你干嘛都装作不知道?”
凌少旸一怔,慢慢减速。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丢人,在你面前很不值钱?你连搭理我都不愿意?”
“不是。”
“那你为什么装作不知道?你大可以说我亲了你,占了你便宜,你不喜欢这样,让我以后别这样。”姜越越眼睛越来越酸。
凌少旸停车,静静地看在一边专心哽咽的姜越越,半晌后说:“我以为你在装傻。”说着伸手过去捧起姜越越的脸,在她一脸茫然的时候吻下去,轻轻啄了下,犹如蜻蜓点水,但对姜越越来说已经是电流窜满全身。
“你是在装傻呢?还是真的不记得了?”
姜越越继续迷茫:“应该是后者。”
“傻瓜。”凌少旸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我没有不喜欢你占我便宜。”
说完,凌少旸便低头吮住了姜越越的唇,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按在她的腰上。姜越越有些呆了,傻傻地睁着眼睛,看着凌少旸那半眯的漂亮狭长的眼睛,带着诱惑地看着她。这一刻,他眼里只有她,他的唇慢慢摩擦她的,舌头探进去,一阵滚烫朝她袭去。她本能地有些躲避,有些抗拒,却依旧迎接了他滚烫的舌,双手慢慢挪上他厚实的背。
你敢不敢要我?(修)
一吻过后,姜越越显然处于迷茫状态,嘴唇麻麻的,有些发痛,嘴里有些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凌少旸的味道。
凌少旸静静看了她好一会,才说:“弄痛你了?”还真当她是个孩子,亲一下就会发痛。
姜越越鼓起人生中最大的勇气,伸出手圈住凌少旸的脖子,一字一字地问:“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占我便宜呢?”
凌少旸想了想,微笑道:“后者。”
“我好像有点印象,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亲了我?”姜越越打破沙锅问到底。
凌少旸不回答她,很温和地看她:“你自己去回想。”
车子一路驰骋,两人沉默了许久,姜越越时不时偷偷瞟凌少旸,她有很多话想问他又没个头绪,偏偏她又受不了矜持,还是开口:“老凌,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咯?”
凌少旸继续开车,浅笑道:“嗯。”
一个嗯字让姜越越心里开满了繁花,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书中所说的“两情相悦”,也是,世间最愉悦,最振奋人心的事情也就是自己喜欢的人眼中有你,心中也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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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姜宅,姜越越低着头,叹了叹气:“太任性了,没脸见人了,爸爸妈妈肯定坐在客厅里准备朝我开骂。”
“我陪你进去。”凌少旸笑,“没事的。”
下车的时候,凌少旸还主动伸出手,姜越越愣了愣,很快牵了上去。
姜妈妈来开门的那瞬间,情绪复杂到了极点,像吃了放了盐的糖醋排骨。她看到姜越越本能想开口骂,可又瞧见姜越越边上的凌少旸,刚想骂出口的台词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准备换上一副有礼貌的姿态,却又瞟见一个细节:女儿姜越越的手竟然和这个男人是牵着的,而且这次没有醉酒,是清醒状态。
“妈妈。”姜越越厚脸皮笑,“我看今晚夜色不错,去江边放了烟火。”
姜妈妈忍着一肚子怒火,对凌少旸淡淡道:“是你带越越去放烟火的?”
姜越越刚想说什么,被凌少旸抢先,他倒是很礼貌道:“真的太抱歉,玩得尽兴忘记了时间,下次不会了。”
看母亲的面色已经不对了,姜越越立刻将凌少旸推出门外:“好啦好啦,你先回去,记得慢点开车。”
凌少旸笑:“你也别淘气,让爸爸妈妈省心点。”
姜越越点点头。
凌少旸走后,姜妈妈就爆发了:“越越!坐下。”
姜越越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爸爸妈妈,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
“你和凌子谦的哥哥是什么关系?怎么整日和他在一起,上一次一起喝酒,今晚又一起放烟火?”姜妈妈说得不客气,“你知道柏屿多么担心你吗?电话都来了好几个了。”
姜越越一声不吭。
“越越,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突然不要结婚了?还和凌子谦的哥哥走得那么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姜妈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姜越越低头,还是一声不吭。
倒是姜爸爸主动解围:“算了,算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打给电话给邵家,越越,你上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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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越睡觉前打开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其中六个是邵柏屿的,他还发来了短信:越越,你在哪里?我很担心。想了想后,回了过去:我现在到家了。
发完后便关上手机。
隔日是周末,邵柏屿亲自上门,衣冠楚楚,还带了一盒礼品。姜越越正在楼上对着电脑查找资料研究课题。因为太专心,邵柏屿进来的时候姜越越一点都没听到脚步声,他就那样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距离,像是随时随刻会失去她一般。
“越越。”
姜越越回头,愣了愣,随即笑道:“你怎么来了?”
邵柏屿走过去,双手插口袋,站在姜越越电脑后面,随意找了个开场白:“查资料呢?”
“嗯,应付期末考试。”
“昨晚去哪里了?怎么手机都不接?”邵柏屿语调温柔,在这个时刻,他实在没有质问她的勇气。
姜越越想了想,直接起身,走到床柜子前,打开上面搁着的一个首饰盒,取出一枚东西,转身道:“邵柏屿,这个还你。”
是订婚戒指,邵柏屿一眼就看出了,那熠熠发光的钻石,此刻如此碍眼,他扯出一抹很淡的微笑:“你认真的?”
姜越越点头。
邵柏屿不紧不慢地问:“你爸爸妈妈同意了?”
姜越越笑:“我自己的婚姻,当然是我做主,爸爸妈妈也希望我幸福。”
“我不能带给你幸福吗?”
“抱歉。”姜越越说,“邵柏屿,这件事情我应该负大部分责任,当初太盲目,太儿戏了,幸好,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要将来彼此埋怨。”
“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邵柏屿苦笑,“越越,这一年来,我的表现真的如此糟糕?”
“我们只是硬凑在一起,为结婚而结婚,邵柏屿,你仔细想想,你是真正喜欢我吗?”
“喜欢。”邵柏屿自己都未料到会脱口而出。
“喜欢我就是欺骗我?喜欢我就是不重视我?”姜越越说,“我买给你的衬衣,你一次也没穿过。”
“越越,你当真如此计较这样那样的细节?”
“热恋中的男女谁不计较这些?因为不爱才不计较。”姜越越说,“邵柏屿,事实是我不喜欢你,而你也不喜欢我,我们为了长辈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我想,有一天你会找到真正喜欢的女人。”
邵柏屿反笑:“这么说,你找到了?那个人是谁?”
姜越越不说话。
邵柏屿继续笑,笑容古怪,语气不自觉地发酸:“让我猜猜,是凌少旸?那天他还抱着你回来,你醉倒在他怀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很是亲热。”
姜越越上前,将戒指塞在他的手里:“不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