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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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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冀木然坐在床沿。

  书剑楼毁于大火,他便把云锦书又抱回了最初起居的小院落里。屋外冬风烈,屋内生了炭炉,却驱散不走凝固在空气里的冰凉和绝望……

  云锦书的脸露在厚实棉被外,白得跟素缎枕头的颜色没分别。纵使在昏睡中,眉尖依然深深地纠结,似在忍受极大痛楚。

  连冀伸手,轻柔地抚摸着云锦书的长发、眉眼、额上那道伤痕、破碎的嘴唇……

  「锦书,不要再离开我……」他喃喃地自言自语,掀开了棉被。

  云锦书全身的伤口都已经上药包扎,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

  连冀脱了衣袍,躺上床,解开云锦书的衣衫。

  身体骤然被冬日寒气侵袭,云锦书裸露纱布外的皮肤泛起一层寒粒,不自知地微颤,下意识地向身边的热源靠近。

  连冀抱住云锦书翻了个身,让云锦书趴卧在他身上。手指伸向两人紧贴的腹部,找到了云锦书兀自蛰伏在毛发里的分身,轻轻套弄。

  柔软的器官在刺激下逐渐本能地充血坚硬,涨满了他的手掌。

  「嗯……」晕迷中的人也发出低低吟哦。眉头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不适,拧得更紧。

  觉察到手里的肉块滚烫轻跳,连冀加快了抚动,又在顶端的小口一按,将云锦书逼上爆发的边缘。粘稠的热液飞射进他掌心,有些还洒上两人腹部。

  云锦书仍晕迷不醒,发泄过后的身躯却软绵绵地松懈下来。

  手指蘸着体液探向云锦书臀瓣间,缓慢地突破紧咬的|穴口肌肉,进入内部。数月来未经外物造访过的后|穴,紧涩异常。

  连冀温柔地移动着手指,耐心扩张那个将要容纳他坚挺欲望的狭小暖巢。

  有了黏液润滑,一根手指很快得以顺畅进出。连冀又加进了第二根……当四根手指都征服了内壁粘膜后,连冀已经汗流浃背。

  他抽出手指,分开云锦书臀瓣,挺起腰杆,慢慢地将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男根推进那微张的入口。

  久违的火热柔嫩包围住连冀,他脊髓一阵酥麻,几乎立刻就泻了出来。低喘了口气,等自己适应那强烈的压迫感后,才继续深入,直至被云锦书完全吞没。

  双手扶住云锦书的腰肢,连冀用最轻缓的节奏在身上人紧热的体内滑动起来……

  「锦书、锦书……」他一边追逐着自己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温度,一边反复呼唤着云锦书的名字。

  只有此时此刻,云锦书才不会拒绝他。也只有拥抱着云锦书,他才能确信,这个清雅如莲花的人是真正属于他的……

  ◇◇◇

  身体像陷在棉花堆里,还在有韵律地轻轻摇晃着。温暖舒服得令云锦书忘记了疼痛,不愿睁开眼睛。

  他肯定是在做梦。一旦醒了,这一切幻觉都会消失,他又会回到那冰冷血腥的刑堂上,面对连冀无情挥起的皮鞭……

  所以,他不要这个梦清醒。

  「锦书、锦书……」耳边一声声的,有人在叫他。

  是封大哥吗?恍惚之间,云锦书宛如回到了童年光阴。

  那年冬季,他才六岁,跟着封大哥一起溜出家去后山玩,结果在山间迷了路。

  夜里山风凛冽。他和封大哥又冷又饿,偎依着窝在个小土堆后,躲避漫天飞舞的大雪。

  他怕冷,一个劲地往大哥怀里钻,汲取那点不多的温暖。

  封大哥自己也冻得瑟瑟发抖,却还是用身体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不停地安慰他:「锦书,别怕,爹很快就会找到我们的,别怕……」

  后来,家丁找到已快冻僵的小哥俩,带他们回了封府。义父又心疼又生气,一顿好打,封大哥就一直护着他,一个人将义父的藤条都挡了下来。

  从那时起,封大哥的胸膛就成了他安心倚靠的地方。只要跟封大哥在一起,哪怕是当山贼,随时面临官兵追剿,他都无怨无悔。

  「……大哥,再抱紧一点,封大哥……」他在半梦半醒间微笑呢喃。

  低到几乎听不见的梦呓,却如平地焦雷,震得连冀两耳发懵,停下了律动……

  云锦书还在断续叫着大哥。每一声呼唤,都像锋利一刀,不停凌迟着连冀。

  连冀紧紧地咬住了牙根。

  原来,云锦书心里挂念喜欢着的人,自始自终只有封君平。

  为了封君平,不顾他几次三番的警告,拼死也要逃离飞鸿山庄。已然伤到神智不清,仍在梦中唤着封君平……

  他一直以为,云锦书对封君平仅有兄弟之情,所以和云锦书同住书剑楼的日子里,面对口口声声叫他「封大哥」的云锦书,他只能苦苦压制住内心的冲动,带起兄长的面具,扮演着封君平。

  可云锦书此刻,居然以为在被封君平拥抱吗?

  他为云锦书喜怒哀乐,尝尽情字煎熬。云锦书却只会把他当小丑看待……他连冀,在云锦书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呵呵……」连冀受不了自己笑声里的嘲弄,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巴掌,掴醒自己。

  什么时候,他居然沦落到求爱不得的地步?

  云锦书不爱他,从来都不爱。然而他,月夜莲湖边,那一眼惊艳,已把情根深种……

  斩不断。纵然知道云锦书的心属于另一个人,他也已经无法回头。

  「你是我的……我绝不会把你还给他。」

  嫉妒和不甘如毒蛇,啃噬着他心尖。连冀近乎咬牙切齿地发着誓言,抱紧云锦书,挺起腰,一改先前的和风细雨般的温柔节奏,重重顶撞着身上的躯体。

  「啊呃……」云锦书人未清醒,却痛白了脸,甩着头,想要驱散这突来的疼痛。

  连冀毫不理会,反而更加重力道,仿佛要用这疯狂的欢爱,在云锦书体内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

  欲望倾巢而出的霎那,云锦书早巳被他折腾得冷汗涔涔昏死过去。

  屋内,回旋着连冀粗重的喘息和喃喃低语:「锦书,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第九章

  鞭伤、风寒……令云锦书发起了高烧,似在水中沉浮,时晕时醒。略有意识时,他总觉得自己被人紧拥着。那人还在他耳边不断地诉说呢喃,可他听不清楚,那人究竟在说什么。

  不知道自己喝下多少碗苦涩药汁后,云锦书终于恢复了神智。睁眼,就看到屋内熟悉的摆设布置。

  他又回到最初被软禁的小院来了。

  云锦书缓慢转动着眼珠。淡金色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子照进屋,分外刺眼。屋外积雪已融尽。

  他究竟昏迷了多久?大雪之日有没有过?莲花坞现在如何了?云锦书心焦如焚,忍着仍在肆虐作疼的鞭伤,费力地支起身,突然觉得左脚有些异样,他低头一看,登时愣住。

  一条粗长沉重的镣铐锁住了他左边脚脖子,另一端绕过根粗木廊柱,也上了把沉甸甸的铁锁。

  云锦书半天才回过神来,猛地跳下床榻。身体还没康复,一下子跌倒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浑身筋骨酸痛。

  黏稠滑腻的液体,自他身后最私密的地方缓慢地流下腿根。

  云锦书不敢置信地僵硬了身体。他已重伤晕厥,连冀竟然还在他身上发泄兽欲?

  留着他一命,也是因为还没玩腻他这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吧……

  腿上箭伤未愈,他拖着左腿,慢慢挪到廊柱边,摸上铁链。寒气即刻自指尖流逼四肢……

  连冀,是想把他当牲畜一样锁起来,关上一辈子吗?

  云锦书蓦然很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沙哑苍凉。

  他用刚恢复不多的体力,吃力地抬起把椅子,砸向铁链。锁链连个印子也没出现,他依旧一下下重复着举起挥落的动作。

  「别白费力气了。」连冀端着药罐走进屋,就恰巧看到这一幕,冷冷地放下了药罐。

  云锦书也几已耗尽了力气,撑着椅背轻喘。

  满头黑发凌乱披散腰背,被刮进屋内的寒风吹拂着,飞舞挣扎。他裹在白衣内的背影,瘦削而寂寥……

  良久,他才轻声问身后男人:「连冀,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连冀的声音,冷漠胜冬风。「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就算你云锦书永远恨着我,我也要把你留下来。」

  他对着云锦书的背影自嘲地笑:「你让我动了心,害我无法再回头,就得拿你一辈子来赔我。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连冀。」

  云锦书静默许久,倏地轻抖着双肩,笑了,倦怠中更带着心灰意冷的绝望。「动了心,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凌辱我,软禁我,鞭笞我,现在还像对待牲畜一样锁住我?连庄主,你的喜欢,我实在消受不起。」

  连冀两边面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若非你一心想走,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愿意给你自由,可你却不屑一顾。云锦书,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云锦书再度陷入沉默,咳嗽两声后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从胸腔最深处叹了口长气,他提起椅子,就往自己左脚砸落。

  「喀喇」一声大响,椅子被连冀踢得粉碎,木屑乱飞。

  「你做什么?」连冀一把紧扣住云锦书肩头,逼他转过身面对自己。

  相对连冀满脸震怒,云锦书平静异常。「连庄主,云某是人,不是牲畜,不想一辈子被人锁着。庄主不肯解开铁链,云某只能断自己的脚。」

  他瞥了眼那张踢烂的椅子,「没有椅子,云某还会找别的东西。云某打不过庄主,走不了,可要弄断自己的脚,总会有办法。」

  云锦书一路说,连冀就一路定定看着他。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凄楚,却又刻满决绝。

  「随你。」连冀摸住云锦书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的脚若是断了,更好。你就永远都没办法再从我身边逃走了。」

  云锦书整个怔住。脑海里只能兴起一个念头,这男人,已经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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