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玉一听,为之一楞,啊!他晚了一步!让那个冒牌货抢先了,不用担心,看得出来,这个樊轩云的心是放在他陈玉身上的,被人用过了也没关系,既然樊大美人有过经验了,那以後会更好上,呵呵,但现在首先要让这个樊大美人知道自己被那个冒牌货骗了。
「昨天,你傻了啊!我今儿个才刚进府,昨晚我都在大门外,哪有办法去你房里,难道你被那个长得像我的冒牌货骗了吗?」陈玉语气很是严肃,他想先吓吓这个樊大美人,然後再一番好心安慰之後才告诉他说,自己会一直爱著他不会抛弃他的,啊~多完美的计划啊!
就当陈玉装腔作势想演一场好戏时,一声严厉的质问突然冒了出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陈玉低头就见平时对他百依百顺的樊大美人,眼神寒冷的瞪著他,陈玉被瞪的有点软脚:「我是你的陈大哥啊!我们在春花三月里…」
「住口!说!你是谁?」樊轩云眼神像把利剑一样,恨不得用目光将眼前的人砍成十块八块。
「我真的是你的陈…」看著眼前像是在冒火的樊大美人,陈玉极力稳住对方的情绪,成败就在这一举了,想他过去轻易的就扮成了陈玉,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小状况。
「闭嘴!别再说废话,你到底是谁?」樊轩云手握拳头人气得直发颤,对方要是敢再多讲一句废话,他肯定拳头招呼。
「云弟,你怎麽了,陈…哇!」假陈玉还在作著困兽之斗,结果话还没讲完,一记结实有力的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了过来,力气之大让假陈玉就这样摔到了地上。
「说!你是谁?再不说我打死你!」樊轩云立刻坐到了对方身上,抡起了拳头作势威胁。
「云弟…啊!」听到废话一次,一拳。
「说!你是谁?你把我的玉儿还给我!」樊轩云气得眼都红了,眼前这个人他不打一顿,他实在是受不了,为什麽自己会那麽笨?
「小云亲亲…哇!」假陈玉开始努力的回想起他过去不屑使用的亲密称呼。
「可恶,可恶!骗子骗子,把我的玉儿还来!」樊轩云开始无规律的握紧拳头就揍。樊轩云难过的在心里骂著自己:「笨啊笨啊!居然会被一个假的骗得死心踏地,害得那个小时候喜欢的要命的玉儿,伤心难过地跑掉了,玉儿玉儿,我可爱的玉儿啊!」
「云儿亲亲…呜!」拳头雨下不停,肯定没喊到对的,啊啊啊,别老打他的脸,痛啊!那是他吃饭的工具啊!
「我要杀了你!都是你出现才把玉儿赶跑的!」樊轩云心痛死了,怪不得昨晚他的玉儿那麽反常,他印象中的玉儿几乎是不哭的,只有在玉儿搬家时,他跟玉儿两个人相拥哭成了泪人儿,他的玉儿只有遇到离别的时刻才会哭,为什麽他没有早点想起来,玉儿每次哭都是因为他,他早在小时候玉儿走的那时就下定决心要让玉儿天天都笑著,玉儿玉儿玉儿!宠他爱他腻他的玉儿!
「啊,对了,是小云儿…啊!!」假陈玉灵光一闪,想起来了那个腻称,结果却招来更用力的拳头。
「谁准你喊这个名字的!这名字只有我的玉儿可以喊!啊啊!都是你,都是你,把玉儿还给我!呜呜~~」樊轩云已经把假陈玉的脸打成了猪头脸。
「别打了,别再打了,我招了,我通通都招了!我叫李狗子,平常诈赌维生,偶尔閒暇就去寻花问柳,你想知道什麽?我通通都告诉你。」假陈玉唉唉叫,他怕自己再被打下去,他会被对方给活活打死了。
樊邵认为看够了戏,也出足了气,看那个假陈玉被打成猪头时,那感觉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所以这才上前阻止了樊轩云的攻势,把已经哭成泪人儿的樊轩云拉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别哭了,云儿,我们一定还会再找到他的。」说完瞪著还躺在地上起不了身的李狗子,吩咐早就在一旁围观多时的家丁们:「招福、招宝、进财,把这个人给我好好捆起来,送官去!」
众家丁听到命令笑嘻嘻的摩拳擦掌,他们早就看这个假陈玉不顺眼很久了,家丁们趁著困绑之际,每个人都偷踹上两脚,被打的李狗子敢怒不敢言,他怕一出声,会被打的更惨,呜呜呜!他的幸运之神啊!为何抛弃他呢!
第五章
三年後,热闹繁华的京城。
在城中最热闹的酒肆里,坐著一个穿著白衣的翩翩贵公子跟一名穿著青衣的书生,两人坐在酒肆的包厢里,听著旁边动人的琴声,喝著当季的美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相同的人物,类似的地点,这两人正是樊邵与当年跟樊邵在扬州喝酒的书生。
「果然还是京城好啊!各类人才集中,地灵人杰,人好物好酒好,什麽东西样样都好啊!」青衣书生拿起酒杯,轻抿了口酒赞道。
「苏扬,我这麽久没见到你了,你还是这麽爱酒啊!」白衣公子佩服的笑了起来。
「樊公子您见笑了,这是在下一点小小的爱好,不足挂齿,呵呵。」苏扬话虽这麽说,但态度看不出一点谦虚的意思。
见到此情此景,樊邵的目光不由得瞄到对街的屋檐下,打量起街对面来来去去的挑夫们,等发现自己在做什麽时,哑然失笑,不都证实人死了吗?尸骇被野兽吃得一点都不剩,只剩一堆破破烂烂的沾了血的衣服。
「樊公子您在想什麽?」苏扬在喝完了一盅酒後发现樊邵走神了,很好奇的问了一下。
「没什麽,只是想起了我那个可怜的无缘『弟妹』。」樊邵说完,叹了口气。
听到樊邵这话,苏扬多多少少也知道当年在扬州发生的事情,也感叹的说:「说到底,都是造化弄人,谁会想得到那个陈玉是假冒的,而真正的陈玉却被聘去当假冒的替身,命运这种东西,真是难以捉摸。」说完像是想起什麽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您家小弟,如何了呢?还是不肯放弃吗?」
听到苏扬的话,樊邵的眉头皱了起来:「现在是随他去,总比他刚得到消息时那副神魂落魄的样子要好,虽然他现在这样作为是挺自欺欺人,但让他怀抱希望比丧失希望好。」
「算算日子,您家小弟也快从北方回来了吧?」苏扬往酒杯里又倒了一杯酒,他实在抗拒不了美酒的诱惑。
「是啊!今晚回来,但是大概也待不了多久又会启程去扬州了。」樊邵一脸无奈的样子,樊轩云现在待在京城的日子是越来越短了,每次回来都只是为了来取陈玉的消息,然後到传说中陈玉出现的地方找陈玉。
「又到了那季节了吗?」苏扬实在想不到会有这麽痴情的人,这三年来总会在扬州待上三个月,据说一方面是为了回忆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一方面是樊轩云固执的没有根据的相信,陈玉会在烟花三月时回去扬州与他团聚。
夜晚,樊王府,仆人们忙里忙外,只因为远在外地的小王爷终於回来了,大厨们正在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在外游走的小王爷吃顿好的。
「樊总管,云儿在他房里吗?」樊邵回府见到里里外外忙翻了天,立刻就知道樊轩云已经到家了,向旁边接过缰绳的樊忠,随口问了一句。
「是的,王爷,小王爷已经在房里休息了。」樊忠恭敬的回话,但眉宇中担心的情绪掩也掩不住。
看到樊忠的神色,樊邵就问了:「云儿怎麽了吗?」
「回王爷话,小王爷人似乎又瘦了。」樊忠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说出他的感觉。
樊邵沉思了一下,吩咐道:「等下把从各地收集来的陈玉消息,送一份到书房里,先不要拿给云儿,让我整理一顿剔除掉不可能的之後再交给他,实在不能让云儿再用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找了,我先去云儿房里看看,晚膳好了就去那通知我们。」樊邵说完快步往樊轩云的房间走去。
刚回到樊王府的樊轩云,望著窗外的明月,不由得叹气,这次去北方找人,一无所获,当初得到陈玉出现在北方的消息时,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子,等他赶忙找过去,才发现只是一个跟陈玉同名同姓的人,根本不是他的玉儿,他还不死心地在北方多找了一个月,只因为北方是樊邵一开始要送陈玉去的地方。
「唉!」樊轩云叹了一口气,走回他的床铺,从放置在床头的随身包袱里拿出一件沾著咖啡色痕迹的白衣,很是爱怜的摸著,这是他的玉儿在他身边仅存的两件东西之一,另一件就是他随身挂在胸前的白玉,这件衣服就是当初他们一路往东门追出去,在官道旁的树林里从野狼嘴中抢下来唯一的一件尚算是完好的衣服,陈玉当初穿出樊府的其他衣服早被野兽咬得支离破碎,樊轩云不相信他的玉儿会葬身狼腹,他只相信这是因为沾到血才被玉儿丢弃的衣服,原因就是除了这被野狼咬破的衣服外,现场没有其他的血迹也没有尸骇或是吃剩的骨头,但是樊邵他们偏要对他说,陈玉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樊轩云看著白衣上如今看来变成了咖啡色的血迹,记得刚拿到时,那暗红的颜色,破碎的衣角,格外令人怵目惊心,伴随著樊邵的说明,他昏倒过。醒来後自责难过痛苦了很久,後来凭著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种想法,才让他重新振作过来,想他大哥本来还想拿这件血衣去帮玉儿作个衣冠冢,他死活不肯硬是偷藏了起来,也不准樊邵拿其他玉儿穿过的衣服去做冢,因为那样就等於直接承认陈玉已经不在人间了。
「玉儿…」樊轩云摸著血衣,嘴里嚷著思念的人名。
突然,他的房门被人砰的一声打开了,吓了樊轩云一跳,来不及藏起血衣,樊邵已经瞄到樊轩云手里拿的衣服,叹了一声,走到樊轩云身边说:「别藏了,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吧!」说完摸摸樊轩云的头,接著说:「咱们兄弟半年多没见了,站起来让大哥瞧瞧,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樊轩云依言站起来让樊邵仔细的瞧瞧,樊邵这才发现,樊轩云又长高了,但是人的确是又瘦了,不禁关心道:「你在外面都没按时用膳吗?怎麽瘦了不少?」
听到这话,樊轩云理亏的低下头,晓得自己又让大哥跟樊伯伯担心了,看大哥没等到用膳就直接来找他,应该是樊伯伯告诉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