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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了好半天,她除了意识渐渐模糊,身体荡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根本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唇代替了手,洛天灼热的挑逗着、舔着、吸吮着,今晚的游戏才要开始而已。
“唔……”双手抓住他的头,唐玦发出阵阵的嘤咛,回应着他的撩拨。
热情的吻辗转由蓓蕾往上慢慢燃烧,滑过白皙的胸脯,怜爱了优美的颈项,探进了唐玦甜美的嘴,与之纠缠、索求。
欲火愈煽愈盛,洛天再也无法满足这样的接触,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要完完全全地拥有她,再一次品尝那一夜的情爱。
站起身,他抱着唐玦走回卧房,用脚踢掉隔在床中央的棉被,把她放在床上,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洛……天……”看着洛天渐渐在自己的眼前裸裎,唐玦觉得自己的呼吸愈来愈困难,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迷糊了。
伸手解去她的睡衣,洛天的双手在她身上缠绵的游移、爱抚。
“我要你记住今天晚上的一切,你,跟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一夜她醉得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在他们之间燃烧的激情,她犹如作了一场春梦,梦醒无痕,可是今天晚上,他要她真真实实的感觉他们彼此的相属与契合。
全新的认知窜进唐玦的脑海里,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洛天!”一声轻唤,她主动伸手将洛天的头给拉了下来。
狂野地攫住唐玦的嘴,他像是狂风暴雨,却又柔情似水,当激情攀到了最高点,洛天终于颤抖的与她结合,在情爱的欢乐国度放肆纠葛。
这,不再是一场游戏,它是彼此相属的承诺。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虽然日上三竿、饥肠辘辘,唐玦还是懒洋洋地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傻傻地笑着,想到昨晚发生的点点滴滴,那种感觉真是教人念念不忘。
妈咪每次都扯她的后腿,这一回总算做对了一件事——建议她勾引她老公,要不然,她就碰不到这么浪漫、美好的事情。
“叩、叩、叩!”
眉头轻蹙,唐玦懊恼地看着房门,是谁这么不识趣,扰乱她的白日梦?
“大少奶奶,你起床了没?”小君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还没,我还在睡觉,不要吵我。”唐玦用力地吼回去。
沉默了三十秒钟,就在唐玦以为人已经走掉时,小君又隔着门喊过来,“大少奶奶,太阳晒到屁股了,该起床吃早餐了。”
哈!这位小姐什么时候开始连她吃不吃早餐都管?丢下枕头,唐玦跳下床,慢条斯理地踱到门边,把房门给打了开。“小君小姐,你是不是太闲了?”瞪着小君,她没好气的说道。
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小君申诉道:“大少奶奶,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是怕你肚子饿,好心好意地来叫你下楼吃早餐耶!”
“不必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需要你来叫我吃饭?”挥了挥手,唐玦没耐性地说道:“你去忙你的事,不要来吵我。”
听她这么一说,小君可急了,“不行啦!你一定要下楼吃早餐。”
皱了皱眉头,唐玦奇怪地道:“为什么?我不想吃不行吗?”
“可以啦,可是……”
“可是什么?”
欲言又止,小君摇了摇头,充满哀求地说道:“大少奶奶,你别问了,你只要赶快下楼吃早餐,就没错啦!”
唐玦没再辩下去,只道:“好啦!我梳洗一下,就立刻下楼吃早餐。”反正她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再不送点东西进她的胃,胃没东西磨,可会磨出一个洞。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嘴里哼着小曲儿,唐玦优哉游哉地晃下楼。
“年纪轻轻的,就睡到七晚、八晚才起床,这像话吗?”她的脚才刚跨下最后一个阶梯,一道严厉的声音马上迎面而来。
愣愣地望着那道声音的主人,唐玦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念头是,这个老家伙是谁?依稀仿佛见过,又仿佛没见过……
“怎么,哑巴啊!不会应话吗?”让她充满疑惑的人就是姚家的老当家——姚政,他刚刚才从澳洲飞抵国门。
皱了皱眉头,唐玦不甚苟同地瞪着姚政,这是谁家的人,说话这么尖酸刻薄?
就在此时,江妈端来了茶点,“老太爷,您还想吃点什么?”
“不用了,这样子就够了。”看了一眼唐玦,姚政连忙对江妈挥了挥手,指示道:“阿江,这里没你的事,你去忙你的。”
“是的,老太爷。”
唐玦这下子总算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老家伙是她老公的爷爷,怪不得她觉得似曾相识,结婚那天她见过嘛,不过当天事情太多了,她头一昏,什么都模模糊糊的,而隔天她起床的时候,他又已经搭飞机前往澳洲,所以她早把这号人物从脑袋里驱逐出境了。
难怪小君今天那么鸡婆,还特地跑上楼去叫她起床,硬是要拗到她答应下楼吃早餐才肯善罢甘休,原来是因为这个老家伙在这里大呼小叫。
“爷爷,早安。”虽然他老人家口气不太友善,不过他总是长辈,她就忍一点,不要太跟他计较。
“早?”吹胡子、瞪眼睛,姚政气呼呼地叫道,“都十点半了,还早?”
“不早?那午安好了。”唐玦无所谓地耸耸肩。
一时之间,姚政真的是傻眼了,生平第一回,他忘了要反击。
“爷爷,不好意思,我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吃早餐了。”不理会他的反应,唐玦径自往餐桌走去,管他是早安还是午安,现在填饱肚子是最重要,这可是她下楼的目的。“等一下,这么晚起床凭什么跟人家吃早餐?不准吃!”有没有搞错?要笑不笑,唐玦怀疑地看着姚政,“爷爷,您真爱说笑。”
“谁说我在开玩笑?不准吃就是不准吃,想吃的话,就早一点起床,别像只猪一样,死赖在床上,真是不像话。”这个老家伙说话还真是不堪入耳,说她像猪?拜托!她瘦得像枝竹竿,她哪一点像猪?
“不能吃早餐,那我改吃午餐好了,这样够早了吧!”唐玦很大方地说,她这个人很好商量,这个不行,那就换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眉头一皱,姚政没好气地骂道:“你是怕吃不到饭,还是怕我们姚家会饿你的肚子?才十点半,就急着吃午餐,真是丢人。”
如果不是跟这老家伙没仇,她真要以为他是故意在刁难她,这个不行,那个又有意见,他简直是无理取闹嘛!
“早餐太晚,午餐又太早,那我吃点心总可以了吧!”这次他要是敢再多说一句,她才不管他是爷爷,非跟他翻脸不可,唐玦暗忖。
只是撇撇嘴,姚政也不再出言批评,自顾自的享用他的茶点。
偷偷地朝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唐玦转身往厨房走去。
她一离开视线,姚政严肃的脸孔马上像偷吃到糖的小孩笑得好开心,一进家门,他就跟老江问起家里的近况,从老江口中听到最多的莫过于唐玦这个丫头,特别是她做的那些“好事”,听了那么多有关她的宝贝事迹,他就忍不住想跟她斗斗嘴,虽然跟她斗嘴实在没什么刺激,不过倒也挺有趣的,他喜欢这个丫头,喜欢极了,有了她,以后这个家就不会那么无聊。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丢下手边的工作,洛天起身走到窗边,目无焦点地眺望着远方。
一个早上都快过了,他却一件事也没做成,脑海徘徊不去的是昨夜的欢愉与缠绵,等待了好一阵子,现在他和小玦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这样的感觉让他踏实许多。
“叩、叩!”
收回懒散的心情,洛天边走回办公桌,边喊道:“进来。”
陈唯笑盈盈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洛天,董事长叫我来问你,姚爷爷有没有告诉你,他什么时候回到台北?”
坐回办公椅,洛天摇了摇头说:“他不肯告诉我,只说明天会到。”前天他突然接到爷爷的电话,说是玩够了要回家,接着爷爷就告诉他明天会回到台湾,让他转告家里每个人知道,然后就急急忙忙的把电话挂掉,事后,他又打了通电话给爷爷,问明何时抵达中正机场,可是爷爷就是不肯透露。
“哦?那明天怎么接机?”
“我已经请江伯明天不要出门,待在家里等爷爷的电话,我想爷爷到了中正机场会打电话请江伯开车去接他回来。”
念头一闪,陈唯表示道:“姚爷爷会不会跟你说明天,却今天跑回来?”人家说,老人家就像孩子,他们渴望被人关爱、被人疼惜,所以为了赢得别人的注意力,他们喜欢耍点花招,希望藉此将别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有可能,爷爷那个人喜欢惊喜,明天也许是个幌子。”洛天同意的点点头。
“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家,或许他人现在就在家里。”“应该不会,如果真的是想给我们惊喜,他不会挑在这个时候,他会选在晚上全家围着饭桌的时候出现。”
“说得也对。”将手伸进西装的口袋,陈唯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将它递给洛天,“刚刚来你这里的时候遇到了心蓝,她要我将这个交给你,说你确定没问题之后再拿给她,她会送回去包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