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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晴嫣还没有开口就感受到上方传来的冰冷和怒气,不用抬头就知道主子的脸上浮现的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她来的目的就是希望有人能阻止「璇御殿」所发生的一切,所以她只有壮大了胆子开口了,「离姑娘找了几个护卫,正在殿里……殿里嬉戏。」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想说自己主人的坏话,所以她选择了最恰当的用辞——即使知道那完全没有用。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上方的怒气越来越明显了,明显的连池水中的鱼儿都感受到了,纷纷游走。
「皇上?」跪在地上的晴嫣不敢确定主子的为什么不说话,只能微微开口,试探一下。
「……少人……」冰冷的声音传来。
「嗯?」因为听不真切,所以晴嫣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他找了多少人?」那声音听起来就好象是从冰山来的一样,听的晴嫣浑身直颤抖个不停。
「大概有4、5个……」
其实不止这些数,不过听语气就知道上面的人正在压抑自己的怒火,所以她也不敢照实说,只能隐瞒些了。
「走开……」
「呃……」晴嫣这下真的有些害怕了。
「妳挡着我的路了。」
光是这个声音就让晴嫣吓死了,她连忙爬到一边,等那双脚走远了,她才敢抬起头来。
看着远去的身影,她又一次的问着自己。
现在这样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还没有走进「璇御殿」,就听见了里面出来的笑声和叫声,「来嘛!来抓我啊!抓住了我就让你亲噢!」
无名的火气不断上升,光是听着声音就能让自己的情绪失控,拳头下意识的握紧了。
该死的!他竟然这般的……
也不顾身后跑来的小季子的叫声,「砰」的一声,用力推开门,就看见好几个男人蒙着眼睛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而床上正有3个男人对一个纤细柔美的少年上下其手,衣服已经撕开了大半,雪白的肌肤完全露了出来,粉红色泽的两颗小樱桃正被一个男人含住,另一个男人的手也探向了他的下摆,握住了高昂的欲望,第三个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少年身后的秘|穴,不停的搅动着。
而那少年也仰起头,吐出令人情欲高涨的呻吟声。
「啊……再来,再深点,再……」
忽然出现的男人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看到来人居然是掌握着自己生死的人,正在寻欢的男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直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而那些蒙着眼睛的男人一听见「皇上」这两个字,马上拿下了眼罩,噗的一下跪倒了。
只有那个绝美的少年不为所动,以绝对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眼前的男人们,唇边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你们好大的胆子,忘记我说的话了?」季羿虽然有些失控,可是还没有忘记自己是天子、是皇帝的身份,也就是因为他没有忘记自己掌握着全天下人的生杀大权,所以他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决不能失了身为皇帝该有的姿态。
「小的们……」跪在地上的男人真是有口难辩。虽说自己受不了诱惑才会进屋做着这些荒唐的事情,可是那个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少年才是罪魁祸首啊!
但是……能说话吗?敢说话吗?只要多说一句话,脑袋马上搬家了。
「他们是我叫进来的,你有什么权力管?」微笑着,离影丝毫不在意身上的吻痕和高扬的欲望,他的眼中充满的是对季羿的无礼,是对底下那些男人的轻蔑。
「你说什么?」季羿的眼睛玻Я似鹄矗溉肯氯ィ挥形业拿钏膊蛔冀矗∥ッ撸丁!顾夯旱淖呦蛄舜采系纳倌辍!
还跪着的男人们一听主子赶人了,连滚带爬的快速离开了房间,谁都不敢多留一步,免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砰!」
身后传来的是关门的声音,整个「璇御殿」内只剩下季羿和离影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季羿毕竟是季羿,他马上就想通了离影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我
不抱你?呵呵……还是因为你想向我报复,所以就用自己的身体和别的男人交欢?」
瞬间,离影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有些惊讶季羿会这么清楚自己的思维模式,不过他并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所以依旧保持着高姿态,「哼……是啊,就是因为你不抱我,我寂寞难挨啊,当然要找人发泄自己的欲望了。就是因为你仗着自己是皇帝,是世间的主宰者,就把我带离了『卉城』,带到宫里面,成为你的男宠,就是因为瑞他顶撞了你几句,你就下令抄了他的家,就因为我反抗你,你就毁了我的手,就因为你是个混蛋,是个自私的混蛋,所以才让我看得不顺眼!」
到最后,他几乎叫了出来。
只要一想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离影就难以平静。
在温泉边晕厥过去后,他整整睡了7天。7天里面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等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皇宫了,那个对自己不轨的男人居然是当今的天子?!也知道自己的手废了,再也不能弹琴了,更知道了季羿下令抄了季瑞王府的事情。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悲愤、气恼,气他为什么要这样的草菅人命。然而他却不得不承认对这皇宫、这「璇御殿」,甚至对晴嫣有着特殊的感觉。
好象很久很久之前,自己曾经见过他们。
晴嫣一见到他醒了过来,哭的简直成了个泪人儿,口中直喊着「太好了,太好了。」
后来才知道,晴嫣是「自己」的侍女。
晴嫣说他这是丧失了记忆。听说过去的自己是个不太讲话,喜欢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鸟儿的安静人,而且听说季羿对自己异常的执着。还有好多好多关于「自己」的故事……
可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曾经在这床上睡过?曾经在这窗边坐过?曾经抚弄过那张古琴?曾经……
除了有些眼熟之外,他什么印象都没有。
唯独季羿。
唯独季羿让他觉得可怕、恐惧。每次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离影就会不自然的打个冷颤,即使表现得如何高傲,可是他自己知道,那只是假像,只是一个隐瞒自己恐惧心理的表面现象。
「你很在意?」季羿扬起了俊眉,「你很在意瑞和你的手?」
「在意不在意也跟你没关系。」离影倔强的回答。没想到却换来季羿残忍的一笑,「噢……跟我没有关系……早知道你这么在意的话,我就斩了他们全家,整个废了你的手,让你除了我没有任何在意的东西……」他说得如此轻巧,就像杀只鸠一样简单。
「你——!」没有料到季羿会这么说,离影有些激动了,不过他马上恢复了冷静。
决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
「你没有话说了吗?」季羿见他不说话,微笑着反问道。
「我能说什么?你想要听什么?」双手一插,离影的视线冷冷的射向一连冷笑的季羿,「你是要我跪下来求你,还是要我像女人一样去诱惑你?让你抱我?」
「我不会抱你。」季羿的答案很明确。
「为什么?」这就是他最不明白的地方了。听很多人说,过去的他和季羿是天天晚上都在爱欲和呻吟中度过,那个时候的他还有些反抗,为什么现在他主动投怀送抱,他却不要呢?
「因为你不是我要的那个『卫秋雨』。」季羿的话说得很明白了,可是却换来离影的怒视。
「不是你要的那个『卫秋雨』?呵呵……我就是我,哪分什么你要不要?而且我也不是你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他试图故意激怒他,可是却失败了。
季羿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拎起他纤细的身躯就往外抱,出门前还不忘拿起挂在衣柜上的外套帮他披上。
「放开我。」离影使劲挣扎着,却丝毫不见效果,季羿只是静静的走着。
看到自己的挣扎完全没有用武之地,离影也放弃了,任他抱着自己来到了书房里,搁置在榻上,自己去批阅奏折了。
安静的坐在榻上面,看见的是低着头批阅奏折的季羿,他的神情淡淡的,既没有刚见面时的冷漠,也没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经常浮现的残忍、霸气,有的只是一个身为皇者的冷静和睿智,这时,离影才想起来,他……是个皇帝。
「喂……」听似不在乎的声音从离影的齿缝中泄出,幽幽的黑眸带动着翘长的睫毛,微微搧动着,「我过去是个怎样的人?」
忽然之间,他似乎察觉到自己问的有些唐突,于是连忙加了一句,「我想知道的是『卫秋雨』是个怎么样的人?让你这样的在乎他……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羿突然射来的冷冽眼神惊的止住了话语。
看在他眼中的季羿就像个警觉、危险的豹子一样,好象随时都能,随时都会吞噬自己一般,那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常人拥有的——令人恐惧,怎么也逃避不了的可怕独占欲,而且,在这独占的感情中,甚至参染了某些莫明的情愫。
「我让你过来不是你要你废话的,你只要乖乖的坐在那里就可以了,不准出声,更不准发问!」季羿的心情似乎变得糟糕了,他以惯有的眼神看着离影,看到那张小脸上挂着不服气和恐惧的表情,唇边却扬起了一抹笑容,「你这么想知道『卫秋雨』是个怎么样的人?嗯?」
「对。」虽然惧怕他,可是也不能失了尊严和气势,离影蜷坐在角落边,抱着自己的腿,静静的回答道——这是他进宫以来最喜欢一个姿势了,整个人蜷起来,定定的看着某个方向,就连思维也好象停止了。
那样很好。
他这样告诉自己。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在意,这是他最放松的时候,也是他享受的时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却这样做了,在季羿的面前卸下了防御心,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就那样看着季羿。
「他……」发现一旁的人儿忽然安静了很多,季羿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那双黑眸,充满疑惑的,虽与过去的他不同,可是依然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