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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寒没推辞萧默琛的相送,两人一路相对无言,初听寒只看着窗外,车子驶到一半她突然开了口,“停车。”
萧默琛看了一眼车窗外,停了车,抓过她的手,很凉,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初听寒没有反抗萧默琛的举动,只道,“我想喝酒了,你去买吧。”
萧默琛蹙眉,“天太冷了,你喝了酒胃会不舒服。”
初听寒看了一眼车窗外,转眼间竟已经有悉悉数数的雪花飘落,“那陪我下去走走吧,我闷的慌。”
萧默琛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初听寒的决定,便下了车,把自己的风衣披在了她身上。
初听寒低头握了一下衣服,扯出一个微微苦涩的笑容,任萧默琛把她的手满满的全部握在手里。
两个人站在一个台阶上,初听寒拉住萧默琛停下来。
她说,“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地方,也是你第一次向我求婚的地方,虽然只是口头上的,但你的求婚也只有那一次。”
“是我这辈子的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听寒,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无法想像你真的从我生活里消失了我的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我真的需要你。”萧默琛将初听寒冰凉的手指放在唇边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幽深的目光沉沉的凝着她,痛苦甚至还有一丝无助渗杂其中。
初听寒微微扯着嘴角,笑容本意是柔和的,面容却被冻的表情有些僵硬,她将手从萧默琛手里抽出来,放进了大衣的口袋,依旧是暖和的,是萧默琛残余的温度。
初听寒想,她还是无法不借助他的温度来给自己取暖,可是该放手了,因为他的温度会灼伤人的。
“其实,我嫁给冷天熠的时候也曾是幸福的,我也坚定的以为那将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婚礼,可是事事难料,我权衡利弊,把婚姻当作交易嫁给了你。”
萧默琛看着她,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话,似等待最后的宣判了般。
她看向远处,雪花渐渐漫开飞舞,“萧默琛,我爱过你,就像当初迷恋冷天熠一样,想过永远做你的妻子,曾经我很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因为一次失败的婚姻而错过眼前美好的风景,可是在我以为自己最幸福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切原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当初冷天熠的背叛还给了我一个缓冲的机会,我早就发现他对我的感情,而你的打击太突然,我几乎承受不住……”
“对不起……”萧默琛无法控制的把她拥入怀里,声音暗哑。
初听寒轻轻推开他,继续说,“那天晚上,我从监狱出来,你带我来这里喝酒,你说我是幸运的,因为我遇到了现在的你,我相信那时候你已经把温若言忘了,并且忘的一干二净,我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你是萧默琛,从你家破人亡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什么是你舍不掉的了,温若言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管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后来又怎么想和我过一辈子,我也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和温若言一样。”
“不一样……听寒,你相信我,真的不一样。”萧默琛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初听寒笑笑,眼泪早已流出,并且越来越汹涌,她想,她是真的爱过萧默琛,现在仍然爱着吧。
“你说过我们不知道谁才是生命中那个良人,可是我知道那个人不是你,不是冷天熠,或许一辈子我们都找不到,但我不想糊弄,你看,秦芷瑶不是冷天熠的良人,她千方百计还是没能得到冷天熠。”
萧默琛握着初听寒的双手一下子没了力气。
“其实,秦芷瑶是真的爱着冷天熠,谁都没她的爱深刻,你知道吗,当时她疯了似的扑过去,从别人手里抢过冷天熠的身体,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到最后一刻他的动作是推开她……她还活着的时候手里抱着的是别的女人为冷天熠的孩子,她那么要强,对冷天熠的爱又那么极端,她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服自己来接纳那个孩子,到最后,她不敢相信冷天熠是那么厌恶她,抱着头一直往后退,她掉下去的时候连一句为自己解释的话都没说完,冷天熠也已经听不到一个字了……”
初听寒想,她是真的想明白了,放下了吧,因为她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明白秦芷瑶,从她醒来到现在,她脑海中出现最多的就是秦芷瑶的身影,在秦芷瑶疯了似的嘶吼的时候,她的心就在隐隐作痛,真心的心疼。
“不属于我们的,千回百转,还是不属于我们,萧默琛,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我们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所以,各归各位吧。”
初听寒把风衣脱下来,交到萧默琛手中,看他一眼,街头昏黄的灯光下,纤瘦的身影便消失在漫天风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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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寒回到家,初爸爸和上官妈妈正焦急的等着,虽然那天的事情被封锁了消息,但初爸爸是知道的,也没瞒上官妈妈,所以他们也没问初听寒,不敢太刺激她。
看她冻的发着抖,上官妈妈赶紧上楼给她放了一池热水,等初听寒一切收拾好,睡下了,一家人才松了一口气。
“小寒睡下了?”上官妈妈进房之后,初爸爸问道。
“嗯。”上官妈妈脸上的担忧之色仍挥之不去。
“不要太担心了,相信小寒不会有事的,明天我找她聊聊,探探口风。”初爸爸安慰道。
“我怕会出事,你看她平静的都有点麻木了,还有秦芷瑶和冷天熠……”上官妈妈没能说的下去。
初爸爸拍拍她的手。
“我这心里乱的不行,总感觉这事还没完,那个秦名扬怕是会捅出更大的事。”上官妈妈说道,“怕是萧默琛到时候也压不住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初爸爸也警觉起来。
“……我查过萧默琛的资料,他的身家并不清白,当初他接手擎天集团的时候擎天集团已经一盘散沙,他能在一夜之间把那些想刮分擎天集团的股东制服,并让他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肯定是借助了外来的力量。”上官妈妈想了下,便决定将事情说出来。
“你怎么了解这种事?”初爸爸拿下眼镜,显得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父亲的关系……”上官妈妈似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接着道,“当年,我父亲在英国创立的帮派就经常受人之托为那些有纠纷的家族铲除异己的,到现在这么多年虽然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大集团并且已经漂白,但是它的实质性是没有变的,这种交易也会存在。”
“你都这么多年没跟你父亲联系,怎么就能断定呢?”
“我回来后,对上官家消息的关注没断过,而且前些年,上官集团也在国内设了分部,我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过报道,中华区是我二哥在负责。”
“我父亲娶了三个老婆,正室是英国皇室中人,我不大清楚,我只跟我母亲生活在一个小庄园里,后来我母亲去世,父亲把我一个人丢在庄园,有时候两年才能见他一次,对他来说儿女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他手中的权利和交易,我母亲死后第二年他派人到庄园说要见我,我第一次进上官家就看到他因为大哥将交易的货丢了而废了他两条腿,从那以后我再没进过上官家。”
往事被忆起,仿佛昨日刚刚发生过一样清晰,她的心亦如当年一样寒冷,眸中的痛没有减少半分。
“怪不得当年你会玩枪,还能吓退那些流氓。”初爸爸将上官妈妈揽入怀中。
“你怀疑萧默琛和秦名扬能有今天的成就和你父亲有关?”
“萧默琛我不知道,秦名扬应该有关,他是从英国回来的,而且和上官集团走的很近,看样子应该是还没有摆脱上官家,他们一旦有了资本,最大的事就是摆脱上官家的控制,否则大部分利益都会被上官集团拿去。”
“照你这么说,凭你父亲的势力找到你应该不难。”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他都不会插手,当初我跟他闹翻了,连断绝父女关系的话都说出来了,依他的脾气是绝计不会再管我的,只要是忤逆他的人没一个能活着的,而且他儿女那么多不缺我一个,或许早就忘了吧。”
“不会的,我每年去英国你母亲的坟都会被重新修缮一翻,他都是在那待到傍晚才离开。”
“你见过他?”上官妈妈错愕。
“嗯,每次都会遇见,不过他没理过我,只警告我不要告诉你见到他的事,我想走近和他聊聊也都被人挡住了,每次都是我到了他就离开。”初爸爸如实说。
“……”对此上官妈妈倒没有多大的惊讶,她了解上官鸿,她从小就被迫接受特殊教育,以至于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只有敬而远之,亲情,对于上官家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价值,从前的上官念珍也是这么认为,直到有了自己的孩子,直到遇到初江正,所以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谈到亲生父亲她仍然能平静处之,这应该就是当初上官鸿让人教育她的结果吧。
“你永远都想不到上官家到底是怎样一个家族。”上官妈妈只幽幽说道。
“在那样一个动荡的年代,你父亲如果没有点特殊的手段,恐怕也不会有他的立足之地,更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你说的这些我是回来后才想明白的,他早年偷渡到英国肯定经历过几波生死,所以才会造成那样极端的个性,不过那些都跟我没关系了,我们都是半百的人了,我只想听寒和听雪能好好的,我们能平静的生活。”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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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初听寒按照医生的吩咐去医院做检查,她说服了父母一个人去的,现在她还不想让父母知道她怀孕的事。
初听寒刚下车,温若言便和林婶跑过来,初听寒挺诧异的,林婶会和温若言一起出现?
“听寒,昨天下午放学,萧诺就不见了,我正好去看他,和林婶在外面找了一夜,今天早上才知道是秦名扬绑架了他,并且让我来找你。”温若言抓住初听寒,就像是抓住了一要救命稻草般,神情焦急又恐惧,有点语无伦次。
其实温若言和林婶是先到了初家,刚到就看到初听寒坐上车,她们叫了车一路跟着。
初听寒心下一惊,问道,“萧默琛呢?”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