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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多死心地返回了瓦鲁多的桌子。
“好羡慕啊,这么受欢迎。不过这里只剩下葡萄酒了。”
“随便什么都可以。如果被女人们廉价转让,或是被当成会走路的甜甜圈送人的命运也让你羡慕的话,我可以倒贴你五达姆特,请你一定要代替我的角色。”
在排列着副官她们喝光的酒瓶的桌子上,黑发的超绝美形托着下巴如此抱怨。
瓦鲁多一边把剩下的红葡萄酒倒进从别的桌子上弄过来的未使用的酒杯中,一边对着不爽的朋友发出了苦笑。
“从我的角度出发,如果能够替换真是求之不得呢。明明不管什么美女都可以手到擒来,为什么你就是如此淡漠呢。难不成只是我没有注意到,你好的其实不是红颜而是男子吗?”
抿了一口葡萄酒的男人,手拿着酒杯探出身体,仿佛是为了不被音乐和嘈杂而打扰一样,凑在同僚的耳边轻轻说道。
“今晚我会让你睡不着觉哦,瓦鲁。”
在近距离听到这个蛊惑的低音的瓦鲁多。修密特,捂着耳朵跳了起来。
“不要这样啊!你在发酒疯吗?”
“谁让你刚才想要把我说成那么过分的生物?”如果是佩戴着PC环的话,只会说“今晚让我好好睡一觉”的男人,坏心眼地嘿嘿笑着喝光了杯中的酒。
不知道为什么满面通红的瓦鲁多,神经质地摩擦这还残留着余韵的耳朵。
“不要用那么性感的声音诱惑人好不好?害得我一瞬间真的考虑要改换宗旨了。对了,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父亲的事情我听马奥中校说过,不过你母亲的事情倒是没有听过。既然是和你十分相似的美形父亲所选择的对象,那么你母亲想必也是个大美人吧?”
“把狩猎范围都扩展到别人母亲身上,还算什么改变宗旨啊。我可永远都不会管你叫父亲的。”
“有什么不行的?我只是纯粹好奇啊。需要的话我可以发誓绝对不告诉其它人,好不好?”
干事一边冲着庆祝会的主角不断撒娇耍赖,一边打开了最后一瓶葡萄酒。
“如果把我换成女人,再加上一头金发的话,就完全是我母亲的翻版了。我想她的身高应该比莱拉还高一些。如果是现在的话,外表年龄应该
也差不多吧?”
“等等,等一下,不是说你和父亲很像吗?”
“我和他们两个都很像,因为我父母算是表亲。马奥中校只见过我的父亲而已。”
瓦鲁多突然双手紧握住路西法多的手,表情无比认真地说道。
“介绍给我啦,小路。我会为了被昵称为父亲竭尽全力的。如果是你的女性形态的话,那不就是活生生的女神了吗?而且还是金发!简直无可
挑剔!”
“怎么说呢?与其说是女神,应该更近似于女王吧。因为她会把男人打倒在地,再用靴子狠狠地踩啊。那些搞运送和赚取赏金的粗野家伙们,
还因此给她取了个金属女王的外号。它可是拥有十足男人味的人物。超级受酒店的大姐姐们欢迎哦。”
“……嗯,好象有点冒鸡皮疙瘩。”
“那是因为寒颤。如果真的对弗莉达出手的话,不是死于事故就是会被射杀,绝对要死心哦。”
“射杀也就罢了,事故死是怎么回事?”
路西法多隔着护目镜眺望着远方。
“也就是说被我老爸伪装成事故死而抹杀。不过通常来说,在传入父亲耳朵之前,大部分都已经北被讨厌男人的弗莉达射杀了。”
“……开玩笑吧?”
“如果只是玩笑的话,我这个儿子不知道会多幺幸福呢。我想要的只是非常普通的爸爸妈妈啊。”
听着心思已经回流到了过去的朋友的诉说,不光是没有武力,毅力也大大缺乏的花花公子,马上就竖起了白旗。
“我这个人还是比较适合追求小市民的幸福,我已经亲身体会到了。谢谢你了,小路。”
“妳的妈妈应该也希望最爱的儿子能够长命百岁吧……瓦鲁多?”
“啊,嗯,我也这幺认为。”
即使在舞池一灭一闪的灯光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瓦鲁多的表情僵硬了起来。路西法多发觉自己似乎踩到了地雷。
“对不起,看起来不方便谈到家人的人比我想象中要多啊。”
“我才应该说抱歉。因为是我先提起的话题,所以你不用介意。我的养父也是军人,所以知道我转职到这个基地的时候大发雷霆……因为都是
同行所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养母虽然担心我,时不时会寄来光盘邮件……但是因为实在太丢脸,所以光是回信都已经很痛苦。”
“你之所以左迁就是因为对上司的老婆出手吧。本来对有老公的女人出手就已经很糟糕的说了,居然还是上司的老婆。结果你还不懂得吸取教
训,还要我介绍母亲给你。我看你这简直是一种病态了吧?要是有心理创伤的话就去看医生。放任不管的话,不管是你还是爱上你的女人们都
会不幸。”
将开封的葡萄酒分别倒进自己和朋友的杯子,瓦鲁多用单手覆盖住了面孔。
“……妳说的完全没错。年纪一把了还等着熊宝宝,实在该说很丢脸吧?……真是的……我自己都讨厌自己……有的时候突如其来地会有想死
的冲动。”
“三岁的时候,我的亲生母亲把我扔在了商场,说是要给我买熊宝宝,让我等着她……在我等待的期间,客人越来越少,即使到了关门的时间
,她也没有回来。而且从我懂事时起,就没有父亲。”
为了让儿子脱身而自己去作诱饵,最终没能出现在约定场所的萨兰丁母亲的故事固然是个悲剧,但是瓦鲁多的故事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也很让
人哀伤。
想到在被抛弃的预感和即使如此也想要持续等待下去的矛盾中挣扎的年幼的瓦鲁多的心情,就不能不让人感觉到悲哀。
应该由母亲拿来的熊宝宝,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意思呢?不在的父亲?还是母亲的爱情?说不定就是家族本身吧?
在获得这个熊宝宝之前,他乱来的女性阅历还是会持续下去吧。
“虽然我这个既有恋父情结也有恋母情结的人没什么资格说,但是……你真是傻瓜啊,小瓦。”
“……不要这么温柔地说傻瓜好不好?……会让我想哭的说……”
无法让手掌离开脸孔的朋友低声呻吟。
“你哭个尽兴好了。强忍着泪水等待母亲,你不是太可怜了吗?等了那么就却连个奖励都没有,真得太过分了。”
仰起头的路西法多,和担心地打量着这边的梅莉莎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路西法多举起食指竖在嘴巴前面,了解到塔伊斯德瓦鲁多的前妻苦笑着转移开了视线。好象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着和同桌人的交谈。
所谓的军人的习惯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不管醉成什么样子,精神多么朦胧,只要还有意识的话,依旧会存在让身体立刻产生反应的曲子
。
银河联邦赞歌《英空的光辉永远长存》,不光是在银河联邦内举行的所有的活动中都会使用,而且在早晨和傍晚的固定时刻,必然会在银河联
邦军的部队内播放。
除了战斗中和进入警戒状态等特殊时间,只要在播放这个曲子的期间,所有的工作都要中止,全体军人都要面向联邦军旗的方向敬礼。
很难说瓦鲁多。休密特是不是计算到了这个效果,才特意选择在庆祝会结束的时候在店内播放这个曲子。
但是,当这个只要身为军人就无法无视的曲子刚刚播出后,意识浑浊的醉汉们就纷纷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一起向着基地练兵场的军旗飘扬的旗
杆方向敬礼。
就好象磁石必然会指向北方一样,军人们不管距离多么遥远,也会朝着军旗的正确方向敬礼。
一对痪起来的醉汉们,和伴随着曲子的结束而离开店子的同伴们一起,依靠着归巢本能三三两两地走向出口。
就算所属连队不同,也必定会有人返回同样的宿舍,这其中多少还残留着一些清醒的家伙,自然而然就成了醉汉群体的向导。
如果有人借着酒疯而没有止境地折腾,周围的人就会把他揍到昏倒后再带走。
不愧是每天都遵照规律生活的军人,一旦决定了顺序,事情的进展就会顺利到了惊人的程度。
留到最后指挥店内的收拾,和为了不出现被冻死的家伙,而把在店内彻底醉倒的家伙以及中途就昏睡在了路上的家伙们运送回基地,也是干事
的工作。
“真亏得小瓦居然能做这么麻烦的事情。”
由于在最里面的桌子而留到了最后的路西法多,站在玄关门口,佩服地眺望着瓦鲁多讲士兵们接二连三地送进车子的两道模样。
由于从存衣闲取出外套的人的存在,原本就不宽敞的大厅异常混乱。
“男人杀手。”
“唔……”
黑发男子低低地呻吟,因为近距离遭受到的不公平的非难而捂住了左边胸口。
“按说已经是被莱拉说惯了的单词,可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话还是很打击人啊。”
“当初不管我怎么努力,那个白痴笨蛋也直到最后都没有放弃虚张声势。结果倒好,今天居然在这种昏暗的酒店角落和别人心意相同。男人这
种东西太差劲了!同性恋!全都是同性恋!!”
“拜托你不要连呼这种危险的单词好不好?在心爱的女性面前,想要维持面子也是人之常情吧?有什么不好的呢?”
肩头搭着外套的红发美女,好象面对仇敌一样狠狠瞪着拼命摆出低姿态的路西法多。
而此时他的副官也从反方向开始了攻击。
“明明给女性添了那么多麻烦,居然还什么也不交待只等着别人来温柔来安慰他,这种态度也未免太得寸进尺了吧?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撒娇!
”
“对于您的怒火我深表抱歉。”
“明明是自己不说真心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