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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总经理那高贵的气质,彬彬有礼的态度,俊绝天下的容貌,聪明绝顶的才智……啊,怎么看他都是出身娇贵的有钱人家……”
我撇嘴一笑,捧着茶杯对他们说:“我就不这么猜,我说啊,总经理也是个乡下小孩,小小年纪就会帮父母种地了,不仅这样,他还会放牛放
羊喂猪——像农村的其他小孩一样,赤着脚踩着雨后泥泞的小路上学堂——”
“碰”一本杂志冲迎面扑来,趴在呆掉的我的脸上三秒钟后直直落到地下,杂志掉下后,我看到了不远处一群满脸忿忿的女同事,还有男同事
幸灾乐祸的目光,就连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的卫舒都一脸只能怪我自己多嘴的怜悯目光。
“丰逐云,不准你污蔑我们心目中的偶像!”
女同事们有志一同的冲我嚷嚷,我是有苦说不出。
万般委屈的我幽怨的缩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喃喃自语:“我说的是实话嘛……就连我这个当哥的家务都做得没他多……”
我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我呆了一下,为幡然醒悟的一件事。
对了,我记起来了,好像是在逐野差不多十岁的时候,我才逐渐变得懒惰的。
因为那个时候,逐野总是快我一步的把原先应该是我做的家务做好,无事可做的我便只能听从逐野的吩咐要么看书要么睡觉……
我不禁苦笑,原来,逐野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宠着我,而我居然没发觉……
中午我跟逐野去吃饭,吃完后坐他的车回公司的路上,我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
一直专心开车的他注意到后,笑着问我:“我脸上是不是粘了什么东西了,这么看着我?”
我盯着他俊逸的笑容,久久才道:“逐野,你是一个很狡猾的人。”
他明显的呆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他问:“怎么这么说?”
我收回看着他的目光,静静说道:“我刚刚才发觉,在很久以前你就开始计划让我接受你。从小你就抢走原本应该是我干的家务,让我逐渐习
惯什么事都让你去做,遇上什么事总会想着去依赖你,让我最后,完全不能适应没有你的生活,之后,你就可以轻易的获得我的心了。”
逐野听完我的话后,一阵沉默,之后他满脸笑容的对我说:“我不否认当初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主要的,是我不舍得让你做那些粗活。”
“至于让你接受我这件事,我一直打算到了我们一起大学毕业后才向你表白的,但是你突然跟我读不一样的学校,并且还相隔这么远,为了不
让你被别人抢走,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我不禁瞪了他一眼:“那天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用那么强硬的手段,你不怕之后我从此不理你!”
“不会,我知道你不会不理我,我理解你。”逐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误,你都会原谅我。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我一时语塞,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但又有些气不过,我抬脚踹了他一脚,“总之你就是吃定我了!”
他又是一笑,笑得深高莫测:“谁吃定谁还说不准呢!”
“对了!云。”
“什么?”
“有时间我们再去黄山好不好?”
我挑高眉毛:“那个对我而言噩梦一样的地方?”
逐野脸色一垮,哀怨道:“真的只有噩梦吗?”
玩味的看着他长大后鲜少表现出来的撒娇神色,我放缓口气:“如果上次你不搞什么‘先下手为强’的事,那的确是个不错的旅程。”
停顿了一下,我换了个语气:“如果下次只是去旅游的话,我不反对。”
他的脸顿时亮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到了我们同时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再去一次吧!”
我有些奇怪他的兴奋:“逐野,我想去不奇怪,为什么你会想去黄山呢!”
逐野一听,回头冲我璨然一笑:“那是因为我想要去黄山排云亭那把我们的同心锁锁上——”
“哦。”知道了他的理由,同时好奇他也迷信那些同心锁锁爱的传说。
“并且,我特别想去看我们第一次Zuo爱的地方——啊!”
我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朝他丢了过去。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9
不久後,车内又恢复平静,逐野继续专心开车,我望著车外不断向後退去的景物。
表面平静的我内心不断在思虑,有一个问题令我犹豫不决,无数次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下。
当车子穿过一座天桥时,我终於下定了决心,我盯住逐野的侧脸,问:“逐野,我听说──听说,那个,董事长的孙女谢笑然在追──”你字
还未出口,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卫舒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说道:“是我,小丰。”
“哦,小丰啊,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公司外面?”
“对。现在正在回公司的路上。”
“这样的话你顺便到邮局去一趟,取几份挂号信件,编码是……,我已经打电话交代过邮局里的工作人员了,你取信时只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就
行了,把回执单拿回来我盖章印报销。”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仔细听完卫舒的话,我回答。
“小丰,签收时记得检查一下,遗漏了就不好向上头交代了。听说这几份信件挺重要的。”
“嗯,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好了。”
挂上电话,我对已经望向我的逐野说道:“逐野,你用不用赶回公司?”
“不用。”逐野回答,随後问,“怎麽了?”
“那,送我去邮局好不好?我要取一些挂号信。”
逐野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说完,他便调转车头,往另一条路驶去。
照卫舒的吩咐,我仔细检查好信件,确定没有遗漏之後签名,把约有二十几封的信件抱在怀中,走出邮局。
逐野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我让他在车里等我。一走邮局,我小心的抱著成沓的信件向车子走去。
见我出来,坐在车里的逐野为我开了车门,我一坐上车子,便向逐野说道:“可以回公司了。”
逐野没有开车,他看著我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饭时吃太咸了,我感觉口好渴……我想喝水,但我身上没零钱……”
我一听,忙道:“我身上有,我帮你去买吧。”
把怀中的信件放在座位上後,我打开车门走下了车,一下车,望了望不远处,正好看到有一家小商店,我便小跑了过去。
十几分锺的时间,我又跑了回来,一打开车门,我便把矿泉水瓶丢给逐野。
接过矿泉水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後,逐野对已经把那沓信件抱回怀中在车上坐好的我说道:“那,开车了喽。”
“好。”我点头。
往後,车子平稳的向公司的方向驶去。
至於方才我想问逐野的那件事情,我认为恰巧那个时候手机铃响,冥冥中好像什麽在阻止我询问一样。
我不是迷信,但我相信直觉,於是我不打算再问。
在地下停车场与逐野分开後,我抱著成沓的信件一直走向我工作的部门。
回到文书部,卫舒并不在,我便把那沓信件放在我办公桌的桌面上。
部门里其他同事都还未回来,我坐下不到几分锺便想上厕所方便一下,再回来时,正碰上卫舒。
跟他一起回文书部,把回执单连同那沓信件一同交给卫舒後,我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一些文件。
当同事时一个个陆续回来,宁静的文书部又开始热络起来,因为还未到上班时间,我们几个开聊了起来。
之後,一直呆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卫舒把我叫了进去。
一进卫舒的办公室,我随手关上门,然後问一脸凝色的卫舒:“怎麽了?”
抬起头看著我,卫舒问:“小丰,你已经把信件都取回来了。”
“是啊。”我点头,“我完全照你的吩咐把信都取回来了。”
卫舒低下头,沈声道:“我检查过了,少了一封。”
“怎麽可能?!”我一惊,不禁睁大了眼。
卫舒没有抬头,他继续说:“上头交代过了,这些信件中有一份是国外分公司寄回来的一份密件,缺少的正是这份文件。下午三点开高层会议
时要交上去的……”
我手脚一阵冰冷,喃喃道:“我出去找一下,是不是落在外面了。”
踏著有些虚软的脚步,我打开门走出他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很差还是什麽,其他同事一见我走出来,全都噤声盯住我。
“小丰,你怎麽了?”一位平时跟我较谈得来的女同事走上来向我问,“你脸色好惨,卫舒找你进去说什麽啦?他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我
找他算账去!”
我虚弱的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没事,他没说什麽……”
我一边说一边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一走到桌子前,我就发了狂一样的找了起来。
可是,没有──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怎麽会?!
我拉开椅子,拖出抽屉,把桌子上的文件一件一件的全打开翻找过了,还是找不到!
完全不能理解我突然出现的疯狂举动的同事们全都呆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著我,直至卫舒走了出来,拉住我後,对我说:“小丰,你先别
急。先想想,取出信之後你都去过什麽地方了,有没有掉在哪里了?”
我无力的靠在桌子旁,努力的想著取出信件走出邮局後发生的种种。
之後,我摇头,讷讷地道:“没有,我一出邮局就直接坐车回公司了,没有去过什麽地方……”
卫舒却抓住我的肩膀问我:“你是不是坐出租车回来的,你记得那辆车的车号吗?或许你是落在了车上呢?”
我一愣,随即冲出了文书部,顺便丢下一句:“我这就去找找看!”
一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我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逐野,问他要车钥匙。
他问怎麽了,我没告诉他原因,只是让他把车钥匙拿来,要不然我去取也行。
然後他让陈助理把车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