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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在我故意紧缩的臀部轻揉起来,动作轻得仿佛是一根羽毛在我的后臀轻轻刮搔。手法渐渐加重,我因为臀部夹得太紧甚至开始出现一波波诡异的快感,终于肌肉用力太过,一个松神放松下来,他的手指立刻触到我的秘蕾,我吓得。又一次夹紧。
我悟出他在玩的时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的放松了,再也无力夹紧臀部,他顺利的分开我虚软的臀瓣,四只手指凶狠的刺入。我用力咬住嘴唇不再发出示弱的声音。
听到他得逞的淫笑,我才知道自己又被玩了,想必刚才我用力夹紧、放松的屁股,一次次的努力、失败的紧张,为这家伙和那两位少女提供了不少娱乐。
他一只手嵌在我的身体里,另一只手得意地揉捏着我软成一团的屁股,我竭力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不发一声,冷不防他在接近禁门的嫩肉上掐了一把,我终于哼出声来,眼泪同时流下。
我本就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只是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自己视若己出的孩子这样糟蹋?
意识缥缈的瞬间,我开始回想自己的孽因……
我自幼父母见背,难得师父肯予收留,只是师父自负风流才调,少肯顾我,十二岁以前的记忆,除了练功,最清晰的,就是默默站在孤崖上的自己,望着深谷中的千载不散的烟云变幻,更衬得我满心孤寂。
那时候,一个声音总在心头响起:
跳下来吧……
跳下来吧……
你就不会……
再寂寞啦……
没有跳下去,只是因为等待已成为了我的习惯,长久的等待也许只是为了看见师父回来时的笑脸,只是为了让他抚着我的头问一声:“小彦独个儿孤单吧,功夫练得怎样了?”
然后我在他又一次离去后,开始另一段漫长的等待。
“师父……”我哽咽道,“救救小彦,师父……”
“师父……”背后传来充满情欲的嘶喃,我回转头,泪眼对上那双欲火中烧泛着红丝的眼睛。是了,这就是我的报应,我曾对师父怀着莫名爱恋和下流的情欲,不知多少次我想象着他的样子迸射欲望,我曾想在他身上做的一切如今分毫不爽变本加厉地由我的徒弟用在我身上。
里阳的四只手指用力撑开我的秘||||穴,强烈的撕裂感令人痛不欲生,他把最后一只手指也塞了进去,五指并成一个锥形,开始用力向里钻去。
我想躲,但扭动臀部带来更多的痛楚和诱惑,我想逃,然则前无逃路后有追兵,里阳将另一只手嵌入我和浴池壁之间,用力按住我的小腹,向后压去。
曾经见过女人带手镯,仿佛也是这样,将纤纤五指并拢,向前钻,一旦过了最紧的部分,就可轻松享受昂贵的首饰带来的美丽。我想象着里阳在我后面钻动的手,撕裂的剧痛让我觉得一定被他撑裂了,男人的手总是比女人大些的,我的秘||||穴和手镯的圆径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最宽的部分已经通过了,是女人可以松一口气,而我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如果是手指的话,顶多只在里面勾动、探索、抽插、顶弄之类的,但如果是一只手,你能想象得到它会干出些什么吗?他竟然像伸懒腰似的将手指用力张开!
“别……里阳……求求你,”我终于忍不住求饶,痛得又哭了出来“要撑裂了……”里阳难得心善的缩回手指,开始像只耗子一样探探摸摸,那种强烈的异物感和痛楚令我又夹紧了臀部,竭力想将他排出去,里阳像是看透了一样,开始在我体内某处按揉。
“嗯……啊啊……”我舒服得哼了出来,前面忽然有了反应,只是抵在池壁上无法勃起,我开始痛苦地扭动腰肢。
里阳忽然使力,抓住我的大腿就着还在我体内的姿势将我翻了过来,突兀的动作加强了体内的感觉,我惊叫出声,瞪大了眼睛,里阳并未和我对视,只是喘着粗气看着下面,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双腿顿时一阵发软。
里阳的左手已整个没入我的体内,看得出来手掌朝上,正在揉捏我体内最敏感的区域,前端的分身在他的刺激下高高擎起,夸耀似的摇动起来。我因双腿无力几乎要瘫了下去,整个人的重量跨骑在他强壮的手腕上。
“畜生!”这句话我忍了好久,终于痛哭流涕冲口而出。
体内的手握成一个拳头,用力向里顶去。“啊啊啊啊……”我惨叫起来,里阳毫不姑息,五只手指在里面张开、蜷起、拱动、翻搅、轻搔、还摸来摸去,一直折腾到我完全叫不出声,只剩下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
“你好像特别怕这个。”他狞笑着用指甲刮搔着内壁,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痒起来的感觉,欲搔又无从着手,我失去最后一点力气,顺着池壁缓缓滑下。
好痛苦……
他的手终于缓缓抽出,我不意外地看到上面湿漉漉的肠液和血丝。他将我平摊在地上,抓住两腿反向压至我的脸颊两侧,失去最后一点挣扎的勇气,我闭上眼睛任他在体内纵横驰骋。
酒水早已退去,我从长时间的失神中清醒过来,池中微热的清水已泡到颈项,体贴的水流柔和地按摩着四肢百骸,腰部剧烈的酸痛也有所缓解。要不是我静静地缩在他的怀中,整个人几乎要飘浮起来。
我的心情意外的平静,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手又探到我后蕾的入口,既然无论怎样反抗都只会得到更残酷的镇压,我也懒得理他,不过身体有它自己的意识,那里还是忍不住缩了缩。
“别担心,我只是为你清洗一下……”里阳的声音带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两根手指缓缓探了进去,轻轻撑开被残暴地肆虐过的内壁,我呻吟着,同时感到他顶着我臀部的分身又硬了起来。想起刚才的暴行,我吓得低下了头,正看见清亮的水中泛起一股掺着血丝的白浊,悲惨之意顿时涌上心口。
里阳相当温柔地在里面来回清洗着,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便招了招手,两位少女娉婷走来,下到水中,开始为我和里阳擦洗干净,我舒服得昏昏欲睡。直到被抱出水面,才略略清醒,然后被裹在一条又厚又软的毛巾里,吸干全身水分。
被小心放在一张软床上,我抚摸着身下素净的白绢,透过几层白纱还能看见不远处波光闪烁的浴池。
我舒适地抱着枕头躺在床上,孰料两个女孩将床推至一张玉台前,台上放了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水晶瓶,瓶中是各种古怪的或膏或液,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台前那面大镜子,我赤身裸体的窘态尽皆落入眼底。
我埋下了头,一面镜子就让我刻意忽略的屈辱重又升起,一时说不清是气愤还是悲伤。
里阳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退下,我要亲自动手。
他要干什么?我惊骇地瞪大眼睛。
里阳取来一瓶清水一样的液体,拔开塞子,一股幽香沁人心脾,他用一小团丝绵沾了一下,轻轻搽在我的额头上,在太阳||||穴上特意多揉了一会儿,然后涂上鼻梁,脸颊,露水很快便渗进了皮肤,我灼热的头脸顿时一阵清凉,精神为之一振。
他又取来一瓶透明膏体,用一只棉签沾了少许,向我眼睛抹来,我闭上眼睛,同样芬芳的膏体涂在眼睛的上下眼睑部分。于是仿佛奇迹一般,我干涩红肿的双眼也清凉湿润起来。
“这是以天山雪莲和野薄荷为原料的清新花露,感觉好一点了吗?”他假惺惺地问。
“呸!”我啐道,却吓了自己一跳,原来我的声音嘶嘎得不成|人声。
他笑笑,从第二层取来一个略大型的瓶子,里面是一瓶清水,他倒在一只玉杯中,递了过来,我老实不客气一饮而尽,然后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是山梨汁,加了野菊花和金银花,还要吗?”
我摇头:“水……”
里阳给我端来一壶清水,可能是山泉吧,喝起来甜甜凉凉爽入心底。
他将剩下的雪莲露全部到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并用力按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可惜美妙的瞬间总不能持久,里阳又开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手里仿佛有两团雪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揉搽,很舒服,最让我满意的是,我最敏感的三点他碰都不碰。
那种清凉的||||乳膏在他熟练的按摩技巧下,使我酸痛的腰身放松不少。再向下理所当然到了臀部,我不想他再碰我那里,倍受宠溺的错觉使我忘记自己的处境提出要求,我挣开眼睛,懒懒地道:“我自己来……”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里阳将一盒凝||||乳一般的白色||||乳膏递到我手上,然后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怎样的蠢事。
“你可不可以离开一下……”我绝望地问道,里阳双手环胸,微笑不语,虽然很羞耻,但我不想他再碰那个地方,只得颤抖着双手自己揉动。
“你真的很会勾引人哪,师父,还是让我来吧,再这样下去我要忍不住了。”我吓得停住了双手,里阳笑着走上前来,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粗重手法在我的臀部上揉了起来。是惩罚吧,我真是自取其辱。
“嗯……” 不能怪我,这种手法实在让人很有感觉,我不可自抑地发出呻吟
里阳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师父你不要叫得那么淫荡好不好,我忍得很辛苦那!”我脸上发起烧来,里阳的动作也更粗鲁,他把我翻过来按摩四肢和脖子的时候,我大腿内侧的嫩肉甚至被他搓成了粉红色,我闭起眼睛竭力忍耐,咬牙不发一声。
“真没办法,”我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里阳的苦笑,“你连脖子都红了,还这么一付竭力忍耐的模样,是男人很少忍得住的。”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哑着嗓子咆哮起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用不着都推在我身上,出声不行不出声也不行,自己来不行脸红也不行。你这个忤逆的家伙,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我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刚才逐出师门的怒斥又成了一句虚言。
果然里阳呵呵大笑:“师父你还是那么有趣。”他边笑边拿起一把晶莹的象牙梳子理顺我一头长发,我讶异于他乍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