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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这个向来听话的孙儿突然如此叛逆,凤太君既气又恨,心中将引诱她的乖孙的厉天邪骂了千遍万遍。
想到自己放下这么多时日精力,用心栽培的孙儿竟然有龙阳之好,对象还竟是魔教中人,凤太君真正悲从中来,心痛欲裂。
手脚颤颤抖抖,她再也站立不稳,跌坐下去。
「太君!」子阳云傲惊叫一声,扑前把她扶住。
「畜牲,别碰我!」凤太君性情刚烈,一手便把他挥开。
「太君,别动气!」卓不凡从另一边走近把她扶住,并抬头,对束手无措地站着的子阳云傲说:「云弟,快认错吧。」
「我……」子阳云傲欲语无言,只得又跪了下去。「孙儿知错,请太君责罚。」
「你知错?好!那就帮不凡做那件事,从此以后和那个魔教妖人斩断关系!」
子阳云傲缓缓地摇摇头,正要说不,凤太君忽然抓着他的手,喘着气说:「傲,你还不答应?你……你是不是要把祖母活活气死?」
看着凤太君气得阵红阵白的脸色,声音中的颤抖悲怆,子阳云傲咬紧唇瓣,别过脸去,但那个「不」字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卓不凡伸手搭着他的肩头,轻声说:「云弟,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也会各自飞,何况你和『他』根本什么也不是!古人云『百行以孝为先』,天下间还有什么比孝更重要?太君已经七十高龄了,你怎能要她如此悲痛?」
他的语气温和,但词锋却极是犀利,子阳云傲的肩头微微一颤,心中不由得质疑起来:难道他真的以为厉天邪比抚养他长大,与他相依为命,他世上唯一的亲祖母更加重要吗?
回头,迎接他的是凤太君一双写满期待的眼睛。
半晌后,他终于松开已经完全刷白的唇瓣。
「一切但凭太君和卓大哥的吩咐。」
万籁俱静的夜深时分,厉天邪未有分毫睡意,披着外袍,坐在孤灯之下,拿着毛笔,在案上地形图上不住勾上批注。
门外响起细细声响,厉天邪锁一锁浓眉,放下毛笔,应声开门。
「傲?」看见伫站门外的子阳云傲,他的神色之间彻现惊讶。
「可以进来吗?」
「当然!」厉天邪耸耸肩头,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子阳云傲跨过门坎,在房内环顾一圈,看向书案上的图纸毛笔时微微一顿。
「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处理教务而已。」厉天邪不着痕迹地用身躯挡着子阳云傲的视线,在他未看清楚前已把地形图卷起。
「嗯……」子阳云傲心神恍惚,根本没有精力留意他的举动,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在孤灯之下,厉天邪放眼打量子阳云傲,见他双手抱着肩头,神色不安,披散的长发上沾着夜露湿气,更有趣的是足下丝履上也粘着泥巴。
把目光移开,厉天邪不动声色地问:「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生气吗?」
子阳云傲迟疑半晌才回答。
「我……只是睡不着,所以来看看你。」
「是从房间里直接过来的?」
「是……」子阳云傲正要回答,垂下的眼睛正好瞧见自己鞋头上的泥巴,立刻改口说:「我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才过来的。」
「是吗?」厉天邪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踏前两步,把他抱住。「这么夜过来找我,该不是想引诱我做坏事吧?」
出乎意料之外,云没有把他推开,只是垂着头,抱着肩,没有说话。
厉天邪正经起来,沉声问:「傲,发生什么事了?」
抬头,看向他深沉的利目,子阳云傲欲语还休,半晌后,还是摇摇头。「没有!」
「傲……」厉天邪欲要再说,子阳云傲怕被他套出话来,慌慌张张地伸出指头,抵住他的唇。
「别说话!」
看着厉天邪脸上怀疑的神色,子阳云傲索性掂高脚尖,把唇印上他的唇上。
「你不是想做吗?我忽然也有兴致了。」
「真的?」厉天邪锐利的双眼瞬间发亮。
子阳云傲硬着头皮点下头去,刚「嗯」了一声,脸已经被他用双手托住,炙热的唇瓣狠狠地压上。
一番缠吻之后,灵活的舌头由唇瓣一直向下滑,下巴至脖子都留下都黏稠的水迹。
衣襟被用力拉开,盘扣被扯得裂开,露出柔韧的肌理,两颗粉红小巧的|乳珠在胸口上随着呼吸而颤抖。
厉天邪凑近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如电的快感瞬间散开,子阳云傲的唇嫣红,吐出细长的呻吟,厉天邪的唇含咬得更加落力,手指也爬上另一边,拉扯起来。
也不知道把弄了多久,两颗|乳头肿胀挺立,颜色鲜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凸起的喉头上下咽动着,厉天邪伸手探进子阳云傲的亵裤之中。
「嗯唔……」屹立的前端被指腹擦过,子阳云傲的腰身就忍不住弹动一下,发出舒服的叫声,厉天邪的指头在他挺起发热的柱身上上下游移,更拉下薄皮,不时用粗糙的指腹磨挲敏感的前端。
「啊呀……啊……」子阳云傲的身子登时软了,呻吟着靠在他的臂弯里。
欲望的体液由前端的小孔不住渗出,把厉天邪的手掌也沾得一片黏湿,厉天邪把手向后探,分开两片柔嫩的臀瓣,指头钻进凹陷的秘地上。
指腹细细抚过紧凑的花绉,顶入半指,在柔软的内壁搓揉摸弄起来。
子阳云傲软绵地靠在他怀中,俊颊潮红,双眼噙着水光,唇喘息着张开来,露出鲜红的舌尖。
「呀啊!呀……嗯!」细细的喘息呻吟,与肢体的颤抖挑动着情欲,厉天邪受不住地拉开裤头。
一直被抱扶住的腰身被放开,子阳云傲趺跪地上,脸一抬,正好对准他的下体。
巨大的欲望已经挺起贲张,露出赤红的前端。
「含住它。」厉天邪挺前,把欲望抵在他的脸上。
嫣红的双颊被更红的欲望来回磨擦,由顶端流出的稠液沾染着他俊秀英挺的脸,散发着令人发疯的情Se魅力。
被粗糙的毛发刺得肌肤微微发痛,腥膻的味道扑鼻,子阳云傲红着脸缓缓地把唇张了开来。
巨物迫不及待地钻入他的口中,一直抵到喉头深处。
厉天邪开始摆腰身,赤红的欲望轻轻抽出,之后慢慢插入。
「唔……」子阳云傲从喉头深处发出难受的低呜声,口腔被巨大的肉块充塞得满满的,无法合上的唇瓣红肿着,唾液混和着稠着的体液在进出间从唇角流下,留下淫靡的水迹。
厉天邪每一次抽入都将顶端送到口腔最深处,喉头被压住,淫秽的体液直接地流进喉咙。
屈辱的感觉渐渐形成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子阳云傲的下身也挺立得更高,想象到自己现在含着男人的棒棒,淫秽不堪而且还感到快感的样子,子阳云傲总是骄傲地扬起的眼角红了,渗出细细的泪珠。
厉天邪看在眼里,胯下胀得更大,双手捧着他的脸,急速地挺动着腰。
欲望在口腔中激烈抽动,温热的口腔被磨得火烫疼痛,硕大的双球打在下巴,被不断撞击的娇嫩喉头疼痛难受地抽搐着。
激烈的律动忽然停下来,硕大的顶端抵在喉头里享受肌肤抽搐的近乎爱抚的快感。
肉块一下子胀至极限,一阵颤动后,滚烫的黏液不断喷射,子阳云傲登时清醒过来。想把欲望吐出,厉天邪却把他的头牢牢地压住,一直到完全发泄出来。
「唔唔……」体液一波一波地射在口中,喘不过气来的子阳云傲难受地用手推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要他把自己放开。
「傲,吞下去。」看着他鼓胀通红的双腮,厉天邪舔一舔嘴角,说:「把我的东西吞下去,我才放开你。」
子阳云傲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喉头上下咽动着,终于把满嘴腥稠的液体吞下。
厉天邪这才满足地把压着他的头的手松开。
「变态!」子阳云傲用手抹着嘴角,恨恨地骂着,却发觉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别生气!」厉天邪得意地把他拉入怀中,抱着他坐在床上,手往下探,抓着颜色漂亮的肉块,轻轻地揉搓起来。
早已兴奋的欲望不一会就在他掌中射了出来,厉天邪抱着他在床上翻身,边吻着他汗湿的额角,边把他修长的双腿抬起,在后庭揉搓几下,就着湿意,就这样挺了进去。
就像有无穷的精力一样,子阳云傲也不记得被厉天邪拉着折腾了多少个时辰,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看着窗外的太阳,子阳云傲暗暗算一算时辰,才发觉快要是与卓不凡约定好的时辰了,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搬开厉天邪搭在他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
弯身,从衣物堆出找中卓不凡给他的匕首,子阳云傲裸着身子拿着它站在床边。
淬毒的匕首上泛着诡异的蓝光,子阳云傲把匕首抵在熟睡的厉天邪的脖子旁。
他不是没有试过杀人,其实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很多时只要挥一挥手,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
但若就这样刺下去,那个每次见都和他吵架、打闹、赌气,还有……谈情的厉天邪就不再存在了,永远也不会再出现。
祖母固然重要,但是他……
心乱如麻,握着匕首的指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是者几次,始终还是刺不下去。
果然下不了手!
子阳云傲咬咬唇,把匕首收起来,之后,伸出手用力摇醒厉天邪。「天邪,起来!快起来!」
厉天邪睁开眼,子阳云傲把地上的衣服抛到他身上,说:「快穿上,我们要走了!」
展开健壮的双臂,活动一下身子,厉天邪用清晨起来尚带着沙哑的嗓音问:「走?你想去哪里?」
「去……」匆匆套上衣物之余,子阳云傲的脑袋也在急速运转,正要想出说词之际,回头一看,厉天邪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匕首──他刚才用来抵着他脖子的匕首。
子阳云傲登时全身僵硬。
没有看他,厉天邪只看着匕首蓝得妖艳的刃口,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
「还好你没有刺下来。」
「你从一开始就醒了?」子阳云傲的唇与脸色都不由自主地泛白,是心虚,也是生气。
「傲,你昨晚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神色志忑,鞋头沾着外面的污泥。」厉天邪耸耸肩头,黝黑结实的肌肉随之弹动。「还有,你从来没有用口为我做过。」
瞧着他下流兮兮的神色,子阳云傲的心虚已经完全转变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