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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我最后跟你说一遍,你、认、错、人、了!!!”使劲甩开他的手, 往前走去。
他倒也不再说话,只是跟着我,我这个恨的咬牙切齿啊。让他跟着吧,我好不爽;不让他跟吧,马路又不是我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越走越快,两旁的东西刷刷的闪了过去。背后的汗却慢慢的塌湿了衣衫。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起来,这是头疼的前兆。妈妈呀,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摆我的乌龙啊~~
可惜天不遂人愿。眼前越来越模糊,头中的每个细胞都在翻江倒海的闹革命,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腿一软我就跪了下去。想撑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熟悉的剧痛以排山倒海之势袭了上来。
醒过来的时候,又是另一番天地。
耳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很熟,是遇见的那个变态的声音,另一个却冷冰冰的陌生。
“他怎么样?”
“脑袋里有一块淤血,所以产生了短时间的失忆。”
“失忆?怪不得他一点都不认识我的样子。”那变态恍然大悟,“那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如果针灸的话,三天之内就可以恢复。其实他自身恢复的也差不多了。”
“怎么办?把他送回去吗?”
“送到哪?”声音突然间冰冷起来。
短暂的沉默。
“你还是不相信我么?只是如果以前他做错了什么事,现在已经惩罚的够多的了。”声音明显苦涩了起来:“我早就没什么了。”
衣衫摩擦的声音,“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人情我做便是了。”
我闭着眼睛也嗅出不太妙的味道,若再不出声,他们俩万一做出什么限制级的事情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太好看。
哼哼哼,哼哼哼,我是拟人形态的神猪超人~~~~~~~~
屋子里果真立刻就只剩下我哼哼的声音。
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里,有三个男人,我,轻佻的变态,还有一个成熟冰冷的帅哥。
“你醒了。”那变态出声打破了房间里骤然降临的沉默。
“那个,谢谢你了。”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
他眼睛一震,“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真想再说一遍“大哥你认错人了”,但是之前我也已经说了好几遍,只是徒劳。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就做到床上:“你受了很多伤啊。”说着,就去解我的衣服。
啊?旁边还有你的老情人在呢,你就敢当着他的面给他爬墙?我赶紧用手去挡。
“别怕,我是给你擦药。”他轻轻地把我的手拨开。
“我,我没受伤,都是以前留下的疤。”
“我知道,这药就是专门平肌新肤的。”他拧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一个小瓶子,挖出一大块药,在我身上细细揉搓按压起来。
那药一碰到皮肤立刻就融掉了,只觉得水水的一片,好像真的很好用的样子,再加上他手力不轻不重,不一会儿我就软掉了。
突然他的手指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锁骨靠下的地方,我也顺着看过去,脸立刻就红了起来:那儿还有前些时候尘尘顽皮时弄上去的吻痕,颜色已经很浅了,但还是留下了几块淡淡的印子。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装睡~~
还好那变态过了一小下,又开始动了起来。
对于他的种种行径,我很是好奇。闭着眼睛慢慢揣摸着他的心思,很快就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变态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个一直没有在出过声的冰山男。
他直直的看着我,突然笑了,很是诡异。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我发觉我全身的汗毛都发出危险的警报。
“你不用怕,既然救了你,我自不会害你,”他顿了顿,“只是,就这么把你送回去,实在是便宜了他。荣儿心肠好,可以不跟他计较,但是我这笔帐是一定要跟他算一算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深黯幽邃,隐隐发出诡异的光,竟要被吸进去一样。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的神志也恍惚了起来。
他轻轻地哼笑了一声,我突然就清醒了过来,一根长长的针在烛光低下闪着摄人的银光。
可怜的我只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就被他给一针灭口了。
86
通向未知之路 1
事实证明,我的生命力是十分顽强的,不愧是地球小蟑螂的后代。
那么长的针,扎在头上,一天三顿饭的扎,也没死成,都快成天线娃娃了。
冰山男也再也没有对我露出过其他的表情,使我一度认为他患上了面部肌肉失调症。但是偶尔面对那个变态的时候,还是可以看见一丝温情浮现在他的嘴角、眼底。这让我分外的想念起我的尘尘来。反正我横竖也是没有事情做,只要乖乖躺着被扎而已,于是我就一遍一遍仔细回味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他嘴角微笑的弧度,忧伤时蹙起的眉头,开怀时眼角盈盈的笑意……一点一点,描刻在我心中,让我即使在如此诡异的环境中,仍然觉得幸福的存在。
就这样,我被关在那个屋子里,整整三天,受尽了人世间的苦难折磨(这句话只是为了博取看官们的同情)后,终于新鲜出炉了~~~
我知道我要被他们送到一个地方,可是他们并不告诉我是哪里。只有那个其实一直对我很好的变态,紧紧握着我的手,嘱咐道:“其实每一个人都会犯错,有的时候我们只要学会一点点宽恕,得到的就一定比失去的要多。”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眼角不经意的飘向了前面正朝我们走过来的冰山男。
我点点头,因为我知道,这一定是他的经验之谈。
“他,”变态顿了顿,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其实很可怜。”
“他?他是谁?”我这可听不懂了,冰山男,还是别的谁?
那变态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冰山男已经走了过来,说道:“我刚接到消息,他已经回去了。”
“啊?”变态显然很吃惊,“那怎么办?”
冰山男看了看我,说道:“只好先把他带过去了,等我办好了这次的事再送他过去了。”
“那个,这位兄台,”我赶紧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劳您大驾了,只要我找到大皇子的王府就可以了,我的朋友在那任职。”
冰山男挑了挑眉毛,“那正好,我们正巧也要去大皇子的府上。”
我只好深深隐藏住我急于摆脱掉这两个奇怪家伙的迫切心情,挤出几声干笑撑撑场面了。
我对于这个京城实在是不熟,只是傻傻的任他们带着我七拐八拐,走了不多时就看见一座巍巍壮观的城墙矗立在我们面前,看得我瞠目结舌,这、这王府未免也太奢华气派了吧?
“由于皇帝病重,大皇子亲政,为了方便,所以就住在了皇宫了。”那变态见我一脸蠢相,悄声解释道。
哦,怪不得这么夸张呢,原来是皇宫啊~~
只见冰山男拿出一块黄澄澄的腰牌晃了一下,我们就从严密警戒的守卫下轻松进了宫。
那宫中雕梁画柱、穷奢极侈即使不用多提,只是奇怪我这典型的乡巴佬竟然没有丝毫的惊奇赞叹,倒像是见惯着大场面似的,嘿嘿,果真是有大将之风的潜力~~
那带路的太监态度倒是恭敬,在前面沿着长廊东拐西拐,不多时就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几位公子,这院子虽然简陋,倒是清静些,请暂作休息。”那公公尖声说道,又转向冰山男:“洛神医,大皇子已经恭候多时了,这就请随我来吧。”
那冰山男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附耳对变态说了些什么,就随着那公公走了。
只剩我与变态两人进了屋子。
“累了么?”变态问道。
我摇摇头。
于是两人又是沉默。
我倒是慢慢的放下心来,既然来到了皇宫,那么就肯定有机会见到大皇子了,到时候再看看情况,要是能挑拨离间那是最好;若是不行,我就趁机跑路,找我的尘尘去,出来这么久,他一定很担心把?
那变态却在屋子之中转来转去的,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他也不理我,只是一边不住的看着窗外,一边兜圈子。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忍不住了,匆匆对我说道:“我出去看看,你千万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话音还没有落,他起身一跃,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么?中国人的构造,果真与众不同!!!
于是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便在院子里闲晃起来。这院子确实不大,中间一个小小的鱼池,四周参参差差的种着些植物,看似不经意,却别具匠心,透着一股典雅的风味。
这又让我想起了尘尘。想到他,自然突然间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尘尘是二皇子,那么肯定他也是在这里住过的啰?
看着这深深庭院,非但没有生出一丝羡慕,反而从心底里同情起童年时孤单落寞的尘尘起来。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真正的快乐能有多少呢?
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走了出去。等回过神的时候,看看完全陌生的风景,我无奈的发现,我又迷路了。这倒霉催的,难道我最近受诅咒了吗?
左看看,右看看,着实没有什么印象到底是从哪里走过来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指望不上自己,只能指望上天帮忙了。随意从旁边的灌木丛中折下一根枝丫,开始撕树叶:“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脚下立刻多了一地树叶,爷爷的,这是什么品种啊,怎么树叶这么多?我又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只好耐着性子扯。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毫不容易眼看只剩下两个树叶了,我还没来得及小小得意一下,就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
我反射性的一躲,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去,只觉得肩上一麻,险些跪在地上。非常无奈的转过头去:“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再这么大力,我迟早死在你的手上。”
这等莽撞,不是大牛还会是谁?
大牛置若罔闻,一把抱住了我:“你跑哪里去了,急死我了!!!”
我使劲推他:“我还想问你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