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道歉,就是告诉月娥。那话您收回去了,就结了,您看行不?”
我妈一下就红眼了:“好你个小兔崽子!我养了你二十多年!翅膀硬了!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姓郜的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啊?你连你亲妈都不认了?”
我抓狂道:“唉哟,我能不认您吗?就事儿论事儿,是,她问您的那句话语气有点不好,可您骂也骂她了,就算了吧。”
“她是你媳妇,是我晚辈,我教她两句还错了吗?”老妈气呼呼道:“让老娘服软?没门儿!”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我脸一板:“妈,你为我想想行不?您也急,她也急,我夹在您俩中间还怎么活啊?您要是不想我回家了,行。以后我住姥姥家去!”
“别拿这个压我!媳妇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出了问题!活该!你爱去哪去哪!”
几分钟后,我灰溜溜地离开了母亲房间,仰天长叹。
劝她她不听,劝她她也不听。一个比一个倔,这不是要我命吗?
靠在院中央的香橡树上,我实在没辙了,想来想去,还是摸出手机,拨通了晏婉如的电话,准备找人求助。
喂,晏姐,我顾靖,你在哪呢?”
晏婉如柔和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哦,小靖啊,我跟火车站接人呢,可能有点乱,什么事,你说。”
“那我耽误你一会儿工夫啊。”我有点难以启齿道:“咳咳,是这样,我妈跟我媳妇本来相处挺好的,至少面儿上没出过什么问题,可昨天我一回来吧,她俩关系就不对劲儿了,今儿中午更是大吵了一架。谁也不服软,都不肯退那一步,弄得挺尴尬的,呃,你说这该咋办啊?”
“婆媳不和么?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回答不了你,毕竟我还是单身,没经历过那些,嗯,要不你再细跟我说说吧,比如吵了架后,你怎么解决的?”
“软硬兼施呗,我先找了我媳妇,狠狠教了她一顿,然后让她主动跟我妈认错,可她死活不听,一番大道理砸下来,我根本没法还嘴。你不知道,我爱人那嘴皮子简直太厉害了,我说不过她,甚至听完吧。也觉得她一点错都没有,呃,然后我帆;我妈,想让我妈蛋 “结果我妈销天羔地地骂不哦一联,好像更生气了,晏姐,我是真头疼了,晚上吃饭时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呵呵,你这哪是劝架啊,你这是火上浇油。”
我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什么意思?”
“也不想想。为啥你不在时她们相处不错,而你一回家却吵架了呢?我觉得吧。争吵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毕竟我也是做母亲的,所以你母亲的想法我完全可以感受到,我们做家长的,潜意识里都会希望把孩子掌控在自己手里,可是你结了婚。有了爱人,加上方方面面反馈回来的信息,会让你母亲觉得你脱离了她的掌控,极端一点的,甚至能产生一种你已经不需要她了的念头。所以,你母亲就把这种怨恨的根源归结到你爱人身上。继而开始排斥她;冷落她,挑她的错,嗯。如果你这个时候还帮着你老婆说话,那会给你母亲什么样的感觉?那失去儿子的低落肯定更加强烈。你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我眼巴巴地听着,觉得非常有道理,“受教了。”
“而你爱人那边也是一样的道理,婆媳俩因为什么事情争吵并不重要。根源在你,在你的态度,明白了不?”
挂下电话,我心中多了丝明悟,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推开了其屋门,
老妈仍在被窝里躺着,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只有些断断续续的嘀
声。
我挂上笑容走过去,推了推被子:“妈,还生气呐?”“别碰我,找你老婆去!”老妈回手扒拉了我一下。
“我找她干嘛呀?这回全是她的错!我刚刚已经骂过她。
老妈终于转过头,“你敢骂她?”
“那有什么不敢的?本来她就是她太得寸进尺了。”我牛气哄哄道:“还敢跟您瞪眼?我没打她就不错了。”
老妈脸色微缓:“她怎么说的?”
“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也想过来和您道歉,但怕您再骂她,就没敢过来,让我先探探您口风。”见我妈有点不信的表情,我道:“妈,我是这样想的,美容院的存折以后就放您手里吧,您想取多少取多少,根本不用问我俩,哦,您要觉得不解气,那我回头打她一顿?”
老妈瞥我一眼:“你舍得打她?”
“您是我妈,她敢气您?打她都算轻的!”
“吹吧你就!”老妈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那妈问你,你媳妇和你妈都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我汗了一下,想也不想道:“当然先救您了,她算哪根葱啊。”
十几分钟后,我转头进了自己的小屋。
“月娥,月娥。”坐到床上。我拍了拍被子下面的大屁股。
部月娥侧过脑袋看了我一眸子。翻开被子钻出来,“是不是让我卷铺盖滚蛋?好,你帮我收东西吧。”
“谁说让你走了?”我拉住她的手:“这件事儿你一点错都没有。全都赖我妈,她那人啊。就会大吼大叫的,我刚刚已经说过她了。”
部月娥眼珠子一眯:“你敢说你妈?”
“那有什么不敢?”我脸不红心不跳道:“凡事得讲道理。”
“那你妈怎么说的?”
“我跟她吵了半天,后来,她也知道那句话说的很不对,已经收回去了。”瞅得她似信非信的模样。我道:“不信你问我爸?他能作证。可我让我妈当面跟你说,她却拉不下脸来,正跟屋里犹豫呢。”
部月娥许是在琢磨我话的真实度:“是吗?”
我嗯了一声。搂住她道:“我看啊。你暂时别理她了,也让她冷静冷静,不然以后动不动就骂我老婆怎么行?我还心疼呢,今天也就是没什么大事儿,要是我妈敢跟你动手。我绝对”绝对”呃,反正不能让你受欺负!”
部月娥眨眨眼:“在你心里。我比你妈重要?”
我毫不犹豫道:“这不是废话么?你在我心里排第一,谁也比不了。”
部月娥看看我,凑过来亲了我脸蛋一下。
二点五分。
我带着部月娥来了北屋,对面,老妈正和老爸坐在沙发上喝茶。
“妈。”部月娥带着歉意走到沙发前:“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您别跟我计较了。”
老妈拉着她手让她坐下:“月娥,是我老糊涂了,说了胡话,你才是。别往心里去。”
“是我的错。”
“是我的。”
“是我。”
“唉,不说这个了,月娥,你晚上想吃点什么,妈给你做。”
“我无所谓,做您和爸喜欢吃的吧。我给您打下手洗菜。”
不知不觉。婆媳俩已然手挽着手说说笑笑起来,好像中午的尴尬从没发生过似的。
老爸愣愣地看着她俩,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我偷偷抹了把额头的虚汗,呼,总算解决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日0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
第197章邹月娥的同学
爸妈和部月娥都去上了班,我睡醒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
刷完牙,洗完脸,我往部姨那台配置不算很高的电脑前面一坐,打开电源,连接网络,开始忙起正事儿。春拍和秋拍是所有拍卖公司每年最大的两次拍场,无疑,参拍的物品从瓷器到杂项应有尽有,全是平时不常见到的高档货,现在秋拍在即,几家大拍卖行正在疯狂收揽拍品,网站上也展出了今年秋拍的藏品预览,看得我眼花缭乱。
搓着鼠标滚轴,我一页页地翻着。
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终于从北京瀚海拍卖公司的主页上找到了五彩十二月花神杯。
那是件代表四月的牡丹花神杯,一面青花描绘洞石牡丹,以不同浓淡表现阴阳向背,技艺高超。
另一面题诗“晓艳远分金掌露,暮香深惹玉堂春”语出唐代韩综《杜丹》,后锋“赏”字篆书方章款,诗、书、画、印融为一体,极富文人清雅韵味糊一而这件五彩花神杯,正是我那八个杯子里不曾出现过的月份。
喝了口茶。我轻轻一摇头,每年最大的拍卖会上才出了这么一只五彩十二月花神杯,看来,存世量确实稀少的可怕,真想收集全一套十二只,实在太有难度了,不过,若能将瀚海这件拍到手,我就有九只杯子。离目标不远了。
那修复过的元青花就是曾跟瀚海拍卖的,我从电话本里翻出当时牵线搭桥的彰先生的电话,拨了过去,“喂,是彭先生吗?”该辜芹由抱书吧四日据峪比们书友上传
“我是,您哪位?”
“我顾靖,就是跟您那拍过元青花的那个。”
“哦集,你好你好。”
“是这样,我想打听一下,您公司过些天要拍卖的那只牡丹花神杯,是老东西么?”拍卖公司上的拍品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我有必要先问清楚,别空欢喜一场,呃,不方便说也没事儿,等预展的时候我自己看。”“看上那杯子了?等我给你问问。”过了几分钟,彰先生遴:“东西没问题,放心。”
我道:“那谢谢了,嗯、还有件事,我家里有只紫砂壶,想上这次的秋拍,您看是不是给联系一下?东西绝对好,陈仲美的紫砂鹿形尊。”
“哟,那敢情好,嗯,我记得你住前门吧?晚上,晚上我忙完手里事儿过去找你。”
“好,那到时候见。”
放下手机,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表。见快中午了,便给部月娥拨了电话,问她回不回家吃饭。本来郜姨是说不回来的,美容院那边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但我脸色微红地把一通甜言蜜语砸过去,她又是改变了主意,说这就回家,让我等等。
我呵呵一笑,走到厨房忙活起中午饭。
切好了柿子枝和鸡肉,才发现家里没其他蔬菜了,跟冰箱里翻了翻,我兀自一摇头,准备到菜市场买点菜。我一个人可以凑合,但郜月娥可是我的心头肉,我舍不得给她凑合,怎么也得弄出仁菜来吧?
到前门买了点鸡翅膀和腔骨肉,再随便挑了些部姨爱吃的蔬菜,我才折身出了菜市场。
外面腥气哄哄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