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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北堂眼浩里却和阎王没有两样,忽然背脊上一股寒气串上,竟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谁?”虽然很不想问,但是看著地方笑那笑容却又忍不住好奇脱口而出地问了一句。
“呵呵,皇上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口齿也不甚清楚,恍惚间我也只听清了三位而已。”东方笑倒没有说出只听见三个人名的真正缘由──他把皇上的嘴给绑起来了。
“也就是西门英、行书、月泽而已。”
“……”北堂浩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那个人的名字。
虽然那人深得皇上欢心,事事都甚为倚重,仅从担任今年科举的主考官便可觑知,而皇上又极为好色,男女不拒。也知那人和皇上之间不可能没有猫腻,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从别人嘴里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他不问,却还是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那皇上和那人的事。
“不过因为西门英新中今科榜眼,和皇上不还熟,所以皇上叫的是他的名,但是另外两位的很明显是字呀,行书,月泽……行书,行书……听说我们的礼部尚书的字好象就是这个哦。”东方笑继续卖关子道。
没想到北堂浩还没听完便脸色大变地起身,转头望向那灯火通明的中央画舫上恬静地坐在皇上旁边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却瞬间即逝,随即便提起衣摆,一运气,便使起轻功,掠水而去,行色匆匆。
“北堂兄,如此美酒,你真不想来一杯吗?”东方笑注视著北堂浩离去的方向,也不急著挽留,就只形式地问了一句,话语之间甚至还有些调侃的笑意。
真是心有灵犀呀,一点就通。
原来那礼部尚书正是今年科举的主考官──司徒静,北堂浩心上心心念念的人。
得知皇上和司徒静有染,以北堂的性格又怎能平静,不马上去兴师问罪怕是他的名字也要倒著写了。
略施小计,摆脱了北堂浩这个缠人的家夥,东方笑也要开始今晚的行动了。
看看天上的新月已快到中天,那皇上怕也快耐不住性子了吧。
果然,这边厢的慕容昭阳应付这些新老官员的敬酒也快到极限了,那西门美人只得惊鸿一瞥,便匆匆离去,接下来就要对著这一大群鼻子眼睛都一板一眼的家夥,才小半个晚上慕容昭阳就发现自己快要审美疲劳了。
正趁他们喝得醉了,不在意的时候,逮得个空便要开溜。想著等下便可到那因为科举事宜多而烦琐久而不去的温柔乡逍遥快活,慕容昭阳便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忽然间精神百倍起来。
小心翼翼地下了富丽堂皇的大画舫,到来时便准备好了的一艘拴在画舫尾部的小船上,支开贴身太监,就准备悄悄离去。
凤求皇'23'
更新时间: 07/2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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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下了富丽堂皇的大画舫,到来时便准备好了的一艘拴在画舫尾部的小船上,支开贴身太监,就准备悄然离去。
果然不出所料。
东方笑远远地看著慕容昭阳上了小船,为了避人耳目,连个太监都不带,便自己划著小船离了那画舫想要快点上岸。
又是为了快点到那花街柳巷等烟花之地去风流快活吧,他也不怕得花柳病!
连个曲江夜游都还没完便急著离席,还真是他的典型作风呀!这样的时机若是错过了,怕是天也饶不了他。(你抓住了老天也会很郁闷滴……─_─b||| )
东方笑足尖一点便离了画舫向那慕容昭阳那方向而去。几个蜻蜓点水的动作後,竟到了慕容昭阳的船上,其飞檐走壁,神出鬼没的功夫只怕真是登峰造极了。
那慕容昭阳本在专心地划船,无奈其自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惯了,也只是划得动,哪里划得快去,只是这时不知何故又是愈加吃力。待到转头看时,只见船尾不知何时竟站著一个衣袂飘飘、玉树凌风,谪仙般的人物,当即吓了一跳,待要大声呼叫,又恐被画舫上的官员们发现,那时怕是不喝个天昏地暗怕是无法脱身了的,於是又马上用双手堵住那张大的嘴巴,但这一松手,那船桨竟脱离船身沈将下去,结果他慌忙之间伸手去捞,身子一倾,竟“扑通”一声落水里面了。
看著面前人儿手忙脚乱的一阵折腾最终竟以落水这麽尴尬的方式结束,若不是顾忌是在河上,进士官员们又近在咫尺,东方笑怕是差点要放声大笑起来。
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有趣的人!
也不忙去救,看慕容昭阳的架势还是会点游泳的,但是怎麽又似乎很怕水呢──因为他不停在水里扑腾。
“参见皇上!”忍住笑,东方笑还是有礼的道。
“你……你怎麽……在这里……”见鬼!见自己落水了,这自己御笔钦点的状元不挺身而出就算了,至少也该伸下手把他拉上去嘛!这举手之劳也不动一下。
“禀皇上,臣是在曲江夜游,所以在这附近。只是不知皇上这是要去哪?”东方笑明知故问。
“拉朕上去!”又被他撞见一次自己的窘状,慕容昭阳不火冒三丈才怪。
“这──皇上早早离席,不是要游泳吗?”东方笑还在装傻。
“见鬼!朕这是被你吓掉水里的好不好!”你哪只眼看见我想要游这冰凉透骨的水的?
“那臣真是罪该万死!陛下别急,臣这就帮你喊人来救您!救驾──皇上落水了──唔……”这话还没喊完就被慕容昭阳堵住了嘴巴。
凤求皇'24'
更新时间: 07/24 2006
说完东方笑还真的扯起嗓子喊道:“救驾皇上落水了唔……”可惜这话还没喊完就被慕容昭阳堵住了嘴巴。
那慕容昭阳下水时虽慌,但这时也扑腾几下,喝了几口水后也抓住了船沿,整个身子靠在了船边上,一手死命抓船沿,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捂住东方笑那差点惹祸的嘴巴。
他可是要趁这天黑,别人不注意的当会出去偷香的人,若是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更何况他还落水了,若是被他的那些相好知道,岂不丢脸;若是不幸让公孙弘老顾命知道了,可就不仅仅是丢脸问题了,少不了还要听一大顿教训,搞不好还要关禁闭也不定。做皇上都做到他这份上了,他容易吗他!
“嘘别叫!”
“为什么?皇上不需要人来救驾吗?”东方笑纳闷道。
只要眼前的人伸个手出来拉他一把就解决了的问题却被他如此小题大做,慕容昭阳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你成心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朕要去哪吗?”
“这个……皇上要去哪?”东方笑还在装傻。
“东方笑!你不要以为你上次救了西门英朕就应该让你为所欲为!”终于,慕容昭阳十九年来自我感觉良好的修养在东方笑一再的明知故问下宣告破灭。
“你若再不伸手拉朕上去朕就……就……”虽是气急之下,慕容昭阳却一时之间想不出要判什么罪。
“哦,皇上就要把臣怎么样?”东方笑见皇上生气了,倒也不慌,还是若无其事地问道。
“就把判你个满门抄斩!”慕容昭阳生气地吼道,显然他没怎么听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以他的人生哲学,总是认为威胁一下,对方便会顺从自己的。
“噢,满门抄斩呀,那可是个大罪呢!但是陛下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不把陛下您拉上来的话,陛下就判不了臣这个罪了?”但是显然他没想到这一套对东方笑不管用,因为他向来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这一层慕容昭阳确实从来没想过,若是自己在这河里溺毙了,确实不能拿东方笑怎么样。一想到这里若不是他正泡在水里,恐怕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陛下说臣该救还是不救呢?”东方笑也不理会慕容昭阳那千变万化的脸色,仍是好整以暇、居高临下地问道。
“哼,不要你救!”慕容昭阳也来了脾气,要他求面前这个人,还不如叫他去死!他不救自己自救!
“救驾救驾”也顾不上丢脸不丢脸的问题了,首先要从水里上去才行,不然以现在已入深秋的寒凉天气,再泡在水里可是要得风寒的。想到这,慕容昭阳便再顾不了形象,扯起嗓子喊了起来。
“救什么驾呀?又没有刺客。”东方笑嘲笑慕容昭阳不敢在后面加上自己溺水的言语。
“你……放肆……”渐渐地,慕容昭阳有点体力不足,又喝了几口水。
真是倔强的人呢!更合自己的胃口了。
不过得快点找个理由结束他泡在水里的窘状才行,不然不说他会风寒,就算是自己也会心疼得受不了的,而且瞧那因了水的湿润而紧贴在身上,愈显出胸膛的玲珑曲线,那因寒冷而挺立起来的两粒小樱桃,那因为叫骂和不时咽水而柔滑鲜艳的红唇……真是无不处不惹人犯罪呀。
“呵呵,陛下就不用叫了,反正他们也听不到。”这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的吆喝声,饮酒作乐的声音甚至能飘到岸上许远,这慕容昭阳本为了避人耳目,专拣背光阴暗的河段划,结果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被一大片芦苇遮住,出了画舫的视野范围,加之因其溺水声音又弱,真真是自讨苦吃了。
“而且就算他们听到了也最多找那么一下,不会超过一刻钟的。”
“……”你怎么知道?慕容昭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眼睛瞪着眼前这可恶的人。
“陛下敢不敢和臣赌?”
赌什么?慕容昭阳继续用眼睛瞪他。
“就就以一刻钟为限,赌他们会不会找到陛下,若他们真在认真在找陛下,臣自然护送皇上回宫;若他们没一直找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