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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保住我的性命,于是我朝他大吼:“清雨,跟我进来!”就不信楚逍能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
那个没义气的立时把头摇成个拨浪鼓,道:“楚大哥已经向我解释过了,对不起,清雨不会再闯进去坏你们的兴致了,李大哥你放心罢。”
放心?!你还不如直接叫我死心!
——清雨你终于开窍了,只是开得太不是时候!
我欲哭无泪,为什么上天要处处与我为难?!他楚逍究竟给你烧了多少柱高香?!
转眼之间,我已被带入熟悉的房间,楚逍重重地阖上门,一挥手落下门锸,将我丢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我倒抽一口冷气,正在哀叹此命休矣时,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吻了我的额头,道:“说罢。”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是气糊涂了,下意识地反问道:“说什么?”
楚逍撑起上身,散开我的头发,道:“你自己明白。”
只觉黑暗中出现一道曙光,照耀着我的绝处逢生之路,我飞快地调整出诚意万千的表情,道:“对不起,明知道你内伤未愈,还引你动真气,是我不好。”
楚逍眼中柔和了些,摇摇头:“这不重要。”
我顺着往上翻,道:“我只是去看看她而已,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楚逍又摇头:“我不想听你过去的风流帐。”
哦,我抿抿唇,又想到其他的:“那个……我实在是讨厌臭豆腐,你若真那么想吃……”
楚逍张口咬上我的下巴,道:“也不是这个。”
我痛叫了一声,往前追述:“昨天晚上,我不该点你的|穴道……”
楚逍瞪我,道:“说得心不甘情不愿,不听也罢。”
那你到底想听什么啊?我开始一路翻老帐,直翻到不该漂到蓬莱岛勾他入红尘,楚逍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脸色越来越难看,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头猪。
我说得头昏眼花,末了,要求他解开我的|穴道,楚逍笑得歹毒,道:“等我一进去,就立即给你解开……”
轰地一声,头脑一片空白,我哭丧着脸看他为我宽衣解带,转眼之间整个人已经清洁溜溜地横在床上任人宰割,不由得大叹自做孽不可活,再叹风水轮流转,又叹某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楚逍回了我一叹,拍开我的|穴道,俊美的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低下头厮磨着我的双唇,舌尖滑入口腔,急切地挑动着我的热情,像是要印证什么似地狂野湿热的吻,直吻到我喉干如火烧心跳如擂鼓,才微微分开了些,我顺过气来,发现双手已自觉地环上他的颈项,对着那双浓墨泼染一般幽深的眸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像是要被吸进去一般,我抬起头,轻咬他的嘴唇,含糊道:“楚逍,我喜欢你。”
楚逍身体一震,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道:“你终于肯说这句话了……”
我直觉反应是想骂娘,早知道你想听这句用得着那么拐弯抹角害我说得口干舌燥兼胆颤心惊么?!
又交换了一个热吻,我抚着楚逍的肩背,轻道:“我以为,我每时每刻……都在告诉你我喜欢你……”
楚逍温热的双唇磨蹭着我的面颊,低语道:“我听不到,你没有让我听到……烟澜,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么……”
我胸口一热,再度与他唇舌交缠,欲望如野火般燎绕周身,楚逍解去自己的衣物,温暖结实的身体覆了上来,他低下头,沿着我的肩颈一路吻下去,游移的双手挑逗着感官的极限——我们两个最近都比较欲求不满,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抚触亲吻间,身体越来越热,理智渐渐远离,我的脑子很快混沌成一团,单凭本能地在他身上啃噬着属于自己的印记,浊重的呼吸声回荡在颤动不已的床帏内,我们像野兽一样交缠在一起,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原始的热情燃起贴合着的灼炽温度,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双臂紧紧地攀着他的身体,随着他摇摆律动,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到身体与身体相连的位置,热得惊人,快感随着紧密的结合席卷而来,冲击着我几欲疯狂的神志,幸福从胸中漾起,我知道我正与他在一起,我的全部,正在被他侵占着、珍惜着、爱着……
云雨稍歇,我靠在他怀里,顺手扯过被单扇来扇去,散去一身的汗水,楚逍轻抚着我的腰侧,揉按着酸痛不已的肌肉,喘息声慢慢平缓下来,我转过身去,与他鼻对鼻眼对眼,道:“楚楚,也该让我在上面一回了罢?”
楚逍挑眉,邪邪地看着我,问:“你还不死心啊?”
我像个真正的色狼一样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汗湿的裸体,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脊背,向下探去,喃喃道:“你要是脸嫩怕羞,我就从背后做好了……”
还没摸到目的地,楚逍长手一伸把我翻了个身,肚皮朝下地趴卧在床上,楚某人从背后压住我,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烟澜,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我挣扎不开,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
柳清风要听见这句话从我嘴里冒出来,八成会当场笑死,前提是他还没被我们吓死的话。
楚逍一手勾起我的腰,一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低喃道:“我还没跟你算帐呢,烟澜……”
很快我又被他挑逗得不知所以,热情万分地由着他跟我算帐,只是……
楚楚……你有多少帐要……跟我算啊……
楚逍……你有完没完……啊……
姓楚的……我要跟你……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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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吐血啊……某两只终于吃到了,偶地怨念啊~~退散~
猪~~小月筒子生日快乐,明天快乐,天天快乐~
谢谢每一位给我回帖的大人,每位奉上香吻一锅,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看到有人回帖,谢谢你们,虽然这话比较俗套,汗,但是偶还是要说,大人们的回帖让偶动力足足~~
六、
第二天险些爬不起来,为杜绝后患,我再次对他约法三章:不许无节制、不许挟私报复、不许滥用勾引手段,否则断绝关系、分床而治。
楚逍不置可否,笑得很欠扁,眼神毫无愧疚感,让我清楚地意识到楚逍天良发现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好在他还晓得吃饱了要收拾残局,清洗更衣之类的琐事侍候得很周到,让我还不至于太绝望。
心情烦躁,廊外如天籁般的黄鹂鸣柳,入我耳中如群鸦啁哳,小蝶遣丫头送来了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声称是送给有一面之缘的楚某人,打开一看,更让我脸上挂不住。
一罐不知是何作用的膏状物,一套龙阳行房术秘藏春宫图。
楚逍指尖沾了一沾软膏,摇摇头,道:“这种东西不用也罢。”
又翻翻那套春宫图,盯着某一个体位研究了好久,突然若有所思地对我一笑,道:“原来你也可以在上面啊。”
我终于火冒三丈,顺手拎起太师椅往他头上砸,楚逍闪躲之间不忘护着他的宝贝春宫图,一时花厅里桌翻柜倒狼籍不堪,楚逍也不还手,步法灵活地避开一地的障碍物,身形轻巧地腾挪至我身后,正想伸出爪子偷袭,我一回手朝他侧脸劈去,楚逍向后一仰险险避过,手上的图本被我挥上了天,撞到房顶之后线松纸散,天女散花一样飘落下来,飘到闻声赶来劝架的张伯面前。
我和楚逍僵在原地,看着张伯面不改色地接了一张,面不改色地看看上面的交欢场面,又面不改色地朝我行了个礼,最后面不改色地离去。
背影萧条而伤感,我不敢想象他受了多么大的打击。
柳清雨从门外探进头来,蹲在地上一张张地捡起来看,清秀的脸蛋白一阵红一阵,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最后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逡巡在我与楚逍身上。
“你们……李大哥……”小鬼一肚子坏主意正不停地往外冒,“示范一下?”
有些人,你不修理他,简直对不起皇天后土。
……
片刻之后,柳清雨可爱的小脸肿成猪头,大眼睛含泪看着我,哽咽道:“李大哥,你迁怒我……你就会欺负我……”
我仰天长叹,这柳家兄弟揭人疮疤的本事难道是祖传的?
用过早点,我向张伯辞行,他沉默了许久,吩咐下人备了马车,不容我推辞地收拾了一包大面额银票塞给我,然后强撑着笑容送我们上路。
叮嘱了几句保重身体之类的,我正要转身上车,张伯突然拉住我,轻声安慰道:“九爷,恕老奴多一句嘴,楚公子……虽非女子,也算配得上您。”
我打个哈哈过去,没敢告诉他我才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钻进车厢,抬起眼皮没精打采地看了楚逍一眼,爬上座子窝在一角准备补眠,楚逍凑了过来,手指挑入我的后领,轻轻地摩擦着,问:“你是谁?”
我向后仰仰头,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道:“楚岛主声称与在下神交已久,还不知道我是谁么?”
不期然想起当时,一倾夜雨一倾情,谈笑间尚戒备丛生,不过短短数月,从神交到身交,从云淡风清到干柴烈火,手脚快得让我都措手不及——楚逍如果愿意,绝对有风流半生横扫江湖的本钱。
楚逍抬起我的下巴,指尖朝喉结滑去,痒得我直往后缩,喉咙处涌上一阵酥麻,想躲,楚逍的唇压了下来,接替了手指的位置,慢慢厮磨着,舌尖划出一道湿热,若有若无的挑动着,直到我忍不住勾下他的头来,四唇相接,热吻到快断气,才算尽兴。
我枕上他的大腿,漫声道:“江湖上只知李九,你知道的,已够多了。”
楚逍挑起一边眉毛,问:“有没有你对我的了解多?”
我翻身坐起,瞪着他:“谁都有过去,楚逍,你何苦追根问底?若是不放心我,咱们就此别过便是。”
说罢就要起身,楚逍一把抱住我,脸贴着我的肩膀,沉声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正不放心的,是你明明在脱离过去的身份,却又不得又利用它,烟澜,我怕你会积重难返。”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