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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溪急得浑身都在冒汗,恨不得脱了蓝吹寒身上的衣裳,抱著他亲热一番,可是他看到蓝吹寒狂怒受伤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震,他是舍不得蓝吹寒受伤的,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伤了他。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方棠溪已经顾不得再去多想,将自己浑身的衣裳脱了个精光,又将蓝吹寒的衣裳解了下来。
蓝吹寒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敢相信方棠溪竟然真的敢对他下手,暗暗咬紧了牙关,不管怎样,只要方棠溪做得出羞辱他的事,他就不会顾忌两家世交,一定要杀了他!
蓝吹寒盯著方棠溪的动作,只见方棠溪抓住他柔软的性器,轻轻柔柔地套弄著,蓝吹寒虽然怒不可遏,此时仍然能保持冷静,冷冷地看著方棠溪满头大汗地挑起他的欲望。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蓝吹寒呆住──
方棠溪握住蓝吹寒已经慢慢抬头的欲望,对著自己的密|穴慢慢刺了进去。蓝吹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方棠溪痛苦难耐的表情却让他不得不相信……
“你疯了麽?”蓝吹寒黑线万丈,咬牙切齿地问。
方棠溪不回答,只是紧紧抱著蓝吹寒的腰,忍不住扭动起来。欲望难以消退,无论做些什麽可以缓解的,他都甘之若饴。
蓝吹寒没想到方棠溪居然会这样,一张秀丽的面孔气得微微扭曲,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怎经得起如此挑逗?不想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同伴有过多的纠缠,偏偏方棠溪死缠烂打,这种事都做得出。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什麽欲望,但被紧窒炽热的内壁包裹的感觉冲击著他的神经,快感不由自主地涌上,事情已经有些脱离他的控制。
蓝吹寒看到方棠溪面颊潮红,急促地喘息著,不停地做著起落的动作,浑身赤裸的麦色肌肤透露出一种极为强烈的淫靡色彩,蓝吹寒不禁有些恍惚,如果他不是被点中了|穴道,险些就想伸手扣紧身上男子的腰身,往自己的欲望处狠狠撞击进入。
蓝吹寒一向寡情,又极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向来不喜欢方棠溪有些脱线的性格,这个念头只是稍稍一转就按压下去,咬牙切齿地道:“方棠溪!你够没有?你再不停止,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方棠溪被他一句话惊醒,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麽,脸胀得通红,由於对蓝吹寒长久以来的由爱生畏,欲火很快就泄了出来,洒到蓝吹寒身上。
方棠溪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用床单给蓝吹寒洒到脏东西的地方擦了一下,欲火仍然十分炽烈,但在蓝吹寒冰冷的目光下也浇熄了一半。
“吹寒,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方棠溪挠了挠头,本来他才是郁闷的那个人,竟然欲望驱使之下,做了这种悲惨的自荐枕席的事,以後还怎麽有脸再在蓝吹寒面前抬头?自己信誓旦旦,说要给蓝吹寒幸福,现在还不给蓝吹寒笑死了……他心惊胆战地望了望蓝吹寒,却看到蓝吹寒一丝笑意也没有,脸上冰冷得像要杀人。
“快解开我的|穴道,不然我就杀了你!”
方棠溪瑟缩一下,忍不住辩解道:“解开你的|穴道你也要杀了我的。”他一步跨下了床,险些因为腿间的剧痛摔倒在地。
他妈的还真痛!
方棠溪苦著脸,捡起自己散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穿了起来,为了保命,只有先离开这里,以後再向吹寒赔罪。
“你不解开我的|穴道,以後我们就割袍断义!”
“好吧。那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可不许生气?”蓝吹寒没回答,只是冷冷看著他,方棠溪有些垂头丧气,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咬了咬牙,伸手解开了蓝吹寒身上的|穴道。
蓝吹寒一跃而起,卷起地上的衣裳,狂风一卷,便已披在身上。方棠溪刚想称赞他一句轻功不错,剑光一闪,一剑已经向他刺来。
方棠溪双腿之间剧痛无比,便是平常也要凝神之下才接得住他这一招,此时手中无剑,腿动一动就会扯到私密地方的伤处,只好就地一滚,避开了这一剑。不料蓝吹寒下一剑又已经刺来。
“吹寒,吹寒,你答应过不生气的!”方棠溪忘记了蓝吹寒根本没答应,此时被剑光逼得嗷嗷直叫。
“废话少说!”
方棠溪冷汗直流,剑势带著杀机,蓝吹寒盛怒之下,一定会杀了自己,不如脚底抹油,溜了再说。
“吹寒,我有事先走了,以後再向你解释啊!”方棠溪顾不得屁股痛得要命,发足狂奔,根本不敢回头,直到奔出了皓月居,才发觉蓝吹寒并没有追来。以蓝吹寒的性格,不是放过了他,想必也是因为刚解开|穴道,气脉不顺的缘故。
好不容易跑出皓月居,方棠溪气息甫定,靠在一棵树旁暗暗拍胸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家传宝剑已经落在了皓月居,更不幸的是,好像蓝吹寒刚才用来追杀的那把剑就是自己的七星剑,呆了一阵,父亲要是知道剑不在他身边,非砍了他不可。但是回头问蓝吹寒,估计立刻便要人头落地。
方棠溪想到自己倒霉的一晚,恨不能抹泪号啕大哭,都怪自己不争气,居然会在蓝吹寒面前吓成这个样子。如果事情再发生一次,估计也没多大改变。
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估计自己要翻身是绝无可能的事。方棠溪长吁短叹,在一条小溪旁徘徊。但後庭不适,徘徊了一阵便坐在了草地上。不料压到了臀部,更觉得难过。於是在皓月居外的这条小溪边,方棠溪坐立不安,走来走去。
眼看天边渐渐发白,长夜已经快要结束,而自己进退两难,似乎只得硬著头皮回去给蓝吹寒砍上一刀。
他刚做了决定,被人从後面拍了一下。
“棠溪老弟,你气色不大好啊?”
方棠溪回头一看,那人笑吟吟的,几绺清须,三十岁上下,书生衣巾,背著一个药篓,竟然是他前段时间结交的好友薛不二。薛不二号称医术通神,却是个名副其实的财迷,由於唐门有人中了毒,不得已请他医治,他不仅得意洋洋,还开出了天价,唐门虽然答应下来,给了他诊金,却在病人医好後,立刻发出唐门追杀令。
正在薛不二被追杀得屁滚尿流时,方棠溪顺手救了他,也因此跟唐门结下了大仇。不过方棠溪性格洒脱随便,满不在乎,自己觉得没错,即使方老爷子大怒,要他上门赔礼道歉他也不肯,一溜烟又跑去找蓝吹寒。
却说方棠溪看到薛不二,担心他看出自己的状况,脸色更白了几分,却笑道:“薛大哥,你怎麽过来了?”
薛不二眉飞色舞地道:“我刚赚了一笔银子,我们去喝酒怎样?”
方棠溪叹了口气:“兄弟不能去啊,吃饭的家夥落到皓月居去了,要先找回来才行。”
薛不二大怒道:“是不是蓝吹寒那小子仗势欺人,仗著你对他一片痴心就抢了你的剑?太过分了,那剑不就是多了几块宝石吗?我都还没下手,怎麽他就……”感到方棠溪瞪著他,他咳嗽一声,“老弟,我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要做哥哥的给你看一下?给你打半价,成不?”
方棠溪苦恋蓝吹寒之事别人不知,薛不二却是和他喝酒,醉後诉苦的良伴,早就知道,要是给他诊脉,恐怕他还会从气脉上看出自己的後庭已经失守。
方棠溪不禁有些尴尬,摇了摇头:“不不,不用了。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这样啊……”薛不二没收到钱十分失望,沈吟一阵,又笑嘻嘻地道,“对了,我刚从苗疆回来,找到了三休草,凑齐药方,做了几片茶叶,给你一片吧。”薛不二的声音忽然低下,“只要下在茶水里,那人喝了茶後,看到了谁便会爱恋横生,保证出於真情,你试试吧。”
又下药?方棠溪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禁打了个哆嗦。昨天晚上的药他是重金买的春药,没敢对薛不二说,害怕薛不二嘲笑。想不到薛不二也是出的这一招。
蓝吹寒不爱他,他下药也是白搭,但……如果这药有效呢?
想到蓝吹寒温柔地躺在自己怀里,方棠溪的脑子立刻一片空白,只觉得虽死无憾,犹豫一下:“你……这不是巫术吧?”
“居然看不起巫术。几千年前巫和医本是一家。你要不要?不要我卖给别人去了。”
方棠溪心脏扑扑直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道:“多少钱?”
薛不二大怒:“我们兄弟谈钱不是伤感情麽?”方棠溪刚要答谢,薛不二已道:“既然你执意要给,我也不好意思不要,那就一万两好了。”
方棠溪明知不可,却经不起薛不二的挑拨,薛不二又答应给他打了折,他便接过了茶叶碎末包成的一个小包,拆散小包就可以放在茶水里,无形无迹。
方棠溪心脏怦怦直跳,不知如何与薛不二道了别,拿了小包,手心有些出汗。回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下春药时一定被蓝吹寒看到了,否则那杯水怎麽会被调包呢?
都怪自己太紧张了,所以出了事。但是这次一定不会了,蓝吹寒一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胆子回到皓月居,如果不是遇到薛不二,他是绝对没这个胆量回来的,幸好薛不二的药给了他勇气,否则一想到蓝吹寒气得煞白的美丽面孔,他就会心乱如麻,连还手的本事都没了。
方棠溪打著哆嗦,熟门熟路地摸回皓月居,到蓝吹寒的房里迅速地茶壶里下了药。反正这次不管怎样自己是绝对不会喝茶了,薛不二说药性很烈,放到壶里也不会冲淡药性。
蓝吹寒此时没回来,估计正打算派人去追杀他,或者写信给自己的爹娘告状。蓝吹寒最喜欢来这一套,撑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就写信给自己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