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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办公室,开阳闪著一双大眼睛好奇的东瞅瞅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陈朔宽大的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手指尖触在萤幕上追著那些变化的花朵,开阳惊奇的看著。
「开……警官,」陈朔自己都觉得尴尬,面前的员警没有一点威严正经的意思,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警察局里该不会连电脑都没有吧?
陈朔抓了抓领带干咳了一声:「请坐。」
开阳吓了一跳,答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电脑,坐在沙发上。
「请问……」
「你叫我开阳就行了。」
「好,开阳。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朔看著他,一肚子问号。
开阳挺直了身子,低声说:「有啊!我知道,肖天宇是你的下属,也是你最好的兄弟对吧?自己兄弟不见了怎么会不著急呢?局里不给你立案是不对的。」
「哦?」陈朔一听就来了精神,一拍大腿:「说的就是啊!我刚才就是因为这个生了一肚子的气,哎呀,还是有人主持公道啊!那,你是不是说服你们局里给立案侦查了啊?」
开阳有点尴尬的摇摇头:「这倒没有。不过我觉得,你的那个兄弟……也就是肖天宇,他现在一定很危险。对,很危险!」
陈朔紧张的看著他:「你也认为他有危险?」
开阳立刻满脸严肃的靠过来:「绝对有危险!而且还会有更大的麻烦在等著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找到他!」
陈朔焦急的跳起来:「你们警察局都不给立案让我怎么找啊?」这大海捞针似的,等我能找著的时候他也早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开阳一拍胸脯:「我帮你啊!要不我来干嘛?」
陈朔也不好说什么,咧咧嘴。
开阳抿起嘴唇:「你不相信我啊?我可是警校的高材生噢,你不要看不起人!」
陈朔好笑的看著他顶著一顶大帽子的小瓜子脸,稚气未脱的脸上连汗毛还没掉干净呢!
「开警官,不好意思,你现在毕业了吗?你今年多大啊?」憋了半天,陈朔到底还是问了。
开阳脸红红的,挺著脖子说:「我刚毕业,还在实习。我……十九了!干嘛?」
「没事,随便问问。」陈朔摇著手嘿嘿的笑。就算是个实习小员警,也总比没人搭理自己强啊!万一这个小员警说的还有点道理呢,人不可貌相啊!
陈朔恭恭敬敬的给开阳倒了杯茶,看著他说:「那依你看,天宇究竟出了什么事呢?他会有什么麻烦?」
开阳靠近一点,非常严肃的低声说:「据我的分析,肖天宇现在应该是被人绑架了。」
陈朔手里的茶杯咚的一下落在茶几上。本来他并不太信肖天宇真的有什么不幸了,只是找不到人著急担心。但是眼睁睁的看著这个可怕的答案从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员警嘴里说出来,一颗心就咚的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了。
强压住心慌,陈朔焦灼的看著开阳:「你真的这么认为?」
开阳很坚定的点点头。陈朔一拳头砸在自己腿上:「我就说!可是我就想不明白,谁会绑架他?他一没钱二没权,绑架他还得管他饭吃,图什么啊?」
「图~~报复啊!」开阳的眼珠转了又转。
「报复?可是这小子人缘很好的,他能把谁得罪得这么狠啊?」陈朔一脸迷惑。
「他是不是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块?」开阳看著陈朔。
陈朔疑惑的点点头:「是,他是跟裴明不错。那怎么了?」
开阳低声的说:「据可靠消息,绑架他的很可能就是这个人!」
「不可能!」陈朔往后一仰挥著手:「他们俩从大学就是同学好得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再说凭什么啊?」
开阳拍拍他的手臂:「你听我说,有些事情就不能按照一般道理来推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你听说过前一段时间英国的那宗非法拘禁案子吧?一个老同学把另一个老同学给扣起来了,白天让他做苦工晚上把他缩在阁楼里。一个多月以后才被人们发现。原因只不过就是,这个人在上学的时候借了那个人五块钱没还。」
陈朔有点紧张了,这个事还真听说过。当时还跟肖天宇笑说妈的真是变态。
「那你的意思是说,裴明绑架肖天宇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肖天宇上学的时候借了人家钱?」
「我就是打个比方,当然也可能有别的事啊!」开阳很认真的解释:「比如说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惹得人家不高兴了他自己还不自觉……」
陈朔恐怖的捂住了嘴,摆了摆手不让开阳再说下去。那小子岂止是说错话办错事啊,他简直就是拿自己不当外人!裴明绝对是忍无可忍之后就……坏了,真坏了!英国那位哥们就拿了五块钱买早点就给折腾成那样了,肖天宇喝醉了就往人家跑还连吃带拿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裴明家的高压锅里炖著呢!就他那块头肯定一锅炖不开啊,分成好几次……他得受多少罪啊!
天宇啊!早就告诉你不能太过分,到底你还是把自己折腾进去了吧!
「我苦命的兄弟啊~~~」陈朔悲从中来,哭了一声兄弟眼泪哗哗的掉下来。
把身边正想词的开阳吓了一跳,他可从来没看见过人哭,更不要说一个大男人有声有色地哭。
「你你你你别哭啊!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手忙脚乱的抓过旁边的一大块布就往陈朔的脸上擦,陈朔被擦得直咧嘴赶紧接过来,睁眼一看手里的布料,瞪著开阳啪的扔到一边。开阳讪讪的把桌布接过来放回原来的地方。
「你别著急,我没说他现在已经死了。我觉得他肯定还活著,我们还得想办法先找到他才行啊!」开阳蹲在陈朔跟前使劲的劝。
陈朔擦把脸,点点头:「行,你说怎么办吧?我全听你的。」
开阳趴在他耳朵边上,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陈朔一边听一边不停的点头。
第九章
裴明睡到中午才勉强的睁开眼,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一条热毛巾温存的敷在眼睛上,慢慢的给他擦脸醒盹。耳边是肖天宇热乎乎的肉麻话:「裴裴心肝儿~~明明宝贝儿~~起来吃饭饭啰~~」
「滚出去!恶心死了~~~」裴明在被子里直哆嗦,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伸手扯掉眼睛上的毛巾瞪著笑得很狗腿的肖天宇,那点困盹全让他恶心没了。
「你怎么还是人啊?你该变狗了知道不知道?」没好气地说著,裴明想起昨天一夜的折腾就想哭。这家伙根本不是人!给他翻来掉去的折腾,那点精水全都榨干了还不甘休。弄得自己快要天亮了才睡上一会儿,现在连坐起来都费劲。
肖天宇也知道裴明被自己弄得惨了,嘿嘿的陪著笑脸给裴明捶著腿揉著腰:「知道知道,这不是心疼我的裴裴嘛!我要是变了狗还不是得你自己照顾自己?怎么的也得给我的宝贝放个洗澡水做顿饭啊!」
肖天宇趁裴明不注意在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几口。裴明嘴上咬牙切齿,心里倒还是舒服了一点。
洗澡吃饭,又被不老实的肖天宇占了不少便宜。可是好景不长,吃完饭刚想抱著裴明补个美美的中午觉的肖天宇,再次可悲的长出了小狗尾巴。
下午,裴明气哼哼的躺在床上咬枕头,肖天宇趴在门边上眼泪汪汪的数头上的包。晚上,裴明黑著脸脚步蹒珊著在厨房里做晚饭。脚边蹲著使劲摇尾巴表达歉意的肖天宇。
门铃响了,屋里的两个人紧张的对视一眼。该不会那位芳芳小姐真找来了吧?
门铃还在响,裴明放下手里的东西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他想好了,要真是那位大小姐,豁出去装哑巴也不开门了。
透过监外孔,裴明吃了一惊。门口站著的陈朔,还有一个陌生的少年。他怎么找到这来了?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啊?故意的大声问:「谁啊?」
「是我陈朔!」
裴明一边冲著肖天宇摆手,一边大声地招呼:「呀!陈总来了!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来了?」
熟悉的声音吓得肖天宇一激灵,陈朔来了!老天啊他跑这干嘛来了?裴明著急的摆手,还有一个陌生人呢!肖天宇蹭的一下就窜进了卧室里,回手关好了门。
裴明把陈朔和开阳让进来,紧张的看著他们俩在沙发上坐下来。
陈朔赶紧说:「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这位是裴明,天宇的老同学。」
开阳看看裴明,衣著淡雅眉眼清秀,文静安详的样子十足的一个书海学子。让人根本联想不到那天晚上在床上被弄得呻吟连声意乱情迷的样子。眼前又出现裴明哭泣著喷射的画面,开阳一下子通红了脸,转开眼睛不好意思看他。
裴明也奇怪的打量著他,这么个漂亮的少年,以前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陈朔把他带来干什么?
「陈总有这么一位清俊的朋友,天宇都没跟我说起过?」裴明带著点狐疑的看著陈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少年来历不明,而且挺让人担心。
陈朔干咳一声,知道裴明的意思。不认识不相干的人干嘛要往我家里领?我也是没办法啊,他死活要自己来侦查一下。还不需说明身份。
苦笑著说:「裴明啊,对不住打扰了。我来主要是为了天宇的事。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裴明一激灵,赶紧赔笑摇著头:「没有啊,我好几天没见过他了。怎么了?」
陈朔看看开阳,迟疑的说:「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到哪去?或者他有什么事啊?」
裴明有点冒汗,到哪去?他就在卧室里啊!他的事大了!可是我怎么跟你说啊!
裴明勉强地笑著:「没、没有啊!我这几天挺忙的,也没顾得上他。他不是每天都上班去吗?你怎么会找他?」
陈朔看著他:「几天以前,他曾经给我打了一个很奇怪的电话,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想也许他会到你这来。」
「啊,没有没有。我……没见过他。」裴明心虚气短,额头上渗出汗珠。这撒谎的活真不好干啊,怪不得做特工的都得做特殊训练呢!可是我招谁惹谁了?
「对了,前几天你不是还给我打过电话问过我吗?我想,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也许他有什么事过几天就回来了。」裴明拿手绢擦汗。
陈朔皱著眉:「一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越想越不对。天宇是有点大大咧咧的,可是他不至于这么离谱,说走就走连个去向都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