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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别怕!我对他没兴趣,只是好奇你。”
我不相信地看着他的眼睛,来判断他说的真实度有多少。他坦然地和我对视,笑着说,“不信我?看来你很维护那个林挺!”
我也默认地笑笑,不回答。
想套我话?没门!我好歹是有职业道德的,怎么能出卖林挺呢?虽然他卖了我。但是不是因为我们家欠人家钱吗?哎,钱哪!
“你和他好了多久了?是小三还是情人?”韩竞恪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继续追问。
我叹了口气,“你对我感兴趣?为什么?”
转移话题,我也会。你引着我走,我牵着你走。看谁厉害!
“啊!这个啊!你还没回答我呢!”韩竞恪很聪明,不那么乖地由我牵着走。
“呵呵!这个能不回答吗?”我赖皮道。
“那我也可以不回答。”他有样学样,应变很快。
我闭了嘴,装模作样要睡觉。但是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动,傻子都知道我睡不着。突然一个陌生男人睡着身边,还衣服很少,其实是只穿浴袍,相当于没衣服。此情此景,心里怎么能安心睡呢?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天吧。你放心,你告诉我的任何事情,我都不告诉别人。”韩竞恪想让我说什么。
我才不上当!呸!我是三岁孩子?我凭什么相信你?淘宝上买东西还看信用度呢!那还有水货呢!何况你这连一个红心图案都没有的白货。信你?才怪!
“我比较喜欢听,你说吧,我听!”反正你休想从我这打听什么。本姑奶奶防着呢!
“呵呵。好。”韩竞恪没有继续逼我,而是真的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他说他家庭不错,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爷爷是有战功的老首长。理所当然被送去参军,但是他却对经商感兴趣。可老爷子很固执,非要自己混到他曾经的位置,最差也得混个师长大校的军衔。
有了主见的他和老爷子干了一架,最后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附加条件是去日噶则守边三年,算是尽了一个军人的责任。
从西藏回来后,黑了很多的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去了美国学习工商管理,三年后回国,又被父亲扔到政治圈里。他的父亲是个高官,多高,韩竞恪没说。
他只是说,父亲的意思是,以后我要靠自己打拼,他能帮我的就是在他退下之前,让我自己去经营人脉。
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而最早那次酒吧见面,是他刚回国不久,去北城看一个退役的战友,那酒吧就是他战友和人合开的。
我安静地听着。这是个幸福的孩子!很多人都宠着。但是也是很不幸的孩子,很多人的愿望都压在他身上,爷爷的愿望,父亲的愿望,而他自己的却排在最后。
“那你是不是过得很清苦,没怎么吃过肉?”我试着问他。
他愣了愣,然后好笑地摇着头。“我出国的时候在外面有过女朋友,而且我不是那种纯情痴情的好男人。肉嘛!当然吃了,国产的还是外国的,都尝过。不过,还是国内的好,比较适合我的体质。”
他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嗯,那就好。”这样的话,我今晚上不用作死了讨好他了,陪着聊聊天,也能安全到天亮,因为这家伙不是饿狼。
韩竞恪看着我:“那你说说你吧,我都说了,你可不能再逃避了。”
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困了。”
然后伸出双手搂住他精窄的腰,我还疑惑他的阳刚味道特浓是什么原因呢,我还以为此男爱健身,现在才知道,是当兵多年,锻炼的结果。
他摇着我的肩膀:“别装了。快点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拍掉他的手,“穷人出身,大学毕业,现在被包养。完了,就这样贫乏,有什么好说的?”
我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没想到还真的睡着了,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看着完整的我,真是高兴,没有丢掉什么,也没多些什么,这样很好。我像捡了个大便宜一样,哼哼着跑调的歌,刷着牙。
韩竞恪起来的比我晚点,他抱着胳膊斜倚着洗簌间的门框,好笑地看着我:“你怎么那么高兴?”
我嘟着满嘴牙膏沫,含糊道:“难道要我哭?”咕噜噜漱完口,清晰说着,“不高兴还哭啊?有什么好哭的?”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他满脸认同地点了一下头。
我洗把脸,对着镜子做着亲吻的动作。
“这又是干嘛?”在一边刷牙的韩竞恪不理解我怎么那么多怪毛病。
“呵呵,我每天都这样对着镜子亲自己一下,习惯了。”看着他不明白的样子,我解释道,“我喜欢我自己的意思。嗯?是这样,我爱我自己!嘻嘻,我很奇怪的,不用理会我。”
韩竞恪没说什么嘲讽的话,转过头继续刷牙。
一早我们就退了房,我觉得好可惜,其实能住到下午的,那些钱付了是一天的房钱啊,才住了一晚上而已。可是韩竞恪却说,“你想接着在房间做些晚上没完成的事?”
我立刻麻溜地退房了。
我们去的外边吃的早餐。香浓的豆浆配着甜软的南瓜饼,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我真的很高兴!因为今天我就解放了。
“你高兴吗?”我问对面正喝豆浆的韩竞恪。
被我没头没脑的一问,他差点让豆浆呛住。
“高兴?还行吧!”
“那就好!”我了呵呵地对着韩竞恪说,“你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韩竞恪对这个所谓的因果关系很不理解,“为什么我高兴,你就高兴?”
“因为这是我和他的一场交易,你高兴了,我就能自由了,我自由了,不就高兴了吗?”
韩竞恪没有接话,伸出大手抚摸我的脑袋,我躲开他继续的揉搓。
“干嘛,头发,都乱了!”
我顺了一下头发。
“我的任务完成了,以后不再相见,拜拜!”我起身,对着继续喝豆浆的韩竞恪说完,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身后有没有相送的目光。不过,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因为此刻我很高兴!像个自由的鸟儿,张着轻盈的翅膀飞回了绿苑别墅。
提着自己的行李,把钥匙交给了安保处的负责人,给林挺发了个告别短信,就快乐地离开了。
如果一切真的那么简单,该多好。但是我总是很悲催!
我终于承认,我是个倒霉孩子!
无比悲催
刚出了狼窝,又进入虎穴。
手机合上,刚想揣兜里,居然响了起来。可爱的三只熊的音乐啊!
陌生号码?难道是骚扰电话?吸费电话?
拒接!我靠。坑老娘的钱,没门!
又打?我再拒接!哼!不接,你怎么骗我钱?这垃圾电话真是烦人。
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汽车站!”
我坐在后座,电话又响。为毛这么执着啊?
我还是不接。反正我不着急。反正我不被骗钱。
但是林挺的电话,打了过来。这个?接!
“喂,你在哪?”上来就是这么一问,还带着怒气。
丫的,我又没拐你家儿子,也没偷你老婆,这什么态度啊?
“我们不早说好,今天就还我自由吗?”
我雾水啊!祈祷,不要有变故。我不想再被包养了。我想自由,我的青春,还有个尾巴,可不想在不见阳光的这样境况中虚耗。
我不要被卖了!
“可是……”林挺咳了一声,“韩特派员想见你。你不管在哪,回来一趟。”
我傻愣,“去哪?”
“景华大酒店,韩特派员入住的酒店,408房间。”林挺说完,怕我不相信一样,再补充了一句,“你见过他,就可以走了。”
我不明所以。为什么我要见他?
可是不是说“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吗?我没有讨价的余地,留个尾巴,终归不好。还是回去看看什么事吧。
反正他又不会吃了我。我能有什么损失。最糟糕的就是被他压一次,呃,可能是几次,但是终归会结束的。
我沮丧地对前面的司机说:“师傅,去景华大酒店。”司机没有问,还是照常开车,等红灯。我想他在意的是计价器吧,上面的数字蹦跳着,但是我的心却沉了下来。
轻松、愉快、潇洒,统统不见了。头上顶着块乌云,不知是会下雨,还是下雹子?
带着英勇赴死义的心,我叩响了408的房间。
穿戴整齐的韩竞恪打开了门,我冲里面楸了一眼,发现没什么客人之类的,就侧身进去了。
“你喊我过来干嘛?”我一屁股坐沙发上。
韩竞恪看着我的行李箱,指着我的大背包,“你这是想去哪?旅行?”
我看看我的行囊,真的像去旅行的一样。我笑笑:“不是,我这算……离家出走?不是!嗯……外地打工去!对,我要到外地打工去。”
我思考着怎样形容我的行为。
韩竞恪也坐了下来,对着我说:“你去哪打工,你不是林挺的助理吗?怎么?不干啦?”
我露出小白牙,赞赏地笑笑:“你猜对了,我不干了。从今儿起,姑奶奶我要自由飞翔了。哈哈哈……”
我太得意了,有句话叫乐极生悲,批我极恰。
韩竞恪给了我一个天雷。我靠,不是雨不是雹,是雷啊!
“可是林挺把你卖给我了。”
这句雷声,轰隆隆震在脑壳里,一团脑浆都成糊状。
“什么?凭什么?”我怒吼着站起来,拿出手机就打林挺的电话。
“喂!王八蛋,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我可以自由了吗?怎么一转手把我卖了?混蛋!混蛋!……”骂完,我扔掉手机,呜呜哭起来。
我边哭边说:“卖了多少钱,我赎身!”
韩竞恪捡起手机,放到桌子上,火上浇油地说:“其实也不算卖,是送!所以……我不知道你的赎金是多少。”
他妈的,你是说老娘一分钱不值?
我压低哭声,憋回眼泪。
“我给你钱,开个价,你也白赚一笔。不好吗?”
韩竞恪翘起二郎腿,歪着脑袋看我。
“可我不缺钱。赚不赚的……”
“谁还嫌钱多啊?这钱反正都白捡!你开个价!”我挺起胸膛,营造买卖人的气场。
“呃……好把!一百万?不!不!太低了……二百万?”
我怒了!丫的,你欺负老娘。
“我不值那么多钱!二手货,被包养了半年了,而且还刚流过产,身体残破,且业务不熟练,不够专业,年龄也偏大,都二十三了,青春马上结束。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