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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朱珠回首讥诮的目光扫过来,说话语气特平静:“因为你潜意识里压根就瞧不起我。”
李宝沉默了,他真的是那种“轻贱”下层贫苦大众的,别人眼里不识人间疾苦,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败家“二世主”吗?!
“你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内心迥然一惊,旋即紧张的嘱咐完,逃跑似的迅速离开了房间。
接连几天,李宝寡言少语。工作中也是能免则免,可少就少的不太经心。常常是拿出了电话想拨给诸位“损友”,约他们出来玩,却不知道为什么沉思一会儿,又合上了手机。
罢了吧!长叹一声,李宝“潜居”几天后,还是决定要去顾飞的夜店里。恢复他素日里的生活形式:找漂亮妹妹过丰富“夜生活”。毕竟,他和朱珠还是保持以前“泛泛之交”的状态最好。
这日,傍晚下了班,知道东子他们几个上了发条似的跟国安三处的朱云斗得厉害,便不叫任何人,自己独自来“繁花似锦”歌舞厅吃喝。
进了门,按老规矩,走入预定的大包间。推开茶色玻璃,豪华的装修金碧辉煌,美酒纯酿,各色佳肴摆满茶几。眼睛一弯,心里顿时轻松不少,生活嘛,这才是正常的轨道。
不一会儿,陆续走入环肥燕瘦的各色佳丽。顿时,莺莺燕啼响起在李宝身畔:“宝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啊?”
“人家好想你哦!”
“就是,几日不见,你更潇洒了。可想苦了咱们姐妹了。”
“宝哥,我们这么惦念你,今晚把你盼来了,可一定要多喝几杯哦。”
“宝哥,人家还要你‘喂酒’啦。”
……
李宝听着这些往日特喜欢的调调,不知为什么,这会儿突然反胃的要吐:如果是朱珠那头“小倔驴”,她是死都不会说出这些言不由衷的“虚情假意”的!——即便她也如斯般同样爱钱。
怎么搞的!怎么又想起她了?都想好了,要忘记那个“俗”的要嘛没嘛的“晦气星”。
“猜枚吧,输的罚酒。”李宝歪歪嘴,笑着捏捏一个娇俏酒女的脸颊。嗯,她好像叫‘俏俏’或者‘丽丽’什么的!
“好啊好啊,”妩媚的身影赶紧直接坐在了李宝的大腿上:“我要输了,宝哥要‘喂’我喝哦。”
“呵呵呵,”李宝干笑几声,直接夺过酒瓶子,咕咚咽下一大口,然后挽挽袖子:“开始喽。”
一时间,屋内人声鼎沸。大家你推我搡,开始了快乐的夜生活。
李宝心不在蔫的又喝了几杯之后,终于忍不住说:“我去趟洗手间,大家继续玩儿。开心点儿,不妨多喝几瓶,今晚所有花销算我的。”说完,不顾细语娇声的挽留,自顾出了大包的房门,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他今天是怎么了呢?总是不在状态。
来到走道拐角处,感觉有间豪华包房透过咖啡色玻璃门,映出里面人头慌乱的攒动:顾飞这里隔音设备极好,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嘈杂,但闪晃的条条黑影暗示着屋内的慌乱和事发的不寻常。
本就不亮的过道,此时更招出几分浮躁。
第37章 恩怨情仇
李宝顿住脚步,斜靠走廊侧头点燃一支烟:顾飞这里也敢有人闹场?呵,看来如今,人们都“抽抽”到这地步了?三杯酒下肚,什么难缠的角色都敢惹啊。
深吸了一口,只见走廊对面尽头匆匆而来几个美少年。带头那个年龄不大。李宝知道他叫丁舞:这里的首席“舞男”,也是出台费最高的红牌“少爷”。二三十岁,眉清目秀,极其俊俏。
迎面走过李宝右侧,就像没看见似的毫不停顿,越过他平稳地推开包房的隔音门。
呵呵,瞧他这身“劲舞服饰”装扮,金片闪闪,银线流苏,倒也是人间极品绝色:气质中有股阴柔之美,不显青涩反露出清高儒雅,淡然脱俗的姿色。李宝想看他怎么处理麻烦,于是更挪不开脚步,饶有兴趣地用脚抵住快合上的屋门,目光望向敞开一条缝的包房。
房间里已是片片杯盘狼藉。闪着雪花的无声背投,被砸碎满地的xo酒瓶,掀翻的座椅沙发,夹杂着乌烟瘴气空中漂浮着的雪茄和脂粉味儿,令人窒息。
“丁舞哥,”跪在角落里的几个本算英俊,但如今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舞男,见着救星似的,忙叫喊道:“这三位客人,非要点你的台,我们说了你在楼上领舞走不开。他们就把我们打得……”
“住口!”丁舞断声喝止了他们几个的诉苦:也不想想,没有几分颜色,敢在这里耍横?你们再不长眼儿的多“诉苦”几句,估计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
回首望向暗处沙发上的看不清容貌的三个男子:“我就是丁舞。”
斟词酌句,略显妩媚的他笑笑,开口道歉:“我刚才在上面忙的走不开,来晚了耽误几位大哥‘开心’,小弟先自罚半瓶。以示诚意!”说着,拿起桌上仅剩的半瓶洋酒,打算干了。
“我知道。”有个暗哑浑厚的‘男低音’响起在最里面的沙发上。
“呵呵,”丁舞听到此声音,久经沙场的俊容不易觉察的呆滞一下,旋即打起哈哈:“既然几位老板知道小弟是‘分身’乏术,想必自然不会责怪。那我就先干为敬喽。”大事化小的意味,溢于言表。
“不行的。”另一个屋内坐在首位,却带着一副墨镜的男子愚弄的出声,“丁先生,要表示诚意——就用你下面的,服侍男人爽到极致的‘嘴儿’,喝光了这半瓶美酒,咱们就算了了。”
这条件?!确定是找茬了,看来今晚是善了不了了。丁舞暗叹一声,只希望刚才‘听错’:千万不要是那个“阎王”找来,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几位,”丁舞闭闭眼,深吸一口气放下酒瓶子:“刚才这位大哥既然说‘知道’我无意怠慢贵客,又何必如此和小弟过不去?我看……”
“今天,除了你用你下面万人插的‘脏嘴儿’干了这瓶酒,别的怎么做都不行。实在过不去了,咱家二少爷可会砸了这间歌舞厅。”一直没开口的染满黄毛的右边男子打断他的话。
丁舞看清了,包间里一共三个人。先开口的是最靠里头坐的那位爷,刚进屋灯暗没瞧清,实际上他是化成灰丁舞也认得的!
“而且,就干这么点酒,怎么能‘显示’你道歉的诚意?”里面那位先生又开口了,缓缓地,探探指尖的雪茄,却渗出绝对的压力和胁迫。
丁舞不再言语,他们之间的恩怨,岂是言语可以表述的清的?!历尽沧桑,躲到了这里,没想到最终还是难逃此劫。
无奈的放下酒杯,沉默良久之后,叹口气:“是不能!……那阁下说,该怎么个‘了结’呢?”
退到了这里,已是末路。他本就不愿再退,所以,干脆画个道吧,生死不过一瞬罢了。
“呵呵呵!”黑影里的人未语先笑,似乎是嘲弄他的心虚。
按灭雪茄,站起身来到房间中央:“丁舞,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我知道你可是千杯不醉。今日重逢,至少,要‘干’满瓶才算对的起‘故人’啊。”这么点酒,显不出你昔日飞扬跋扈的神采呢。
“好。”丁舞抬眼淡淡的一笑,昔日的“妩媚傲物”重现:“章少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回过头吩咐手下:“你去前台那儿拿瓶没开封的xo过来。” 身后随行的一个少爷立即机灵的拉门飞奔而去。片刻之后,一瓶xo酒就递到了丁舞的手上。
“飞哥马上到。”递酒的小伙子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声音悄悄附耳,然后送上整瓶的xo酒。
只怕是阎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呵。丁舞苦笑一下,打开酒盖儿。这瓶酒灌入肠子,估计不死也得倆月医院住。
“章二少,”丁舞目光清亮,他不带任何表情的注视着章尚昆:“现在,我当众按你的要求自己。扒。了。裤。子。‘灌肠’。希望你不要食言。”怎么对我我认了,就算肠穿肚烂不过一死罢了。但请你报复羞辱完我之后,离开不要再迁怒他人。
说完,看了眼刚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几位“少爷”,认命似的歪脖夹着瓶口,开始。脱。裤。子。
“那怎么行呢,咱们既然重逢,自然来日方长。”想这么就打发我?!章尚昆舔舔干涩的双唇,按灭香烟踱步到丁舞面前:“不过,今晚不‘喝完’它,确实是万万不行的。”先表演一下你做‘裱。子’的天赋吧,咱们的帐,还要慢慢啦。
章尚坤,香港首富“章氏集团”的二少爷,章家的顺位第三继承人。有个亲叔叔在英国隐居,一个哥哥学成刚回家继承祖业。
他是怎么和顾飞的“首牌。男。妓。”丁舞结仇的?李宝眨眨眼睛,他看出了兴趣和热闹。
“你还想怎么样?”丁舞闻言却不再继续褪下。内。裤,他想问个底线。
“没怎么样啊,”章尚坤挑起丁舞的下巴,轻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变得有多不要脸!”为了躲我,倒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干呢。
——我视你如珍宝,宁愿自己丧命也要你活得滋腻。可是你呢?欺我负我辱我,最终,宁愿躲在这里出卖自己的身体也不愿见我?!你真他妈的‘欠抽’。
丁舞。裸。露。笔直的双腿肌肉强健,光滑不见丝毫肥赘。他苦笑一下:“……非要如此吗?”
“是!”章尚坤双目喷火,他想起以前每当这双腿加出他的“种子”时,是多么的销魂!以至于最后,也加紧了他的全部生命,直至死亡!!该死的。
“好!”丁舞点点头,“你让我做的,我就做。”
——“干杯!”记得初相识时,漫天飞舞的樱花下,贤俊媚气和傲迈不羁皆具的丁舞也是用这种突兀儒雅的姿态,举起清酒杯,一往情深的注视着自己:“我干杯,你随意!你说的,我照做。”
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啊!就因为这句简简单单的废话,竟然掏心掏肺的爱上这个翻脸不认人,冷血无情的混蛋。
章尚坤咬紧牙关,他恨得牙根开始痒痒了,巴不得一口咬死丁舞。
“舞哥,不要啊!”
“舞哥,咱们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