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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几句,你家里还有个梅晓欣呢,谁爱管你的事情?你听清楚了,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管不着,不要让他们来烦我就行!”李秋燕想站起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头重重地碰在桌子角上,鲜血一下子涌出来。
孔令锋刚想把李秋燕搀扶起来,手机响了,S省口音的说:“兄弟,不好了,医院说,没有救了,怎么办,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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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阴错阳差
题字:宋歌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你就知道玩女人,能不能不玩啊?”
孔令锋偷偷地看了看宋歌的脸色,满脸堆着笑容:“大哥,我们男人忙东忙西的不就是为了江山美女吗?这辈子,衙门里的威风与我没有指望了,只剩下床上的女人。有钱了不玩女人,我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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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锋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偏偏(S省)半岛市口音的朋友说:“兄弟,不好了,医院说,没有救了,怎么办,你快来……”孔令锋双手抱住李秋燕往面包车上放,用下巴夹住手机:“褚奈山兄弟,你们在哪个医院?我一会就到!先抢救再说!”
褚奈山说:“阳山医院!”
阳山医院在孔令锋的战友宋歌家附近,当孔令锋将李秋燕送到阳山医院的时候,宋歌已经与医院打点好了一切通道,昏迷的李秋燕送上了手术台,半死不活的任亚淇仍然半死不活,呼吸机工作正常,体况监视仪器上的线条有气无力地跳动着,几个白色大褂忙忙碌碌的。
孔令锋、宋歌、褚奈山等几个自从上次石景山亿佳饭店的饭局之后,很少聚会在一起。
孔令锋说:“褚奈山兄弟,这里是五万元钱,你先帮我处理一下预交的费用。”褚奈山接过沉甸甸的钞票,手指习惯性地在钞票边锋划过,清脆的唰唰的声音在吵杂的医院里依然清晰可辨,褚奈山闻一闻钞票,刀疤脸上露出笑容,将孔令锋的身份证擦进褐色皮夹克口袋,拍打着厚厚的钞票,屁颠屁颠地往交费处走去。
孔令锋、宋歌倚在抢救室外的走廊上,孔令锋递给宋歌一支烟:“大哥,今天麻烦你了,好久不见面,一见面就麻烦你!”
宋歌说:“不用说客套话,你和我是战友啊、我啊,忙,整天整夜的忙!穷忙啊!”
宋歌接过孔令锋的香烟,在手里把玩着,孔令锋拿出银制牡丹花纹的棉油打火机。
一个中年护士推着手术车,面无表情:“让一让,这里不准吸烟!”
宋歌拉着孔令锋避开手术车:“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呢,这两个女人是谁啊,怎么都受伤了,这么严重?”
孔令锋说:“大哥,你知道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任亚淇,你见过的,在T市认识的大学生,她差钱上学,我缺少女人,你情我愿的就是这么回事。另一个是我们村子里的,从小我就把她当着我老婆,后来阴错阳差嫁给了陈家辉,多亏了你们帮忙才到手的。”
宋歌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有些话不用说!你啊,你就知道玩女人,能不能不玩啊?总有一天你会栽在女手里的!”
孔令锋偷偷地看了看宋歌的脸色,满脸堆着笑容:“大哥,我们男人忙东忙西的不就是为了江山美女吗?这辈子,衙门里的威风与我没有指望了,只剩下床上的女人。有钱了不玩女人,我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啊?”
宋歌皱了皱眉头:“我在听你讲故事啊?这是什么时候,不要扯淡,简单地说两个女人怎么受伤的!”
孔令锋哈着腰陪着笑脸:“是,是,大哥。两个不该碰面的女人碰面了,吃醋闹的。任亚淇被李秋燕用锁头砸的,李秋燕被锁头绊倒摔的!”
“锁头?什么锁头?”
“嗯,就是大门上链子锁的锁头。”
宋歌连忙制止孔令锋:“轻声一点,我知道了,不要惹上官司!有人问,就说是雪天路滑,都是摔的!我要去忙别的事情,年关到了,领导用车很忙的!还有,赚的钱不要乱花,玩女人,是为了快乐,不是惹麻烦,不要因为两个女人把自己搞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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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奈山办好了手续将孔令锋的身份证还给他:“兄弟,缴费不需要身份证,医院里只要钱。”办事处主任柳华凌来电话说,半岛家乡来了几个人告御状,必须在第一时间截住他们,“劝导”他们回家。褚奈山打声招呼急忙去火车站接人。褚奈山生在半岛市乡下,在最适合上学的时候,老师放牛去了;最适合娶老婆的时候,他家没有房子结婚;最想找个工作的时候,很多人下岗了。想顶替在韩桥煤矿的老爸做个车辆调度的时候,偏偏煤矿私有化了。他年过三十,只得走“交门亲”的一条路,好不容易用亲生妹妹换来一个老婆,本想一心一意卖力气种地的时候,土地愈来愈少,难以养家活口。
前几年,他和几个同乡人来到京都打工,任劳任怨地苦干一年,盘算着好好回家过年的时候,包工头卷了工程款不知去向,他不得不和其他人一样向开发商讨要工钱,开发商满肚子委屈,开发商理直气壮地将收据发票一一展示给有关部门,顶着烈日冒着寒风辛辛苦苦的钱泡汤了,一些固执的民工打了地铺睡在烂尾楼里等待包工头,大多民工们作鸟兽散。
褚奈山在街上晃荡的时候,半岛市京都办事处主任柳华凌正在追着“小偷”,肥胖的身子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褚奈山几个箭步窜上去一手一个抓住了“小偷”,代价是脸上被“小偷”的水果刀划伤了。柳华凌整天忙着,他吃着皇粮养着小蜜,小蜜还在读大学。不过,柳华凌对待公家的事情特尽心尽责,他的工作看起来风光无限,做起来千头万绪,弄不好就当了炮灰,人手不足还得亲自上阵。正缺人手的柳华凌一听他也是半岛人,很是赏识褚奈山的身手,于是收留了褚奈山,送他去学驾驶,接受保安培训。
褚奈山天资聪敏,驾驶、保安一学就会,工作起来得心应手。他知恩图报,只要是柳华凌吩咐的事情他不折不扣地完成。快过年了,来京告御状的人多了起来,正是他忙活的时候也是他的责任,是他赖以生存维持生计的工作。
孔令锋送走宋歌、褚奈山,漂泊异乡的他心里一阵阵茫然若失。
一个年轻的护士说,任亚淇脱离危险了!另一个年轻的护士说:“李秋燕昏迷着,不过没有危险!”孔令锋站在走廊上,寻思着:这两个女人总算脱离了危险,下一步怎么办?怎样让这两个女人和睦相处?任亚淇还好说,李秋燕恐怕说不动的。
手机响了起来,是梅晓欣打来的:“阿峰,我来京都过年了!在火车站,你来接我!”
孔令锋放下手机惊呆了,这两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还没有搞定,家里老婆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孔令锋好不容易停好了车,急急忙忙地挤进火车站广场,跑到梅晓欣约定等候的地点,东张西望一番看不到她的身影,拨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孔令锋急忙打电话给凤城老丈人,老丈人一边责怪孔令锋一边用座机拨打梅晓欣的电话,还是杳无音讯。一旁的丈母娘说:“会不会电池没电了!一定是电池没有电了,不会出事的!快去找!”
偌大的广场上全是攒动的人头,南来北往的人流如同蚂蚁一般,哪里有梅晓欣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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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锋寻找一夜无果,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回到阳山医院的时候,李秋燕又不见了。孔令锋睡意全无,惊出一身冷汗。护士说,李秋燕仅仅是受外力碰撞暂时的昏迷,一点皮外伤,她自己结了帐出院了,医院没有必要阻拦一个病愈的人离开医院。
孔令锋冷静下来:“护士妹妹,请问她是一个人走的吗?”
小护士笑笑,说:“好像还有一个中年人吧,五十岁左右和她一起办理的出院手续,其它情况不清楚!”漂亮的小护士很忙,一边答应着医生的招呼一边摇摇手向急症室走去。
孔令锋看了看任亚淇,任亚淇已经醒过来了。情况比预计的好,头上缝了八针,白色的罩子包裹着,任亚淇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轻轻地哭:“我半边头发没有了,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啊?”
孔令锋眯缝着眼睛,瞌睡起来,爱理不理地说:“随便什么时候长成,能不能安静一点啊?”
这是个特殊病房,只有四个病人,病友和守护的家属都看着任亚淇,任亚淇旁若无人。
任亚淇丢下镜子,嘟着嘴:“这般模样,人家怎么见人啊?叫我安静,我怎么安静啊?”
孔令锋干脆不出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任亚淇愈发生气起来:“我还没有问你,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
病友和他们的家属好奇地看着任亚淇,又看看孔令锋。
孔令锋睁开眼瞪了她一眼,他知道任亚淇一向不敢过分的,一会准安静下来,孔令锋继续闭目养神。
其实任亚淇并不是天生的随和,也不是真的能安静下来的女人,只是为了孔令锋支持他上大学,为了这个有钱的帅哥有一天能做她的新郎,她尽量隐忍着,尽量收起自己的任性和娇蛮。现在,这个一直甜言蜜语的家伙竟然带着个女人回家,她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她再也不装淑女了:“是不是和那个鸡通宵了,现在没有力气和我讲话了?”
孔令锋听到“鸡”字心里满不是滋味:“你再不安静下来,我立即消失!”
任亚淇立即安静下来,这是一句她十分不愿意听到的话语,邻床的病友想说什么,吧咋几下嘴巴还是没有出声。
任亚淇这些一惊一乍的任性举动弄得孔令锋刚刚袭来的随意全无:梅晓欣在哪里呢?一个是妻子,她是一个从来不会顶嘴的女人,向来惟命是从。李秋燕在哪里呢?她是一个让孔令锋痴迷和疯狂的女人。眼前是一个贪钱而又会伪装的女人,只是文凭比梅晓欣、李秋燕高,年龄比她们小。
孔令锋问自己,倘若现在让他只选择其中的一个女人,他会选哪一个呢?
李秋燕?香美人的身子算是极品,可惜喜怒无常,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任亚淇?他已经开始厌恶任亚淇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