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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性子,将相之材倒也并不希罕,谁要当谁当去,但是眼前朋友有事相求他倒是极愿意拔刀相助的──不为什麽,就为北堂眼中那同样狡黠的精光,犹如见到猎物的野兽般优雅而残酷。
也许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如出一辙。
谁叫他们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呢?
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这太平京城里,有人──要倒霉了。
凤求皇'14'
更新时间: 07/21 2006
* *
秋高气爽,杏园里牡丹菊花竞相开放,花景甚是壮观。
赏花的众人原是今科的新人进士,杏园看花也不过是名义上的而已,其实来这的人又有多少是真有那种闲情雅致冲著赏花而来,便是要看好花哪里没有得看,不说那许多名山大川上的花儿,就是京城郊外的野花都要比皇宫里的来得娇豔可人,哪里需要大费周章来这看花。
说白了,也不过是来这为自己将来的仕途铺顺道路而已。听说皇上用人极凭自己喜好,所以多见皇上一面,就能让皇上对自己有点印象;若是再能博得龙颜一笑,那说不定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便是指日可待了。
谁知大家一大早来了好一会,却只在刚开始时惊鸿一瞥见过皇上那麽一面,之後便不知所踪了。
新进士们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也不好理会,各自看花去了。几个老臣倒是心知肚明皇上若不是回温柔乡去睡回笼觉,便是又去猎豔去了。
“西门爱卿,你看这牡丹花姿多优美,花朵色泽豔丽,更显富丽堂皇,可是号称“国色天香”、“花中之王”的呀!”花园一角中,那众人眼中的难寻踪迹的皇上却正站在一身著月白色长袍的英俊青年旁殷殷讲解著花团锦簇的百花之王,也不顾身边那人有听没听。
谢恩宴那天慕容昭阳虽被折腾得够呛,本来身子不适,也不想来这什麽劳什子赏花宴了的,但是一想到西门英可能会来,美色当前,色令智昏,便马上龙虎精神起来。
早早,慕容昭阳便到了杏园门口观候。
皇上把门,搞得那些新科进士战战兢兢还以为是皇上和朝廷对他们的恩宠重视,都在心里下了决心要鞠躬尽瘁为国家朝廷死而後已。哪里想得到皇上只是为了美色而来门恭候!
慕容昭阳对进士们的打躬作揖倒也不放心上,只形式上的回著,一心只盼著西门英的身影快快出现,好就此结束守门生涯,去和美人赏花作乐。
皇天不负苦心人,西门英虽是姗姗来迟,慕容昭阳却是无比兴奋,看著他因赶路而微微冒出晶莹汗水的鼻翼,倒也觉得无比可爱──真真是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话。
想起那晚的缱绻情事,慕容昭阳竟觉得要是是西门英做的那也没太大所谓了。
西门英心知皇上对己有意,本来有皇上的场合都想尽量不出席,但是谢恩宴称病倒也罢了,若是连杏园赏花都用一样的托词就未免落人口实了,若是看自己不顺眼的人参他一个藐视朝廷的罪名他可担当不起。
於是思前想後还是来了,故意迟迟才到,也是想避开皇上而已。没想却还是被守株待兔的慕容昭阳逮了个正著,寒暄著便热情地拉著他到这个隐秘的地方赏起花来。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焉有不知之理,但是对著这一国之君却又无可奈何。
“皇上说的是,对於这百花之王,微臣也略知一二──牡丹,别名木芍药、洛阳花、谷雨花、鹿韭等。我朝便以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花色有红、粉、黄、白、绿、紫等,花期四到五月上中旬。皇宫里栽培工艺出神入化是以才能把花期维持到八月仍然如此鲜豔粉嫩。
性宜凉爽,畏炎热,喜燥忌湿,原产我朝西北,栽培历史久远。京城洛阳、鲁荷泽、川蜀彭县都盛产牡丹。牡丹花丰姿绰绝,形大豔美,仪态万方,色香俱全,除观赏外,其根可入药,称“丹皮”,可除伏火、清热散瘀、去痈消肿等。花瓣还可食用,其味鲜美。”
西门英故意不去理会皇上的轻佻之意,接著皇上的话说了一大串自己所了解的关於牡丹的知识,直说得皇上一个头两个大才止住话语。这可苦了慕容昭阳了,本来想赞赞牡丹,再拿来形容美人的,没想到美人如此学识渊博,说得头头是道的搞得自己倒不知从哪入手了。
“西门爱卿真是学识渊博呀,就连对牡丹的研究也这麽登峰造极、炉火纯青,实乃国家之幸呀。”慕容昭阳自知没话找话,却还是硬著头皮赞美著西门英。
“皇上过奖了,臣不敢当。”西门英还是客气地与皇上保持距离。
“爱卿也不必过谦,倒是谢恩宴那天爱卿生病令朕甚为忧心,别是太过操劳才好!”若不是那天喝醉又被那个,结果两天起不了床,慕容昭阳还真想第二天就去探望身染“贵恙”的西门英的。
凤求皇'15'
更新时间: 07/21 2006
“爱卿也不必过谦,倒是谢恩宴那天爱卿生病令朕甚为忧心,别是太过操劳才好!” 若不是那天喝醉又被那个,结果两天下不了床,慕容昭阳还真想第二天就去探望身染“贵恙”的西门英的。
西门英称病本就是个借口,又刚中了榜眼不久,皇上赐的官也只是意思意思,即使官衔很高,也只是让他跟著前辈大臣学习学习而已,暂时也还不用做什麽实质性的事,官职等同闲置,何来操劳可言。
“皇上错爱,微臣愧不敢当。”别说是皇上亲自去看望自己,就是现下和皇上多说一句话对於西门英来说都如坐针毡。
“爱卿何必如此客气,看你脸色不太好朕真是甚为心疼呀!”慕容昭阳稍有些责怪地伸出双手,为因奔跑而衣衫有些不整的西门英拉拉斜到一边的领子,动作轻柔反而让西门英不知所措,红了一张俊颜。
因皇上的动作而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西门英含羞低眉,乌发垂下,越发称得白嫩的颈子上头一层薄薄的粉色,豔丽动人。看得旁边识人无数的慕容昭阳也倒吸一口凉气──分明是男人,竟这般妩媚!
险些就要一亲芳泽。
西门英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的危险,倒是反应过来,挣脱了慕容昭阳那紧握著自己双手摩挲著揩油的禄山之爪,稍稍退开一步。
“谢谢皇上关心,还请皇上自重!”
豆腐还没吃上几秒便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慕容昭阳也只得讪讪地放开了手,保持君臣之礼。
“爱卿与朕何分彼此,就不能做个朋友?”慕容昭阳讨好道。
“皇上与臣尊卑有别,臣高攀不起。”朋友?谁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可不想自荐枕席。
“爱卿不必过谦。”言下之意你可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皇上说笑了。臣还有事,就此……”
“告辞”二字还未说出,西门英便身子一软,向前倒去。亏得慕容昭阳早有准备,伸出双手便把美人搂在了怀里。
“西门爱卿,你怎麽啦?”轻轻拍了拍面前人的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没有反应。
意料之中。
那可是西域天山供品的媚药,兼具迷|药和春药的功效,要不是为了这性子刚烈,软硬不吃的美人,自己还舍不得用呢。
不过一挥手之间,无臭无味,温香软玉,手到擒来,看来自己真是天才呀!
不消一刻锺,慕容昭阳便兴冲冲地抱著怀中人消失在杏园回廊尽头。
* *
金色镂空的三足香炉里焚香嫋嫋,屋内香烟缭绕,竟幽幽地透著一种幽雅情致。
这细细的甜香令床上衣衫半褪的人无意识地扭动著身体,却不知反而助长了坐在床前的男子眼中的欲火,那因药力而微微冒汗的肌肤、那半睁未睁的眼睫,更是风情万种,别具媚惑的吸引力。
“你真的不去阻止吗?”
屋顶,少了一块琉璃瓦的缺口边,却静静地趴著两个人。其中一个著墨绿色衫人正以一种常人听不到的气音与另外一人窃窃私语。
“不。对於风流的人,总要让他碰多几次钉子才会学乖的。”另外一个著天蓝褂月白衫的人却神情悠闲地看著房内人的一举一动,回道。
那屋上说话的正是北堂浩和东方笑,要是大内侍卫知道了今科金榜题名的探花和状元都趴在皇宫屋顶上看皇上的热闹,恐怕连眼珠子都会掉下来。
但是当事人却仍然我行我素地看得津津有味。
凤求皇'16'
更新时间: 07/21 2006
那屋上说话的正是北堂浩和东方笑,要是大内侍卫知道了今科金榜题名的探花和状元都趴在皇宫屋顶上看皇上的热闹,恐怕连眼珠子都会掉下来。
但是当事人却仍然无知无觉般我行我素地看得津津有味。
“钉子?你确定昏迷的西门英还能让我们尊贵又风流的皇帝陛下碰钉子?”虽然刚中探花不久,北堂浩对於民间流传甚广的皇上的风流韵事可没少听说。
何况西门英都一副待宰羔羊的躺在床上任皇上轻薄了,哪还有反抗的余地。
倒是他们这两个偷窥的人要眼睁睁地看他上演一出活春宫了,但愿不要看得欲火焚身的才好。
“呵呵,耐心点吧!”东方笑对北堂浩的问话不置可否,只专注地看著屋里那个开始宽衣的人。
“哇,皇上的身材还真不错!怪不得你会喜欢!”要不是顾虑两人还在皇宫屋顶上,北堂浩差点就要吹声口哨了。
两人虽然名列三甲,但是性子却是一点都不把皇上王法放在心上似的,北堂浩还目不转睛地看著慕容昭阳的蜜色肌肤和均匀健壮的身材,还对东方笑一副我了解的表情。
後者也不理会,只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