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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对这男人存有些好感存有些幻想,也不至於这样就发情吧?这简直就好像他已经……
「帮你啊。你的表情,好棒~」
尾字的气音全吐在烫热的耳根旁,忍不住又是一阵轻颤,加上那不知算不算称赞的甜言蜜语……楚枫之觉得自己完了。
下头抚弄的手速度依旧没变,他的人却是越来越亢奋,丢脸也不是这样丢的吧。
来不及替自己不禁挑逗的身体默哀三秒,意识就已越来越飘忽朦胧,强烈的快感渐渐主宰了楚枫之整个人,令他甚至不自觉地挺腰迎合那只大掌的节奏。
「KiSS me…」
耳畔软语轻喃,楚枫之受蛊惑般地偏过了头,微张的双唇马上被另副湿暖攫获,口里更探进了另种心跳,霸道却不失温柔地邀他共舞。
失神地迷蒙了眼,楚枫之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在哪儿,整个人像似溶化了般没了形体,只剩无穷尽的热意在翻腾喧嚣,最後汇涌著炸出。
「……唔!」激昂的喊声全被人含在口里,如弦紧绷的身体随即瘫成了团烂泥,楚枫之甚至觉得眼前黑了黑。
闭眼急喘,重新获得空气的口鼻贪婪地吸著气,人却是手软脚软地移不了分毫,高潮後的余韵还在脑海里盘旋著。
奸半晌,楚枫之才渐渐恢复过来,却是又窘又恼地不敢张开眼。
他是出车祸伤了哪条神经?还是真的积了太久精虫冲脑?要不然怎么会居然觉得从没这么爽过?问题是……姓杨的只用手啊!
两只手,顶多再加了个吻,怎么就把他这个花丛老手搞得头昏脑也转?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还在回味?」
不等人检讨出个理由,戏谵的语声又在耳边搔弄,楚枫之赶紧前倾想逃离身後这乱七八糟的家伙,无奈人被锁著手脚也还软著,只是这一动,腰後的某个感觉却明显地叫他想忽略都很难。
「你……也!?」口气满是不确定的迟疑,虽然此时此景後头顶著自己的东西实在不可能是其他的。
「你说的呀,是男人都有反应不是吗?很正常啊。」
「……」翻了翻白眼,楚枫之简直无语,有的全是憋在肚子里吐不出口的。
老大,我说的是被人乱摸有反应,可不是摸个男人看个男人享受也有反应好不好?这算是哪门子的正常?
「你是gay?」综合各种症状判断,楚枫之只能有这个结论,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答案有点离谱,可是敲破他的脑袋也挤不出第二个更合理的解释。
「不知道,没试过,我只跟女人做过,感觉还不差。」没介意这问题是否过於冒犯,杨旸只是暧昧地尽对著人耳朵吐气。
「……」再次被噎得一扼,这回楚枫之是气的想翻白眼。
这还叫做不知道!?
Gay是会说跟女人做然後感觉还不差吗?去他妈的OOXX,搞啥飞机!
「可是上一回还有刚才跟你kiss的感觉也很不错。」
什么意思?眯了眯眼,楚枫之在心底猛拉警报。
跟女人做爽,跟男人kiss也爽?双性恋!?
不会吧……他怎么尽惹这种男女通吃的该死家伙。
心底狂擂著退堂鼓,楚枫之不由地深深後悔起自己再一次的识人不明。
一个陆晋桀已经够让他吃尽苦头了,他一点也不想再重蹈覆辙,再不想看著喜欢的人在莺莺燕燕里周旋,然後患得患失歇斯底里地活像个疯子。
现在抽身,该还来得及吧……
「那你呢?你是吗?」
「……我是。」牙一咬,楚枫之索性豁了出去,把话说开了也好,早断了心里头那点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妄念。
喜欢女人的男人,早晚都会令他心碎无痕。
「所以大医生最好小心点喔,再闹我可会把你也当成同道中人。仔细瞧,你这家伙长得还算帅,身材也不错,在这个圈子可是高级品,啧啧,光是看就让人挺有胃口想做的。」
把话说的流里邪气,楚枫之故作轻狂地敞开了两腿,让人看清楚湿濡得半透明的底裤里才获得满足的东西又已蠢蠢欲动。
通常双性恋大都是不会愿意屈於下位的,再加上杨旸刚说过没和男人做过,如今看著自己一脸淫欲地对著他发情应该会很反感才对。
做到这份上,大概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还没等到人有所回应,楚枫之就已经开始怀念起之前那些毫无城府、毫无芥蒂的嘻笑打闹,怀念起现在这种体温相偎的温暖,这段快乐的时光他该会一辈子记得。
边回忆著楚枫之也边做著心理准备,好承受等会儿刺耳的毒言恶语,照这男人以往的功力,他只希望等会儿不会又被气的憋不住泪,再被讥笑像个女人似地,那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侮辱。
可惜准备再多,楚枫之也完全没料到背後男人的反应竟是揽过他的脖子回以一个火辣的法式湿吻。
「那就试试看吧。」
试……试什么?
被吻的七荤八素外加心跳一百,楚枫之乱成一片的脑袋完全当机,残存的念头则是无法理解坦承了性向又露出色眯眯的淫样後,结果……怎么会是这样?
直到湿黏黏的底裤被褪到了大腿上,臀间还有样东西在不住摩娑时,神游九天外的男人才猛然回过神。
「喂喂,就算我只喜欢男人,也没说是喜欢让人插吧!」顾不得再想情况怎会急转直下成了这莫名诡谲的状态,楚枫之连忙喊停。
抚弄臀瓣的手尽管让他很有感觉却也让他很紧张,因为除了和陆晋桀外,床事上他也从不是屈於下位的角色。
「从来没有过?」
含舔著耳廓的模糊低语,惹得楚枫之又是一阵酥痒颤栗,缩著脖子想躲却又无路可逃。
「也、也不是……」这一承认,气势瞬间就明显地转居下风,楚枫之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对这男人他没想过要说谎,然而话一出口却又猛然觉得後悔,不由自主地担心起对方的反应。
嘲讽地一撇唇,楚枫之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向来没什么节操观念的自己竟会担心杨旸在意他不是第一次?
还真他妈的是个天大的笑话!一个冷到不行的烂笑话……
他该不是真已经无药可救地爱上了这男人吧?
「那还有什么问题?」
又是这种暧昧不明的答案?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深吸口气,楚枫之转过头强自镇定地直视著男人的眼。
他也知道自己矛盾的可笑,明明就怕人放在心上,等答案是否定时却又怕人根本不当回事,偏偏陷在情爱里的笨蛋就是这样地不可理喻。
「……你是礼尚往来拿我当发泄吗?」
人冷静,连声音也平静的近乎无情,楚枫之不在乎这句充满嘲讽的话语换来的会不会是一个巴掌,在明白自己抽身已是来不及後,他必须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再不然激怒这男人踩煞车也不失为一个自救的好方法。
最好一个巴掌就打掉他所有海市蜃楼的绮念,打醒他认清楚什么叫现实。
只可惜,这一回楚枫之的如意算盘又打空了,对视的黑瞳不但毫无半点发怒的火色,甚至漾著抹他看不懂的笑意。
「诚如你所说,我的条件不错,不缺床伴。」抛下一句值得玩味的话语,杨旸没打算留时间给人继续胡思乱想,有时候身体语言远比劳动嘴皮子容易沟通。
「什么意……」质问声嘎然而止,楚枫之绷紧了神经备战,只因狎玩他臀瓣的手已在肛口上轻轻搔弄著。
尽管时隔大半年,他仍记得那被异物硬生生闯入时的痛。
「放松,手指而已……你确定真的做过?」
轻吻著人紧绷得硬梆梆的肩背,杨旸不免感到些困惑,他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这是「有经验」的反应?他有听错什么吗?
「罗、罗唆,换我来你也好不到哪去。」恼羞成怒地连话也说的结巴,楚枫之却是苦於说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的表现让人起疑,只是这种事还能有不确定的吗?当他是睡死了让人上啊!
「嘿,拿我这没经验的比不公平吧。」
草草把话带过,杨旸不再在这问题上打转,改而专心撩拨手下仍然显得很紧张的火热躯体。
「Open your body;you are so beautiful。」带著磁性的沉嗓幽幽在耳边萦绕,杨旸伸手探向记忆中的敏感地带,不住地徘徊挑逗。
「嗯。」低噫了声,情动的感觉让楚枫之慢慢放松了身体,享受男人的抚触中仍不忘修正对方的用词:「错了……beautiful是……女人用的……」
「呵呵,那……amazing ok?」没争辩那个B开头的形容属中性用词,杨旸从善如流地换了另个单字,同时一点一点慢慢压进自己沾著欲液的长指。
「热……」感觉著胸前蓓蕾上指捻燃起的热度,楚枫之忘情地想碰触杨旸的身体,却是一动就被人圈臂搂的死紧。
「忘了你的手啦?」好心提醒著,奈何那双湿漉黑瞳还是极其无辜地望著他抗议,没奈何杨旸再次送上自己的唇帮人消火,打算把人吻的晕陶陶地就不会有意见了。
唇舌交战著,杨旸手下也没停,没多久三只长指已能慢慢地进出那处火热的窄紧。
模拟著交欢的动作,杨旸和缓地抽插著指头,同时不忘专注观察著怀里人的反应,突然臂弯里传来一阵窣窣轻颤,就见人挣扎著脱离他的吻噬。
「你……怎么……知道?」粗喘著,楚枫之一脸不可置信地猛瞪著人。
这家伙不是说没和男人做过吗?他怎么会知道男人里头也有兴奋点?
「小笨蛋,你忘了我是混哪行的?」好笑地看著人惊愕满脸的控诉,杨旸低首亲了亲那瞪如铜铃般大的眼,顺便再动了动埋在紧窒里的长指。
「嗯~杨!」一声诱人已极的情欲呻吟,喘息片刻後楚枫之又是横眉竖眼地朝祸首瞪去,只是脸红眼氤氲的,一点威吓的作用也没。
「还好不是叫『咩~』。」打趣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