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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您的怒火我深表抱歉。”
“明明是自己不说真心话,却口口声声‘你还是无法理解我’,把罪恶感强加给别人。真的是卑鄙到了极点啊。如果不是同性就无法理解的话
,那就永远在酒店的角落去同性恋好了。”
“那个……同性恋者个单词可以当作动词来活用吗?”
虽然路西法多觉得自己是因为梅莉莎回忆起了离婚时的郁闷才被当作出气筒,但是毕竟不好说这种话你直接去对瓦鲁多说啊。
“虽然男人之间愿意彼此舔伤口是他们的自由,可是你们就不懂得多关心一点被卷进来的女性吗?”
“不好意思,男人这种生物其实很脆弱的,所以一旦受到打击实在腾不出心思去关心别人。”
对于同情梅莉莎的莱拉所发出的逼问,路西法多也代替朋友进行谢罪。
从两侧好象立体声一样地责备他的女性们同时发出了叹息。
“好过分,路西法。这个样子岂不是好象我们在耍酒风一样吗?”
“打圆场的本事那么高超,实在很招人恨的说。”
红发的女性军官抓住男人的一只手重叠在自己的手上,仰望着那个戴着护目镜的美貌脸孔。
“有你来关心也可以啦。”
“啊?这个……好象有点,不,是相当糟糕的感觉的说……”
“你对梅莉莎大尉有什么不满吗?”
“那怎么会!我只是从我这方面的立场来说……”
“也就是说因为我是瓦鲁多的前妻所以不行吗?”
“还是很尴尬吧?小瓦明显对你余情未了的说……疼!”
从两侧分别给了男人的小腹铁轴攻击的女性们,愤然离开了当场。
“你是说反正女人都是男性的所有物吧?差劲透顶,路西法!”
“真是受不了。不要再管那种精神同性恋啦,我们回去吧,莱拉。”
留下了轻轻弯曲上半身忍耐着同克的男人,两位女性快步地走出了玄关大厅。
照她们的样子看来,估计外面的瓦鲁多也会遭遇一番痛楚的冷嘲热讽吧。
“看来正直并不等于诚意啊。你就不能说得再婉转一些吗?”
“既然听见了的话,这种时候就要加以调停啊。你们不是天性的外交官吗,拉菲人?”
“我可不想在工作之外的事情上遇到危险哦。你的命也就罢了,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的。”
穿着长到脚踝的雪白斗篷的醉鬼堕天使,带着清纯的笑容如此宣称。
“老是用那么美丽的面孔说这种可恶的话,小心最后被恶人抓住侵犯掉哦,大叔。”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保护的,所以没事哦。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啊,你说那个和这个啊?我和你的力量性质虽然完全不同,但是那个和这个座位思考方式来说给了我很大参考呢。当时真的帮了我大忙,真
的非常感谢哦。”
用超能力杀害人类或者是让对方负上致命重伤,在银河联邦法中是受到严厉禁止的。虽然在被认为是正当防卫的时候可以另当别论,但是因为
超能力者都受到了强大的必须抑制杀人的深层心理暗示,所以就算是出于正当防卫,也很难杀害人类。
使用精神感应力剥夺对方的身体自由,然后在近距离开枪射击,或是操纵对方的行动让他们的同伴自相残杀,或者好象连锁反应一样引发事故
……等等等等。
这个在拉菲人中力量也是出类拔萃强大的男人,曾经通过实际演示的方式向少年时代的路西法多批露过若干不会触及暗示的诀窍。
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的话,作为情报部成员的他的任务就是残酷到了不得不让这些东西成为理所当然的程度。
“哪里哪里,认真说起来,也是因为在你出生之前和你母亲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受到她的启示才想出来的办法。虽然她当时没有具体说让我
怎么做。不过能够通过我帮助到她的儿子的话,她应该也会高兴才对吧?”
醉醺醺的尼克拉伦心情愉快地继续着,但是无法直率地感到高兴的弗莉达的儿子,却只能在嘴角挤出一个笑容点头。
——告诉尼可这个的,从思考过程来看,与其说是弗莉达,好象更近似马里里亚多呢。那种外表温柔内在凶猛的部分吗?这幺想起来……尼可
怀心眼的部分好象有些说部出的相似啊……
“吶,尼可。妳以前经常和弗莉达执行任务吗?”
“哪里,怎幺说呢。我们不是搭档,只是在困难的任务中经常和通过另一个途径行动的她见面而已。互相合作……或者应该说,是她单方面地
救了我若干次。现在想起来的话,也许是02让她来辅助当时还不习惯的我吧。”
“我那个老爸怎幺会是那幺好心的家伙呢。”
对着斩钉截铁如此断言的上司的儿子,拉斐人嘿嘿嘿地笑了出来。
“不会错的。”
真相大概是,马里里亚多为了辅助,同时也是锻炼下一代拉斐人的负责人尼可拉论,主动申请去帮助他的吧。
那时候还不知道弗莉达就是女性体的马里里亚多的02,也只是通过同意弗莉达的援助请求,消极地保护尼可拉论——这也算是间接帮助为了
保护自己而死去的好友所遗留下的全体拉菲人吧。
路西法多带着复杂的心情俯视着这个既是父亲得部下,也是母亲的学生的男人,同时对于现在拥有女性形体的马里里亚多这个男人有了新的认
识。
比起他来,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02,反而要单纯多了。为什幺其它人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呢?
每个行动中都有着两重三重意义的马里里亚多是在可怕。对于情绪方面存在着众多缺陷的自己而言,马里里亚多让人完全无法理解的复杂内在
,实在不是很舒服。
“喂!”
那个用妄自尊大的口气呼唤自己的人物,突然猛地推了路西法多的脊背一把。
回头一看,穿着略微有些大的粗呢外套的卡加。尼萨里,紧握着拳头站在那里。
“明明脑筋不好使,就不要考虑什么奇妙的事情而自寻烦恼了。都是因为你这个脑筋功能不全的家伙,我都快恶心了。拜托你不要考虑那些不
习惯的事情好不好?很不舒服的。我和那个就算在你旁边也可以若无其事的钝感拉斐人不一样,我是很容易受到强烈感情的影响的。”
卡加那张可爱的脸孔一片通红。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如同表情那样在生气而已。
虽然路西法多自认为感情并没有动摇到可称为强烈的程度,但是要是因为对方喝醉了就闹着又吐又叫的话,他可实在不敢领教。就在觉得只能
老实道歉的路西法多开口之前,尼科拉论已经冷冷地开了口。
“对于那种口气没有必要道歉。责任不在你身上,而是那个连遮蔽都做不到的低级精神感应者不好。”
“哇,你干什么?”
因为话说到一半就被伸过来的双手捂住了耳朵,吃惊的卡加的注意力全都转到了做出这种行为的路西法多的身上。
“既然穿着可爱的粗呢外套,这里还是需要一个防寒耳套吧。”
“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防寒耳套我有哦。”
已经逐渐习惯老是有突如其来的惊人之举的白氏,弹开了捂着自己耳朵的手掌,从口袋里掏出了折叠式的黑色防寒耳套。
他站起来把耳套从左右绕着脖子固定在了耳朵上。
“怎么能用这么薄薄的黑黑的啊。一定要是白色人造皮毛的毛茸茸的耳朵才适合本啊。”
“你说谁是本!还在拿我党兔子看待吗?”
“可是你就是可爱啊。绝对绝对适合毛茸茸的耳朵。干脆我去小卖店买给你吧。”
“不要抓着一百五十岁的人拼命叫可爱。没礼貌也要有个限度!!”
路西法多笑嘻嘻地面对开始真心生气的卡加的抗议。
“有什么不好的?就算一百五十岁,可爱的东西还是可爱啊。你就老实认了吧。我的父亲也是到了九十一岁还很可爱呢。”
这句话刚说出口,前后就传来了尖锐地倒吸气的声音。
一个是把02视为眼中钉的白氏族的一员,一个是身为02部下的拉斐人。
“……路西,是我喝醉了吗?我怎么觉得刚才耳朵出现了幻听啊。好象有人说02怎么怎么样,总之是很奇怪的感觉。”
“……那个幻听的话我好象也听到了的样子。不要把我也卷进来,拉斐人!”
“你的话就不是因为醉酒而是老年痴呆症了,白痴!”
“有我这个常年担任内科专门医生的人在,半吊子的庸医就少信口雌黄了。我可没有闲到有时间来听你这种因为无能造成的误诊。”
就在眼看要爆发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种族战争的时候,成为导火索的男人插了进来。
“那个人虽然性格确实超级恶劣,可是真得很痴心很可爱啊。就算他喜欢说些乍听起来比较像黑色幽默的笑话,那也是因为他本质上是个很淘
气的人啊——奇怪?怎么了?”
卡加和尼克拉伦同时发出不成声的惨叫跳起来后退了几步。两个人都带着彷佛看见了不可能存在的怪物半震惊和恐怖的表情,仰望着眼前的人
型异端份子。
困惑地抓了抓头发,02的儿子一边觉得容易受到误会的父亲震得很可怜,一边盘算着要不要举出一些只会带给别人更大打击的实例。
“中队长阁下!终于见到你了!”
“哎呀,你来了啊,格拉迪威斯。没有看到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缺席了呢。”
路西法多忍耐着就女性来说有些过于强力的拥抱,轻轻拍打着一身褐色肌肤的金发六芒人的脊背。
在特殊任务中被分到莱拉那组的年轻的格拉迪威斯。贝尔军曹,拥有完全不会输给那些对于体力引以为傲的男人们的强健的躯体。
和中队长以及他的副官一样,她也是在结束了到十二点为止的准夜班才来到这里的吧。身上还穿着都市迷彩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