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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隐藏在黑暗里的情感,再也见不得光,只好用最隐晦的方式碰触那让他疼得已经麻木的脸,好证明曾经被爱过。
王双唯,我爱你,在你不爱我之後,我还在爱你,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李越天喝掉最後一杯咖啡,同样的味道却不再有同样的心境。
永失所爱,谁真正能懂其中的悲怆?
他们不懂,他永远都只能怀念著他的脸度过余生……他再也感受不到他的体温,不管他有多怀念。
那该死的爱番外之热辣运动片
王双唯那天晚上实在是受不了,翻过来翻过去好一阵子男人都没有理他。
他趴男人胸上,忍不住说:“我要。”
聂闻涛把双手都搂在他的腰上,不说话,也不睁开眼,随他闹著。
“要。”王双唯狠狠地咬了他胸口,那层皮都差点被他咬掉。
聂闻涛睁开了眼,却只是翻过身侧躺,把他的头埋在枕头下胳膊处,还是不答理他。
先前,他早就用口把这少爷伺候一遍了,他不认为他还需要一次。
“我要……”王双唯出离愤怒了。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於是,王子决定自力更生。
手往男人的内裤伸去,刚要扯,就被一只粗大的手包住不能动弹,惹毛了的王子冷哼了声,压低著语气说:“你不乖乖让老子摆弄,这辈子休想碰老子一个指头。”
那只手顿了几秒,最终松开,聂闻涛的眼睛睁开,在他嘴边吻了一下说:“再过几天……”
“再过几天?”王双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过几天老子早欲求不满死了。”
内裤还是被扯掉了,迅速地,他也把自己的剥离了,他把自己的那根跟男人的用手搓弄了几下,说:“下去。”
聂闻涛稍起了身,身子往下滑了一点,王双唯发泄过一次的那根正神气地挺著,他用口含了进去,慢慢地套弄。
王双唯抓住他的头,愉快地呻吟几声,在上头说:“把老子伺候好了……”
男人捧著他的屁股,把他的那根含到深喉,再抽出,再含进……
“嗯嗯……”王双唯呻吟著,把腿挂在男人的脖子上,享受著男人的伺候。
舒服了一阵子,快至高潮,王双唯看了看男人下方早已高高翘起的那处,撇撇嘴,想著这男人这一个月来早晚伺候他也没怎麽处理自己,於是开恩,一脚踹开他,背过身,两腿稍张开了些,等著男人的再一轮伺候。
聂闻涛把头埋进他的屁股几秒,然後只见他深吸了口气,欲开头,王双唯头都没回就知道他要说什麽似的打断:“你不干,老子另外找人……”说著就要去拿旁边电话。
手没伸齐,男人的舌头却已伸进後方,於是,全面胜利的王子又不屑地翘起嘴角,“妈的,老子让你干我还拿乔……”语气是愤愤然的,表情是带著笑的。
男人翻过他,面对面,慢慢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王双唯的腿早已缠上男人的腰,两人的唇早已相连,欲分不成,欲离不得。
王双唯抱著聂闻涛滴著汗的头,喘著气把他抬远了一点点,“靠,快点,再深点。”说完还故意小腹一缩,引得聂闻涛捏著他屁股的手紧了紧。
身上男人的动作终於猛烈了起来,王双唯被他操弄了一会,推开他,一屁股坐到男人头上,把自己的那根弄到男人嘴里,沙哑地说:“舔……”
聂闻涛抬起眼,壁灯在他黑蓝的眼睛里折射出淡淡金光,他边看著王双唯边伸出舌头在最上面细细的舔,然後含住,吸吮……
王双唯抽了口气,扯著聂闻涛的头发,腰一动,把自己死命地往里面送,一送间又是一个让人窒息的高潮,他狠命地忍住要She精的冲动,把自己抽出,向下躺,一只脚勾著男人的脖子往自己方向拉,倒下,男人也随之附在了他身上。
王双唯喘著气,眼睛看著在金色灯光里男人身上的汗水,还有那浓欲的男人气息,哑著嗓子说“快点……”手同时伸向男人那里,扶著那根把它弄进自己的身体,腰向上抬了抬,咬了咬男人的肩膀,“不让老子痛快以後别上老子的床。”说完还夹了夹自己的屁股。
聂闻涛狠狠地倒抽了口气,眼睛被欲望熏红,两手抱紧他,抬起他的腰,只见那里早已淫糜一片……浓稠物体早已染遍两人的下体……
房内,淡淡金色壁灯下,猛烈的抽抽答答的肉体撞击的声响伴随著男人嗯啊的喘气呻吟声,响彻良久……良久……
那该死的爱番外之大聂与小王子
吴起然找王双唯喝酒,深更半夜,睡觉时分。
哥们找你喝酒,怎麽样也得去,於是半夜王双唯爬起,跟他男人面不改色撒谎:“吴起然跟他哥吵架,我去安慰下他。”
聂闻涛站起,说:“我送你。”
王双唯边穿著牛仔裤,扣子没扣,对著镜子拔头发,随意地说:“不用,我自己去。”转过头翘起嘴角一笑,在男人的注视下拿了车钥匙出门。
吴起浩不准吴起然喝酒,他家男人见他喝酒脸就很难看,所以,他跟吴起然的感情在原本的基础上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也就是说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不为人知秘密让他们的关系更加巩固,至少,好歹不再相互出卖。
王双唯一进吴起然说的地方,吴起然正在灌酒,眼睛红红的,跟刚哭过似的。
吴起然在愤怒,趴著身子边喝边骂:“妈的禽兽……”
骂骂咧咧到最动情处,两字:“禽兽……”
王双唯开了瓶红酒,边喝边打量他,从他的屁股上的那只手再看到肿胀的嘴,再到那红著的眼睛……
吴起然瞪眼,暴骂:“看什麽,没看过老子……”
这人恬不知耻,边摸著屁股边哼哼两声,说:“娘的,我要找俩男人送他……”牙咬得那个叫狠,听著就像要碎掉。
王双唯忍住笑,视而不见,赶紧喝酒,等会喝完了还得去吹吹把酒气吹散了才能回去,多耗时间啊。
喝了两口,王双唯叹息,正要把烟拿过来抽两口,门被大力踹开,门外俩男人,脸色都沈得跟地狱里的修罗似的。
拿烟的手僵在半空,王双唯回过神,笑,把酒瓶放下,躺在沙发里,双手把眼遮上,说:“我没看见,什麽都没看见。”
掩耳盗铃,妙不可言。
只有吴起然不知死活,骂了“禽兽”还回过头骂:“哪个王八……”蛋字没出口,估计消失在他哥凌厉的视线里了。
王双唯干脆把自己埋沙发里,假装睡觉。
吴起然被带走,聂闻涛走近他,看著那个躺著装傻的男人,再看看零乱的酒瓶子跟烟头,单脚凌空一踢,桌上的十几个酒瓶子全部飞入地板,惨声乱叫……全都碎了。
王双唯撇了撇嘴,睁开眼,头上男人脸色铁青,难看得不得了。
真丑,王双唯嘀咕,再丑点老子就不要你了。
腹诽完,於是再讨好,笑著伸手……
男人没拉他,他摸摸鼻子自己起来,还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了,回家睡觉。”妄图装作什麽都没发生过。
聂闻涛也没理他,开了车,自己走了。
王双唯站停车场里,看著车屁股,自言自语:“生气了……”笑了一笑,苦恼地一屁股坐车上,车子的警报号乱叫,他置若罔闻,长长的叹气……
一回家,男人不在,打电话,手机关机。
“离家出走?”王双唯挑眉,然後再叹气:“老大不少的了,还玩这套……”
困意一来,他睡了,觉得男人再能撑也不过明天会回来。
肚子饿得爬起来,厨房冰冷,冰箱空荡,不见他要的食物。
这下,眉是往下撇的,王双唯摸了摸肚子,拿起电话,继续打,被转入语言信箱,王双唯客气地说:“我饿了,请回来做饭,谢谢。”
一天过去,没人鸟他,连个送饭的都没有。
晚上他爬去满汉楼吃饭,小胖见他,问:“大聂呢?”
王双唯笑:“在家。”打肿脸充胖子,不过如此。
小胖往他身後看了看,摇了摇头,也笑:“没跟著你?大聂总算长进了……”
王双唯在心里怒骂,长进个屁……可皮面上还得笑著,俗话怎麽说来著,家丑不可外扬。
吃了饭,想想男人能去的地方,他坐车上,半天不动,连小胖都不知道,估计不在工作,可这男人,除了工作,就只回家,能去哪?
去了他可能去的几个地方,没找著。
第二天不见回来,继续找,没找著。
第三天,打电话给小胖,聊了几句,装作不经意说:“把电话给聂闻涛。”
过了几秒,那边静悄悄的,却似乎有了他熟悉的呼吸声,於是他叹气说:“我再不喝了,也不抽,你回来,我饿了,真饿,快瘦成|人干了……”才三天,漫长得三年一样,王双唯觉得是该牺牲点什麽了。
那边没有说话,王双唯继续说:“再不回来,可能找不著我了。”他笑著淡淡威胁。
“随便。”男人挂了电话,当晚并没有回来。
王双唯这下是彻底……没辄,挂了电话坐了半晌,肚子那个饿啊,心里那个空啊,难受。
他趴床上,不动了,生气了,生完气又爬起来,吹著口哨,出门,摇著车钥匙,“老子去哄人回家了。”
打听到了聂闻涛呆的地方,一座大厦的管理层里开会,偌大的停车场,王双唯看著他的车再叹,摸了把车身,喃喃自语:“怎麽这麽倔。”一屁股坐车旁边,把外套裹紧点,头靠车上闭眼就睡。
不到半小时,男人就来了,听著脚步声王双唯就知道是他,等他站到他旁边,他睁开眼,没有笑,只是再一次伸出手……
停了几秒,聂闻涛伸手过来,拉他起来,王双唯抱住他的腰,打了哈欠,说:“又饿又困。”
聂闻涛半僵著身体,没有回抱,他脸上的淡淡胡茬刺得王双唯的脸有点疼,於是,心也疼了,说:“我再也不这样了。”
他还是没有回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