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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形状,触目惊心,见者流泪。
所谓流泪者,即是由此及彼,以此物之傲长,后果之惨淡,联想到自己之命
运是也。和尚眼看此物亦非一时三刻能有所解决,就是手口并用,只怕对方仍是
不得满足。本以为让猎物服了麻药压底已是稳妥,没想到春药引起的淫心之烈,
却反使自己居于下风,真是大失策!只能无泪对苍天,怨得一声声恨自孤坟起了。
可若是有个坟头还好,就是怕今趟死无葬生之地﹗和尚不堪公子焦急推撞,
逼得眼泪一颗颗晶莹弹出,眼看就要失守,还是撤退为佳。他偷着公子迷眼看不
清的空儿,强把手上热硬扭一把,背负那惨痛一声就要转息遁去………不巧他时
运不济,种因得果,立时就应了个现世报,双脚一踏圆玉一滑,唉,呜呼哀哉。
「痛、痛、痛………」和尚悲呼数响,恶事却还是接踵而来,只闻身后怒吼
一声,整个粗重躯干就从天俯压下来。「呜啊﹗」他正想走,那一口却急快上肩,
生脂浴血,半扉惨痛却裂。和尚就似是顶着东瀛仙山的大龟,走不得跑不远,只
好伸出尾巴任人搬弄。
大手抓紧了他命根儿,报复般强力抚弄,揉得和尚悲呼生痛,却还是热气大
张,不得不两腿微扳但求搧些凉气,恰好就让公子借机而入。别看公子人胡涂了,
这事儿办的多,就是睡着了也得心应手。只见他一摸一索,顺着经久习性,竟然
也探出桃源洞来,船舵亦随而直下水深,遥遥导向仙乡。
「嗄……」和尚虽是惯习的人,可日子生疏,乃禁不得他这般抽弄,立时抽
倒一挘蛊I砩铣惺芩刚坡颐锹撕旌刍鹑日薮θィ橐ё鼙楸槁湓
|乳首肩头之上,急得和尚又哭又笑,也不知是何等体悟。
一服接连一服,这剂痛药下得非常,迷乱间和尚双臀分桃而开,坐入莲座之
中却恰如九幽之狱。叫声凄凉,和尚玻ё叛矍八膊恢松砗我匀缡牵残
都该怪前世孽障,踫得他五内腾乱,顶得他心肝欲脱。
交缠之时,和尚亦未尝不是欲抓、欲骂、欲咬,只是青丝早断,抓着亦只是
个光头;淫声但亦破开干唇而出,又哪容得下声声骂;咬啊,只是遭遇报复更深,
痛得他皮开肉裂,亦要婉转哀告……
罢、罢、罢……和尚瘫软枕住那厚实臂膀,意图舒解身下律动,肌肤贴而生
热,心脏忐忑跃跳,却顺着火热聊生安慰,就像细雨拍上竹筒,打入和尚中耳之
中,生成中听声音。和尚想要俯前,身体却随着腰姿后昂,天音厉出,呵喘为求
饶之声:「啊﹗……我……我﹗……。」
他不过是想细意听一遍,那强而有力,活着的节拍。
其之二 亦同两相欺 (上)
和尚幽幽转醒,窗外,已是分明天色。
唉唉,白吃了亏。「啊!」和尚抚腰摸背,抽痛,已是当然,可没料到颈项
亦恰时一紧,半身酸软腾空一翻——人,就昂空被重压骑到腰上。
那十指密密的,贴著肉紧扣起来,喉头悲鸣困在拇指之间,和尚正想告诉他
欲仙欲死也不是这般玩的,却被突如其来的呕心呛得头昏脑涨。和尚头颅後仰,
半弯的眼睛歪歪的盯向身上人,大腿上精水的痕迹尤在,目中的凶光亦是遮掩不
了。
那人见他醒了,深仇,但亦吐露出来:「你…你。这。个。淫。僧。」
和尚想应,却被那双健臂猛然挫後,撞在硬地之上,左右又逢拳头,打出他
满眼金星乱冒。本来快活过也罢,不认账也罢,可被人捏膀子,狠狠棒这回事却
是和尚想也没想到的。惊了,也就怕了,和尚转头想走,嘴里却是越发呕心,只
见那虎口再噬著膀子深下,两手绞得发红都不愿放。
和尚欲吐,又欲逃,出尽吃奶之力,也不见动他分毫。肩胛抵著硬地湿冷,
若早知如是,无宁昨夜床上风流死,如今纵是泪眼汪汪,亦是无补於事了。和尚
那本来紧抓的手,徐徐顺著赤红的手臂滑下,彷彷佛佛的,俄而遮盖到脸上来。
滑溜的水,下放到无边无际。
「你……你?……」也许真是前生拨乱过骨头,和尚那小小的一举一动,也
不容得在他眼内半分。公子怒而起,强扳开和尚双手,直瞧他扭曲脸容,瞬而似
被泼了一脸水,双手,但亦低垂下来。
「淫僧,你这般是为什麽?」极怒,却是吃吃笑著,公子但亦把脸贴近,睛
瞳越发深入那黑黝之中,困惑,越益深重。
和尚回视,一口凉气在喉,正正是搔痒难当,耐不过来,一偏身子就咳。「
咳咳咳咳……咳咳……」一口气回不过,接连又是辛痛,和尚正在这边厢受著苦,
那边厢公子却匆匆而起,对过背,但把和尚掉在地上不理。
和尚俯卧在地,偷了半只眼睛看那清冷身影,虽知道骗是骗了,药也是下过
了,可最终被用强的人,却是自己啊!左思右想,也不知这个男的气的什麽,唉
唉,这种冤家,既是风流过了,就是不理睬他也罢。「嗯………」和尚撇动身子,
仍是锐痛难当,於是半是呻吟,半是挣扎,枕著手臂要爬到温暖地方。
「淫僧!你方才那般是为什麽?」
一个喝声挡了归途,脚上湿冷扯了後腿,和尚懒懒的随著呼声转头,仍旧是
那个项背,顶住一室湿冷,默默站在那头。淡光如水影般自公子背上湍流,他看
呆了,想了好久,才知道说的是掩脸的事。於是闭了半节眼帘,幽幽的吐声:「
我听人家说,绞死鬼模样难看……」
「哈哈哈哈——」他这般笑著似是乐透,和尚反而极怕,都说大情大性亦同
喜怒无常,伴君伴虎这种日子和尚也不愿嚐了。果然此念方起,背上就抵上冰硬
一脚,公子把他人都踢反了,却乐得轻嚐这种种惊惶。「哦?淫僧,怎麽不说老
纳老纳了?嗯,细瞧你也不老……」
「兄……兄台……对你下药是我不对,可如今……咱们也是两清了……」他
把手贴脸抚著,和尚却只觉一面刀光贴腮晃了又晃。筋骨虽痛可也不及惊怕之烈,
和尚硬著身子,只敢轻轻颤抖,又哪会把人从身上推开?
「两清?淫僧,你听著,从来都只有我算计人,可没遭过人暗算的!」公子
见他乖巧,倒更贴服而下,耳间温柔一吸,若非昨夜温存之意,听得和尚胆战心
惊,挖了心肝也不足赔他。「你若是药死了我,看我怎费功夫亦要把你拉下去…
……」
「那个……那个……」公子越贴越上,压著和尚胸肺,灵欲交烈,只害他感
到气闷难当。
「我呸!」公子见他不情愿的模样,却又是生气了,一个巴掌打下去,烫得
满脸灼灼。和尚想要掩痛,却被公子扳直了手,两臂裸露空中,吹得人颤栗发凉。
公子恰时笑一声:「你可别以为我讨了你便宜,谁讨谁的便宜,现在可说不准。」
温温暖热,就在经刻,人心也变了。
「……说不准,也就不必说了……」忽然和尚转了声,但是柔和笑了。一切
都恰似当日、当时、当刻,和尚入魔般唇慢声甜的一字一字说,当下,却唤走了
手上束缚。「反正现在你也跑不了,是不?」
五指温婉的贴入公子脸面,和尚幽幽摸著,也不知看的是谁。和尚恃著手肘
半爬而起,神色诡异,却平添几分艳丽。公子也不知和尚在打何主意,只是那一
词一语,却说到他心上著来:「你这个好人家的公子,无端被人剃了个平头,就
是千言万语亦难解释。反正最後只会落得个浪荡子的罪名,惹得高堂伤心,若是
他们把这当真了,说不定也会送一间绝妙好寺来助你清修,只怕是到时候,你就
与高门荣禄富贵无缘了……」
是留是走,早在手起刀落一刻,经已胜负完满。
公子双目紧闭,抚脸的再己不是曾经的几许青丝,却是那教人恨不得咬下来
的指头们。「你……」你想干的什麽?公子欲语,却没有问,只是握著那几根苍
白指头,俯视而下,对著和尚的反覆,心机早已暗算几重。
和尚笑笑,抬起头来,寻的却是那抹白玉圆雀,等到见了,满怀愉悦轻笑,
动身却又被公子总肩膀来。「我说的都是道理……」和尚转过头去,也顾不得
公子阴冷神色,懒懒只应得一句。
「你以为这都是谁害著来?你……」公子瞧著怀中人,越看,却越是可爱,
於是不经意的、轻轻的、悄悄的被迷走了神智,却是一吻细下。
「嗯……」和尚人冷得昏深,猫咪般腻了上去,跌入公子怀抱之中,左右互
拥著,越发驱得走身体恶寒,散出温吞声音。「反正也遭算了,偏僻野寺,就是
待上一年半载,也都於你无害啊……」
他把脸埋在公子胸怀,搓来搓去,直揉得公子半衣都皱了。眯起眼睛,却是
一副渴睡模样:「你若是另有去处也罢,只是也先得把我扶到床上去啊……。瞧
这地上多冷的……」
「床?」和尚话没完,就教人拦腰抱上,他还不解何因,人就己被压倒在床。
对上公子的视线,却是一副甜笑模样:「淫僧,可是你让我把你带到床上来的…
…」说著嘴巴温温的抵到颈上,似吻还咬,低低的扯著和尚雪白皮肉。
还来?这个怪物……和尚想起了昨天那一夜腾折,软了手脚无力的叹倒一声,
亲热的湿温还在上扬,明明都被强了被打了吓怕了,为何还恋恋不舍? 颈际又
添来搔痒,和尚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是……
骗来了,骗来的,竟然还是到手了。
其之二 亦同两相欺 (中)
和尚抑郁的躺在床头,手指梳扫著床边被枕,半肩坦露在外,心里也未尝不
悔。枕在那人大腿间的头颅一转,温软的贴著皮肤吹气,其实这个人也不是不好,
就是晚上太坏。不是说一天几次,就是一天一次,这人偏要当个不倒金刚,也就
已经够他消受了。
现在和尚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