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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燕关了手机捋了捋留海:“她会去哪儿呢?”
“看来,李秋玲不在京都了,放假了,会不会回凤城?这么大的人不会弄丢的,好好想一下,我们先到H省再说。”孔令锋坚持先离开京都。
“不行,我要去她学校看看!”李秋燕态度很坚决!
孔令锋把车缓缓地停在路边:“香美人,我们现在是在大逃亡啊!万一陈家辉也去看玲玲,我们是不能和他碰面的,不要忘记,他曾经想杀了你!”孔令锋的脑袋转得很快。
“没有这么巧吧?”李秋燕犹豫了。
“不要忘记,我们四个人是同一个村的,同在一起长大的,何况,李秋玲还是陈家辉的小姨子!你想想,陈家辉去李秋玲那里寻找你的下落,可能性很大很大!你不想,李秋玲在同学面前掉架子吧!”
李秋燕呆呆地坐着,孔令锋说:“先去买部手机再说!”
“好吧,先去H省!”李秋燕不得不妥协。
2
孔令锋将李秋燕带到B市和H省、T市三地交界的萨荷镇农舍,打开铁管焊接的大门,几间半新不旧的农舍安安静静地立在山洼里,院子里堆满了装着地沟油的油桶。孔令锋雇佣了一个当地的老农帮他看守着,看到他们来了就请了几天假回家过年。
这里的房子并不好,而房子里的床铺、空调、家具、厨具、餐具一应俱全,并且大多是崭新的,孔令锋刚才给李秋燕买手机的时候顺便逛了一下商场,买了几大包吃的用的,这里依然成了一处绝好的隐居地。两人一阵忙碌之后总算安顿下来,孔令锋忙着打电话联系着生意啊的什么,李秋燕闻到地沟油味道想起陈家辉来,茫然叹息,她玩着手机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李秋燕不知道自己来兑现承诺做得对还是错,只是想过一天算一天吧。
孔令锋陪了她几天,陆陆续续的有人来拉走了几十桶地沟油,年关到了很多炸油条的地摊和小吃店关门了,泔水油销路不是很好,只卖掉几桶。孔令锋将大把大把的钞票堆到李秋燕面前,李秋燕看着整齐崭新的百元大钞,灰色的封条白里透红的边锋。
孔令锋说:“香美人,将手伸出来,两只手摊开来!”
李秋燕伸出手摊开,孔令锋将一摞一摞的钞票堆到李秋燕手上。五十多万捧在在手里沉甸甸的,她生平从来没有近距离看到过这么多钞票,从来没有亲手碰过这么多钞票,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肚子一阵痉挛:“又不是我的,摆胜啊?恶心我啊?”李秋燕把钱摔了一地,孔令锋吃了一惊:“香美人,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李秋燕趴在床上瓮声瓮气地说。
“让我看看,哪儿不舒服?”孔令锋顾不上收拾钞票,钞票反正在屋里,防盗门关得紧紧的,两人的雨水情欢才是他迫切需要的。在这个远离都市的荒野山村里,他们再也不用担心陈家辉出现在眼前,也不用担心碰到熟人尴尬不已,本想尽情尽欢,然而,两人忽然发觉做这事情再也没有前几次那种刺激和激情,只是淡淡的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顿半生不熟的米饭,虽然下饭菜很好,然而意犹未尽。
“为什么,为什么我感到没有意思!”孔令锋扳着李秋燕丰满白皙的肩膀毫不掩饰地问。
“得不到的永远是美好的,现在,我全属于你了,你觉得我不好了吧!”李秋燕推开孔令锋。孔令锋点燃一支烟,抬眼望着石膏天花板:“这几天太累了吧!我们都心思重重的,心情不好影响的吧!你妹妹不知道在哪里,她没有回桃花渡也不在赵家,你在担心呢!我这几天要出货,价钱一直谈不拢,心烦呢!”
空调的暖气缓缓地温暖着小屋,白花花的钞票散落一地。
李秋燕扯了个枕头垫着后背,半露酥胸斜躺着,她抢过孔令锋的香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手指散成兰花状夹着香烟,另一只手赶紧拍着自己的胸口,她一连咳嗽几声。孔令锋吃惊地看着李秋燕:“不会吧,我的香美人,你竟然会吸烟?”
“为什么女人不能吸烟?你们男人就是霸道,连女人吸烟都大惊小怪的!”李秋燕停了咳嗽白了孔令锋一眼,孔令锋帮她盖好被子:“正常,正常,我支持!”
吸烟的女人要么生活在故事中,要么她的故事很快就要结束了。李秋燕就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百无聊斎地蜷缩在这个小小的农舍里,忘不了从前更不知道将来。
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居然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当她用钥匙打开院门的时候,李秋燕听到铁锁碰撞铁门的声音很紧张,疑惑地从窗户后面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个穿着时尚、身材娇俏的女人,她怎么会有这个院子的钥匙?
“啊!你是谁?”任亚淇被从里屋走出来的李秋燕吓得差点晕过去,“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我?你是——这家的女儿?”李秋燕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房东的女儿?收房租的啊?进来啊!”李秋燕发觉自己说话不是很流畅,她想,房东女儿有这个院子的钥匙很正常。
“你才是他女儿呢!你是谁啊?怎么住在我老公家啊?”任亚淇在孔令锋面前是一只温驯的玩具狗,在这个可能与她不利的女人面前,任亚淇是一条会狂吠的母狗。
3
“谁是你老公?你是谁?”李秋燕一头雾水,眼珠快要跳出眼眶了。
“孔令锋!孔令锋就是我老公!”任亚淇瞪着眼睛大声吼着,手里的锁头随着手臂的挥舞忽上忽下。李秋燕一巴掌打在任亚淇脸上,任亚淇本能地扔了锁头捂着脸,锁头重重地砸在李秋燕脚上,李秋燕感觉脚上似乎有根骨头断了,生疼生疼的钻到心里,她蹲下来揉住脚板:“哎呀!哎呀!”地鬼叫着。任亚淇趁机揪着李秋燕的头发:“你要死了,你竟敢打我!你去死吧!”一边说一边扯拉着李秋燕的头发,此时的李秋燕遭遇的疼痛难以言表,更让李秋燕愤怒的是“孔令锋是她老公!”这句刺激她神经的话语,李秋燕从来没有把孔令锋当着老公,但是她就是不服这个女人在她面前大呼小叫的。在两个女人之间的争吵,她不想自己吃亏,她要胜利!
李秋燕忍着疼痛站起来一把抓住任亚淇的头发,使劲地拽着,任亚淇也不肯放手,两个女人在屋子里转着圈子,忽然李秋燕被锁头绊倒了猛地坐倒到地上,两个女人发觉头发都快掉下来了才松开手,脸对着脸坐着。李秋燕发觉自己坐在“家里”被别人打真不是滋味:“你这草狗,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死不要脸的草狗!”任亚淇虽然不明白“草狗”是什么意思,但她明白这个女人在骂她,似乎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任亚淇寻思着:会不会是孔令锋找来的妓,任亚淇露出一脸的鄙视:“你这个不要脸,你这个卖B货!”李秋燕听到“卖B”两个字,她确实是在“卖”给孔令锋三年,压在心底已久的怨气和委屈一下子冲到脑门:“你说谁是卖B货?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李秋燕抓起锁头一下子砸在任亚淇的头上!
任亚淇满脸都是鲜红的血水,她的身子一下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李秋燕一下子惊呆了,本来只想教训一下这个看不惯的女人,没想到结果是这样严重。她颤抖着用手试探任亚淇的鼻息,还好,有一丝丝的呼吸,她才缓过气来倚着墙角呆呆地望着门外的天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倘若陈家辉在身边,他会知道怎么办的。她想给陈家辉打电话,拨打了三四次总是没有勇气打通,她还是给孔令锋打了个电话:“你家里死人了!”
“你怎么骂我呢?在家里寂寞啊?我一会就回来啊!”孔令锋一大早就外出忙着存钱和处理泔水油,这些烫手又很赚钱的货卖掉才能算自己的,只有钱装进了口袋打进帐户,他才觉得财富才属于自己的——离手三寸不为财。
“我是说,你家里,不是,是这里的家!死人了!”李秋燕很吃力地想说明白。
“什么,我家里死人了?”孔令锋愕然了。
“对,死人了。不对,没有死人。可能会死的,有个女人被我打晕了!她说是你老婆!”
“噢,一个女人,不要动,我一会就回来!”孔令锋急忙返回去,他后悔这几天只顾着和李秋燕温存,忘记了应付任亚淇,也忘记了答应给任亚淇一笔钱回家过年的。
4
孔令锋在这里一共有三处租住屋:萨荷镇农舍是仓库和逍遥窝,T市莱茵小区是他和任亚淇的行宫,也是任亚淇常住的地点,任亚淇有这二处的钥匙。还有一处连任亚淇也不知道,在H省石家庄的迷你公寓。任亚淇一向以孔令锋老婆自居的,她死心塌地相信孔令锋会和她结婚。而现在,她倒在血泊里,让她倒地的偏偏也是个女人,是个让孔令锋苦苦追求多年的女人。
孔令锋这段时间本来很是自得,终于能和梦寐以求的女人双宿双飞,她知道李秋燕喜欢音乐,就送了名表名牌衣服和高档的MP3、手机给她,那一年拥有一部MP3、手机是多么的时尚。精明的孔令锋哪里想到一时的疏忽导致两个的心爱女人会发生了战争。
“大哥,快来帮忙,到萨荷镇农舍,把任亚淇带走!”孔令锋一边开车一边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办。电话那头传来一阵S省口音:“好的,我一会就到,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孔令锋交代一番,叮嘱S省口音的人死咬任亚淇是他的的情人,趁着她昏迷快速送她去医院,把戏演好千万不能让李秋燕发飙。孔令锋又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他没有想到任亚淇会以老婆的名义明明白白地责问李秋燕。
当S省口音的人将任亚淇送去医院之后,孔令锋正在绞尽脑汁设计谎话的时候,李秋燕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管你的风流事情,不过以后不要让这些骚货在我眼前晃荡!”
“那是当然,我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有了你,我就拥有了全世界!”孔令锋松了一口气,查看李秋燕伤势。
“少说几句,你家里还有个梅晓欣呢,谁爱管你的事情?你听清楚了,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管不着,不要让他们来烦我就行!”李秋燕想站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