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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说到底,柏啸青还不是,离不得他的娘娘、他的殿下。
那两个人,就是他心中的两尊神。
阮娃在柏啸青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最多,再怀有那么一点点歉疚,和童年时的感情。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可恨!
阮娃觉得一股邪火在胸口翻滚,不发泄出来不行。但看看柏啸青身上的伤,实在不能再添,就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两颗小小|乳粒,用长指甲狠命又拧又掐。
柏啸青低低闷哼一声,眼底泛上层薄薄水雾,又惊又痛地望着阮娃。
待阮娃放开手,只见那两颗|乳粒慢慢自胸前挺立,从浅褐变成鲜红,顶端有血丝沁出。
阮娃眯起眼睛,受了蛊惑般俯下头,含住他胸口一侧的|乳粒,用舌尖舔去顶端的那点血丝。
他从一个小小内侍,升到如今的位置,向来行事缜密谨慎,不敢有半丝逾矩。但明明知道,柏啸青是元渭惦记了多少年的人,还是忍不住这样做。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啸青又绝对不可能说出去。
想到这里,他又换了一侧,去吮另一颗|乳粒上的血丝。
尽管阮娃十岁那年,便失去了男人的性征,然而对柏啸青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鼠蹊部开始热胀麻痒。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为这个新发现,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不、不……”
柏啸青的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伸出虚软无力的双手,去推阮娃俯在自己胸前的头,却哪里推得动。
从将军变为阶下囚,本是意料中的事。然而一夜之间,自己一心守护的元渭,和从前好友,竟都用这种方式凌辱他,他不能忍受。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杀了我……行行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柏啸青嘶哑着嗓子,向阮娃哀求。
阮娃抬起头,看到他眼角滑下两颗泪水,伸出手替他擦了,笑道:“那不行。你若死了,圣上要我抵命呢。我爬到这位置,可不容易,还不想这么早死。”
柏啸青沉默片刻,点点头:“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你放心,我再不会拖累你。”
说完,死心的闭上双眼。
阮娃见他这样,心中一寒,似乎有所感悟。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宫人扯长了声音:“圣上驾到!”
阮娃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走到门前,撩起衣摆,跪下接驾。
元渭去了朝服,换上一身白缎面的轻便长衣,神采奕奕。他一进门,就朝柏啸青走过去,笑道:“他的身子,可曾调弄得当?”
“回圣上,伤口和断腿都处理好了……后庭上着玉势,随时都可以用。”阮娃跪着回答,牙根微微觉得发酸。
“很好,你下去吧。”
元渭看也不看阮娃,伸手就去搂锦榻上的柏啸青。
阮娃站起身,目不斜视地退到大门外,将大门小心掩上。
掩门的瞬间,他听到元渭亲吻柏啸青的声音,和一些微弱的挣扎声。
阮娃胸口发酸的在门外守了一阵子,忽然听到元渭在寝宫里大叫,接着,就见元渭跌跌撞撞的从寝宫内推开门,跑了出来。
“快!快叫御医!!”元渭神色惊惶地抓住阮娃的衣领,眼眸大睁,整个人都在发抖,语无伦次,“他就要死了……不,朕绝对不让他死!快叫御医!!”
元渭身上白缎面的衣裳,胸口处喷溅了一大片新鲜血渍,触目惊心。他抓住阮娃衣领的一双手,也染满鲜血。
下面早有伶俐知事的小太监跑出武瑶宫,去找御医。
阮娃悬着一颗心,扶着还在发抖的元渭,和他一起,再度走进寝宫。
柏啸青嘴里堵着块白绢帕,斜斜靠在龙床床头,眼眸紧闭,头软软搭在一侧。
有血流,不停地沿着他的口角淌落。那块白绢帕,已经被染成了黯红色。
综合了一下意见。。。嗯,那就又X又跑好了,可以同时满足大家的要求。。。捏哈哈哈~~~
对了,在这里附一下赤贯为《叛将》列的年表,我上回算错了,抱歉。。。其实就算一直X到大叔逃跑,也没有四年那么久,两年半而已。。。。
年表:
建纯元年
青大叔8岁 刚入宫 受姜贵妃赏识 成为无良渭的陪读
无良渭刚出生 还在满地爬
建纯八年
青大叔16岁 初上战场 解围城之困 一招致敌 大挫金摩士气
无良渭8岁 开始有断袖之癖的徵兆出现
建纯十年初夏
青大叔18岁 谣言不断 返回朝廷 原受封太学阁监察史 因事故改守白虎门
无良渭10岁 生母姜贵妃已受封为姜皇后 为救青大叔受重伤
建纯十年 冬
青大叔18岁 奉姜皇后之密令叛国 砍下皇帝与姜皇后之人头 投诚金摩
无良渭10岁 撞见青大叔提人头叛国 受拥戴成为新帝 开始人生最痛苦的阶段
成复六年 秋
青大叔24岁 有鹰扬将军之称号 留守江南 在天朝与金摩之间处境尴尬
无良渭16岁 天朝纳贡 与阮娃出现於江南杏花楼
成复八年
无良渭18岁 立后
成复十年 秋
青大叔28岁 率军撤退至绿野城 做内奸削弱金摩实力
无良渭20岁 率军攻打金摩 收复皇城
成复十一年 初夏
青大叔29岁 被无良渭以老百姓为要胁 带回天朝 开始遭受凌辱
无良渭21岁 以老百姓为要胁带走青大叔 开始SM青大叔
成复十四年
青大叔32岁 已成为奴隶 不明原因流落至卸甲村 遭织网阿留收容 改名洪引 字亦凡
无良渭24岁 悬赏青大叔有一段时间
成复十四年 半年後
青大叔32岁 身分被识破 遭村民挑断手脚筋後被无良渭带走
无良渭24岁 得知青大叔下落 带人走後再度SM青大叔
33
火速连召了十几名御医,都说柏啸青舌根血脉被咬断,失血过多,人虽还没死,却已是救不得了。
元渭气急败坏,对那些御医撂下狠话──
他若死了,你们,以及你们的儿女家眷也统统别想活。
这些话,元渭并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大动干戈,出动军队,把御医们的全家老小扣押。
只等柏啸青一死,这些人就统统跟著人头落地。
御医们无可奈何,只有使出全身解数,想尽法子寻来珍贵药材,调配药物,为柏啸青吊命,进行施救。
就这样急救了五天五夜,历经数次凶险高热後,兴许是因为柏啸青的生命力比常人来得强韧,竟挣扎著活了下来。
五个昼夜,元渭一直守在柏啸青身旁,寸步不离,连折子都在他身旁批阅,早朝就根本没去。
眼见著柏啸青的情况已稳定下来,早朝也实在不能再拖,元渭方满面疲态的,再度出现在朝堂。
柏啸青这件事闹得这麽大,一向勤政的元渭,又五天没上朝。尽管封锁了消息,但朝廷的重臣,比如凌逐流,应该已经知道。
元渭坐在龙椅上,一边听大臣们禀告积压了五天的政事,一边等著有人带头参柏啸青的这件事。
结果到了最後,到底也没见著谁直接参奏。
就是凌逐流在其间隐晦的提起──
眼下,皇城中百姓群情激愤,不时集结,要求刑部尽快对国贼柏啸青量刑处死。
想想也对。这种事情闹到朝堂上,君臣该处於何等尴尬的境地?
看来凌逐流尽管知道,也对外界封锁了消息,到底顾及了朝廷体面。
既然这样,元渭也不能不给他一颗定心丸。
所以,元渭有条不紊地交待、处理完了各位大臣的参禀,带了这麽一句:“国贼罪无可赦,朕自会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言毕,便退朝而去。
下朝之後,元渭直接唤几个人,抬了明黄软轿,直奔吟芳宫剪风院。
那里是柏啸青所在的地方。
十一年前,柏啸青、元渭以及元渭的母後,都住过那里。
复国回京後,整个吟芳宫就空下来,没安排任何嫔妃入住,元渭似乎在有意无意间,在保留一个回忆、一份念想。
柏啸青生死线上挣扎的这几天,需找个安静地方悉心治疗休养。元渭一下子,就想到了吟芳宫。
抵达剪风院门口的时候,元渭落了轿,步行进去。
从前,他常和柏啸青一起,坐在那里斗蛐蛐的石凳石桌都还在院子外面,只是不复当年的光润洁净,暗暗爬满苔藓。
元渭见了,心里就有些酸疼。连忙别过眼,迈开步子,直直走向寝间。
寝间门口,一个药炉正咕咕地炖著名贵药材。大股浓重的药香气,扑面而来。
门是开著的。元渭走进去,看见一名老御医坐在包锦缎的凳子上,守在柏啸青床头,轻声问道:“他现在怎麽样?情况再没有反复吧?”
老御医连忙起身,朝元渭弯腰回答:“还在昏迷中,却已无大碍……只是有些话,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free
元渭撩开遮床的纱帐,看到柏啸青身上盖床绿色锦被,直直地睡著,脸颊深深凹进去,脸色纸样惨白,眼睛下面一圈深青,乌檀木般的长发,披落满枕。
柏啸青的肤色,原本是再健康不过的浅麦色。但也许是失血过多,他露出被外的枯瘦双手,竟也和脸色一样,纸样惨白。
若不是多出那口气,他此时的模样,就和死人一般。
老御医低眉敛目,缓缓开口:“人若是一心想求死,是任谁也挡不住的……说句不好听的,侥幸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二次。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哦,依你之见?”元渭挑起眉毛,转过身去看那御医。
“臣有秘药,名失心散。人食用之後,忘却前尘自身。”老御医擦了擦汗,“如果陛下恩准的话,臣这就给他服用……”
“那药……不伤身吧?”元渭有些犹豫,“若是虎狼之药,他这身子禁不住。”
“陛下放心,他若因这药,有了三长两短,陛下尽可诛臣九族。”
“……好,那麽,这事就全在你身上。”
元渭踌躇片刻後,终於决定。
这些天,他面对濒死的柏啸青,惊恐害怕之余,有时也会自省。
他那麽恨柏啸青,为什麽对柏啸青的死亡,会害怕难过?
不,绝对不是过去的余情未了。面对弑了他父皇母後,背叛整个天朝的罪人,他怎麽可能还有余情?
只是欲望吧,只是自己,对柏啸青还有肉体上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