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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低到尘埃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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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番他们冷战,欧子铭对她说对不起,尤浅浅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可是这次,欧子铭说出来的是“我爱你”,尤浅浅却只是无声的哭泣。
有人说,真正的悲痛,就是哭泣无声。
泪水打湿了欧子铭前胸的衣服,凉凉的水分让他更加的无措,他缓缓的放开了尤浅浅,扶着她的肩,眼波沉沉地问:“尤浅浅,你一定要离开我吗?”
尤浅浅紧攥着手心,指甲穿透皮层,划破肌肤,留下细密的疼痛。她看似随性的表面下是彻骨的倔强,她用力地点头。
欧子铭的眼神瞬间灰暗,他身子微微摇晃,连退三步,原本清俊的脸庞透着沧桑,他悲极反笑,慢慢地掏出钱包,从里面的一层拿出一个小小的布袋,狠狠地扔到尤浅浅面前,“既然你要离开,我的健康就用不着你来守护。”
说罢他转身离去,走得赶紧利落,不带一丝犹疑。
片刻之后,大门被狠狠地摔上。
尤浅浅呆呆地望着地上的布袋,那是新年的时候她在浅间神社为他求的健康御守。那时候她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妈说过钱多钱少也就那么回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健康才是人生第一件大事。”
后来看到欧子铭车上挂着交通御守,尤浅浅问过他,自己送的御守呢,他却反问她,“哪个?”
原来,他一直都有随身带着的。
只是,和他的情感一样,藏的太深,太过隐晦。
左手腕上的卡地亚圆环上,两个Love被深深地刻在上面,相对而望。
爱情这个东西,是个互动游戏,如果有一方不遵守游戏规则,就继续不下去。
而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一段不太精彩的感情,舍不得一份虚荣,舍不得曾经拥有过的幸福和感动。因为,我们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很长的,不必那么快离开,也不允许自己这样轻易地放弃,我们固执的相信tomorrow is another day,相信爱人会为自己改变,相信自己可以走到幸福的终点。但是,就在我们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最好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如果追悔无门,那么请强迫自己面对现实,活在当下吧。

尤浅浅蹲下来去捡那个健康御守,摸宝不知道什么进来的,蹲在墙角瞪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尤浅浅。
尤浅浅强扯出一丝笑容,冲摸宝招招手,“过来。”
摸宝慢慢地走过来,尤浅浅习惯性的帮它挠痒。“摸宝,是我没有当你妈的缘分,我要走了,以后你爹欺负你的时候,不能再帮你求饶了。也不能再带着你去调戏母狗了,但是我会记得帝都里有一只色魔一般的吉娃娃叫做摸宝的。”
摸宝眼睛湿润,可怜兮兮地看着尤浅浅,发出近似哭泣的低鸣。欧子铭曾说过,“你别小看咱儿子,真能听懂人话。”
尤浅浅当时还笑他是老王卖瓜,只要是他的东西,连只狗都是能听懂人话的,但是这会儿她是真的相信了,狗是有灵性的动物,摸宝更是。

第十二章东京,祭奠与疗伤的旅途
平安夜的那天晚上,尤浅浅坐夜航的飞机回到了东京。
飞机在成田机场降落的那一刻,尤浅浅笑着告诉自己,从北京到东京,你已经过了两个平安夜,高兴点。
机场里也是张灯结彩,还有打扮成圣诞老人的工作人员在发糖果。
尤浅浅拿到的是梅子糖,先是淡淡的甜,最后糖衣破碎里面的梅子果肉是彻骨的酸。
人生如戏,爱情如糖。
徐小可穿着千鸟格的风衣,围着大红色的围巾,向尤浅浅绽开一个巨大的微笑。
两个人在成田机场一号候机厅拥抱。用柔软的怀抱去安慰对方。
我们会因为纯粹于爱情忽略友情,因为和爱人相处而冷落朋友,但是有一天,当我们握不住自己的爱情,带着一身伤痕回到原点,会发现,朋友依旧等在那里,等待着帮你疗伤。
尤浅浅从来都不羡慕那种能玩能闹,朋友成群的人。她是一个知足的人,觉得朋友贵在真,不在多。

回到家,徐小可点燃一根lark,扔给尤浅浅一盒粉色的petal,“一毫克的,适合你。”
尤浅浅苦笑,“我像是需要借烟消愁的人吗?”
“你不像,你就是。”
尤浅浅开了包装,抽出一根烟,点着,许久没有抽烟了,那种从肺部到鼻腔烟气蹿流的感觉让她有些陌生。“小可,你就不能带我学点好的。”
“你都东大了,我再怎么把你往好里带?”
尤浅浅傻傻的笑,“也是哈。”
徐小可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膀,“真受刺激了?以前可不见顶你不还嘴的时候呀。”
“有你这安慰人的吗?”
“自己的伤自己舔去,我帮你舔,你恶不恶心。对了,这房子不是欧子铭的吗,咱找房子搬吧。”
尤浅浅点头,“恩,明天就去。”
徐小可一个劲地摇头,“傻了,真傻了,明天圣诞节你上哪找房子去?”
“哦,也是。小可,我们明天去happy吧。”

平日里的六本木酒吧已经可以说是人满为患了,赶上圣诞节,就更加不用说了。人和人紧贴着,几乎没有移动的空间,只能跟着人群的走向慢慢的蠕动。
有大胆的姑娘跳上台子,扭动腰肢秀大腿,秀胸部。
尤浅浅穿着蓝色花纹的紧身小礼服,腰间扎了根黑色的宽腰带,头发盘起,带着假睫毛,画了烟熏妆,连徐小可都说:“果然,每个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
她们的话题里不再提起欧子铭。她们都在等待尤浅浅淡忘欧子铭的时刻。
这段感情,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欧子铭给的不是尤浅浅想要的。
尤浅浅不觉得自己矫情,没有小三,没有争吵,仅仅凭着一个文艺的理由就甩了大好青年欧子铭。在这场爱情里,她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当听从成为了习惯,尤浅浅也迷失了自我。她就要忘记高考时候创造的辉煌,忘记东大入学面试时候的一致通过,忘记了当年指挥于飞给她买生煎包子时候的气势,忘记了在林默拿板砖打人的时候上前呵斥他的霸气……她不怪欧子铭的专制,因为那是他的性格,怪只怪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这也是性格。
总的来说,她和欧子铭是性格不合。
多么文艺的理由。
齐筱说过,“如果注定委曲求全,那我宁可舍弃。”
书里说她们这样的女子太过倔强,追求完美的爱情,殊不知这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多圆满。更多的是隐忍和退让。
而是隐忍和退让之后失去自我的例子更多。

酒吧里音乐声巨大,低音的效果强烈的震撼心房。尤浅浅觉得渴了,一杯果酒仰头干了,片刻之后头开始发晕,她就不习惯日本酒这忒阴的后劲儿,不像烧刀子当即就辣在嗓子眼里,喝多喝少好歹有个度。
尤浅浅脚下一个不稳,向前跌去,身旁的人伸手扶了她一下。昏暗的灯光中她醉眼蒙蒙的依稀看得出是位东方男子,“谢谢。”
对方笑了,“你是中国人?”
尤浅浅这才发现那句谢谢说的是中文,“恩,标准东北人。”
“请你喝一杯?”
尤浅浅摇头,“你看我像是还能再喝的吗?”
“那出去透透气吧。”
尤浅浅想找被人流冲散的徐小可,可是这会头晕得厉害,看谁都是张虚幻的脸,于是点头同意了。
男人扶着尤浅浅一点一点地挤出人群,拿了外衣穿上,在酒吧旁边的庭院里坐下。
尤浅浅深吸一口气,“东京人真的太多了。”
“冲这句就是咱东北的姑娘。”
“敢情是老乡呀。”
“是呀,你一个人?”
尤浅浅捋直了舌头力图做到吐字清晰,“不是,还有一个美女,可惜弄丢了”。
“好在你没把自己也丢了。”
“丢了,丢了一半在北京了。”
那人笑了,揉揉尤浅浅的头发,“傻姑娘。”
这个动作太过熟悉,尤浅浅凑过去试图看清楚男子的脸,“欧子铭?”
“你说什么?”
尤浅浅一边摇头一边贴近男人,可是当他们双唇想贴的时候,她也没能够看清楚男子的脸。
男子的嘴里有烟草的味道,尤浅浅的嘴里也有petal淡淡的苦涩的味道,这是一个无关情感的吻。圣诞节的东京六本木,像他们这样因为酒精冲动或者情欲而接吻,甚至做爱的男男女女,遍布大街小巷,遍布每一个酒吧。
无爱的放纵,在这个年代,已经不算前卫,更加扯不上叛逆。
就像摸宝屈从于动物的本能,追逐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尤浅浅头疼欲裂,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一准是徐小可在鼓捣吃的。所以说上帝是公平的,徐小可长着一张妖言惑众的脸和惹人遐想的身材,总不能让她下得厨房吧。
因此,面对徐小可做出来的勉强可以称之为饭的东西,尤浅浅宁可饿着肚子违心地说自己饱了。
徐小可烤了面包,煎了鸡蛋,其实就是把鸡蛋打碎在锅里炒成了鸡蛋碎末儿。
尤浅浅冲了一杯喝咖啡,说:“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徐小可把面包扔进盘子里,“忘了?忘了好,一旦想起来我怕你羞愧自尽。”
“还有什么能打击到我坚强的心,放马过来。”
“好,是你一定要姐说的。”
尤浅浅一咬牙,“说。”
“姐昨天一转身的功夫你就没影了,在场子里找了你半天也没找到,就出去找你,正赶上你扑倒在一男人身上,两个人深情舌吻呢。”
尤浅浅端着咖啡的手一抖,迟疑地问徐小可:“你编排我的吧?”
“姐没有编剧本的癖好。”
“那……那接下来呢?”
“姐总不能看着你犯下一条强奸罪吧,当然是冲过去拉开你了。”
“然后呢……”
“然后那男的还成,不和你一个酒鬼一般见识,还帮着我把你扶上了出租车。”
“那男的……长成什么样子了?”
徐小可扔给尤浅浅一个苹果,“果然是腐女。天黑看不大清楚,虽然比欧子铭差点,但是也还不差,在东京算是优良品种了。”
“哇,老娘艳福不浅。”
“滚你娘的,你那小胆儿,也就过过嘴瘾吧。”

圣诞节过后,便是新年,一时间东京街头热闹非凡。
商场更是折扣连连,居酒屋酒吧人满为患,夜班的电车里人满为患,需要列车员协助把人往车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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