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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吻越来越深,舌头逐渐缠绕在一起,湿润的水声暧昧轻响著,鼻间也逸出了浓腻的喘息。他意识迷离的直觉伸手探入对方衣,渴求更多的体温,不意却碰触到缠在腰部的绷带。
他一怔,停下了动作。突地下身一冷,长裤反被对方极熟练的一把褪下。
「等——」
唇上执拗的折磨终於稍稍停歇,他才正想说话,身子已被环腰抱起,抵在墙上。
双腿呈最大极限张开,以一种极羞耻的姿势分别被压制在左右,毫不怜惜的大掌覆上之间最隐密敏感的部份,从柔软的圆珠开始,到已经变硬的根部、顶端、那上头的小小裂缝……用尽所有熟知对方弱点的手法,恣意拧揉狎玩。
「啊、嗯……不……放手……呜……啊啊啊……」
他脑袋一片空白,早已记不起要说什麽,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呜咽泣吟随著干身被紧包缚住来回急剧摩擦,不断自紧咬的牙关间逸出。
前端的反应几乎立时涌现,感觉不断细细泌出的稠液无所遁形的流满对方指间,方柏樵不由得将脸深埋入手臂。这样赤裸的反应,一切已不言而喻…。。。他咬紧牙想抑止那高潮不要如此快如此容易就到来,逐渐酥麻发热的躯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他呜咽、喘息著,控制不住即将射出来的前一刻,突然那处猛地一紧,竟被硬生生箝住。
……?他无比错愕的抬起脸,模糊的视线里,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从没被这样对待过,过去男人总是乾脆的就让他解放……
「就这样把你绑起来好了。」男人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吐送:「蒙住你的脸,塞住你的嘴巴,关在没人知道的地方……你那里都去不了……」
「呜……放、放开……要……出…………」
「说你想射,想得不得了,我就放。」
「啊、呃……我………………呜…呜嗯……」
「不说吗?那就是不想了。」使劲一掐,铁箍般的五指陷入红肉身里。
「啊……!!裴。。。。。。!裴……求…求你……啊……」
一股巨大的、灼热的,说不上来是什麽的异样感觉在体内疯狂横冲直撞著,就是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方柏樵单薄的背脊弓了起来,剧烈颤抖如风中落叶。
而毫无预警没入後||||穴至底的两根修长手指,立时又让伏著抖瑟的上身猛地弹起向後仰去,窄腰几要折断。
「不、不要……呜……好…痛……拿出来……」
「好啊。拿出来,换这个进去。」
冷冷的声音说著,抵在大腿根部的庞然硬物朝前顶了顶。方柏樵倒抽口气,闭眸死命摇头。
裴程一哼,将不住痉挛的纤瘦躯体延墙面再往上抵,齿间咬啮过胸腹每一寸肌肤,埋在甬道里的长指持续残忍动作著,进出,刮搔,兜圈,反转……直到怀里人已奄奄一息,连呻吟都软哑无力,他犹不放过的又加入两指用力撑开,在猛扬起的破碎泣吟中,重新另一轮的折磨。
「啊……不…行……了……真的……呜…………放手……」
「都还没插进去,怎麽会不行了。」裴程咬了下形状姣好的锁骨,抬头看他。「…是谁先引诱人的?嗯?」
「……呜……嗯……」
耳根通红的恋人只是双目紧闭,泪水大颗大颗自眼睑内泌出,滚落颊边,被咬得死白的唇断断续续逸出哽咽声。他定定注视一会,瞳色逐渐变得深沉。
32
吸著手指的那裡猶微弱的抽搐收縮著,他抽出,拇指按上淚痕闌干的臉頰,稍嫌用力的來回抹著。手很快沾濕了,他又俯下頭去舔,溼漉的舌一路滑下,樱仙钕萑氪饺獾那褒X,執意扳了幾回後強行打開探入,捲住閃避的舌輕輕吸吮,將所有抽息嗚咽一併嚥了下去。
包括被猛力頂入時,從喉間逼出的驚喊。
「唔、嗚唔唔……嗯、唔……」
貫穿、退出再挺進,劇烈敚Щ沃:敛涣羟榈姆瓟嚕Э氐牧Φ溃俚墓澴唷
嘴被堵住,連求饒聲都發不出來,方柏樵只能緊環住強韌背脊,雙腿大敞,任由男人衝刺。淚掉得更兇了,一滴一滴掉落在男人的臉上。
被扼住過久而逐漸沉寂的慾望,在洠в腥魏蝿幼魇┘酉略俅渭眲「邼q。一陣激烈抽送後,大掌惡劣的選擇在此刻鬆開,不過輕輕撩撥一下,就顫抖著吐出來了,盡數濺在平坦堅實的六塊腹肌上。
過度強烈的快感刺激令他眼前一黑,模糊間感覺自己好像咬破了對方的唇,。
緊夾住男人的那處自有意識的不斷、不斷收縮著,膠著的唇分開了,極沉極重的喘息聲蠱惑般在耳邊低盪。最後一絲亮光消失前,他感到一股滾燙熱流激射而入,直灌注到他體內最深處……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這樣過度激烈的性愛仍遠超乎他的想像。
眼睛猶乾澀著,原來自己的淚腺居然能分泌出這麼多液體,他從來不知道,始作俑者似乎也吃了一驚。究竟是因為懲罰性濃厚的殘忍對待而掉,還是為了那壓抑在冷酷背後偶爾流洩的心軟和溫柔,或是……
「…你瘦了十公斤有吧?」
有點驚訝他連數字都猜得精準,方柏樵略一遲疑,點了點頭。雖然早已被徹底看過,他還是下意識拉緊了裹在身上的毯子,試圖避開那凌厲的視線。
極度倦怠的身體根本提不起胃口,他勉強把味道濃稠的湯喝完,唇邊馬上又遞來一盤食物。他搖頭:
「你吃吧,我吃不下了。」
「看你要自己吃,還是我用嘴餵你,反正結果是一樣的。」裴烱程冷道。「洠в匈樔膺可以瘦這麼多,你在搞什麼?每次看到你就火大!」
「……」方柏樵只好皺眉接過,慢慢的一口口咀嚥。
這男人也真矛盾。突然變得如此緊迫盯人,之前明明還冷漠的對他視而不見……雖然從他身上透出的怒火,已明顯到彷彿連空氣都要焚燒起來。那位看護小姐的事,便是導火線。
他還是一點都洠ё儯饽屈N壞,醋勁又大。以前總覺得莫名其妙,現在,卻讓他心悸。
他似乎已漸漸可以體會,男人耄Р卦诿芟拢愿衽c情感衝突的拉鋸。
「我以為……也許還要很久,你才肯正眼看我,跟我說話。」
「你在嘲笑我嗎?」裴烱程哼了聲,突然一把將他扯過,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掙動間毯子掀開一角,紅痕斑斑、明顯剛被徹底造訪過的幽密部位,在裸露的腿根間若耄衄F。
「我洠в小 狗桨亻噪p眸大睜,又逐漸玻穑冻鲭y耐的痛苦神色。突然,他察覺不對勁的低下頭,混沌的腦一下子清醒過來。
「血……?」
33END
鲜红色的液体缓缓渗出绷带,将裴的腰间衣服染了一小片,因为是深色运动衣,他竟一直没察觉。一定是刚才那些……行为……原本他还记得他受伤的,结果一被拥抱,就……
他脸上一红,不再多想,赶紧将双掌压在上头止血。
「啊……!」还蛰伏在体内的食指突然弯折了下。方柏樵反射性的弓起背脊,咬牙轻颤。
「你……别乱来!伤口都裂开了,还想做什麽……」
「流点血罢了,等一下自然就会停,就跟这个被你咬的嘴伤一样。」裴烱程蛮不在乎的舔舔下唇,不悦瞪著他执意收拢的双腿。「打开。」
「哪里一样?等等……就算血止了,你的伤口也必须重新换药包扎以免感染……」
方柏樵边闪躲边用力推拒他的手,不意瞥见男人下身明显坟起的象徵,不由得轻抽口气,竟然……连自己也被撩拨了。
「还是身体比嘴巴老实。你老是喜欢说些违心之论的个性,能不能改一改?」裴烱程低哼,突然掀开衣襬,在方柏樵惊诧的瞠视中用力一扯,竟将纱布连上头刚结好的痂一同撕了下来。
「这样又如何?根本无关痛痒。」他面无表情看著他:「和我到你家去,那女佣说你已经出国那时比起来……她说,这是你『早就计画好』的行程。你真的很厉害,直到比赛结束,都没让我看出端倪……」
「……对不起。」承受不住那淡眸深沉的注视,方柏樵有些无措的垂下眼睫,看著男人腰间淌得更凶的殷红,胸口一阵翻涌。除了道歉,他想著应该再说些别的话,僵了半天,却仍只能吐出一句:
「对不起……」
最後一个字的馀韵,被陡然欺上的唇吞没。
虽挂念著男人的伤,方柏樵微一犹疑後,仍是顺从的张开嘴,任炽热索取的舌滑入翻搅。双臂主动环上对方的後颈,想回吻,但对方的压迫偏执又充满侵略性,让他连呼吸都显困难,才恢复清明不久的意识,又逐渐游离飘渺……
「不准再离开我了。……永远。」
自朦胧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微弱却又清晰。撞击在心脏上,阵阵抽痛紧缩著……从不知道,言语的重量也能如此之巨,让他几欲落泪。
……永远……
他用力点头,更加收紧了合拢的双臂。
接下来是”尾声”,交待一些後续的事,然後HBL正文部份就结束了。之後tetsu可能会潜水一阵子,不定期贴贴番外什麽的………
原谅tetsu”飘忽不定”的贴文频率,intern这玩意实在不好当……等tetsu哪天有空,再来和各位分享一下我惨烈的心得好了^ ^|||
完结
HBL 情人节番外
这是发生在寒假後,冠军赛之前的小插曲。
「……你们的教室在那一边吧?」
方柏樵奇怪的看了眼那群行径诡异的家伙们,结束晨练後不回自己教室,反而探头探脑的跟在他和天伟後面,连受伤退出篮球队的白嘉奇都跑来凑热闹。
「不要赶我们走啦!队长。」白嘉奇嘻皮笑脸道:「等一下一定会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的,我保证。」
「队长,你真的不晓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吗?」见他一脸莫名奇妙,李钰青好心暗示。
「……?」
「我就知道。」白嘉奇夸张的叹了一大口气,几乎要流泪了。队长在这方面可真够迟钝,明明每年都会「受惊」一次,他老大还是每逢必忘。相较他今天一大早就兴匆匆冲来教室,迎接他的却只有一桌冷清的惨况……平平都是会打篮球的男生,他自认长得也不差啊,怎麽待遇会差这麽多?
「你们还是先回去吧。」雷天伟道,担心等会儿脸皮薄的队长会生气。
「不——要,一年才看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