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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一队巡查的士兵刚刚走过,忽然平地起了一阵怪风,竟然将院门前似枯未枯的灯火扑灭,正在一片黑暗的时候,一条人影闪了进去。
原来那人正是隆盛朝的天子慕容昭阳,知那东方笑今夜当值,自是不会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不,蹑手蹑脚地从皇宫大老远地跑来这,不就是为了报那一夜之仇吗!
不过看他这架势,看来不做皇帝改去做毛贼应该也很吃得开。
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果然,那人正在认真地审理书卷呢,那矫好的轮廓,在灯光的映衬下竟微微闪著一层迷人的光晕,不论看几次都是绝世美人呀!只是这东方笑怎麽就不让朕上一次呢,若他肯了,那怕只有一次,朕说不定也会对他好点──至少不会看他那麽不顺眼嘛。
东方笑正在审阅书章,忽见窗外黑影一晃,顿时警惕起来,道是哪里的毛贼,竟敢打起翰林院的主意来了。但却仍做势在认真审理书卷,以免打草惊蛇。
果然,未久,一条细竹棍从那窗纸上的一个小洞间伸了进来,一缕细细的白烟吹了进来。
这,这手法也太老套了吧!
以为吹点迷烟进来,把屋里的人迷倒,然後就能翻箱倒柜,为所欲为?
东方笑不禁佩服那人,他以为这点雕虫小技就能搞定他?这种伎俩也许对付平常的文官还可以,但是拿来对付他东方笑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他也无意扰了那人的兴致,也想看看这贼如此大胆,究竟所图为何,便很配合地装作昏迷了过去,趴在了桌子上。
像是为了确定屋内的人是否真晕了,轻轻的几声敲门声响起,然後一个人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身边,可惜趴在桌上看不到那人相貌,只见一双绣金银线的华丽皂靴正在眼前。
慢慢地,那贼还抚上了他披散在脸上的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轻轻地拨了开去,手顺势在他脸上滑动,似乎很满意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般,竟一再流连不去。
这贼的目的难道不是偷窃这院中文卷,而是劫他这个新科状元的色?这也太胆大包天了!
等等,这种手法,怎麽让他想起一个人呢。
微微地,不让眼前人察觉地眯著眼看了一下,东方笑不禁呻吟一声,那眼前色眯眯地看得都快流口水的那人,不是那冤家皇上又是谁!
敢情他还记恨著前两次的仇,所以天天算计著要来这把他吃回来报仇雪恨?
怪不得这些天他那麽安分呢,早朝上也没见怎麽为难他,私底下也没有什麽动作,搞得他还想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了,这皇上怎麽会这麽宽宏大量呢,原来是算计著这天的为所欲为了。
想到这,若不是还要装昏迷来满足那皇上的虚荣心,东方笑都快要忍俊不禁了。
“嘿嘿……看你再狡猾,还是落朕手里了吧!”慕容昭阳似乎想把前几次的亏都算回来般,大手一直在东方笑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从脸摸到了脖子,又从脖子顺著衣领摸进了胸膛,另一只手也没闲著,还隔著衣服掐了下人家腰,天,前几次没注意,这腰还真细!
慕容昭阳惊豔之下,也没忘继续变本加厉地上下其手。
“嗯……”桌上的人似乎忍受不了这抚摩般呻吟了一声。
见鬼!这皇上还真摸上瘾了呢,怎麽他真打算摸一夜就行了?东方笑可受不了他在自己身上一直点火的那双手。
“这个是西域天山的‘颠鸾散’,无色无味,既能让人昏迷,又有催|情作用。但昏迷时间只有一刻锺,陛下可要好好把握才是。”这一声呻吟倒是点醒了慕容昭阳,临行前弄雨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看来他得好好把握时间才是,不然等那魔王醒了,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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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皇'33'
更新时间: 07/29 2006
看来他得好好把握时间才是,不然等那魔王醒了,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慕容昭阳倒是很识时务地抱起了那“昏迷”的人儿,往那翰林院的厢房走去。
* *
这厢房本周围环境幽雅,古木参天,是隆盛开国皇帝玄振帝为了值夜的翰林们晚上休息所设,往常每天也也多是一人所用,所以空间也较小。
现下厢房里一灯如豆,昏黄的烛光下俨然有一人在桌前努力研究著些什麽物事,而细眼望去,床上还躺著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似是睡著了般安静。
那坐在桌前研究的人当然是当朝皇帝慕容昭阳,而那躺在床上的人自然便是皇上此行大驾光临翰林院的目标──今科状元东方笑了。
缘何一向懒惰的皇上竟放著美人在旁而不屑一顾,却在研究著些什麽东西那麽入迷?
原来是因为皇上进了厢房,把东方笑放床上後,看著美人海棠春睡般的容颜,食指大动,正想一亲芳泽之际,竟忽然想起公孙御医的那个小包袱,好奇於里面的物事是什麽,想起弄雨的叮嘱,便放到桌上打开了想一探究竟。
若是他的爷爷玄振帝知道了他的不肖子孙竟然拿这给处理国家政务的的翰林们睡的房间来作为猎豔场所,恐怕会气得从陵墓里再跳出来吐几口血再躺下去。
但那慕容昭阳却是一脸无所谓地翻看著那个小包袱里面的东西,没想到不看还好,一看到里面的东西,枉是他这样的猎豔老手,也惊奇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原来那包袱里竟是些绳索皮鞭蜡烛假棒棒之类的东西,五花八门,琳琅满目,简直让他目不暇,竟大开眼界起来。
本来还不明白那红色的绳索蜡烛是做何用处,直到看到那黑色的皮鞭棒棒才恍然大悟是和房事有关的器具。只是他之前虽也见过一些假棒棒之类的物事,却从未见过那麽多种类各异,形状奇怪的器具,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用度,却是暗自佩服起那公孙弄雨来,怎麽这麽一个冰清玉洁的人儿,竟那麽多花花肠子,这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竟研究出了这麽多的好东西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之前虽然他自己也想过,对付东方笑这种狡猾之徒,光明正大的是抓不到他的小辫子的,可若就此罢休他便不是慕容昭阳了!那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设法让他栽在自己手里,然後狠狠地蹂躏他,要让他被自己上过一次才是挫他锐气的最好方法!(也只有你才专想这种方法……汗……)
那天他只和公孙弄雨说了几句话,他便明白了自己的意图,果真不愧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伴读,知朕者,弄雨也。
感叹了一番这位御医的聪明能干,慕容昭阳还是没有忘记今晚的目的。於是找起那些物事的使用说明来,未几便在包袱的最底层找到了几张绘色春宫图,还未看完便忍不住要鼻血长流。
那公孙弄雨的画技果真是了得,人物肤色、神态、动作、表情竟都被他的丹青妙手绘得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想入非非,欲火高涨。
原来那几幅春宫图上竟绘著些男男交欢的画面,竟是香豔无比,有在那受方柔弱的後庭插花者,有在那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倒浇蜡烛者,有皮鞭抽之而呻吟挣扎者,有绳索缚之而骑乘交欢者,有五花大绑滴红烛且双插身後男子粗大阳物及假阳物还痛苦欢悦者……即使连慕容昭阳这样的情事老手,也还未经历过如此之多的花样,令人触目惊心之余,一股盎然的春色从纸上透出,渲染了这小小的寝室。
一想到这些物事就要用在那个冤家身上,慕容昭阳便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只要想象那红色的烛油落在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所造成的那种豔丽效果,他觉得鼻子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竟顺著鼻腔流了下来。
天!他居然想象那种报复的快感想到流鼻血!
真是太丢脸了,慕容昭阳连忙找了一块布把鼻血擦干净。
一转身,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大吃一惊,险些就要不顾身份地尖叫起来。
原来那本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人,竟不知何时便悄然站在了他身後,还兴致勃勃地看那春宫图看得津津有味。
“啊!”
被他的出现吓得措手不及,慕容昭阳手一颤,手上的灰布包袱掉到桌上,里面的物事竟散落了一桌,几条色泽红豔的绳索,一根黑得发亮的皮鞭,几根红色的蜡烛,一小瓶透明油脂,几枝大小粗细各不相同的白玉阳物,一个银质的角先生,一根细细的、不知做何用途的小玉棍,还有那几张比宫廷画师所绘还要传神的著色春宫图。
原来那东方笑躺在床上僵著个姿势半天,就等著那皇上“临幸”,没想到等到几乎都快睡著了,那平时登徒子般急色的皇上却是毫无动作,只不知在桌前研究著些什麽,竟那麽大兴趣把他抛在一边,还翻来覆去地看到流鼻血!
悄悄地走到他身後一看,竟是几幅香豔无比的春宫图和一大堆一看就知道什麽用途的物事!看到这他也差点要吐血了,不过仔细看看,那几幅春宫图的水准也果然登峰造极,仅仅姿势就很值得尝试了,至於效果应该会更有趣,也怪不得皇上竟看得忘了美人在侧,就连自己都一时之间竟看得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