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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用心去学习去生活,体会每一次小有所成带来的真实喜悦。尤浅浅会站在赤门前久久的远望安田讲堂,那古老的东京大学的标志性建筑。感受这所大学悠远的学术和人味气息。
她舍不得离开。
却不得不离开。
徐小可一边帮她收拾行李,一边把欧子铭从头到尾又骂了个遍。
尤浅浅把一大包巧克力塞进箱子里,对徐小可说:“你一个人住两间大屋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你走了我大姨妈的时候谁给我买饭吃,谁陪我看鬼片,谁陪我逛街……”徐小可越说越激动,眼睛里含着一圈泪水。
尤浅浅狠着声音说:“你要是敢哭,别怪我打人打脸。”
徐小可从包里翻出来一个深蓝色的盒子,白色的小天鹅印在上面,递给尤浅浅。
尤浅浅接过来打开,粉红色的水晶吊坠被镶在银色的心形外框中,串在银色的链子中间,看上去相当的文艺。尤浅浅咂咂嘴,“施华洛世奇呀,小可,难不成你真爱上我了?”
“滚。”
于是尤浅浅又滚回了国,滚到了京城。
临行前,接到林默的电话,问了航班号和时间之后要来机场接尤浅浅。
尤浅浅嫌折腾,“你别来了,多折腾。我没多少行李,坐机场大巴就行。”
“哪那么多废话,出来的时候机灵点,你要是找不到我,别怪哥对你用暴力。”
受到暴力威胁的尤浅浅,一出门就四处寻找林默高大的身影,接机的人群中果然有那么一点泛着青色的亮光,穿着黑色的T恤,牛仔长裤,白色休闲鞋。
尤浅浅晃着两个大酒窝走上去,笑得阳光灿烂露出两颗门牙。
林默也笑了,依旧是那种十分欠揍的痞子笑容,“你怎么笑得跟白痴似的。”
尤浅浅指了指林默脸上的墨镜,说:“这阿玛尼墨镜怎么带你脸上那么像假货。”
林默从裤兜里掏出眼镜盒,拿出一个女款的墨镜递给尤浅浅,“北京太阳挺毒,拿着。”
尤浅浅迟疑地看着阿玛尼的标志,不伸手去接。
认识林默这么久,他送女生的东西从阿玛尼、Hermes、Chanel、LV、Gucci、到muumuu,几乎把中国市面上能买到的名牌都囊括了。却从来没有送过尤浅浅一样名牌之内的东西。有一次,尤浅浅又被他逼着请客吃饭,不禁抱怨他对别的女生那么大方,回过头来就天天剥削她。林默淡淡地看她,说:“就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儿,我要是真送你点啥,不得吓跑了你。”
林默把墨镜塞到尤浅浅手里,“看什么呢,这个才是假货,刚才来的时候路边摊买的。”
尤浅浅仔细看了看,问:“现在假货做工都这么精致了?”
“恩。”
尤浅浅指了指已经被林默放回裤兜里的眼镜盒,“现在假货还送眼镜盒呀?”
林默不耐烦地说:“尤浅浅,你还有完没完?”
说罢不理她,推着她的行李车大步往前走。
尤浅浅赶忙跟上,顺手把墨镜戴上。
戴着墨镜的尤浅浅没有看到,机场大厅的某根柱子旁,欧子铭站在那里,冷眼地看着她离开。
连墨镜都能整出情侣款了。尤浅浅,你行!
前几天和杨少凡在钱柜喝酒,听他抱怨天上人间倒了,陪酒小姐的素质立马下降了几个档次。欧子铭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冷战了一个月的尤浅浅。
在他仰头喝下一杯红酒之后,杨少凡侧头好笑地看着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透着精明,“欧小七,心里有事儿了吧,跟哥们说说,中了哪家姑娘的紧箍咒了。”
欧子铭冲他瞪眼,无奈杨少凡从小脸皮就厚,以不要脸出名,根本是刀枪不入,“滚。瞎说什么。”
“我可没瞎说,听说你费了半天劲从东京弄了个姑娘回来,行呀,咱欧七能耐了,喜欢洋货了,还是空运的。”
一提这事儿欧子铭更加郁闷了,他费了多大的劲儿,用了多少关系,赔了多少人情才能让刻板守旧出名的东京大学放人,那该死的尤浅浅不但不知恩图报还给他脸色看,要是不愿意,当初她填什么申请表。
杨少凡看了看欧子铭别扭的表情,乐了,“难不成是国货?”
“是头猪。”欧子铭咬牙切齿地说。
杨少凡愣愣地看了欧子铭几秒,然后扑倒在沙发上一边敲打沙发一边朗声大笑起来。
欧子铭踹了他一脚,“笑够没?”
杨少凡喘着粗气歪在沙发上,“得,欧小七也栽了。跟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哥经验丰富指定能给你出出主意,就你那少爷脾气跟童子军似的,别吓跑了人家姑娘。”
此刻,欧子铭靠着冰冷的柱子,在偌大的机场中,长久的站立。想起了车后座的那束香水百合,心里又把杨少凡骂了一顿。
出的都是馊主意。
尤浅浅心惊胆战的坐上林默开来的保时捷跑车,小心翼翼地问:“这车是你朋友的?”
谁知道林默一眼就看出来她想问的是什么,“放心,美国也是左舵,我开的习惯没事的。”
一路上不时有车经过,车里的人探出头来看他们,尤浅浅在东京习惯了就是你在地铁站放声大哭也没有看你,突然间被人特意注视很不习惯。头缩的就快掉到座位下面了。
林默关上车窗,说:“我朋友他们去郊外野战,这车开不了,就把我车开走了。你也知道,哥是低调的人。”
尤浅浅哼了一声,“屁。”
林默也是冷哼一声,猛地打了半圈方向盘,“哥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不低调。”
尤浅浅想起来了,以前她每次拆林默的台,林默都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远远比她所鄙视的更加值得鄙视。
于是立马认错,“我知道你低调,一直都低调。咱学校一半男生都不认识你,女生还有一小半你都没去追,Hermes的包也就送过方语希一个人……”
尤浅浅还没说完,就被林默沉沉的眼神看得发毛,推了他一下,“你盯着我看做什么,好好开车。”
林默转过头去,嘴角含笑,匆匆地扭头又看了尤浅浅一眼说:“想不到你对我的认识这么深刻。”
但是认识的深刻并不改变林默不低调的本性,尤浅浅从保时捷里出来,就看到眼前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光是中间那个旋转门看节点构造的精细程度,就得十几万。再看大堂的吹拔,这个高度,工程造价的话……
林默推了尤浅浅一下,“把嘴巴合上,你是从东京回来的,不是东帝汶。”
尤浅浅顺手也给了林默一巴掌,“这一晚上得多钱呀,你说给我找好房子了,没说是酒店呀。我住不起。”
“你想得美,这里我也住不起。先吃个饭,待会带你去看房子。”
“这里?饭我也吃不起呀。”
林默拉着尤浅浅的胳膊拽她去电梯厅,“幸好哥吃得起。”
尤浅浅把镶金雕花的菜单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不由得要感慨pHs的力量真伟大,每道菜的图片都让她流口水。可惜她的这份菜单是没有定价的,不给尤浅浅量力而为的标杆呀。
林默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轻瞟她一眼说:“不用给哥省钱,吃过这一顿,以后哥再要你请吃饭就痛快利落的。”
尤浅浅想起大学的时候,林默一边拎着Chanel香水送女生,一边总抢她的零食吃,时不时地还抓住她的小辫子勒索她请客吃饭。尤浅浅跟于飞抱怨过,让他说说林默,于飞揉揉她的脑袋说:“就当林墨帮你减肥了。”
但是那次之后,林默似乎再没找她蹭饭了。
尤浅浅眼冒绿光的指指大龙虾,对服务生说:“给我来两只龙虾,一只清蒸一只麻辣。要最大的。”
林默点燃一个烟,笑着看她,泛着青光的光头在餐厅的灯光照耀下甚是明亮。
尤浅浅问他,“要不要来个鱼翅漱漱口?”
林默冲服务生伸出两根手指,“来两份。”
在东京的时候,刚开始跟欧子铭出去吃饭,尤浅浅还带着国内和于飞他们吃饭的习惯,眼大嘴小。以前他们每次聚会,总是派她先去定位子点菜,锻炼的尤浅浅点起菜来是得心应手。尤浅浅全然忘了今日不同往日,张嘴就报了一堆菜名,跟说绕口令似的。点得服务生都不好意思了,是个南方的小男生,操着一口软软的普通话对尤浅浅说:“小姐,你们只有两个人,吃得下这么多菜吗?”尤浅浅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面坐的是欧子铭,不是于飞林默那帮子狐朋狗友。谁知道欧子铭淡淡的挥挥手,说:“没关系,就要她说的那些吧。”结果,欧子铭饭量也忒小了,尤浅浅面对一桌子的菜,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愁云惨雾。闷闷地问欧子铭:“怎么办?”欧子铭淡淡地说:“吃饱了?那走吧。”尤浅浅不甘心,叫来服务生把一桌子菜都打包带走了。尤浅浅拎着好几袋子饭盒走出去,欧子铭的绅士风度估计被他当饭吃了,也不帮把手,在前面自顾地走,就差没跟人解释他不认识尤浅浅了。于是尤浅浅扮作送外卖的小姑娘一直到家。欧子铭很少在家吃饭,打包回家的饭菜尤浅浅足足吃了一个星期,到最后实在是吃恶心了才不得不扔掉。后来几次饭吃下来,尤浅浅总算学乖了,再也不乱点菜了。
林默看着合上菜单的尤浅浅问:“这就完了?你用鱼翅漱口,龙虾当饭?”
尤浅浅说:“飞机上吃了飞机餐,我真不饿。”
林默一把翻开菜单,瞪了尤浅浅一眼,“谁惯的你毛病一身一身的。”
结果最后是两个人盯着一桌子菜发愣,林默烟不离手,苏烟亚光黄色的盒子做得精致,一盒里面有五只烟,尤浅浅默算了一下按照林默这个烟瘾,身上得带多少盒烟呀。
尤浅浅一把夺过来他的烟盒,皱眉说:“抽烟能当饭吃吗?菜都是你点的,赶紧吃呀。”
“你别跟祥林嫂似的。烟给我。”
这话要是欧子铭说出来,尤浅浅保准乖乖把烟递过去,但是林默虽然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儿,但是尤浅浅从来不怕他,气急了就是吼她从来不动真格的。尤浅浅也知道林默对自己好,不是那种物质上的给予,而是朋友之间真诚并且真实的感情。
尤浅浅突然想起徐小可跟她说的,林默亲过她,而且吻的深情。立马觉得浑身别扭,拿眼角偷偷去扫林默。
林默冲尤浅浅扔了一个龙虾腿,厉声道:“你别跟做贼似的,正眼看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