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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爱情心录:假如说爱我 作者:林夜鱼
真爱言情系列:爱简单
无非要个疼惜我的人
看到他的照片会突然让人想哭,在西安不算短的时间里,是有和他闹过情绪觉得他讨厌他不懂情趣的时候,但真正踏上归途,在电脑的桌面上看到他的照片,脑子里所记得的,也只有他的好了。
是在游戏里与他相识的,他叫老魔,我叫我的小鱼。他用皮蛋摇曳着对我说,MM 做我老婆吧,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网上认识网下发展,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用一根电话线牵连彼此所有的牵连。九月我去学校报道的时候,他很自然地出现在我宿舍的楼下,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人是陌生的,但声音与感觉却从未陌生。
我说不上来这是否爱情,我的感觉并不十分纯粹,我有想从他身上得到的,好比疼惜,好比重视,好比需要。心灵独自生活的这几年,我被不断地收留以及不断地抛弃。我总以为自己在漂泊在流浪,直到他为我敞开胸怀。
我需要爱人,同时需要被爱。
顾林说我这是一种病,或许用她的话来说,双鱼座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病。她怀揣理想努力拼搏,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充分发挥魔羯座特性的时候,我正眨巴着眼睛忘着她念一首悲情的小诗要死不活。这是她的原话,她说看我这样她就来气,她说在我清澈的眼里她看到自己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这是她所不能忍受的,仿佛我是病西施而她是那个满怀抱负给西施洗马桶的。她的话我不能赞同,我从未要死不活过,我不是病西施,而她也确实没有给西施洗过马桶。
顾林说,我要的其实并不多,我只想郭蒙爱我。
而郭蒙在QQ里给我留言,说亲爱的,我大约一月底到家,你何时回来,我去接你。只言未提起顾林。
这话不是我看到的,经由许言歌转述,他在帮我挂QQ的时候无意看到的留言。许言歌说宝贝,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我们一起骑车,穿很厚很厚的衣服,你坐在车后座上靠着我,我觉得很幸福。
许言歌是个聪明又有些孩子气的男孩。我们在一起跑跑的时候他会突然因为某个球赛的直播,说亲爱的,有大事,我先闪了。我旁敲侧击之下知道他仍然在线,只是心飞到足球飞到世界杯上去了。我有气,问他世界杯和我谁更重要。他不答话,跑跑里有人帮他回答,语言巧妙,说世界杯四年才一次,女人一年可以换N个。他笑,说有点道理。然后我就做了小气女人,和足球生气,莫名哀怨,以试他的心。一场足球结束以后他打电话过来,说宝贝我错了,我真不该看今天的球赛,我真的错了。态度诚恳。只可惜遇着我个得理不饶人,不得理更不饶人的家伙,折腾一番才罢了休。
我和许言歌愈发的好,每晚必通过电话道过晚安方能入睡。顾林偶尔给我打电话,咬牙切齿地说,我吃了你姓林的,老魔专线太他妈难打通了。
于是年前我跑了躺西安,由重庆坐2336过去,许言歌在车上给我发短信,说宝贝不要怕不要紧张,我在出口这堵着呢,你一出来就看见我了。我提着袋子在出站口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被身后的人紧紧地夹在身体与围杆之间,脸泛油光,样子比我还要紧张。
其实我和顾林要的并不多,大多数女人要的都不多,无非是一个真正疼惜自己的人。
论爱情成败何为输赢
郭蒙回来就说要结婚,从天子脚下带了个小妹妹来,介绍的时候说这是战斯佳,政委的女儿,多了不得。
我们聚会,她也来,穿桃红色碎花小棉衣,紧挨着郭蒙坐着,模样乖巧。
门轰的一声被踹开,进来的是顾林,黑色长筒靴配米色长外套,看上去多凌厉。
一顿饭吃下来,战斯佳极少说话,只间或起身替郭蒙挡了些酒夹了些菜。顾林巧笑言他,八面玲珑,两杯酒下肚脸就红了一半黑了一半,看上去叫凄楚,叫不甘。雷莫林推我一把,上去架了顾林,说陪我上厕所,连推带拉拽了就奔出去。
顾林在厕所里叫嚣,说他妈的装什么呀,清纯得跟什么似的,显得老娘我多沧桑。
雷莫林沉着冷静,用手盛了水就往顾林脸上泼,说我要让所有支持你爱护你的父老乡亲们都看看了,瞧你那德行。
我们说服教育,再出来的时候顾林俨然清醒很多,笑笑地跟郭蒙打趣,说老同学了别的就不多说了啊,毕业了以后来找我,离婚官司给你八折。
我在深夜的QQ上与许言歌缠绵,在跑跑里无尽暧昧腻死腻歪。
有人闯进来,在房间里叫嚣,说公共场所,禁止谈情说爱。
许言歌就说宝贝,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不习惯。
我其实也是想他的,很想很想,想他的疼惜他的拥抱以及他的吻。我想念在西安的每一天,想念躺在他胸口流口水的日子。他的关心他的爱总让我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在爱情里感觉对方比自己多爱一分是赢了上局,将这份感觉进行到底才是真正成就了爱情。所以我总努力保持着在爱情里的发挥,发挥我所有的可爱,即便败了爱情,也算对得起自己。
无论爱情成败与否,赢一个最佳女主角,才是上算。
坚持未必胜利
后来就听说郭蒙和战斯佳分手了。雷莫林在北京的街头遇见战斯佳几回,她仍然穿碎花的小衣服小裤子,模样娇羞可爱,只是身边的男伴不停地换,不停地给雷莫林介绍,说这是某某,某公司小开,这又是某某,某青年才俊,多了不得。俨然忘了关于郭蒙的种种,好象雷莫林是她的朋友,郭蒙就是个哑屁,悄无声息。
这又说回到顾林的爱情。顾林在QQ的签名档里不断地以各类语言谋杀我们的细胞拯救郭蒙的灵魂。她说哥哥不要伤心,不管怎么样,有我陪着你;她又说蒙,我们要开开心心;她说,想你,在零点零一分;她又说我是水,你是水里的鱼。
然后五一顾林就跑了躺北京,行李未带,只身一人在去往北京的火车上给郭蒙发短信,说答应我一件事好么,明天上午十点五十分,北京火车站接我。短信几乎刚发出去他的电话就急匆匆地打了过来,顾林一概不接,她说不管怎样,都动摇不了我的决心。
我也跑了躺西安,许言歌依然在人群里焦急地等候。我从车站出来的时候,他冲上前抱我,没有语言,只不停唤我宝贝。
我们在黄雁村的清真馆里吃小炒泡馍,我吃很多的糖蒜,哈一口气出来,险些把许言歌闷死。他揪我的脸,说恩,哈怂。我大笑起来,说恩,瓜娃。
我想我是由衷热爱这个城市的,像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上说的一句话:爱一个城市,只因这个城市有一个你爱的人。
我们反复地听Michael Bubl的Home,这是许言歌喜欢的歌曲。他在灯光摇曳的马路上拥抱我,他说,宝贝,我们回家。我的心是暖的,不管我们是否曾经相隔甚远,我等那么久,飘那么久,无非在等一个人带我回家。我享受这样一个家。
可是西安终究不是我的家,哪怕我们多勇敢多坚持,穿越距离的所有界限,这里目前仍然不是我停留的地方。我要上学,我要回重庆,我必须离开。这些别无选择,在现实面前都显得异常尖锐。
我看见过无数的情侣分分离离,对爱的坚持,对曾经所有的肯定,在距离的摧残下,都变得异常脆弱。然后他们分开了,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无奈,感情不在了,曾经的坚持格外可笑起来。
许言歌去车站送我,隔着车窗紧紧地拽着我的手,他说宝贝,不许哭,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他背过身一会又转回来,模样憔悴,眼睛泛红。他说,我不想看着你坐火车在我面前消失。然后毅然转身,我甚至还来不及和他说拜拜。
于是顾林也回来了,她在卖当劳的胶椅上坐着,笑着对我说,鱼,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坚持都会胜利的。
她笑一会,然后安安静静地低头轻泣。我给她递纸巾,不说话。
或许谁都有过这样一个时候,在不算段的时间里,这般干净地爱着,然后徒劳无获。
我和许言歌的坚持是距离,挣扎着迷惑着将它变成微小的问题,这一切,用的是障眼法,但谁又知彼此能够坚持多久,终被距离所累?顾林的坚持是一相情愿,用热脸颊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哭着笑着,终于对方连屁股也不愿意给。
我们坚持过,太多太多的坚持,可谁又肯定坚持就是胜利,谁又知晓爱情所谓的结局?
爱简单
许言歌说,我妈有点遗憾,才搬的家,听说你要来,所以买了新的床单新的拖鞋,可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来。
他语气平静,缓缓道来。
我问拖鞋是什么颜色的?
他说红色。
我说咦,我最讨厌红色。
他说不是不是,不是很红的红色,是一般红的那种。
我呵呵地笑起来,心其实已经很暖很暖。
之前我答应过他要跟他回家,去感受他的家。我说像什么样子,我们又不是要干什么,冒冒然地跑去会很奇怪。他笑呵呵地揽我入怀,说是早是晚都要进的么。
他为我做很多的事,帮我收拾东西,为我准备饭盒,生病的时候照顾同样不舒服的我。他为我做的事我都记得,却也总在不记得的时候做些会让他生气的事。我每每争吵或者任性之后从身后紧紧地将他抱住,说老公,对不起。他总摇头,谁叫你是我老婆。
我很紧张他的来去,西安那么远,他为我,独自一人踏上来回重庆的火车。他每来,我总要在宿舍里忙活一阵,我想给他的东西太多,不能给他的东西也太多。室友说,你这又是何必?我总是笑笑,回得心安理得,我不过是在我该在的位置上做我该做的事。
顾林的电话打过来,说她决定放弃郭蒙了,有些坚持,太没必要。
她说付卫维对我很好,我还记得我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接到过他的短信,他在短信里跟我说,不管怎么样,不要做让自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