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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公司就是衰败一点也没什么,只要他们今后不要为衣食担忧就行。
当四掌相贴时,她马上停止了一切杂念,敛声屏气的配合着蓝飞扬的精气运行,一遍又一遍的在她体内温养、滋润着。渐渐地,她不仅经脉通畅无阻,丹田也蕴满了精气。
张勇和许保镖一直守在门外,百无聊赖的等了一小时又一小时。
中午时分,蓝飞扬的警务通又响起。他看看也差不多了,就停止了精气运行,撤回手去接电话。
“喂……”蓝飞扬边听边跳下床向卫生间走去。毕竟他特警的身份是秘密的,所以也不想让郭安妮听到他和周健的谈话内容。
郭安妮见此,以为他是内急,便下床帮他叠好仍在一边的毯子。她感到现在的自己浑身是劲,充满了活力。
“虽然不能长期在一起,但看来我的生命中却不能缺少他。上苍就是这么造物弄人!”
想着,郭安妮又不禁摇头:“现在这样到没事,万一以后他有了女朋友,这一关在房里就是几个小时,他女朋友一定会怀疑吧?”
见蓝飞扬还没从卫生间出来,郭安妮先去打开了房门:“张勇,我完全好了。你们也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然后直接去公司。”
许保镖见郭安妮已经是面如桃花,精神奕奕,不禁惊愕的傻掉了:“这小子的功夫真有这么神奇?这还真的不用去医院了。医院哪有这么快这么好的效果!”
蓝飞扬走进卫生间后,还真的感到有点内急,因此一边放水,一边听着电话。
周健说已经开会研究过了,公安厅和分管公安厅的省领导一致通过让他继续以杨斓的身份进京协助破案,下午两点半出发。
不过大多数人只知道杨斓是个密招特警,而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P大二年级的学生。因此,让他今后与人相处时,自己注意,不要泄露了真实身份。
蓝飞扬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周厅长,我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看够吗?”蓝飞扬没底的虚心问道。
“一个星期?”周健一愣,“可能不行吧?不过,如果你运气好,案子破的快也成。”
挂上电话后,见早上洗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蓝飞扬赶紧晾衣服。郭安妮回头见了也上前来帮他晾:“这么多衣服,出去这些天都没洗吗?”
“没有,开始几天洗了,后面这三天没洗。也就三套衣服嘛。”蓝飞扬不太好意思的解释道,“主要我表妹每天都玩得很晚回来,人累了就懒得洗。”
“哦。我还以为你两天才换一次衣服呢。”
“我也想啊,可又是雨又是汗的,实在穿不了。”蓝飞扬突然感到郭安妮这样帮自己晾衣服很有家庭的氛围。可惜了,这个人是自己的阿姨,这氛围也就有些不同了。
一起出去吃饭时,蓝飞扬想给刘燕打电话,让她过来拿护照,可惜刘燕竟然关机了。大概手机没电了。
简单吃过中饭后,郭安妮直接去公司了,而蓝飞扬又返回了旅店房间。
他匆匆收拾了两套衣服就背着双肩包坐上公交车向火车站赶去。周健正在进站口旁边等着他。
面对带着太阳帽和墨镜的蓝飞扬,周健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车票,座位车厢的站票哦。这临时办事没办法,你就委屈一点吧。”
蓝飞扬摇摇头:“没事,我年轻,一直站到北京也不是问题。”
“那就好。”周健拍拍他结实的肩膀,“你路上看着办吧。不过下车前一定得把小胡子粘上,这样子还是太嫩了。”
“行,一定!”蓝飞扬肩膀挺得笔直。
、第两百四十章、 车上有人带炸药
“我刚听说,郭安妮昨天在音坛市边境也遭劫匪绑架了。”周健突然有些愧色的,“也许她这个时候也惊魂未定,希望你到她身边去保护吧?可是,国家的事情高于个人,真是遗憾。”
“我明白。”蓝飞扬点头,他到底还年轻,没考虑那么多,“再说她现在已经回到博海,应该没什么事了。”
“你放心,不管有事没事,在你任务期间,我会派个人暗中保护她的。虽然功夫没你好,但他发现问题会随时报警。”周健说着又拍了拍蓝飞扬的肩膀,“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检票进站了,你到候车室去排队吧。”
“好的。”
蓝飞扬和周健挥别之后,走进了进站口,直到来到第三候车室排队,这才想起还没向陆教授和沈讲师打请假,这个星期不能去家教了呢。可是这里闹哄哄的也不好打电话啊,还是等上了火车再说吧。
蓝飞扬几乎是排在队伍的最后,他看了看自己的火车票是13号车厢的无座票。反正没座位,也不用急,上车后先在车厢过道口打两个电话请假吧。
“让让,请让让。”火车刚启动,突然身后有女声响起。
貌似自己已经身体贴着洗漱间的墙壁了,还让到哪里去?再说,你若没座位,这时候跑遍整列火车也找不到座位吧?还一个站都没到呢!谁下车把座位让给你?
哦,如果你是美女的话,花痴、色狼们也许会站起来让你坐会。不过,貌似美女们大概都不喜欢被人无聊搭讪或流着哈喇子盯着的感觉?
电念间,蓝飞扬继续对着讲:“陆教授,那就这么说了。我回来一定抽空把拉下的课补上。”
“哎,请让一下,你没听到啊?”女声不满的说着。
确实是在自己身边,蓝飞扬不由拿着电话侧头一看,这才发现人家女孩原来是要上洗漱间洗水果,而他正靠在洗漱间门口,将原本不大的门堵上了一大半。
“对不起。”蓝飞扬连忙挂上电话让开。想想,还是向车厢里走去。
因为是发车站,车厢里站着的人并不多。
奇怪,怎么车厢中间一堆十八、九岁,二十左右的短发女孩?女孩子大多不都喜欢留长发么?
咦,怎么这些女孩中竟然有一个空位?而且边上站着的人也不去坐?这车都开了,没人就代表票贩子没把票卖出或者这位旅客误点没赶上车。
蓝飞扬想着正欲走过去坐下,不想有人先开口了:“对不起,这有人。”
“那人呢?”蓝飞扬不禁问。
“洗水果去了。”一个圆脸短发干练的女孩解释道。
“哦……”蓝飞扬恍然大悟的点着头,那就是洗漱间门口让他让开的那位了。
可刚转身欲继续往前走,一个惊讶的声音又响起:“你是……杨斓吗?”
蓝飞扬循声往身后的车窗边一看,柳叶眉、瓜子脸、一双狭长的微眯起的犀利眼睛,可不正是他的表姨王嫚!
“你、你这是去哪里?”蓝飞扬取下墨镜问道。
既然这次只能用杨斓的身份,他就不能叫王嫚表姨了。
“带几个小姑娘历练历练。”王嫚含笑说,“你去哪里?”
在她的认知中,她表外甥蓝飞扬现在应该在学校上课呢。那眼前这个一定是杨斓了!可是天知道,他们真的长得很像!
“去北京转转。”原来这些女孩全是穿着便服的女兵,难怪头发都那么短!
“那你坐下吧,一会四个人挤一挤就是。”王嫚热情的说。
“不用不用。这才刚上车呢,我站着就行。”蓝飞扬摇头客气的说。
“你刚不是还想坐吗?客气什么呢?”那开始说话的圆脸干练女孩拉了一下蓝飞扬。
特战队的女兵们对酷酷的年轻帅哥也是挺欢迎的,何况,这个还是她们头的熟人。蓝飞扬只得在她身边、王嫚斜对面坐下。
“你去北京是帮郭安妮办事?”王嫚猜测道。毕竟上次他说了要去找郭安妮,想来他现在一定在天宇公司任职了吧?
“不是。”蓝飞扬摇头。
“哪去干嘛?”王嫚微眯的狭长眼睛睁大了一些。
“嗯,暂时保密。”蓝飞扬不想说过多的瞎话,只好故作神秘。
“你跟她、还好吧?”王嫚有一丝失落的问。
“还好。”蓝飞扬含混的点头。
这个可是自己的表姨,他实在不想她还对自己有什么幻想。这和对宋佳佳她们可不同。对她们只是暂时没那个心事,而王嫚是永远不可能!
“可是,我今天在早间新闻里看到,她昨天在音坛边境险些遭到绑架,多亏她以前的贴身管家兼保镖拼死相救她才脱险的。你不是应该留在她身边保护她吗?怎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去北京?”王嫚非常费解的问。
一个分手了的旧情人都可以为郭安妮拼命,难道作为现任男友的他反而在这个时候选择远离?
“我确实有非办不可的事。”蓝飞扬考虑着措词,“何况她已经回博海了,应该相对安全了。”
“你这个人啊……王嫚不禁撇撇嘴,“是该说你神精大条,一点都不担心呢,还是说你对她的感情真的已经变了?”
“……可能感情有点变了吧?”蓝飞扬不得不承认,“再说,我们男的心思毕竟不若你们女人细腻。回去,我会求她原谅的。”
王嫚微喟一声没有再说话,她感到突然间杨斓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轻了很多。
他曾经亲口告诉自己他是多么的爱郭安妮,不惜千里追寻,也不计较别人对她的污蔑。
可现在呢?先是嫌她结过婚,不想相认;今天干脆承认对她的感情已经变了……
自己当时年轻,和他接触的也不多,并不真正了解他。也许对他原本梦幻的爱恋,因为他的突然消失而无限放大了?其实,他并不是自己一直追寻的那个人?
自己这些年是不是有点冤呢?哎,好在现醒悟还不晚。
正这时候,那先去洗水果的女孩提着水果过来了,蓝飞扬连忙起身让座,说是站着正好练功。
王嫚也没多说什么,随他了。她终于清楚了:自己欣赏的是当初那个执着的,对爱情专一的,身手又相当不错的男孩。
蓝飞扬并不知道王嫚的心绪变化。当然,就算知道她误会了自己,从而好感逐渐消失,他也只会感到轻松。
他这站功一练就是近十个小时。毕竟就算旁边有人下车,他也不好去和老人小孩、女人们抢位置。
直到王嫚领着她那帮身穿便服的女兵下车,一下空出8个座位,他才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夜1点,车厢里的人基本上都或趴或靠着渐入梦乡。蓝飞扬伸了伸站累了的双腿,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靠姿,也闭目假寐。
列车在各式的呼噜声、磨牙声、梦呓声、车轮碾过铁轨的“哐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