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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花就想沾,大帅哥不想变蜂窝。
范书玮何时见过他这麽骄傲又邪气的一面了;彷佛只要勾勾小指头,就会有人愿意匍伏在他脚下。
喝!登时惊觉大帅哥是有这个本钱。范书玮立刻跳离他的大腿,「不要对我卖弄你个人的魅力!」害他头昏眼花。
亚伦双眼紧盯著猎物,看他惊慌失措的去拿车钥匙,呵。「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会不会吃醋?」
「不会!」范书玮回答的乾脆。天晓得,他在说谎。。。。。。
不敢正面回答亚伦的问题是怕被亚伦看出来他显而易见的情绪;他对帅男人本来就没什麽安全感,光是想像别人对亚伦投怀送抱,心里就会难受。。。。。。
但,他又能怎样?
喜欢上一个人何错之有?
他能怪别人飞蛾扑火吗?
感情的事,接受与否在当事人的身上。如果哪天,亚伦变了心,别瞒他就好。他会放手。。。。。。
亚伦来到他的身後,明知故问:「车钥匙还没找到啊?」
范书玮把抓在手里的车钥匙放入口袋,「我在找行动电话。」随便编个理由来掩饰他满脑袋的胡思乱想;真可恶,这男人会害他脑神经衰弱。
亚伦从身後帮他披上一件薄外套,他贴心的说:「KTV里的空调比较冷,把外套穿著以免感冒;还有出门凡事要小心,开车要注意路况。」走路当心别跌倒。他在心里附加这麽一句。印象中,范书玮似乎连路都走不好。
范书玮回过身来,嫌他罗唆--「喂,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需要这样叮咛啊。」嗟!
「呵,我当然知道你几岁了。」亚伦从柜子上面拿来手机放入他的手心,再次叮咛:「我还有一件事要你记在脑子里。」
「快说。」亚伦简直当他是三岁小孩来看待了,真是令人受不了!
范书玮表情略显不耐的睨著他,结果他等到了一句--
「我只要你,其他人一概不要!记住了吗?」水蓝色的眼眸变得异常温柔,态度是绝无仅有的认真。
「。。。。。。」不想跟他说--这句话不谨记在脑子里;也钻入心里面了。范书玮红透脸,声如蚊蚋的说:「我走了。」
他走得匆忙,大门一关,杵在门边,深吸了一口气--
白痴啊!刚才忘了该怎麽呼吸。。。。。。
这是什麽情形?
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群女同事一个比一个打扮得还要花枝招展,他都快认不出人来了;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包厢,来错了地方。
「就你一个人来?!」邵彦诚率先怪叫,音量都压过了正在一展歌喉的王小姐--如果他没看错人的话。
「亚伦不要来,他不肯赏光。」
「连你出面邀请,他都不肯?」
「是不肯,你太抬举我了。我可以找位子坐下了吧?」
「当然。」邵彦诚让到一边去。
范书玮随便找个空位坐下,邵彦诚又黏了上来。
「那麽你改天再约他出来,我们还有很多餐会要轮流安排。怎样?」
此时,王小姐一曲高歌完毕,下一首歌曲不知被谁取消了音量,一群人通通面向他--看他会怎麽说?
「你们干嘛一定要约他出来啊?」范书玮乾脆装傻。
之前,亚伦对他明示的话都说的这麽清楚,他若不懂得其中涵义,就可以去跳海了。如果,要解决这类的事情继续发生,就要让公司的人对亚伦死心。
请原谅他私心作祟--这男人,他要独占!
「书玮,你难道看不出来,公司有多少人想要接近亚伦啊?」大帅哥既有人才,又有钱财,摆明是个金龟婿--谁不想『钓』他?
「亚伦已经有对象了,死心吧--你们。」
「他有对象了?!怎没听人说过?」邵彦诚摆明不相信。他这个八卦源头一向消息灵通,这天大的事,怎会不知?
「我不是人啊?」范书玮瞪了邵彦诚一眼;他嘴巴张那麽大干嘛,也不怕有蚊子、苍蝇飞进去。「这事有什麽好讶异的?亚伦的条件这麽好,他若没有人爱才奇怪哩。是谁规定有了对象就一定要四处宣扬?我今晚才看到亚伦对他的情人说--『我只要你,其他人一概不要!』--现在,你们了解了吗?大帅哥不想增加不必要的感情困扰,怎麽可能会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啊。」
喝!又一个天大的八卦消息!
「原来大帅哥有情人了!」真令人伤心。。。。。。
「是啊,难怪都约不出来,搞不好人家今晚在约会。。。。。。」
「我们却在这里一头热。。。。。。」
「唉--人家长得帅嘛,已经有对象了,实在是件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了。」
她们想引人注意--是白搭了。
罪过喔--那个男人不愧是祸害转世,包厢内--女人的唉声叹气源源不绝。。。。。。亚伦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毁了多少人的梦想。。。。。。
抱歉了,还是老话一句--这男人,他要独占!
除非亚伦不要他,否则他不想放手。那自动送上门来的老公、死鬼、天杀的--没事长那麽帅干嘛!
未来,他要提心吊胆不知会有多少人来『肖想』他的男人。。。。。。
范书玮挺不高兴的拿起一杯白开水猛灌,咕噜、咕噜的喝下一大杯,他口渴。
「亚伦的对象究竟长得怎样啊?快告诉我们!」
她们既然都没机会了,探探消息也好,反正是聊八卦嘛,每个人都想知道内情,然後当作茶馀饭後的话题--喝咖啡、聊是非是女人最爱的消遣之一。
一群女人立刻围了过来,一张张浓妆豔抹的脸孔色彩缤纷,范书玮看得眼花撩乱--
「。。。。。。」亚伦的对象长得怎样?不就是说他吗--「称不上美丽,还算清秀,可以见人就是。」
「原来亚伦喜欢清秀型的喔。那麽两人站在一起搭不搭调啊?」
「。。。。。。」跟一个帅到不像话的男人站在一起,身边不管是谁,都会变成丑小鸭。「很不搭调!」那男人该去整型变得丑些。
「这样啊。。。。。。,我们真好奇对方怎麽有办法让亚伦说出那些话来?虽然听起来有点肉麻,可是很甜蜜呢。」
「要是有个像亚伦这麽帅的男人也对我说出这些话来,就算叫我去死,我都甘愿。。。。。。」
一票女人兀自沉浸在各人想像中;范书玮瞧她们陶醉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
搞不懂女人为什麽宁可用死去换来一句誓言?
嗟!幸好他是男人--他才不要去死。。。。。。范书玮伸手夹来一块卤味塞进嘴里,「恶--好辣!」
卤味梗在喉咙里,吞不下、也吐不出来;范书玮勒著脖子,憋红了脸,急著找水喝,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饮料--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噜、咕噜又灌下了一大杯--
酒?!
「啊,书玮--你喝了我的酒!」邵彦诚叫得像是被人抢了五两重的金鍊子。
「这是什麽酒?」范书玮晃著手上的空酒杯,他一口气至少喝了400CC。
邵彦诚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酒瓶,「这是清酒。很好喝、很顺口对不对?但是--喝这种酒不可以豪饮!你也喝不得!」
「罗唆啊,你。」--管这麽多。打从他年满十八岁之後,就没人再管他可不可以喝酒了。清酒入喉,范书玮压根忘了亚伦的交代。
他醉了没?
范书玮的酒量是一杯就醉,两杯就吐,三杯就挂倒。
他是醉了;症状是酒品差极了。
别看他平常乖巧斯文,喝了酒之後就转性,严然是个--『天皇老子』。
邵彦诚他们在尾牙年会上都见识过了;那一年,范书玮被强迫灌下了整瓶啤酒,他当场就醉昏了。等到尾牙年会结束,送他回家的人可惨了,一路上被半醉半醒的范书玮骂得臭头,快到家门口之时,还差点被范书玮给推下楼梯--他不准别人碰他,连沾到衣角都不行。
这事,隔天马上传遍了全公司上下的同仁,从此没人敢再让范书玮喝酒。
「这杯才是你的饮料。」邵彦诚拿来一瓶果汁,倒在杯子里递给范书玮,希望他赶快喝下果汁来冲淡胃里的酒精浓度。
「我喝不下了,拿走。」看不顺眼的扬手一甩,范书玮挥开邵彦诚手上的那杯饮料。
「赫!」来不及闪躲,邵彦诚被飞溅出来的果汁泼得一身湿。他皱眉苦笑:「书玮,控制一下脾气好不好,别这麽凶。」
来不及了。。。。。。,他一碰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范书玮什麽也喝不下,颓然往身後一仰,闭上眼,瘫在椅上。
酒精很快在体内燃烧,心头似有一把火在烧。。。。。。
一群人瞧范书玮两腿一伸,相互交叠到桌上来了。众人对望了一眼,马上发挥共事多年的默契--
赶忙把桌上的食物、饮料收得远些,每个人都挪移原来座位,离他远一点比较安全。
范书玮什麽都好,就是酒品太差;现在得等他『酒气』退了,才会恢复正常。
众人不禁纳闷,范书玮怎麽会喝到酒?心里的疑问解不开,众人的目光一至瞪向那个始作俑者--
「死邵彦诚,你没事带酒来干嘛?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邵彦诚被骂得很委屈,「甘我什麽事啊?」他喜欢喝点小酒也不行,这群女人真不可理喻。
现在,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不该骂的人也骂了。能怎样?
众人当然是继续唱歌,抒发失恋的心情,然後等--该付账的范书玮清醒。。。。。。
三个小时过後--
范书玮的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范书玮掏出手机,「喂」了一声之後就没再讲话了。
待对方通完话,他把手机收回口袋,接著拿出了皮夹,抽出一叠千元大钞塞给邵彦诚。「我要先走了,钱交给你结清费用。」
「喔。」
『天皇老子』的命令下来,邵彦诚哪敢不从。他收下钱,打算事後采取多退少补的政策来算帐。
一群人敢问范书玮要去哪儿吗?
最好什麽都别问,谁晓得『天皇老子』的脾气不知好了没?
一群人目送范书玮离开,邵彦诚还赶忙上前去帮他开门--
「慢走喔。」
24
范书玮来到熟悉的地方--同志高级俱乐部。
他站在门外,心里想著只要开了这扇门,他想见的人就在里面。
亚伦打了一通电话给他,除了跟他报备行踪之外,还特地交代他晚上开车回家要小心驾驶。
这男人这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