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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早上不是才发泄过了吗。怎么现在又硬了呢？” 我羞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转过头假装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啪”了一声。痛的感觉直达脑门。我痛的弯下身。双手护着我的分身。原来学弟看我不响应他的话。狠狠的毫不留情往我充血的硬屌拍下。
“王八蛋。给脸不要脸。我说过。我不要你口头的虚假称呼。不代表你可以不尊敬我。我要的是你的态度。我要你听话。你就必须听话。我当你是狗。你就必须是只狗。现在我只不过是问你话。你凭什么身分不回应我？”这是两天来。也是我认识他以来。小周第一次对我发飙狂吼。
我立刻像个小媳妇般的极度谦卑。其实也是极度害怕的响应：”主子。对不起。我犯贱。我是个贱人。我不应该让主子生气的。我该死。我真的该死…”一边说着我该死。我的右手立即往自己的脸颊打了下去。又一声我该死。左掌又自打了我的左脸。重复了几次”我该死”。我的双颊已是通红的掌印了
“停。我有叫你自打嘴巴吗？” 听到了学弟的吓阻。我停止了自残的行为。此时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在我自赏耳光而分心的过程中。第一次软了下来。可见我是多么的害怕。
学弟又继续的说：”还真是犯贱耶。自作主张的体罚喔。你耍贱。我就让你贱到底。”学弟突然煞车。车子正停在山区的产业路中。对着我说：”你给我下车。你耍贱。我就让你下车。让外面的人知道你是多么的犯贱。” 我被赶下车。一关车门。正犹豫该不该把后座的衣物取下时。学弟油门一踩。咻了一声车子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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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呆了。我被丢在了无人烟的山区。能跟谁求援？更何况我赤身裸体的。就算有机会找人求救。我也会被认为是变态。
其实我真正害怕的是学弟这一走。将有可能永远的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听到前方一声煞车声。学弟把车停了。停在拐了两个路弯的前方。我知道学弟正在等我。我狂喜的泪水告诉我。他没有抛弃我。我像获得重生般的充满感激。我感激一个陷我于囹物的凶手。
我立刻奔去。光着屁股的我狂奔在这山区的产业道路上。虽然我知到山区几乎不会车辆经过。但我使劲全力的跑。一方面是怕正好有车辆经过。更怕的是一眨眼学弟就会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奔过了第一个弯路。继续朝那不远处的下一个路弯前进。
突然听到了一声学弟的命令。这声音不只是来自我奔向的前方。透过了山谷的回音。这命令彷佛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精灵对我说：”趴着。给我像狗一样的爬过来。”
我不假思索的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的继续朝学弟的方向狂奔。
“快到了。主子就在前方不远处了。他没有掏弃我。他原谅我了。他没有让我成为无助的流浪狗。” 我边跑。我心中的OS不断呼喊着。
边跑。心中闪过了太多念头。我知道此时在我心中。我已经不再去分辨他是小周还是主子。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他。而他也没有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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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听到。有一个声音从我后方的远处传来。分辨了约一秒左右的时间。我判断出是引擎声。千分之ㄧ的时间机率。后方有辆车子往我的方向驶来。车子狂飙。狗奔得更狂。车子像只猛兽般的追逐着落难狗。
终于我知道我的速度无法在后头车子发现我之前。安全的奔到主子身旁。我慌了。我即将被人发现我赤身裸体的在山区学狗般的裸奔。
就在此时。一个闪光念头。我翻进路旁的沟渠。让黄泞的泥水淹没了我赤裸的身躯。尽管水是黄泥。尽管水中有无数的腐叶。但是我的心情却如救赎后的平静了。我知道我心安了。心安的不只是躲开了被发现的危机。心安的更是我的主子没有~遗~弃~我~~
终于。水中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我永远记得在落水之前。我最后的一句呼喊：”主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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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人将我从污水中抱起。感觉有人用手拨开了我脸上的污泥。我的意识开始回复。我睁开了眼睛。是学弟。是学弟正抱着我。我突然想到我满身的污秽。会弄脏了他的衣服。我挣扎着想从怀抱中闪开。
学弟将我抱的更紧：“别动。” 简短的两个字。便让我像是强褓中的婴孩。。一动也不动的窝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膛起伏的男人气息。
车旁。学弟用大毛巾将满是泥水的我擦干。而我。乖乖的一动也不动。任凭学弟在我身上擦拭。学弟可能以为我是被刚刚惊险的过程吓呆了。不过我知道。我的温驯来自于我深知学弟始终不会弃我于不顾。而我在这次惊险的体验过程中。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不能与他分开了。认清了这点。现在的我不管是爱还是臣服。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就在我跟学弟四目交会的时刻。我发自内心的叫了一声：”主子”。第一次。主子这个称呼。发自于我内心的臣服。
”呵呵~乖” 学弟摸揉我的头发：”你说的那个溪畔在附近了吗？你全身都弄脏了。我们去那边好好清洗吧。”
这个下午。我跟他。在山神的见证下。在溪畔圣水的洗礼中。他在我的心底。不再是小周。也不再是学弟。而是我心甘情愿臣服的主子。
第七节
回到了熟悉的住处。一进果园。我自动的脱光了衣物。趴在地上。恢复了狗的本性。没有利诱。没有胁迫。我已经是心甘情愿的当主子的忠诚的狗。没有指挥。没有命令。我自动的爬进那不再冰冷的狗窝。主子没有跟来。而是直接入屋去了。
约莫一小时候。我听过屋内传出呼喊的声音：”狗儿。进来吃饭。”
我爬也奔似的出了笼。窜入屋内。看见了主子亲自下厨准备的晚餐。主子赤膊着上身。满是汗滴淋漓。我知道这顿饭。主子花了很大的功夫料理。
主子坐在餐桌旁。对着我说：”狗儿。过来。” 我爬了过去。畏在主子的脚边。
主子弯下身。在我面前放了一大盘的肉饭在地上：”吃吧。” 二话不说。我低下了口鼻。趴伏地跟狗无两样的张口就吃。
“乖。真是越来越讨人喜爱了。”主子在我吃的同时。抚摸着我的背颈。
嚼了两口。我心中的OS响起：”干。有够难吃的。是不是糖跟盐放错了。还是酱油跟乌醋搞不清。” 我抬起头。用一种很苦的笑容看着主子。
“怎么了。不好吃吗？” 说完。主子抓了一口往自己的嘴里送：”靠。真是他妈的难吃。难怪连狗都不吃。”主子知道真的难以下咽。于是这样自嘲着：”算了。第一次下厨就失败。还是吃微波的现成快餐品好了。我去微波。这盘不要吃了。”说完。主子弯身欲取走地上的盘食。
原来这是主子第一次下厨。更明确的说。主子为了我。第一次下厨做饭。
我在主子取走盘子前。张大了猛。一副饥饿的模样。张口猛吃。毕竟这盘中物有着主子对我的爱。
没错。也许你说我犯贱。也许你说我无耻。但是我知道。我是感动。我是感动于主子对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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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来到了果园。主子蹲在我旁边。摸着我的背颈：”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野狗了。这项圈代表你是有主人饲养的狗。”说完取出了一个狗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我没有挣扎。反而觉得荣幸。主子终于正式收了狗狗了。
“跟我出去走走吧。既然是狗。就应该用狗的角度。来重新观察这你曾经以为熟悉的环境。” 主子在我的颈圈扣上了链子。蹓狗般的缓缓牵出了果园。
沿路。我没有害怕。虽然我知道这一带晚上便没人迹了。但是我真正不害怕的原因是。我信任主子。我早已把我的信仰。托付给我信任的主子了。
时而巧遇无名的野狗。我竟骄傲性的对野狗狂吠。骄傲的是”我是有主子的狗”。 狂吠的是”你这野狗快给我滚开。别想分享主子对我的疼爱。”
我这才发觉。原来狗跟人一般。都是会吃醋的。
渐渐的。我彷佛已经开始学会了用狗的角度看世界。用狗的角度思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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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漫无方向的随主子逛了约20分钟的时间。主子往一块平坦的大石坐下。将我拉到他坐时大开的双腿之间。解开了我的狗圈：”第一次当狗。爬了20分钟。也辛苦了。该恢复人型舒展一下筋骨。免得膝盖受伤。站起来动一动吧。”
我听话的起了身。但是由于长时间的跪爬。血液不顺。突然双脚一麻。仆倒在主子身上。
“你还是先坐着吧。让双脚恢复一下。”主子拍了拍左侧的石头。示意要我坐下。
坐下后。主子问我：”下午没吓着吧。”
我回答着：”主子。没有。下午…”
还没说完。主子打断了我的话。笑着说：”先别急着叫主子。我想知道。中午时候你还很恨我。但是为什么下午你会转变态度。我知道当你落水前。你的那声”主子”是真心喊出的。但是我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你…。当你生气后。丢下了我而去。我才真正害怕。害怕的不是因为我一丝不挂的被遗弃在荒郊野外。害怕的是。你这一走。我将永远见不到你了。这才发现。当我是狗时所拥有的。却是陈源华得不到的。你知道吗。只要你快乐。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宁愿当你一辈子的狗。求主子收留我。” 说完。我又立刻跪在主子面前。头不敢抬起。因为我怕从主子眼中看到否定的回应。
主子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傻狗。主人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才让你知道自己是只狗的事实。所以怎么可能会遗弃你呢。” 接着又把狗圈系在我的脖子上。但是却没扣上链子。用手托起我的脸。看着我说：“我想现在的你。应该不会有想逃而去当流浪狗的念头吧。所以这链子是多余了。”
没错。就算没有实质的狗炼系着我。我的心早已被一条无形的链子系着。而链子的那端。是主子的手紧紧的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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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住处。我立刻奔进狗笼内。把头透出喂食孔。猛舔着水喝。
“呵呵~逛了将近一个小时。也难怪你口渴了。累了一整天。狗儿早点睡吧”主子说着随手把笼门关上。扣上了锁头。
今天的遭遇。加上昨晚的彻夜未眠。我真的是累了。卷躯在身子。很快的在四方的狗笼中。安稳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彷佛听到主子站在笼外。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