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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昏黄的烛光下,脚下的衣裳仿佛一朵朵紫色的云彩衬托着那几乎全裸的身体,乌黑的长发犹如一件精致的斗篷披散在身上随着主人的呼吸在柔嫩的肌肤上摩挲着,有几缕发丝还时不时地蹭过胸前那两朵艳红的小梅苞,白皙如玉的身体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淡淡的体香包含着致命的诱惑,视觉和嗅觉的双重诱惑使得凌夜几乎无法按捺自己的欲火。可是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那个勾人的妖精,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滑下。
“还要继续说教吗?嗯?我亲爱的陛下。”美丽的妖精轻轻踢开脚边的衣服,仪态万千的走上前来。
“湘,你这个。。。”凌夜对已搭上自己肩膀的魔爪毫无办法,不知道现在开始默念恶灵退散会不会有点效果。
“妖精吗?呵呵,无妨,我刚想通了一件事情,夜你想知道吗?”魔爪已经探进受害人的里衫,指尖摩挲着那小巧的突起。
“什、什么事情?”不稳的语调显示出已被调情的欲望。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对你好像很坏呢,可是当时我是有苦衷的,夜你能理解的,哦?不会怪我的是不是?”可怜兮兮的声音由一个正跨坐在别人身上手脚丝毫不老实的“恶徒”口中传出,极其的不搭调。
“嗯,理解,不怪。”凌夜不知道坐在自己身上的小祖宗到底要说什么,只能见招拆招机械的回应,这样也好保存大部分的精力用来压制自己身上几近泛滥的情潮。
尽管答案是早就了然于胸的,但听在耳里还是感到很愉悦。慢慢的由凌夜身上滑下,天湘抬起情人结实修长双腿抚弄着,揪住裤脚猛地一扯,那不同于自己白皙的蜜色肌肤便立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将长及脚踝的月白罩衫向上掀起,天湘微笑着捉住了情人那已然挺立的分身,并明显的感觉到身边人如擂鼓般的心跳,抬头望去,只见那狭长的俊目中充满了浓浓的情欲漩涡,深不见底。
“啊。。。嗯唔,湘!”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含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缓缓地吮吸使凌夜几欲发狂。“湘,|穴、|穴道,解开。。。”
“不要。”天湘轻柔但坚定的拒绝,低头再次将那巨大炽热的物体吞入口中。
“唔~~”不能移动,也无法拥抱情人,凌夜不知自己这时除了呻吟还能做什么。
忽然停下的天湘走到自己的衣服堆旁,翻翻找找终于找到想拿的东西,又折身回到凌夜身边,单手撑着跪在地上并将臀部稍稍抬高,另一只手则将刚才找出的东西慢慢的推入自己的花|穴。雪白的臀瓣和粉红的花|穴无一不刺激着旁观的帝王。
“湘。。。这是什么?”
缩紧小|穴努力将药丸含入甬道深处,天湘回头对面露不解的情人微微一笑,艳红的唇瓣中吐出两个字:
“春药。”
第四章(下)
看着情人几欲昏倒的表情,回想起当日与唯卿讨取这药时,唯卿也是如此这般的样子,天湘觉得很是有趣。看来自己的古怪脾气还真是不得了呢,竟能让两个冷静自持的人都受到如此大的刺激。
明显的感觉到体内起了一些变化,天湘也不再多言,再次跨坐到了快被欲火焚身的情人身上,缠绵的吻上了那性感的唇。激|情的热吻令天湘也渐渐激动了起来,狭窄的后|穴因那药的缘故也慢慢变得湿润。
“夜,今夜便由我来宠你一回!”抬头深深的望进情人那双因欲望无法得到排解而布满血丝的眼,天湘用一条手臂勾住凌夜的颈子,身子微微抬起,另一只手扶正身下已坚硬如铁的物体,对着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坐了下去。当那灼热的坚挺终于埋入甬道深处时两人不禁同时低哼出声。
呼!天湘伸手撩了一下自己汗湿的长发,嘘了一口气,暗道:这活儿真真不是人做的,从一开始忙到现在,累得头都有些发晕了。偏过头却看见一双俊目正狠狠的瞪住自己,轻笑了一下心想:剩下的就由他来吧,就不信已做到这个程度他还能停下或是反过来。于是纤手轻抬解开了情人的|穴道。身体乍然恢复自由的凌夜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才好,要打定是舍不得的,要骂要教训吧,看着自己还放在人家身体里的火热欲望怎么也显得底气不足,而且这不上不下的做到一半又如何是好。做,怕他伤身,不做,又。。。
“夜,嗯,好热。。。你;倒是动啊。。。”天湘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望向身边人开口催促道,身后的花|穴紧紧地收缩着,一副不能自已的样子让凌夜突然想到刚才的那粒春药。
“该死!”饶是在天湘面前素来好脾气的凌夜此时也不禁低咒了一句,看来湘今天是铁了心了。起身离开座椅,将因情迷而显得更加艳丽非凡的情人放置到柔软的床上,随即轻轻的覆了上去。
“如果不舒服的话要马上告诉我!”在双重因素(欲火+解药)的推动下,凌夜终于在那个温湿紧窒的小|穴内快速的律动起来,尽管情人在耳畔悦耳的呻吟加上分身已许久未曾感受过的刺激令他的动作逐渐疯狂起来,但却仍尽力照顾住情人不再强健如昔的身体。
“你呀。。。”给天湘和自己洗净身上Zuo爱的痕迹后,凌夜坐到床沿上本想唠叨几句,但看着那累得已陷于沉睡的人儿也只能低声叹气。
怕他的身体会有不适,本欲留下照看,却又想起天沁的事还等着了结,无奈只能吩咐客栈的掌柜派人来看顾,还好总是自家人,也略略放心。伸手为情人将一缕滑至眼睑的发丝拂至耳后,又低头轻吻了一下那白皙饱满的额头,凌夜转身离去。
“呵呵。。。”门才被阖上不久,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声突地从本应熟睡的人儿口中溢出,已然张开的眸子如泉水般清澈,明亮动人。抬手碰触了一下刚才被凌夜吻过的地方,再揉了揉发酸的后腰,天湘向上扯了扯被子,心情愉悦地侧过身真正会周公去也。(这位皇后娘娘好像粉喜欢装睡的说…_…!)
宫中 御书房
遣退身边服侍的太监宫女,凌夜坐在椅中,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眼前那杯热茶所蒸起的水雾沉思。慢慢的回想着方才早朝上的情形,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优雅却残酷笑容。
半个时辰前
“陛下,祠堂乃是象征一个家族荣耀之所,尤其是皇家御赐所建造的祠堂更是身为人臣所期望的最高赏赐。卢家既获此殊荣定不敢在建造方面有所怠慢,但无奈臣为官多年却依然两袖清风,对于此事实在是有心无力,所以今日厚颜斗胆恳请皇上拨赐些微银钱以完此工程。”天下间厚颜无耻之辈,如果卢棤排在第二,那就绝无人敢称第一了!
自家的私事竟也敢拿到早朝来讨论,不但堂而皇之的向朝廷要银子,更自称两袖清风!哼,看来真是让父皇惯坏他了!近日里,这个装聋作哑了五年有余的老匹夫开始频频的挑衅示威,看来里面定是有些乾坤的。觉得准备得充分了、羽翼丰满了是吗?好!卢棤,要反还是要怎样你只管使尽本事来,不过千万小心不要被朕抓了把柄,否则。。这天上人间地下,将再无谁救得了你!
“哦?即是如此,各位爱卿以为,这银钱朕是当拨不当呢?如果当拨又当拨多少为好啊?” 凌夜淡淡的接口道,低缓无起伏的语调中丝毫没有显示出适才心中的想法。
“回皇上,卢氏一族自被重用以来便对朝廷忠心耿耿,对江山社鞠躬尽瘁、舍生忘死,并屡立功勋。臣以为,这修葺卢氏祠堂的银两着实当拨啊!”一个身材瘦削的文臣首先站了出来,一番荒唐到极点的话说得有滋有味,可倒真是没辱没了当年探花郎的文采。
“嗯,还有哪位爱卿有看法?不妨都说与朕听听。”没有表明自己的意思,凌夜的声音依旧是不痛不痒。
“皇上。。。”
“陛下,臣以为。。。”
看不出皇上有反对的意思,都以为皇家仍在一如既往地放纵,于是一群昏庸无能之辈便为巴结讨好卢棤而接连站出表示赞成,有一个已年逾古稀的老糊涂甚至说要拨银一万两以抚臣心。看得旁边一些正派官员是咬牙切齿,却又深感力不从心。
凭借着良好的记忆,一边回想一边执笔缓缓地写下了十几个名字,并斟酌着在其中几个名字前打了叉子,看着那仍未干透的墨迹,凌夜笑得邪气!
“启奏陛下,太子殿下求见。”守在门外的太监适时的低声通传道。
“传他进来。”嗯,来得甚妙,正巧可将此事嘱咐于他。
“儿臣拜见父皇。”抬起头看向刚迈进门正低身行礼的太子,凌夜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漾起一抹了然。
“皇儿免礼,坐吧。”
“谢父皇。”
“皇儿风尘仆仆的赶来见朕怕是有要事吧?”也不急着切入正题,凌夜品了一口香茗微笑着问道。
“儿臣自身并无要事,但儿臣以为父皇也许会有要事吩咐,所以便前来拜见。” 灿亮的星眸中闪着与年龄不符的慧黠,月筝抬起头直视着端坐在龙椅中的帝王,显然对方才朝上之事已看得透彻。
“呵呵。。。”凌夜但笑不语,心中暗为自己孩儿的出色而感到自豪。
月筝也不多言,信手把玩着腰间的玉坠,静静地等着父皇的吩咐。
“想必皇儿业已知道赈灾银两被劫一案了吧?”凌夜缓缓地放下茶杯,开口提了正事。
“是。”想到那个聪明一世却做出如此糊涂之事的二叔,月筝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得愚笨不堪?也不尽然吧!抬头望向眼前总是笑得胸有成竹的父王,看来看去还是很难想象他和自己那精明如狐的母后变成笨蛋的样子。
“既然皇儿已经了解,那就好说许多了。前些日子,这件案子只因犯人对罪行的供认不讳便匆匆了结,却并无物证,连赃银也至今未能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