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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南宫颜书驾著赤鸟回到城镇,若非随即跳至地面,看向已在原处等候他的北辰元羲,还有他身后跟随著的一名英俊男子。
若非先是为男子隐隐散发出的威严气势感到欣赏,当他一对上男子那双青蓝色的眸子,他随即知道这个人…不喜欢他。
他先是感兴趣地挑起一眉,露出邪肆的微笑睥了他一眼,才缓步走向北辰元羲,暧昧地抚开他俊脸上沾染上的血迹。“你没事吧元羲?”
“殿下…”北辰元羲担忧他的心情,全被若非这番暧昧的举动打消,本想斥责他不该在外人面前做出这般有失身份的事,却知道既使说了,他还是会如此,索性不说了,直接退后一步朝他躬身。“殿下没事就好,五国前来接洽您的人已到,请殿下快快随他们一同离开,臣下随后就到。”
“没错!时间紧迫,请神子殿下前往东苍国主要兵营商讨战略,其他四国也已经派兵在那儿扎营了,吾儿将带您前往,请殿下上马。”有著一头蓝发的英俊男子边说边走上前,火光将他那身蓝银色的战袍照得辉煌炫目,更衬托出男子的不凡气势。
一名差不多有十六七岁大的少年牵著两匹蓝色独角兽出来,仔细一看,可以发现少年长得与男子如出一辙,只是少年显得比男子多了点稚气。
只见他满脸崇拜之色地朝若非躬身,带著天真的笑容朝他一笑,“殿下请随我走吧!”
若非轻点头,转头看向一身战装的男子和南宫颜书,也知道现在的时机是刻不容缓,不敢耽搁,仅是不舍的握紧北辰元羲的手,随即放开地走上前,接过那名少年递给他的缰绳,跨身坐上独角兽。
“那我们等会儿见了,走吧!”他朝北辰元羲等人说了声,随即转过头看向同样跨身坐上独角兽的少年说道。
“殿下请务必小心。”北辰元羲面向若非,紧闭著双目的俊脸,隐约透露出担忧与不舍,轻声地叮咛道。
若非轻扯开一抹笑容,“我会的。”语毕。他随即与少年一同离开。
“元羲兄,这位是…”南宫颜书见若非离开了,才敢上前与北辰元羲攀谈。他看向一直盯著北辰元羲看的男子,疑惑地问道。
经南宫颜书这么一问,北辰元羲这才反应过来地转过身面向男子,“抱歉,方才是我太过于紧张殿下之事,竟未好好的答谢您的搭救之恩,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不要紧,保护神子殿下是大家的职责,您也不过是在做分内之事。”男子轻轻一笑,走上前看了眼南宫颜书,随即又将视线移回北辰元羲紧闭著双目的张俊脸上,伸出手地说∶“吾乃东苍国之帝-东閺彦。”
北辰元羲微微一怔,随即欲朝东閺彦行跪拜礼,毕竟站在跟前之人,乃是一国之君,而他…不过是名臣子。
“元羲鲁莽,竟不知恩人乃是东苍帝,请恕元羲冒犯之罪。”
东閺彦眼明手快的拉住北辰元羲,青蓝色的眸子闪烁了下,很自然的在将他扶起之时,靠在他耳边轻声低喃地说∶“元羲吗?我会记住这个名字的…前北玄帝!”
北辰元羲浑身一震,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一旁见情况似乎不太对劲的南宫颜书随即上前拉住他,将他与东閺彦分开。
“元羲兄也别太自责,毕竟咱们五国互不来往也有千年之久了,最多也不过知道各国各族的特征,所以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南宫颜书堆满笑脸地对北辰元羲说道,欲打破似乎显得有些尴尬的局面。
“是极、是极,元羲卿也别局限于朕的身份,直接称朕为彦即可。”东閺彦面露微笑,稍稍的敛去他那严肃难以近人的感觉。
见东閺彦想靠上前触碰北辰元羲,南宫颜书连忙挡上前握住他的手,笑呵呵地将他拉到一旁。“真是久仰您的大名了,我乃南朱国二皇子南宫颜书,陛下称我颜书即可。”
不是他爱插话,而是这名东苍帝很明显的对北辰元羲别有用心,就算会被他人骂不识时务,他还是得当一次傻子。
果然,东閺彦皱起一双剑眉,却也没说什么,仅是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看向脸色有些惨白的北辰元羲。
感觉到他紧迫盯人的视线,北辰元羲连忙收敛起紊乱的心绪,冷静的面向东閺彦。“陛下,我们该赶路了,还得劳烦您带个路。”
“是呀!颜书与元羲兄一同乘坐赤鸟跟随在您身后,就麻烦您带路了。”趁东閺彦还来不及上前与北辰元羲搭话,南宫颜书赶忙拉住北辰元羲,边说边将他带往赤鸟身旁。
见状,东閺彦一脸了然地露出一笑,也不再试著上前与北辰元羲搭话,直接跨身坐上独角兽,朝同样也坐上赤鸟的两人说∶“同朕来吧!”
闻言,南宫颜书点头地吹了个哨,两人座下的赤鸟随即展翅轻振,遵循著南宫颜书的指示,跟上驾著独角兽的东閺彦。
没有多久,三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残破的城镇,往东苍国主要防线前的大兵营。本来需费时三日的路程,三人在短短的四个时辰内,便已经到达,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座骑并非凡物,一般马儿需花费的时日,它们只需短短几个时辰即可。
三人方入兵营,立刻感觉到营内笼罩著一股凝重的气氛,内心暗感不对劲的北辰元羲也只能压抑心中的不安,随著南宫颜书和东閺彦将座骑放至设立在帐营旁饲养马匹等招唤兽的棚前。
同样感到不对劲的南宫颜书一下赤鸟,随即转头询问道。“你们不觉得兵营内的气氛很怪异吗?照理说,神子的到来应该会提振士气才对呀!为什么士兵们各个神色凝重呢?”
“大概是大战即将到来,士兵们不得不凝神以对,气氛才会如此凝重吧!”东閺彦跳下座骑,安抚了下独角兽,才将缰绳交给一旁的士兵回答道。
“是呀…殿下现在应该正在和其他军将们商讨战略吧!”北辰元羲低垂著头轻地说道。这句话不仅是在安抚他人,也是在安抚自己内心中隐含的不安。
“说得也是,或许是我多心了吧!”南宫颜书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抽出腰际的纸扇轻摇几下,转过头对东閺彦说∶“那现在就…麻烦东苍帝带我们到主营去吧!”
“随朕来吧!”东閺彦轻点头,朝两人比了个请,随即走在前头欲领北辰元羲和南宫颜书到主军营去。
正当三人欲迈步离开,前方一抹匆忙的人影跌跌撞撞的朝他们跑来,仔细一看,正是带领若非前往兵营的东苍国皇子-东閺希。
“父皇!!不好了!”
闻言,三人内心同时一凛,北辰元羲更是面露担忧。
东閺彦不慌不忙的稳住慌张朝他跑来的东閺希,沉稳地问说∶“冷静点希儿,是兵营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不…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神子刚入帐营内与五国的军将们商讨战略不久后,军将们竟然将神子捉起来,说要将殿下交给六族处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父皇…”东閺希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地又叫又喊。
“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南宫颜书错愕的惊呼一声,还来不及细问,一旁的北辰元羲已经急得忘了自己的身份,拉住东閺希直问。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五国应该不会背叛殿下的!北玄国更是不可能!”他知道自己该冷静,但是一想到若非将落到六族手中,他怎么能够继续维持他一概的平静?不久前,他才誓言旦旦的说会保护他,如今却…
“你冷静点元羲卿,正如你所说的,五国不可能背叛殿下,北玄国不可能,朕的东苍国也同样不可能背叛神子殿下,或许是个误解,我们去看看不就知晓了。”东閺彦拉开北辰元羲的手,捉住他的双肩冷静地安抚他道。
“是呀元羲,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南朱国若有背叛之心,早在师父一入我们南朱国皇宫时就行刺他了,不可能等到这个时候的,或许一切都是我们多想了也不一定。”南宫颜书也连声安慰地朝北辰元羲说道。
听两人这般劝说,北辰元羲也知道自己不该感情用事,或许一切真的是误会。“是我失态了…抱歉。”
“元羲卿言重了,我们走吧!”东閺彦放开北辰元羲,转头看了眼东閺希,安抚他地说∶“希儿你就先回营内歇息吧!”
“是…”东閺希轻点头,有气无力的朝东閺彦轻躬身,随即转身回到自己的帐营内。
见他离开,东閺彦也不再逗留,随即领著北辰元羲和南宫颜书一同前往主营。
三人穿过数个帐营,才来到处于中央的主营,率在前头的东閺彦掀开帐幔,走入内看向霎时沉静来的各国将领们。
“方才朕听到风声说你们决定将神子交给六族,这是真的吗?”东閺彦微眯起双眸,冷然地问道。
闻言,身为东苍国重臣之一的青罗连忙站出来,朝东閺彦行君臣礼后地解释道。
“回陛下,这实是情非得已,试想,为何六族要攻打五国?不正是为了神子吗?一切的祸端皆由神子引起,吾等本不必参与此战,却因为神子残忍的灭掉月、梦、坤、虫四族,替五国带来不必要的战端,虽然五国不弱,但是与势力同样强大的六族争战,势必两败俱伤呀!”
“也因为如此,我们觉得不必留下不再仁慈的神子,为了减少伤亡,我们决定将控制非人之境的主控权交给六族其中之一,平凡的日子过多了,这样的争战并非是我们想要的,假若投降可以带来和平,为何不试著与外族好好相处呢?”说话的是中后国的将领。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北辰元羲再也沉不住气地质问。“百言!难道你也这么认为吗?”
被喊到名字的百言面露无奈,“文祭司…这是五国的决定,神子也已经在押往六族的路途中了,既使北玄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