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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淼先是一愣,接着便不自觉呻吟出声,因为伤口的原因,她好久都没和桑鹤轩做了,刚刚回安家时,在楼梯上她就险些把持不住去亲他,现在他这么勾引人,让她怎么受得了?
“桑鹤轩你别闹……你喝醉了……”
安思淼为自己身体的欲望感到脸红,想要挣脱他的拥抱,可对方却抱得更紧。她仰躺在他身上,双腿被他的双腿紧紧钳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处勃起后坚硬地抵着她。
安思淼蹙起秀眉,呼吸又短又急,可身下的男人却不急不缓、仿佛未醉般柔柔地说了句:“你要乖。”
作者有话要说:关南、汪子芝,分别是安思淼父亲和母亲的名字,之前一直用安父安母代替,似乎不太合适,以后出场机会还很多,所以给起个名字吧
其实这文没啥阴谋诡计,变相种田,甜宠婚恋文,男主就是全文最大的boss,再有什么反派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大家可以放心当做贺岁文来看,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炖点肉吃,各位如果觉得咱表现还行的话,就给留个评论吧t^t眼看着没几天就要下月榜了,才那么点积分,完全不够看,伤得我这心拔凉拔凉的
对了,大家要是能用ipao或者电脑看,尽量用网页看,手机站的点击计算器被网站关闭了,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我看不见手机站的订阅点击了,总觉得自己好可怜啊qaq当然了,大家还是用什么舒服就用什么看,不用特意从被窝起来看,那样我会很过意不去恨不得以身相许的qvq今天废话了很多,最后再说一句,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希望大家来年都能发大财,记住千万注意安全,千万千万保重身体。
、第三十三章
桑鹤轩到底是喝多了;他应该是想翻个身把位置调换一下;但一不小心就连自己带老婆一起滚到了地上。幸好会客区铺了地毯,小区还没有停止供暖,不然俩人不磕着也得冻着。
摔是摔了一下;但桑鹤轩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俩人到了地上就换成他在上面的姿势,他满意地眯眼望着被压在身下快喘不过气的安思淼;嘴角勾起一抹陶醉的笑意;很傻,但迷人极了。
不可否认,安思淼会很容易喜欢上桑鹤轩,除了对方外在条件优越和手段高超以外,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那张眉目如画的脸。这个男人的五官生得过于精致;常常让人因为他出色的外貌而忽略了他身上其他的东西。
“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安思淼停止胡思乱想,翻了个白眼,奄奄一息地呼救。
桑鹤轩下意识朝旁边一歪,侧躺在一旁支着头望着她,他脸上因酒范上的红晕有增无减,瞧见她在他让开以后急促喘息时脖颈脸蛋上的薄汗,视线不自觉地移到了她的胸口,那里意料之中地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本就宽松的黑色针织衫领子大敞,春光外露。
“安安,你走光了。”
桑鹤轩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语气太过平静,让安思淼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装醉。
不过,这个怀疑很快就被安思淼抛在了脑后,因为桑鹤轩紧接着来了句:“真好看,把衣服脱了吧。”
安思淼诧异地看向言辞放荡的桑鹤轩,他从来都斯文有礼温文尔雅,不管是在外人还是在她面前,一直都清心寡欲,好像对那方面没有任何需求。
自从外公离世,她和他除了车库那次就再也没上过床,四个多月的时间,偶有几次他难得主动求欢,被她用沉默拒绝后也不多做坚持。次次都顺从地躺好睡觉,绅士得令人发指。
他现在这番酒后“戏言”着实让安思淼吓了一跳,更多的却是一种“还好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的庆幸之感。
见安思淼久久未动,只是盯着自己猛看,桑鹤轩略显焦躁地扯掉了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脱掉西装外套远远扔到一边。
他半坐起身抽掉皮带,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将掖在深灰色西装裤里的白衬衣抽出来,带着很浓的酒气伏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用身下早已硬得不行的物体抵住她敏感的j□j,低下头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息。
“感觉到了吗?”他的身体朝上一撞一撞,惹来安思淼尴尬又紧张地低吟,才满意地勾唇笑了,“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当男人也不比女人好多少。你一碰到我,我那里就控制不住地变硬,有时候也担心被你看见,有时候又希望让你看见。”
他似乎叹了口气,一边隔着裤子摩挲她的私处,一边沉下身紧紧贴着她,吻着她的耳垂,非常沙哑地说:“想让你看见的时候,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不想让你看见的时候,紧张到打算杀人灭口。”
他说完,就径自笑起来,一手环过她的脖子一手伸向她的身下,撩开裙子挤入她双腿之间,隔着黑色的打底裤一重一轻地按着她柔软的两片花瓣。
“啊……”安思淼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他衬衣被她抓得褶皱不堪。
桑鹤轩因此察觉到了衣物很碍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纽扣,解扣子时还不忘紧紧盯着她,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
桑老板,其实你实在没什么可怕的,人家被你狠狠压在身下,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安思淼尴尬又羞涩地用胳膊挡住眼睛,迟疑了两秒又捂住了嘴巴,可这些鸵鸟的动作仅仅维持了一瞬间就被桑鹤轩无情地扯开了。
桑鹤轩近乎粗鲁地按着她的双臂,压低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噱的威严,还带着一股醉酒时独有的性感质地:“看着我。”他腾出一只手轻抚着她脸颊的轮廓,又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下巴处有浅浅的胡渣。
“就这样看着我,你是我太太,我们做爱,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桑鹤轩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见她不再抗拒,听话地直直望着他,十分满意地直起身继续脱衣服。
衬衣的纽扣解了半天终于解完,他脱掉扔到远处,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将身下坚硬的某物掏了出来。
“……”
他真的醉了,安思淼十分肯定。她现在有点后悔让他喝酒了,男人喝醉之后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看来桑鹤轩也不能免俗。他现在的样子和他平日维持的形象实在出入太大,让安思淼大开眼界的同时,不由产生一股幸灾乐祸的心情。
明天他酒醒了,回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那张仿佛泰山压顶也不变色的脸会不会垮掉?
脑补出他那时的表情,安思淼忍不住轻笑出声,桑鹤轩微微拧眉,直接抓着她的手伸向自己身下,用命令的口气说:“握住,帮我弄。”
安思淼知道自己乐极生悲了,但醉酒之后的桑鹤轩根本不接受拒绝,于是她只好在他的坚持下轻轻套弄起手里坚硬的东西。
桑鹤轩低吟一声,喘息越发急促,他因她的动作感到愉悦,这让安思淼也有些情动。
桑鹤轩开始脱安思淼的衣服,这个过程中还不允许安思淼的手停下来,所以就出现了明明是他在脱人家的衣服,自己却时不时闷哼一声的状况。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安思淼的裙子和打底裤脱掉,解开文胸连着上衣一起推到她的胸部上方。她白色的内裤被他用手指勾着丢到一旁,他暧昧一笑,俯□吻住她的乳尖,压抑着欲望哑声道:“好舒服。”
安思淼的脸红得不成样子,桑鹤轩现在的行为实在太折磨人了,两人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许久没有做过的她全身都被一股不能满足的空虚感包围,可她的男人却依旧慢吞吞地玩得兴起。
乳尖被人不厌其烦地舔来舔去,甚至还被用牙咬,安思淼只觉身下的渴望更厉害了,她不得不承认,她那里已经湿润得不成样了。
咬了咬唇,安思淼垂头看着慢条斯理的桑鹤轩,他有她的手帮忙,并不会像她那样煎熬,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安思淼皱起了眉,迟疑片刻便松开了握着他身下某处的手,在他疑惑抬眼的瞬间将他推倒在一边,直接跨坐到他身上,以唇封住了他讨厌的嘴巴,手探向下方扶住他跳动的坚硬,抵在自己的入口,一点点坐了下去。
“唔……”桑鹤轩眉骨上的青筋剧烈跳动着,双臂紧紧搂住安思淼的上半身,挺动有力的腰身一点点将坚硬的凶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早就分泌出许多爱液的女性通道与男人的某物不断接触,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也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感。
安思淼其实很佩服桑鹤轩,他今年二十九周岁,虚岁都三十了,比她大了整整六岁有余,平日里总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按理说该很累很疲惫的,可在床事上却看不到任何力不从心。
他能这样,她在某些方面上还是挺高兴的……
“嗯!……你轻点……”
安思淼的不专心被桑鹤轩尽收眼底,他猛地加重力道,让走神的安思淼有些受不住,几乎差点就高潮了。
桑鹤轩的嘴角微微上翘,这个笑容十分危险。他经常朝她笑,笑得温柔笑得清贵,这样略带邪气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轻一点?”他凑到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而后柔和得令人毛骨悚然地问,“你确定?”
安思淼整个人一激灵,他说话间倏地加快了动作,飞快得进出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整个身体都有轻微的抽搐,脚背不自觉卷了起来。
“嗯啊……”安思淼的声音妩媚到了极点,带着入骨的勾引,像是满足又像是期待地唤着他,“呜……老公……你真厉害……”
桑鹤轩嘴角扬起,说话声也因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喜欢么,还要吗?”
“……喜欢……”
“那还要不要?”
“不……”
“不?”
“……一会儿,等一会。”
“好。”
灯光下,桑鹤轩宽阔的背上布满了薄汗,除此之外,还有安思淼情不自禁时留下的指甲抓痕。
这微不足道的疼痛丝毫没有让他受影响,反而还为两人增添了不少情趣。
桑鹤轩喟叹一声,不知是因着酒意,还是因着身下被温暖包裹的那股快感,他低沉沙哑地柔声说:“其实我很不希望存有这样的感情,但……”他等她自高潮中稍缓过来才再次开始动作,伴着身下的进出补充完了上面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