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糟的道具,也得在他身上试一下。
“你还是再睡一下吧,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情。”楚玉看着云澜变幻不定的脸说着。
“嗯!”云澜迟疑一下,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补一眠比较好,便道:“把睡衣拿给我。”
昨天晚上,等楚玉做完,他差不多都晕过去了,洗了澡上了药之后,楚玉还把床单也换了,那时候他根本就忘了要穿睡衣的事情。他就没有裸睡的嗜好,不穿衣服总觉得不太舒服。
楚玉迅速起身打开衣橱拿了件出来,扔到床上,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迅速拿起来想帮云澜穿上。却被云澜拍开手,还一脸怨恨的瞪向他。
楚玉很自觉得摸摸鼻子退到一边,他当然知道云澜在气什么,识趣一点的话他就少说话,先讨好他才有下次机会。
穿好睡衣,本想再次睡下,但回笼觉也不是那么好睡的,还不如起来的好。
只是没想到楚玉看到他有起来的意思,迅速开门出去,一分钟不到只见他提着水瓶回来。北方天冷用冷水洗脸一定有得他受得,而这变态的佑扬客房部竟然不提供热水。
这让云澜突然觉得滑稽,住这种超级大饭店洗脸,洗澡竟然还得去打水……
这里真得会有人来住吗?还是这样更能显出高贵来……
怎么想都想不透干脆不去理会这些,云澜把自己收拾好了,出了浴室的门。又楚玉己经把饭摆好,真是殷勤过度。就算书上写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他云澜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这么的甘心做受把自己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不过看到他那么尽心的份上,他下手的时候会注意一点,就让他五天内下床吧。
吃了饭,让云澜有些意外的,佑扬的东西竟然那么好事,尤其是甜点。比起叶月的“东方”真是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
而吃完之后收拾东西的当然还是楚玉。云澜则开始换衣服,但打开衣橱的时候却惊了。
他的衣服呢?虽然现在的几件和他原来的比较像,但绝对不是他的。
想起什么似的,云澜迅速把又打开皮箱。
果然里面但凡他的东西全部换了新的。唯一没少得就是校徽。
应该是怕他衣服里面藏的药,又怕翻不全,干脆来个直接得,全扔!
算你狠,但只是真的躲得了吗,回了学校后,那些药他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叶月让他们对城市风貌进行考查,三天后这个形动终于正式开始启动。大雪纷飞的天气,云澜看看自己自上的羽绒服,再看看楚玉的外套,有时候都会觉得弄不好两个人根本处于不同时空呢。
中饭在路边摊解决的,不为别得,只是楚小少爷一脸嫌恶吃不下去的表情,云澜就觉得这地点得不错。
但楚玉自己吃不下,却对云澜极其照顾。说实话这几天云澜都觉得楚玉快赶上保姆的水平了。
“干饭不要吃了,多喝点粥吧。”楚玉说着己又叫了一碗粥。
云澜瞪着看看他,不让他吃饭,他想做什么。还得上床之后第二天大便时受的那个罪。难道他看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要再来一次……
虽然三天来,楚玉都忍着没动他,但男人都是冲动的动物!
看来要想办法甩开这小子,想办法去趟药房了。
要做也可以,不过他得当攻才行。
第一次就这次么被楚玉抢了过去,他怎么也得捞回来。
而且得狠狠的捞才行。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绝对惊喜,绝对感叹的声音。
只是让云澜和楚玉都怔了一下,的确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能在这里遇上这号人物,也可以说人生奇迹之一。他会来这并不算奇怪,但来地点是这种路边摊,就不是一点的奇怪了。
“两位老朋友怎么不说话呢,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云澜扯扯嘴角,什么时候他们成了朋友了,他怎么不知道?
“是自己走出去,还是让我把你扔出去。”楚玉一点都不客气的说着,对着夕日‘情敌’他没立即把他扔出去己经算是不错了。
木下秀一眨眨眼道:“小楚少爷还是那么火爆呀,我只是看到熟人来打个招呼而己,绝对没有任何妄图。”
楚玉还是一脸看到大便的表情看着木下,但木下却没有丝毫感觉般的坐下来,对云澜道:“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忍住了没翻白眼,但却没忍住叹气,云澜十分无奈的看看楚玉道:“为了逃掉期末考试。”
?????
一堆问号出现在木下秀一的脸上。
对于木下这种人来说,期未考是什么概念估计都不知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去呀。”木下继续问着。
“关你什么事。”楚玉瞪着他说着。
“不要那么无情嘛,异国他乡……”木下想一下不对又打住,道:“认识一场问一句都不行啊!”
“你不会是被人追杀吧。”云澜突然的一句让楚玉愣了一下。
木下秀一的脸色稍稍变了变,随即笑道:“你以为是拍电影呀。”
云澜笑了笑,看向木下认真的道:“你若说实话,也许我们还可以帮你回日本,若是不说的话……哼,你就是在我们面前被砍死了,我们也不会帮你收尸的。”
木下犹豫一下,终于道:“是啊,我是被人追。”
“山樱组出事了吗?”开口问的是楚玉,以山樱组在亚洲的势力,混到被人追杀的地步,难道亚洲道上有什么变故吗?
只见木下摇摇头,一脸苦涩的表情,道:“你们可以收留我吗?”
“休想。”一字一顿的话语出自楚玉的口中。
收留他?他可不想引狼入室。
木下秀一扁扁嘴角,满脸肯求的看向云澜。
云澜看看他,却没有说话。
“哇!”的一声,不但云澜和楚玉惊了,旁边的路人都惊了。
“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好了……呜……呜……不是人,见死不救……”
这人的变化怎么那么大呢,还是本性就是如此,只是借助这个机会表现出来了……
“从来没见过那么变态的,非要人家现场表演,而且不但得表演,还得去一一解说每个步骤要怎么做,做到什么地步是最好的,更无耻的时个人家做的正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就让人家打住问什么感觉。那么想知道怎么自己不找个鸭子试试呢,还装得清高得跟什么似的,不小心碰了他的衣角都是恨不得把人家拆了才解恨……”一把鼻一把泪,木下哭诉着这半个月的苦。
别说没有初次见面时的潇洒,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比他体面些。若说要比较估计也只有古代那些被欺压的无处诉说的青楼女子有这样的哭法。连楚玉看着都无法赶他走了,虽然现在楚玉的脸色己经极为难看了。
“所以,你就从日本跑到这里来了。”云澜接下去说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哭。
说实话,有时候看到人家的不幸自己心底的不爽反而没了。就像云澜现在,本来还在记恨楚玉,现在反而没了。
木下重重的点点头,道:“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是他的地头,相信他就算找我也会到其他地方去。”
“你说了那么多,那个人到底是谁?”楚玉终于忍不住开口。
在北方道上,没听说有这么变态的,而且竟然能在日本就把山樱组的长公子逼成这样的更没有。
“羽臣。”木下吐出两个字,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打算再哭个三百回合。
完全陌生的名字,云澜接着问:“什么人物啊?”
“还能是什么人物,云起大阿尔克那,牌面星星的超级大变态。”木下大声说着,本来就哭着的脸,现在哭的更厉害了。
楚玉却怔了怔,然后立即把坐在沙发上的木下一把提起来,就扯着往门外拉。有点像拖死狗的架式。
“若是别人,我也许还会帮你一把,若是他的话,那就对不起了。”楚玉一把木下拖到门外,说着又顺手要关上门。
但木下却死死的抓住门,不让楚玉关上。
楚玉瞪他一眼,道:“我警告你,小心我一个电话打过去,你就完蛋了。”
“没人性,你们云起的人都没人性……”木下继续哭闹着,口气越来越像怨妇般。
听得云澜是一阵恶寒,连忙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天下第一楼,只听名字就能听出个所以然了。不过这种名字该放到古代更为适合,必竟现代的名字多了去了,起了这样的名字也未必显出气派来。但据说这天下第一楼的名字是从清朝乾隆年间就有的,一直到现虽然老板换了不知道多少个,但名字却从来没有换过。
因为名符其实。名符其实,真真切切的天下第一楼。
各式餐饮,据说只要你能说得出名字来,这里都做的出来。而味道上据说绝对可以媲美原汁原味的。
服务上更不用说,只要说出你喜欢那国风情,立即有人领你去专门的包厢。
当然,物价上来说是更是有第一之名,想想看看,任何一样都比同行业的高出二十倍不止,那还是第一吗。
只是明明高高兴兴的来吃饭,只是楚玉的脸却沉得连迎上一的侍者都吓跑了。
不过也难怪了,好好的两人行现在却硬生生的多出个人来。而若说脸皮的厚度,云澜不得不承认,木下一出真是无人争锋啊!
被楚玉丢出去了三次还照样爬回来,没有房间,他就蹲在他们房间外面,比那些饿极了的狼狗还恐怖……
唉!他们还真是踩不死这只蟑螂。
不过真的说到吃食,这天下第一楼那就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了。不要说甜点了,就是茶水都比佑扬差多了。
只是地方看起来喜气多了,可能是因为快过年的缘故,到处张灯结彩的,一片新年气象。
不像佑扬永远是宁静最重要。记得在佑扬第二天起来时,楚玉抱他去看园子的时候(那时候小澜是身体不适啊!),只不过大声骂了楚玉一句,就立即有侍者出来说不可大声喧哗。
听得云澜愣是没反应过来的,连和楚玉吵架都快忘了。不过佑扬的园子修得也真得够绝,差不多能颐和园一较高下了。
真是奇怪了,佑扬的老板明明是英国人,怎么那么热爱中国古典艺术呢。
“云澜?你是云澜吗?”突然的一个声音加入,让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云澜,来天下第一楼的人怎么会有认识他的。
亲戚不要说了,虽然不能说穷到吃不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