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咯”地打了一个酒咯,电话那头声音模模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忘记了。/”
“那您走出去看看,不知道地址我上哪找您去?”
“……咯……头好晕……走……不动……”
“哎呀,谁叫您喝那么多酒的。”我是真的关心她,心里也有点着急,毕竟她是女人,又喝醉了酒,在三里屯那块地界不好是要出危险的。我一边跑到辅路上伸手打出租车,一边对着电话大声道:“这样,您赶快问问身边的人,要不,您干脆把手机给服务员,我跟他说。”噪音乱哄哄地响了一阵,等一辆捷达出租在我面前停稳,一个男子的声音也恰好传来。待跟服务生问清了酒吧名称后,我给司机往北一指:“麻烦您快点,去三里屯酒吧一条街。”
kai酒吧内。
一进门,我一眼就瞧见了趴在吧台上的邹月娥,她手前面摆着个矮杯加冰块的外国酒,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珠子,身旁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子靠在吧台桌上和邹姨搭讪。我发现,不止他们俩,酒吧里还有不少男性的眼光都集中在邹姨身上。眉毛一皱,我踱步走了过去,很不友善地对那俩男子道:“麻烦让一让!”说罢,看向烂醉如泥的邹月娥,微微一叹:“……回家吧。”
邹月娥缓慢扭过头望向我这边,唇角挤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你来了?”
俩男的看我一眼,相互耸耸肩,溜达回了后排的桌子。
邹月娥还是那副上班时的打扮,白衬衫,咖啡色ol裙,肉丝袜,黑高跟鞋,因为是趴在自己手上的,此刻,她右边脸蛋被衬衫印上了一圈扣子的印迹。她想起身跟我走,可屁股刚离开墨绿色的椅子,身子一晃,又是跌坐了回去。眸中掠着醉意的邹月娥笑了笑:“……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咯……给你添麻……烦了。”都醉成这样了,她还是那么爱笑。
蓦地,我心头微动,她没给邹奶奶打电话,没给同事打电话,没给好友打电话,为什么偏偏打给了我?就因为我跟她住一个院儿吗?呃,想不通,干脆也不想了,问了服务员酒钱多少,听他说结过账了,我便把手插进邹姨的咯吱窝里,扶着她站起来:“先回去吧,邹奶奶还满世界找您呢。”
她体重不算轻,扶着一只手,她仍晃晃悠悠地站不稳。
见状,我先把她的手包挂在自己脖子上,犹豫了一下,我询问道:“搂着您行吗?”
邹月娥半垂着眼皮淡淡嗯了一声。
瞅瞅她,我将她左臂举起,拉到我肩膀上,然后右手一环,勾住了她的腰,就这么架着邹姨离开了kai酒吧。
外面停着几辆出租,我走过去想打开车门,但司机却摆手说不走,估摸是怕邹姨吐他一车。接连试了好几辆都不行,我不禁有点生气。这时,右半个身子忽而传来软绵绵的触感,或许站得时间太久,累了,邹月娥的重心全压到了我身上,她的头歪在我脸蛋上,她的胸挤在我的肋骨上,她的肉臀顶在我胯骨上,她的大腿贴在我大腿上。
此时的我根本无心占她便宜:“您是不是心里有事儿啊?能跟我说说吗?”
邹月娥徐徐睁开眼睛,把头从我脸上拿开,勾勾嘴角:“……我好着呢,能有什么事?”
“那你这么没命喝酒干嘛?”
“不是……说了吗……咳咳……没控制好酒量。”咳嗽了几声后,她突然脸色一白,“小靖……我想吐……行不?”
“唉哟,这还有啥行不行的呀。”我忙扶着她快步到不远处的一个树坑,待她弯腰去抠嗓子眼,我便一下下拍着她后背。呃,也不知道她文胸穿得是什么牌子的,后面的扣子挺膈手,我就换了个偏下点的地方拍。五分钟后,邹月娥总算吐了个痛快,接过我递来的餐巾纸胡乱擦擦嘴后,手指路旁一张贴满了小广告的公共椅子:“歇会儿,好晕,好累。”
扶她坐稳,我去对面买了瓶哇哈哈矿泉水,拧开盖子往邹姨嘴边递了递。
邹月娥无精打采地一摇头,软绵绵地靠在椅子背上,稍稍仰头,顶着漫天繁星喃喃自语:“……一……二……三……四……”数到十五时,她自嘲一笑:“……好多星星啊……数一辈子……也数不完呢。”
她那孤零零的语气,说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您没事吧?”
“呵呵,没事。”邹月娥闭上了眼睛,但睫毛儿仍在以极小的幅度抖动着:“就是有点累了,乏了,倦了。”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也明白,别看邹姨一直在笑,心情却一定很不好。
喝了口刚买的矿泉水,我准备再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到出租。
谁知,邹姨却瞥了我一眼:“……我也渴了。”
“呃,刚问你你还说不喝的,那,我再去买一瓶。”我沾过嘴的东西,自然不能给她。
“这儿不是有吗?”她手伸过来,晕晕乎乎地抓空了两次,才将哇哈哈矿泉水拿到手里,咬着还残留着我唾液的瓶口,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不少水从邹姨的嘴角溢出来,顺着脖子快速浸湿了衬衫,那浅紫色的文胸渐渐加重了痕迹,若隐若现的。喝到还剩五分之一时,邹月娥想起了什么,眨眨眼,把矿泉水瓶伸到我这边:“你还喝不喝?”
我了个汗,我还怎么喝呀。
“不喝了。”
“哦,那我全……咯……全喝了啊。”
不久,见邹月娥舒舒服服地有要在椅子上打瞌睡的迹象,我道:“回家再睡,先打车去吧。”拽了拽她,想叫邹姨起身。
可她却死活不动窝,懒洋洋道:“没力气,一点都不想动。”
“把手架我脖子上就好了,来,先站起来。”
“没力气。”
“不用你使劲儿,我扶着你呢。”
“……没力气。”
你换句话行么?我无语道:“总不能让我抱着您回去呀?”
邹月娥抬眼瞅瞅我,浅浅嗯了一声:“……你抱着我吧。”
……
……
【ps:求推荐票。】
第94章【裙子上的小广告】
八点四十左右,总算有一个不错的出租车司机拉着我们回了前门四合院。
天已经黑漆了下来,我一手环着邹月娥的后背,一手搂着她反侧的膝盖,抱着她百斤出头的既丰满又成熟的身体艰难地迈步到油黑木门前,用脚捅开半掩着的门,跨过门槛,走到了亮着灯的东屋前。门锁着,邹奶奶可能还在外头找她,屋里没人。我就将邹月娥缓缓从怀里放下来,去翻我脖子上挂着的手包,找到钥匙,拧开了门锁。
邹姨一直介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嘴里哼哼唧唧念叨着什么,双臂紧紧搂着我,即使我已把她双腿放到地上,她仍不肯松开我的脖子,呼哧呼哧的酒气一股一股吐在我胸口,酒精味道极重。
进了屋,把邹姨放到里屋的大床上,“到家了,松手吧,踏踏实实睡觉。”
邹月娥哼哼两声,没睁眼。
喝那么多,何必呢?我叹了叹气,轻捏住邹姨细细嫩嫩的小手儿,从脖子上拽下,再把她的身子往床中央拉了拉,低头,从裹着丝袜的美脚上脱掉她的高跟鞋,想脱第二只时,才发现光溜溜的小脚上啥也没有。我又折身到院里,将另一只落下的鞋子捡了回来,搁在床尾的水泥地上,长舒一口气,呼,总算把邹姨安全带回了。
铃铃铃,铃铃铃,她挎包里的手机响了。
为了不吵醒邹姨,我特意将包拿到了外屋,取出电话一看,上面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韦斌。没有邹月娥的同意,我当然不会接这个电话,待铃声终止,对方挂断后,我一看屏幕上的未接来电,好嘛,足足十四个,其中有五个是我打的,另外九个全是那个叫韦斌的号码。
这人谁?记得听邹奶奶说过,邹姨好像有个去日本留学的男朋友,会不会是他?可邹姨干嘛不接他的电话呢?莫非俩人闹了矛盾?
我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等琢磨过味儿时,自己狠狠呸了自己一口,你跟邹姨连朋友都算不上,人家感情危不危机,跟你有什么关系!
走回里屋,放下包和手机,我看了眼床上进入梦乡的邹月娥,就想回去跟老妈汇报一声,但定定神儿,又觉得有点不妥当。从kai酒吧到家的一路我可没少费力气,又是搀她,又是拽她,又是抱她,以至于躺在床单上的邹月娥衣冠很是不整,如果待会儿邹奶奶回家看见她女儿衣衫凌乱的模样,呃,终归是不太合适,别让她们以为我路上占了邹姨的便宜啊。
我这人就这德行,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瞎想,但既然考虑到了,还是稳妥点为好。
坐到床边,我一欠身,试探性地捅捅她的手臂,小声道:“邹姨……邹姨……”
见她没动静,我才放心地伸出手,把她波浪卷的头发捋顺了些,整了整衬衫边角,最后,把稍稍有点上翻的ol裙拉下到膝盖附近。咦,我忽然注意到,邹姨臀部偏下位置的咖啡色裙子上面,居然很离奇地贴了半张小广告,除了半串不完整的电话号码,还写着“回收烟”仨字,第四个字只剩了个三点水,应该是“酒”了。
我脑袋一热,立马就急了,这谁贴的?邹姨屁股让人摸了!?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在酒吧里还没看到有这张广告呢,出门后我一直跟她在一块,没人有机会摸她屁股啊?
不一会儿,我方是恍然大悟,那椅子上不是贴满了小广告么?肯定有哪张没贴结实,让邹姨给蹭到裙子上了。
我怕动作太大惊醒邹姨,就先捻住ol裙下摆,轻轻后拽拽,让裙子后面撑起一个紧绷的水平面,这样,我用手抠小广告的时候,指甲盖便不会抓到邹姨的肉臀了。吭哧吭哧费了半天劲儿,总算把广告纸揭了下来,但有一部分胶尚黏在她裙子上,想了想,我就回身找了块干净抹布,泡上温开水烫烫,再拿它一点点将胶蹭掉。
不得不承认,邹月娥这种成熟妩媚的女人对我的诱惑力是极大的,先前在路上还没有多余的想法,但此刻安静下来后,种种邪念渐渐浸满了心头。我左手不听控制地仍捏着邹姨裙摆下端没撒开,这么大动静也没醒,邹姨肯定是睡熟了,我,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