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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奔啊弄几辆宝马啊的。而且不要钱,管顿酒就行,黄母立刻道谢。
“咦,姐,顾哥,你们下来了?”黄玲一抬头,看见了我俩。
部吉祥马上道:“荆总和黄阿姨说想打会儿麻将,姐,我不太会玩,你来吧?”
邹月娥一垂眼皮,浅浅笑道:“我先缓缓,头有点晕,让顾靖上吧。他牌技比我好。”
我苦笑道:“你别寒碜我了行不?明明你比我打的好。”
厅里的几人齐刷刷地一愣,黄玲和帮吉祥惊呆道:“姐,你们,你们,”不吵架了?”
邹月娥笑眯眯地走过去,搬了把椅子坐到麻将桌两米外的旁观席位上。一翘二郎腿,高跟鞋上下掂了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行了,刚才我们跟楼上聊了聊。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嗯,现在我俩已经和好了。以后就做普通朋友,对了吉祥。你别一口一介”姐夫。的叫了啊,叫他哥就行了,不然让顾靖女朋友听见你这么叫,人家心里没准不高兴呢。”
部吉祥迷迷糊糊地啊了一声。
见得如此,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懒得解释了。
荆涛一听,原本难看的脸色稍稍柔和了些许,“顾靖有女朋友了?”
黄母讶然片刻,随即点头道:“做朋友也不错,像我原来有个初中同学。跟我关系一直挺好,他们两口子就因为天天吵架离婚了,但离婚之后,我那同学也时不时地往他丈母娘家跑。帮家里干这干那的,现在呢。他跟他前妻也经常打电话聊天,俩人关系反倒比结婚的时候还要好,跟知己似的。”
这时,部奶奶和部爷爷也从二楼下来了客厅。
表情将信将疑的部吉祥憨憨发问道:“妈,我姐说她和顾哥要做普通朋友?是真的?”
部奶奶淡淡一点脑袋,“嗯,他们俩自己决定的,俟,你们拿麻将干什么?”
“我跟黄阿姨说想打打牌。伯父,伯母,一起吧。”荆涛站起来给他们拿椅子。
部吉祥和黄玲会打一点,但牌技非常不好,所以就不玩了,邹爷爷是一点也不懂麻将,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想事儿。最后。还是荆涛、黄母、部奶奶和我四个人上了阵,抓完东南西北四个座位后,分别坐到了己方的位置。部月娥则想也不想地搬着椅子在荆涛身后坐下,看得我恨得牙痒痒。
四圈麻将整整齐齐地码好了,牌局开始。“先打北,不后悔。”啪,一张北风落地。
“先打南,不输钱。”啪,一张南风落桌。
“白板勺”
“九万!”
“一筒!”
打着打着。荆涛笑着一回头:“月娥,你帮我设计设计,这俩打哪个?”
“嗯,我给你看看啊。”部月娥垂着睫毛儿看了会儿,一抬手,尖尖的指甲盖在一张牌上点了一下,“打这个吧,如果上了那个和那个,你另一张牌就用上了,能靠住,胜率比其他大一些。”
荆涛把那牌一扔:“好。听你的。”
等下一圈荆涛一抓拍,部月娥顿时露出笑容:“你看,来了吧?喏。打那张,对。”
看着俩人说说笑笑,我心里就不平衡了,“月娥,你也帮我看看牌。”
邹月娥瞅瞅我这边,“哪有一下看两家牌的?”
我道:“那下一把,下一把你给我参谋。”
顿了几秒钟,部月娥嗯了一声,又是笑着对荆涛道:“不对,打那张。对。就这么出。”
千刀万剐的头一把,荆涛在部月娥的指挥下胡了个一条龙。
第二局,在我巴巴的眼神下小部月娥终于坐到了我身后,可还没等我俩说什么话,第三圈的时候,部奶奶就胡牌了,速度得离谱,而且老人家网一推牌,荆涛就要求部月娥下一局给他看牌,部姨没说什么,又坐到了荆涛后面,笑呵呵地给她指点着第三局。我就别提多生气了。
忽地,就在大家打得火热的当口,荆涛突然道:“月娥,你一在我后头。我这手气就噌噌往上窜啊小不止这次打牌,从头个月认识你开始,我公司那边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跟我妈说了,我母亲说你是有大运的人,让我务必留住你,呵呵,伯母,我对月娥的心意您应该看得出来,嗯,您把月娥嫁给我吧?”
也不知他是真喝多了还是怎么着,居然在牌桌上求上婚了!
除了邹姨之外,我们几个全都怔了怔。
邹奶奶明知故问道:“你想娶月娥?”部爷爷也关切地看了过来。
荆涛一嗯,温柔道:“您放心,我以后保证好好对她。
大家也没心思打牌了,都把手其的麻将放下。部奶奶询问的目光落到邹月娥身上,部姨抱着肩膀小食指轻轻点着大臂,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部奶奶眨眨眼,又转头跟部爷爷对了对眼神儿,永了。她点头道!”嗯。回头我跟月娥商量商量。”沁滞隅心。部奶奶和黄母几人的视线悄悄瞥了我一眼。
荆涛满怀自信地笑笑:“那行,我等您的好消息。”
我有心说几句难听的话,但网和部月娥“缓和”了表面的矛盾,我实在没法开口,不然还真不知道部月娥会不会再给我脸色看。我只得心里冷哼了一声,暗道自己得抓紧时间了。脸上却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麻将打到八点五十便散了。大家各回各屋,刷牙洗漱准备睡觉。
我和部吉祥上了二楼,临进屋前,我看到部月娥被部奶奶和部爷爷叫到了他们的屋子里,八成是要谈了谈方才荆涛的求婚一事。我攥攥拳头,推开最里头房间的门,进屋躺下。小双人床略微有些拥挤,好在吉祥尽量侧身贴在里面的墙上,给我腾出了不少空间,我心事重重地把被子往身上一卷,闭上眼睛,一秒一秒地计算着时间。十分钟”,
三十分钟,”
一小时过去了。
我一翻身,把手机捂在被窝里看了看表。十点多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
谁知我这一动,却把身边的部吉祥惊醒了,“顾哥,你也睡不着啊?。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他不是被吵醒的,而是跟我一样一直都没睡。也难怪,他今天跟小玲正式确定了关系。马上要买房子结婚了,还在兴奋头上,睡不着很正常。
我真有点羡慕他。“我平常睡得就晚,所以不困,嗯,你睡吧。我上客厅看看电视
部吉祥也不傻,狐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去找我姐啊?”
“大晚上,我找她干嘛?。被戳破心事的我脸上一红,故作正色地瞪了瞪眼珠子。
“其实,其实你应该跟我姐好好谈谈,我觉得你比荆涛好
我假装正经地摇摇头:“那也不能晚上谈啊,她都睡了,我现在去不太好啊。
。我本以为部吉祥会再劝我几句,那样我就可以借坡下驴地去找部月娥了。谁知道,吉祥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把我掉在了半空。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言语,我咳嗽了咳嗽,道:“那个,要不我过去看看?月娥可能还没睡呢。”
部吉祥犹豫着点点头。
我穿上拖鞋下床,一抬步。理直气壮地开门出了屋,可等我站在走廊上反手把门合上后,我脸上的正色顿时一收,贼眉鼠眼地左右看看,见部奶奶和部姨的屋都黑着灯。我立刻弯腰压低了身子,把拖鞋脱掉。拿在手里,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地往部姨屋门处挪动,生怕溅起一点动静。
夜晚的乡村比城市要静谧许多。
要不是谁家的老狗冷不丁地发出一声汪汪,还以为方圆一里就我一个活人呢。
脚掌踩在冷冰冰的地面,不时有沙粒子扎进我的脚心,又疼又难受。我没顾得上穿袜子,衣服也是单单薄薄的灰色秋衣秋裤,冻得我够呛。不过,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我愣是连鼻涕都没吸一下。强忍着摸到了部姨的屋门前,拧了拧铝合金把手,动了,门没锁。我心头不禁一喜,莫非是月娥知道我要来,故意给我留门等我呢?
我也不客气了,慢吞吞地拧开门把手,侧身溜了进去。
“哟,大半夜的,这是干嘛呢?”还没等我身子全部进屋,一个女声就杀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心虚地赶快把门反手合上。满脸地尴尬,那就不耍再提了,“呃,你没睡啊,那啥,我”我没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你不是说了吗?咱俩是好朋友,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找你谈谈,这不。我也睡不着,就来了
“就是聊聊天吗?呵呵,你能不能先把手里的拖鞋放下?”
我清清嗓子,赶快弯腰把鞋穿好,讪笑着站在门口附近,不知说什么好了。
此时的她仍盘着发,一身白色吊带真丝睡衣,大片大片的丰腴都暴露在了黑夜里,诱惑极了。床头柜上摆着一瓶红星小二锅头,从拧开的盖子看。邹月娥应该是一直在喝酒,她后靠着床头,抱着肩膀望着窗帘上漏掉的月光,说话时也没看我一眼,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似的。
沉默了十几秒钟。
见她没有追究的意思,我腆着脸凑了过去,在床边的椅子止坐稳,“想什么呢?”
邹月娥对着月光呵呵一笑。大腿在被窝里翘起来,“没什么。”
“有心事吧?”我道:“跟我说说?。
部月娥瞅瞅我:你真要听?”
“嗯嗯。你说。我看我能不能帮上你
“帮忙倒不必,你给我出出主意就行了。”想了一下,部月娥把腿放平。身子微微朝我的方向侧了侧,“我在想我以后的事儿,咱们也离婚了,我总得成个家吧,荆涛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妈和我爸都倾向让我嫁给他,不过也没把话说死,主要还是以我的意见为主,呵呵,说实话,咱们俩人的事情把我给弄怕了,我可不想结了婚再离,那样还不如一个人过一辈子呢。唉,所以我才发愁。到底该不该答应荆涛。还是说。再考察考察他?。
我也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便道:“那人不行,肯定不适合你。”
那你说谁适合我?给我物色一个?”
“呃,这
部月娥笑眯眯地一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谈谈你吧,你那几个女朋友都怎么样了?最后决定选哪个结婚了吗?”
我哎呀了一下:“说这个干啥?”
“呵呵,咱俩都离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作为朋友,我给你个建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