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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环住他腰的腿改挂在他肩上,又是一个挺身道:“你如今还有力气说话嘛,看来……我得更卖力些了。”
听了这话,我在心中悲鸣,祸从口出啊。
“啊——”还未待我细想,他一个冲刺触到我体内某一点上,我一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满意一笑,更卖力的专往那点攻去。一时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的从我口中溢出。我跟着这快感随波逐流,在这欲海中翻腾、沉沦,寻不着自己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快感已经升华至顶端,我弓起身体,伴随着一声带着快感的悲鸣,我又射了出来。同时,体内涌入一股滚热的激流。
“呼……呼……”我躺在床上觉得整个人像是散了架似的。
瑞也躺在我身上喘气,但显然他体力要比我好,还时不时的吻着我的脸颊、嘴唇。
“你还没够啊。”我无力的出声。还好平时大多是我在上面,不然我要是天天被他这么弄,不被他搞死才怪。
“天宇的味道,我怎么尝都不会够的。”他搂着我的脖子道。
我白了他眼:“肉麻。”但同时脸上有些烧了起来。
他突然撑起半身,双眼注视着我,认真道:“天宇,回答我,你爱不爱我。”
心中一跳,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这个……那个……”我眼睛瞄向一边不敢看他。
“回答我,宇,我要你认认真真、明明确确的回答我。”
坚定的语气,使得我回过头来看着他。他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刺激到他了吗?能感到他心中有些不安,究竟是什么事使得他如此的不安?
“回答我,天宇。”
我微笑,拉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片刻后放开他,在他耳旁道:“我爱你,我巫天宇世上最爱的就是思瑞你了,此情永远不变。”
他听后紧紧的抱着我:“我也爱你,天宇,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吗?答应我。”
我心中诧异,但仍顺着他的意思道:“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天宇……”他抱着我,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传入我的耳中。
正想问他今天究竟这是怎么了,却被他一个用力翻过身体,还未待我有所阻止,他已从我身后再次挺入。
看来今天是真的下不了床了,我在心中苦笑。
既然如此……
我开口:“瑞,轻点……我……还想下山去呢。”
“今天就不用去了。”蛮横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冲刺道:“正好这几天你都不用下去了。”
“为……呃,什么?”不让我下山,总得给我个理由啊。
“你话太多了,专心。”又是一个深入。
哼,不讲道理。我心中不满,但随着他继续的冲刺,这不满便被抛入了九霄云外。
满室,只剩下了我的呻吟声,以及不绝于耳的啧啧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思绪渐渐的远离,我被这欲海淹没至顶。
第二天。
事实证明,过度纵欲的确是不好的,尤其是在下面的那个。
此后一连两天我都只能在床上度过,至于那个被喂得饱饱的人,则在床边不时的偷笑,顺便借着伺候我的名义大吃我豆腐。
哼,以后再也别想让我在下面了,我在心中暗暗发誓。
从窗外吹入一阵清风,夹着几片桃花花瓣落了进来。我靠在床上,看着落在被上的花瓣一时有些出神。抻手拈起一片花瓣,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我遗忘了。
甜蜜无边
自那天的恣意纵情后我一连几日都没给瑞好脸色看。一是因为心中有气,气他那天做得太厉害,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两天。二是怕他食髓知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我主攻的地位可就不保了。再者……近日来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像似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我给忘却了,但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便有着一股气憋在心中一般堵得慌。
叹了口气,手抵在心口用力捶揉,好像这样能把积在胸中的郁气给逼出来。无意间触到胸前一块硬硬的东西,我低头看,原来是瑞给我的定情信物——他家的传家玉佩。
将系着玉佩的绳子拉出,以手掌托着看。这块玉很漂亮,形状是圆形如钱币一般中间有方形空洞,意为天方地圆,又名平安扣,玉上刻画着四方神兽栩栩如生,整块玉呈现红色,且很是通透,握在手中细腻温润。看着这块玉,我不自觉的微笑。真不愧是红家的传家宝,连东西都是红色的。
突然想起三年前,那时我刚醒来,对于身边的一切都没有印象。只见到瑞站在我的面前,他告诉我说,我因为意外伤到了头,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说他是我的情人,我们过去非常相爱。我笑说那怎么不见我与他之间的定情信物。他略思考片刻后解下脖子上挂着的这枚玉佩给我戴上。
那你的呢?他说。现在轮到你该给我东西了。
我看了看全身上下,还真找不到什么能给他的。看到左手上戴着的戒指,想将戒指摘下给他,但是却取不下来。无奈,我只能两眼眨吧眨吧的看着他。
那就要你耳上带着的耳钉吧,正好我也喜欢红色的。
耳钉?
我摸上耳垂,果然摸到了一枚耳钉。抻手取下,我看着手中的耳钉再看了看他,见他挑了挑眉,意思是要我给他。突然我心中有股说不出的不舍。
这个……你又没有耳洞,怎么带啊?我希望他能打消要这耳钉的念头。
他怒瞪我,道:你真是够小器的,只不过要你个小小的耳钉而已,哪那么多废话。他抻手夺过去,还未待我有所阻止,便已自己强带上了耳垂。
怎么样?好看吗?他笑着看我。只见他耳垂上不但耳钉闪着红耀的光芒,周围还微微渗出些血来。这也是,他方才硬扎上的耳洞,当然会流血。
看着他流血的耳垂,我心中一抽,想是有些心疼。上前舔上他的耳垂,“傻瓜,疼不疼?”
他先是一怔,但很快开怀而笑,抱着我倒向床上。
回忆到此,不禁脸上一热。那次是我有记忆以来与思瑞的第一次亲热,现在想想还有些脸红。
将玉佩重新收进衣服里,一手拎起脚边的竹蒌,一手打开门准备下山去采草药。已经几天没下山了,近日来老躺在床上,不活动活动筋骨实在是难受。正好趁着思瑞这会儿在练功,我得空下山去转转,记得思瑞与那人的比武就在两天后了,希望思瑞能赢啊,不过以他的武功肯定会赢的,我对思瑞有信心。
将竹蒌背在背上,我步出房门,刚关上门还未转身,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下。我被这突出奇来的一拍吓到了,反射转身,定眼一看,原来是虞小妖搞的恶作剧。
“你没事吓我做什么。”我瞪了她眼。
她无视,自顾自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知道她素来就这心性,我也早已习惯了,指了指背上的竹蒌:“下山,采药去。”
她皱眉,还没待她开口,只听得我身后传来一把男声。
“宫主有命,要你近几日在宫中待着。”
光听这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那人是谁,除了宫里的左护法追风还会有谁?这里也就他,最是对思瑞的话惟命是从,当然我也不是说听瑞的话不好,但凡事也得有个自己的主见不是嘛,而他简直就是块木头,不知变通。对了,说到木头,怎么近几日不见冰山呢?也有几天没去拜访过他了,算了,等我下山采过草药后回来去他那儿。
看着眼头的木头,我抻手想拍他肩膀,却被他略一侧身避开。看着停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我只得硬将手收回摸着自己的头,道:“我说追风啊,思瑞的命令虽然你也要听,但也凡事有个限度的好啊,就像这回,他要我在宫里待着,那就是不许我下山喽?但你也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待在山上要多无聊有多无聊,要多没趣有多没趣,我身上都快长蘑菇了我。”我低下头摇了摇,作出无奈状。随即抬头,两眼睁大,带着希冀的看着他继续道:“所以,趁着思瑞现在在练功,我下山转转去,我保证,一定在思瑞练完功前回来,你不说,我不说。”抻手指了指一旁的小妖:“她不说,思瑞他是不会知道的啦。”
“不行,这是宫主的命令。”依旧是没有起伏的声音,配着无表情的面部。
我的脸微微一抽,看来,谈判失败,我只能……
突然,我看着追风身后,抬手指着道:“思瑞,你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宫主?”追风疑惑的回头看去。
就是现在。
我转身脚下使力,一个起跃已经数十米开外。
“我下山去啦。”回头对着原地的追风做了个鬼脸,便向着山下飞身而去。
在转回头去的一瞬间,我瞄看到追风铁青着的脸,以及一边的小妖正在掩面而笑。
心情大好,要知道这宫中,思瑞不算外,也只有小妖的轻功能追得上我。这追风,武功虽高,但轻功可不比我强,可惜了他的名字叫追风。不过想来,我也只有轻功较为出彩,其余的……不提也罢。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林子,心中的一切烦恼皆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呀呼——”如出笼小鸟一般,我欢呼着加快速度,向着眼前的目的地而去。
却不知,那处……正有着什么等待着我,随之为我带来惊天的巨变。
身处茫然
踏入林子,将竹蒌内的面具拿出戴上。汗,差点就忘记要戴了。突然想起前几天像似在这林子里发生过什么事。
那天,好像在这林子里遇见了什么人,嗯……依稀记得就是那个来找思瑞比武的那人。可是……至于那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到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哎,总觉得最近怪怪的,老是些想不起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感觉到记忆有些混乱的样子。
算了,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