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地。”
开心地看着红光满面的女儿,唐毅伟招呼道:“快进来,不要站在门口。”
等大家坐定,唐玦才东张西望地问道:“怎么没看到小静?”
刚好,唐静端着茶点从厨房走了出来,“姊、姊夫。”“小静,你来得正好,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唐静才将茶点放了下来,唐玦立刻拉起她的手,想躲进房里说悄悄话。
“姊,你不跟爹地、妈咪说说话吗?”唐静跟唐玦完全不一样,她漂亮、冷静,做起事来有条不紊,感觉上比较像唐玦的姊姊。
“不用了,有洛天陪他们说就够了。”
“这……”
“你们两个进去吧!我正好有一些公司的问题想请教洛天,你们两个一定没有兴趣。”唐毅伟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叫小玦安分的坐在这里,那是不可能的事,没三分钟,她就会像只虫,动过来动过去,到时候,他老婆又要不高兴了,最后母女俩一定会斗上几句。
“听到了吧!”唐玦得间的拉着唐静往房里跑去,把客厅留给其他三个人。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一关进房里,唐玦马上往床上一躺,还是自己原来的房间比较自在。
“你不是有很多话跟我说吗?”坐到床上,唐静看着已经闭上双眼的唐玦。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唐玦无辜地对唐静眨了眨眼睛,“对不起,我忘了要说什么。”她才不是忘了,她是拿这个当藉口躲进房里悠哉。
对她的回答,唐静早就料到了,轻轻一笑,像个姊姊似的问道:“你嫁到人家家里,是不是又闯祸了?”
坐了起来,唐玦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跟妈咪一样,对我这么没信心,好像我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就只会调皮捣蛋。”
“你难道不是吗?”
嘟起了嘴巴,唐玦强辩道:“每个人都会变,我以前是妈咪的女儿,现在是姚家的媳妇,身份不一样,我总会改变啊!”
看着她半晌,唐静冷冷地表示道:“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我又不是牛!?
摸了摸她的头,唐静好脾气的说:“是,你不是牛,不过,意思一样。”
瞪着她,唐玦威胁道:“你这么爱损我,小心我以后都不回来。”
“好,我不说。”唐静笑着道,如果她真的逼到姊姊不回来,爹地和妈咪准会气得不认她这个女儿,姊姊可是他们两个的开心果。
“这才对嘛!”唐玦满意地点点头。她这个人好像永远摆脱不了被唠叨的命运,在家里,妈咪和小静轮番上阵,到了姚家,她亲爱的老公就够她瞧了,她的耳根子总是清净不了。
“姊,王云拓电话找你,问你昨天中午是不是有打电话找他。”
王云拓是唐玦研究所的同学,也是她很知心的好朋友。轻蹙着眉头,唐玦不解地说道:“奇怪,那家伙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到姚家找我,而是打来这里问你?”
“他可能是怕打到姚家找你不太方便,会让姚家的人误会。”
“是吗?那家伙什么时候心思变得那么细密?”
耸耸肩,唐静说道:“你再打电话问他不就知道了。”跳下床,她走到书桌前,弯下身,从书桌下取出一个风筝,走回床边交给唐玦。“干么?”看着风筝,唐玦一脸的迷惑。
“昨天我整理你房间的时候,在衣橱最上层发现这个风筝,我看这个风筝很漂亮,手工也很细,所以没帮你丢掉,想问你还要不要留着它?”
抓了抓头发,唐玦喃喃念着,“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风筝?”
“也许是小时候的。”
甩甩头,唐玦说道:“哎呀!不管这个,可以玩最重要。”早上出门的时候,洛天说他今天一整天都可以陪她,她想去哪里,他就带她去哪里,不如就叫他带她去公园放风筝。
“都嫁人了,怎么一天到晚还想着玩?”唐静像长辈似地说,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姊姊这么爱玩,又有那么点小迷糊,读书却是一等一的棒,从国小一路到研究所,她都是最顶尖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读来的。
把风筝放在一旁,唐玦又躺回床上,“让我眯一下眼睛。”与其听小静的妈妈经,她宁愿小憩片刻,养精蓄锐,下午她才可以好好的玩。
无奈地摇摇头,唐静走回书桌,专心读起她的书。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来到石门水库,跟洛天放了好几个小时的风筝之后,唐玦也顾不了一身淑女的打扮,累得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暮色渐笼的天空。
“你怎么会有这只风筝?”轻抚着她披散在草地上的秀发,洛天看着此刻躺在她胸前的风筝,像是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这是小静整理房间的时候,在我的衣橱里头找到的,她说可能是小时候的。”唐玦解释道,她好喜欢这一刻的感觉,很温柔、很幸福。
“你自己难道没有印象吗?”
想也没想,唐玦摇头道:“没有。”
眉头微蹙,洛天不满地说:“你连停下来思考都没有,你怎么肯定没印象?”
“我是真的没印象嘛!我连读小学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你记忆力没这么差吧!”
“我的记忆力很好,但我的心思记不了太多东西,过去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唐玦很洒脱地说,她这个人有个很大的优点,不会“搞操烦”,事情一旦成了过去,通常是随风而逝,不复记忆。
失望溢满了胸怀,洛天跟着在唐玦的身旁躺下来,望着灰暗的天色。
看到小玦拿着这只风筝回到客厅的时候,他是既惊又喜,没想到小玦竟然还留着当初他帮她做的风筝,突然,他有个很强烈的念头,他想唤醒小玦对他的记忆,即使是一丝丝也好,不过很显然,他是白忙一场。
其实,要求小玦记得六岁发生的事情是有点强人所难,毕竟,他自己也不见得记得起来六岁的时候,而那年他十四岁,对早熟的他来说,他已经是个大人,他又有写日记的习惯,发生过的事情,印象自然会深刻。
“你怎么了?一下子变得好安静。”把风筝往旁边一扔,唐玦翻过身子,趴在草地上,双手支着下巴,盯着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洛天笑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我很聒噪哦!”
“我可没说你聒噪,不过,你倒是有一点点唠叨。”
放声大笑,洛天摇摇头,充满笑意的看着唐玦,如果让其他人听到的话,他们一定会昏倒,他姚洛天可以跟老沉、内敛,甚至是与冷酷扯上关系,但是没有人会认为他“唠叨”,这两个字应该是用在洛奇身上。
“这有什么好笑?”
“没有人说过我唠叨,你是第一个。”
“是吗?”皱了皱眉,唐玦想了想,做出结论,“那他们一定没有看过你在跟我训话的样子。”
洛天伤脑筋的摇了摇头,他是因为爱她、担心她,才念了她几句,这会儿却被她说成唠叨,唉!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和能明白他的感情?
冲动地伸手将唐玦往怀里一揽,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他细细地说道:“爱之深,责之切。”
这是什么意思?唐玦不懂,也没办法思考,此刻,她只感觉得到洛天温热的身子,那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她好紧张,心跳怦然地鼓噪着,可是,她又好喜欢这样的亲近,他让她醉了。
一个翻身,洛天把他和唐玦的位置对调,深邃的黑眸紧紧瞅着她,她迷迷的眼神是如此的纯真、如此的让人心动,他终于禁不住落下他的唇,吞噬她的嘴,吸吮她的甜蜜。
吻,愈燃愈热、愈烧愈深,让两个人完完全全的沉沦,忘了身在何处,洛天的唇嚣张的滑向唐玦洋装的领口,啜着那片雪白的诱惑,双手恣意地隔着衣服触摸她的柔软的身子……
“叭、叭!”
汽车的喇叭声刺耳的唤回意识,洛天连忙坐起身,喘着气,缓和身体的欲火。
晕眩的坐直身子,唐玦心慌意乱地看着四周,还好天色已暗,而草地上虽然还有其他的人,不过都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看来,应该没有人看到刚才他们火热的画面。
过了好一会儿,洛天才站起身,并伸手将她从草地上拉起来。
“玩了一个下午,你肚子一定饿扁了,我们去吃活鱼。”仿佛没发生刚刚的插曲,他轻松地说道。
感染到洛天的自在,唐玦的心情也放松了起来,“我要吃很多哦!”
“好,最好吃得像小肥猪一样。”
“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最大的特色就是吃不胖。”
坐进车子里,乘着夜色,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直奔餐馆而去。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一个无聊至极的日子,想出门,大伙儿都去上班,她没人可以找,可是留在家里,除了面对大宅子长吁短叹之外,她还能做什么?
吊床?不,被喷了一身的水,她还心有余悸,暂时还是别去碰它比较好。
风筝?不,一个人放风筝一点意思也没有,她还是喜欢洛天陪她。
那么……哎呀!她想到了,野餐!前天在林子里帮吊床找窝的时候,她发现林子原来是通往后院,后院有草皮、有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