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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贞操问题,毕竟是自己答应的,天翔努力的告诉头痛的自己一定要仔细体会难得的经验,如果有必要再写到他的教案里,要知道和男怨灵Zuo爱他或许是第一人呢!想到这里,天翔的内心涌出一股莫名的骄傲。
“让我做到世界尽头吧!”邢天的双眼微眯著看著身下安静的身体,其实比他美上几百倍的处男大有人在,但他是第一个让他又如此强烈欲望的人,或许他看到的是这普通的身体里淫乱的灵魂,他会让他尝到死一般的快感的!
“脱衣服吧。”说这话的并不是邢天,而是他的小天天。哼!这麽快就这麽淫乱了!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那你也要脱。”邢天边脱边对天翔说著。
“我马上就脱。”天翔的脸上勾起一个几乎不被察觉的笑容,这男人还真是相当的害羞。
同时脱完了衣服,邢天半跪在床上,捧起天翔的脸细细的审视,这麽近的端详著,他突然觉得自己有喷鼻血的冲动,难道这人真的就是注定克自己的吗?
霸道的撬开爱人的嘴唇,邢天将天翔拉向自己展开了缠绵的深吻。他的舌紧紧的的掠夺著对方的柔软,汲取著其中的蜜汁,在上面细细的啃噬著,烙下属於自己的烙印……就在逐渐攻陷第一城池时,邢天的大手也不安分的抚摸著天翔细致的颈项,然後逐渐下移……
被吻的不能呼吸的天翔胸膛剧烈的起伏著,技巧的吻已经轻易的勾起了他的情欲,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真的要Zuo爱吗?
伊安看了看热吻中的两人,他可不想当电灯泡,飞出了门外,他看了看有些紧张的天翔一眼,伊安想那人还真是该死的好命,因爲邢天从来不做前戏的,这次居然为他破例了。
“嗯……嗯……唔……”就在邢天的大手缓缓抚摸他的腰侧时,强烈的电流刷的掠过天翔全身,震的浑身酥麻,使他差点直不起腰了。
就在一切都很顺利时,邢天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嗯?”迷蒙的双眼望向他,简直就是地域般的酷刑!想要他的欲望过於强烈,邢天很悲哀的发现自己撑不到进入他体内的那一刻了,该死的!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诱人……
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神智,天翔讶异著他一脸的惨相,然後他偸瞄到了他试图掩饰的强大欲望。原来如此,不只是害羞,还这麽敏感,真是可爱的紧。
拼命的抵制不断上涌的欲火,邢天觉得这或许是老天给他放纵了这麽多年的惩罚,可是他又不想第一次就伤害小天天,该怎麽办?难道做一半就要去洗一次冷水澡吗?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的手伸出,握住了他的痛苦来源。
“你这里这麽不舒服吗?我来帮你。”这次邢天仍然没有注意天翔不同於平常呆滞表情的诡异笑容,他高兴的抱住了小天天,“喔,亲爱的,你真的肯为我做这种事吗?”想不到第一次小天天就要主动,真是太可爱了!!
慢慢推倒邢天,天翔跨坐在邢天腰上开始摸著邢天的身体,真是……太刺激了!爱人的手就像带有魔力,轻易的使他的分身前段溢出了欲望之滴,感受著小天天可爱的翘臀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摩擦著,邢天完全沉浮在了情欲的海洋里……直到……直到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灼热此刻正抵住了自己的身後……
“你干什麽?”情急之下,邢天用了法力,天翔便像失控的布娃娃弹向了远处的柱子上。“嗯……唔……”脑袋一片空白,天翔不知道又发生了什麽事,只记得一股强大的力道……该死的!不是说Zuo爱吗?他都忍辱陪他了,他还在玩什麽?
“你在做什麽?”邢天从来没有受过此等侮辱,气得只差吐血!即使是他的爱人也不允许这样做!故意忽略嘴角渗出血丝、一脸苍白的天翔,他直直的走向前,将其丢回了床上。
“嗯……痛!你要干什麽?”拼命的反抗著,但终究敌不过盛怒中的邢天,他只能眼看著自己的双手被衣服紧紧的缚於身後,动弹不得。
“你要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粗鲁的圈住天翔的分身上下套弄著,邢天盯著天翔就像盯著猎物,不再带有任何柔情。“嗯……啊……唔……唔……”细致的皮肤被粗鲁的对待,一股强烈的快感顿时催化了体内的情欲,天翔禁不住情欲的折磨,痛苦的试图蜷起身体,抵抗过多的快感。察觉了他的意图,邢天乾脆用手托起了天翔的臀部,用嘴唇直接含住不断颤抖的分身,然後灵活的舌头就像水蛇一般吸吮著敏感的部位,偶尔还用舌尖探进顶端的凹洞处旋转一下……
“嗯……唔唔……啊啊……”单薄的身体剧烈的弹跳著接受从未有过的体验,感受那温暖的口腔完全吞没了自己,巨大的欲望就从四肢蔓延开来最终聚集在充血的部位……
“放开,放开……”随著终点的接近,天翔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沁出一层薄汗,满载著情欲的湿润眼眸,淩乱的短发,不断扭动的身体……
制止他毫无可能的反抗,邢天停止了对分身的吸吮,然後用两手压住白嫩的大腿根部,使得不到抚慰的欲望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密密麻麻的吻沿著大腿内侧滑了下来,故意避开重点部位,就这样时轻时重的撩拨著……
“呜呜……唔……我……我不要这样……”身体被压的动弹不得,天翔的脸上露出了惊惶和难过混杂的表情,这时他的意志,已接近完全崩溃。
诱人的身体就在眼前因自己而疯狂,邢天一把翻过天翔的身体,扶住他的腰後,未作任何润滑就将涨的发痛的欲望直接冲了进去。“啊啊……”未经人事的密||||穴被突然撑到极限,冷汗从天翔光洁的额头冒出,除了粗重的抽气声外,天翔痛的几近昏厥了。
“放松!”这感觉真是很不错,不过就这样停著不动,他怀疑自己会被夹断掉,邢天用力的拍打著天翔的臀部,可是奇怪的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他只好握住了逐渐萎缩的分身,再度激烈的套弄。
破碎的呜咽声从天翔口中发出,体内的滚烫灼热正在缓慢的动著,前方又被夹击,然而痛苦的感觉像不放过他似的紧紧纠缠著他,他只能感觉到体内的疯狂律动,似乎不怎麽痛了……粘粘的是什麽?
红色的血和著浊白的爱液从两人的结合处像小蛇一样爬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化成一滩滩红晕……
不知道在天翔的体内射了几次,一直囤积的欲望就像怎麽也用不完似的,一次又一次……
一大早起床作了早餐,可是却没有一人来吃,他们该不会是做了一个晚上吧?伊安小心的推开房门,空气中糜烂的气味令他一凛。主人躺在床边似乎睡的很熟,而天翔整个被床单盖住了,所以看不清状况。出於好奇心,伊安小心的掀开了床单……
惨不忍睹!!
缚在手上的衣服尚未解开,手腕和手臂上有著不同程度的轻紫,甚至还勒出了血痕,而下半身……两腿闲斑驳的血迹永不乾涸似的缓慢流著,原本漂亮诱人的秘||||穴此刻也严重充血……情况坏的超出伊安的想象。
不假思索,伊安用他微弱的治愈能力竭力阻止著伤口的恶化,待鲜红的血液终于凝固成暗红色时,消耗了过多灵力的伊安无法继续维持人身,跌落在邢天的身上。被惊醒的邢天一下就看到了自己昨天施虐後的“杰作”,扭曲的面孔紧盯著破碎的身体,小天天怎麽流了这麽多血?
巨大的光球在邢天手上闪烁著,缓缓的注入天翔的体内……一切都平静下来後,小天天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乾裂的嘴唇也恢复了饱满的光泽,而身体的伤只能慢慢恢复了,治愈能力是无法起作用的。
解开他手上的束缚,邢天心痛的吻著渗血的手腕。原本就没打算伤害小天天,现在却伤的彻底,想著昨晚天翔的奇异举动,邢天第一次向上天祷告一切都只是自己理解错误,而不是天翔想抱他。原本设想好的一切逐渐脱轨了……
'两天後'
伊安坐在床边小心的为天翔擦药。爱!越来越像管家婆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主人烦恼的这麽厉害,做都做了,还有什麽好烦的?挖出一小团透明的药膏置於手上,热力使它迅速的化成了一小团粘稠的液体,顿时,奇异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盖住了淡淡的血腥味。
蘸了少於药,伊安将手指按压在密||||穴的入口处缓慢摩擦著,然後试图深入……很明显的感觉到天翔瑟缩了一下,最使伊安讶异的是他甚至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如果只是紧也就罢了,还一点弹性都没有,一用力就流血。这未免太奇怪了,要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前列腺,而其中又有一部分人非常敏感,以至於轻易的就能享受最刺激的快感,但仍有一部分人他们本身就不适合做享受者,有的是因爲自尊,有的是因爲身体上不能接受,而这些都是不能勉强的。
难道天翔就是属於後一类人?如果真是这样……
天翔在梦中睡的也不甚安稳,不停的梦呓,“……死怨灵……好痛……别……忘了……喂金鱼…”见他疑疑傻傻的样子,伊安想他还是应该和主人谈一谈。
就在这时,门推开了,邢天带著一付锅巴脸走了进来,,坐在床沿开始抚摸爱人的柔软短发。都睡了两天还不醒来?他会欲求不满耶!“怎麽这麽久还不醒?”
“主人,我想你还是放弃他吧。”伊安叹了口气,一生中换过无数的主人,他活著的经验甚至比拥有不死之身的邢天还多。“你再説什麽傻话?”邢天有些恼怒的盯著他看,所有与他的阿波罗为敌的人他都不会原谅!
“我不是嫉妒,只是他不能满足你的。”这是事实。
“什麽叫不能满足?小天天的身体明明这麽棒!”想到两天前的夜晚,简直将他几万年的欲望都舒解了,只可惜他不够热情。
“因爲他的体质,他的体质很特殊,不,应该说太正常了。”
“什麽?人就是人,又不是妖怪,有什麽不同?”
“他不可能承受你的激|情,因爲他不是享受者的体质,如果真的强要他的话,只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