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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另外……幕天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
“是么……幕爷他……”
成双早已得知幕天的死讯,可眼下听着这些,回想起这十多年来的种种,本就十分复杂的情绪因而又更消沉了几分。
朝青年投以一个无奈的笑后,他犹豫了下,终还是抬手接过了书册。
“就当是暂时替你保管吧……今后我打算退出江湖专心地当个大夫,等找到落脚处后会再通知你地方。”
“成兄请珍重。”
“李……二庄主也是。”
言罢,不让自己多加留恋,他一个拱手,转身离开了码头。
目送着成双的身影渐远,片刻后,白冽予才回到了情人身畔,由着那份温暖再度包覆上躯体。
“咱们启程吧?”
他轻声道,“这一次,我想看看你打小生长的地方……”
——全书完——
特典之——迎夏
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该拒绝。
彼此同为男子,凭什么冽就非得是承受的一方?实力?真要打起来还不知谁输谁赢;地位?一个碧风楼楼主,一个擎云山庄二庄主,同样是一方之主,对江湖的影响力也难以比较……真要说有什么胜过对方的,也只有昔日周游花丛时所练就的一身「能耐」而已——而他对此一向痛悔多于自豪。
从朋友到情人,他们之间一直是对等的,东方煜很清楚也很坚持这一点。可当面对的是情事中的易位问题时,心底升起的、那种发自本能的抗拒,却连他自个儿都吃了一惊。
而这,是否证明了他向来坚持的「对等」不过只虚伪空谈?是否……代表他心里,终究还是在乎自己胜于在乎冽?
冽肯为他放下男性的尊严屈居身下从无怨言,为什么他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他很清楚:以冽的温柔,不论先前存有什么约定什么赌注,都不会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勉强他。但也正因为如此,更让他深深感觉到有所抗拒的自己究竟多么可悲。
他不能、更不该拒绝冽提出的要求。
所以他终究点头了,强压下内心所有抗拒挣扎,点头同意了和情人在床事上的易位……
「在想什么?」
中断了思绪的,是熟悉的低幽音色。
因情人仅着件里衣的模样而忆起了刻下的状况,东方煜身子一僵,有些无措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
「真的?」
「……嗯。」
应是应了,底气却有些不足,因为心底始终无法完全克服的抗拒,以及继之而生的自责愧疚。
知道他在烦恼什么,白冽予微微一笑,倾身吻了下那双紧抿的唇瓣。
「不用在意……」
他轻声道,像在安抚什么般,语气极其柔和:「即使是乍看之下完全相同的决定,对每个人的意义也不尽相同。你只是比我更在乎这些,如此而已。」
「冽……」
「所以不用愧疚,不用自责。不论你心里还存有多少抗拒不甘,单是肯答应这点,便已令我十分高兴了。」
「嗯……」
劝解的话语、温柔的目光。那种完全体谅、包容的态度不仅缓和了心头的烦郁,更激起了满心的爱意。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端丽脸庞,东方煜胸口一热,当下已是一个凑前、深深吻上了挚爱的青年。
这是一个稍稍激烈于前,却爱怜多过情欲的、温柔而绵长的吻。
贴合、轻吮、舔舐、交缠。技巧的挑勾迎来了同样熟练的回应,延续着直至撩拨起某种更为炽烈的情感……些微热度窜升、吐息变微微转促。不觉间,原先的爱怜依旧,情欲却已逐渐高涨——
待到唇分,二人已然双双倒卧榻上,隔着里衣交换着属于彼此的温暖。
「煜。」
半响凝望后,白冽予启唇轻唤,正对身下情人的目光却已带上了几分肃然:「现在还可以后悔喔?」
「意思是等会儿不能?」
「……到时,你就算说『不要』、『别』、我也不会停的。」
「就像我平常那样?」
「名师出高徒。」
略带分戏谑的话语,眸中却无半分笑意。瞧着如此,东方煜微微苦笑,抬臂轻拥住了上方的青年。
「我不会后悔。」
「……嗯。」
「不过有一件事……」
「怎么?」
「等会儿……我能碰你吗?」
话问得简单,可所谓的『碰』,自然是指不怎么规矩的那种。
听得如此,青年先是一愣,而后才理解地莞尔一笑:「当然……不这样,你也不会真正服气不是?」
「服气?」
「对于我这『徒儿』是否真正青出于蓝……之类的。」
「冽……」
因情人戏谑的话语而讨饶地一声轻唤,环抱着上方躯体的掌却已悄悄动作了起来……察觉到他的「偷袭」,青年也不阻止,只是轻笑着俯下身子解落衣带,将唇覆上了男人紧实的腹部。
由细细舔吻而始,配合着唇瓣的摩娑,舌尖沿肌理的线条轻轻舔划而过,微微湿润而柔软的触感,却又不同于重重含吮时的黏腻……极其轻柔的爱抚挑勾起阵阵麻痒,腰间亦微微一紧。男人身躯微颤,游移于情人肩背的掌略为加重力道正欲扳回一城,却在醒悟到刻下的态度后、认命地停下了动作。
「怎么?」
青年舔吻略缓抬首低问,凝视着的眸中却带着丝丝狡黠。瞧着如此,东方煜无奈地笑了下、一声叹息。
「你是故意的?」
「嗯?」
「这种情况……」
叙述的话语因那滑入腿间的微凉指掌而被迫一顿,吐息亦隐起了几分紊乱:「你是故意、从那里……开始的?这样我就没法……太过干扰。」
「要这么想也可以。」
知道他是指彼此的位置让他难以「发挥」,白冽予音调澹然如旧,唇角却已勾起了一丝深笑:「可我只是想让你早点舒服起来……不好么?」
「不是不好,只是……冽!」
应答的话语未完,便因那再度覆上的双唇而转而低呼。
延续着先前的轻舔,舌尖柔柔勾划而过,摩娑着的双唇却已转为浅吮、交错着轻轻啃咬于肤上留下浅浅红痕。细细痛楚伴随连绵麻痒袭来,虽不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却仍教男人不由自主地微微轻颤。情人的爱抚确实地挑起了阵阵欲火,他紧紧抿住双唇不让间歇低吟流泻,鼻间逸出的吐息却已越形粗重。
若在平时,他自是十分享受这些的。可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心头仍存的抗拒却让他难以敞开胸怀,只能像个孩子般固执地忍下呻吟,借此逃避自己已然更新丧失主导权的事实。
白冽予清楚这一点,却无意再多说什么——这想法既已是深根蒂固,比起言语劝说,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屈服」显然是更好的方式。
况且……煜也说了他不会后悔。既是如此,让他负隅顽抗一下,不也算是一种挑战、一种情趣?
突然有些往日情人明知自个儿难受还不给解放的坏心,青年唇角微扬,舔吻啮咬未断、停留于情人腿间的掌却已动作了起来。沿腿根而下,指尖避开那敏感的中心轻抚过男人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没有搓揉、没有拧捏,可正是这样轻柔的碰触,让强忍着不肯屈服的男人终忍不住一声低哼:「呜!」
一如预期的反应加深了青年唇畔的笑意。深深望了眼似乎有些懊恼的情人后,原先留连轻抚着的掌转而抬起情人双腿,唇瓣下移,取代着轻含上那方敏感而柔软的肌肤。
「冽,那里……呜、太……」
抗议的话语方始,便因那猛然窜上腰间的酥麻而转为闷吟。
不同于指尖流连时的轻柔,青年双唇初覆便是一个深吮,占有般撩拨着印染上瑰艳红痕。男人虽急急抿上双唇阻止更多的音声流泻,却仍难敌过那席卷而至的阵阵刺激。腹间的收缩转为剧烈,双腿亦已是微颤。感觉到周身气力彷佛随情人的每一个深吮而流失,虽清楚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心里的不安与无措却怎么也无法拂去。
「那里、别再……啊、不我习——」
「不习惯?」
因他所言而略为缓下了动作,青年眸光微抬,轻声问:「你的红颜知己们……都不这么碰你?」
「是『曾经』的——」
听情人这么问,才刚稳下气息的东方煜最先想到的还是纠正那句「你的红颜知己你」,而后才神色微僵,呐呐道:「哪个女人会像这般抬着男人双腿——」
「我怎会知道?」
凉凉回了句阻了他话头,青年神情似笑非笑,这才让男人忆起情人从无过其他经验的事实。俊朗面容之上几分尴尬因而流泻,却又不禁为自己是其唯一这点而一阵喜悦。
多少猜到了他的想法,白冽予双眉微挑、淡笑转沉,眸光亦已是一暗。
「这样也好?」
「嗯?」
「如此……这儿、和这儿……」
于情人微怔的目光中将指尖沿腿侧轻滑至|穴口,「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充满独占欲的一句,亲上那唇畔深笑,一瞬间竟让青年添上了几分邪魅。
男人虽因那触及后庭的指而缩了缩身子,可瞧着情人如此模样,那蛊惑人心的风采却教他突然有种一切再无所谓的感觉——若能让冽高兴、能见着冽更多教人迷醉的姿态,这「易位」之事,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思及此,心下虽难免紧张,初始的排拒感却已消去许多。当然,要他坦率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