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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他看着玄易发白而后惨绿的脸,凑在男人耳朵边轻声笑:「说得是,只能委屈玄龙陛下你将就一下了。」
他抱起男人双腿,把身体贴了过去。。。。。。
「炎雪质子,你敢!朕一定会挥军踏平炎、啊!」玄易极力压低的威胁在一阵不亚于酷刑的剧痛中走了调。
混帐!这个胆大包天的晏轻侯,究竟有没有跟人行过房?!居然什么前戏也不做,就这么硬挤进来!
刚才还兴奋不已的欲望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萎靡下来。被强行撑开的地方刺痛着,像被人灌了辣椒水,湿湿地。。。。。。
那里,多半撕裂了。。。。。。
出生至今,玄易还没受过这等罪,几乎气炸了肺,张嘴想将没说完的威胁说完整,却在晏轻侯又一记挺进下用力咬紧牙关,锁住想要放声呼痛的冲动。
「嗯。。。。。。」晏轻侯也蹙紧眉头,面孔有点扭曲。
太紧。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压迫感从被紧裹束缚的部位一直传达到脑海,如酒意发作,熏然欲醉。
深处的火热柔软却又诱惑着他继续深入探索。。。。。。
他将玄易的双腿再度往胸口压低,慢慢沉下腰。
「晏轻侯!」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痛觉让玄易心底转了七八个念头后,终于决定不再硬充英雄,憋着满肚子郁闷低声下气地道:「轻点。」
体内的凶器停止了推进。
晏轻侯冷冷地看着男人满头的豆大汗珠。「你也知道痛?」
见过王戍被玄易玄晋兄弟俩折磨的惨状后,他本就没打算放过这两人。
他狠狠一顶,把自己完全送进那片滚烫惊人的紧窒,用身体压制住玄易激烈的弹跳挣扎。
玄易瞪大了黑眸,脸上每丝肌肉都在轻颤。蓦地,一缕殷红血丝从他紧闭的嘴角挂了下来。
晏轻侯微吃了一惊,心想这家伙莫非是不堪受辱打算咬舌头自尽。真要一命呜呼了,他想走出这地下迷宫就得大费周章。
他想都多没想,去捏玄易的嘴巴,谁知玄易忽然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了他食指。用力之大,几乎要把他指骨咬断。
玄易一边咬,一边挑衅又得意地看着晏轻侯,似是想用这方法将晏轻侯施加给他的痛讨回来。
晏轻侯劈手一记耳光,终于令玄易松开了牙关。抽回来的食指血肉模糊,牙痕下甚至可见白骨。
他双眸像结了万古不化的坚冰,瞪视玄易。后者满嘴是血,却仍在无声笑。
☆ ☆ ☆ ☆ ☆
几人脚步声经由信道飘近,打破两人之间的虎视眈眈。
刺客,已经向这斗室寻来。
「放开朕,走右边第三条路!」玄易低声命令。
虽然身体里的欲火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晏轻侯还是从玄易体内退了出来,用那幅丝缎床单裹起玄易,举步前又取了些干肉和皮囊。
他抱着玄易走到那条信道口。玄易朝石壁上一处圆形石块凸起一努嘴。「把这石头按下去。」
晏轻侯冷着脸,依言按落。
身后随即响起一阵低沉的机关声,好几扇石门同时落下,封死了由斗室延伸出去的各条信道路口。
「那些刺客,暂时应该找不到这里。」玄易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望见晏轻侯双眼血丝隐现,在幽暗的地道里亮如两点冰晶,他不禁苦笑。
他实在太低估这个炎雪质子了。今天,恐怕在劫难逃。既然无力改变眼前局面,那至少设法让自己少受点活罪。
玄易再次深呼吸,对晏轻侯道:「替我接上关节,我不会反抗的。」
晏轻侯没动,只是冷然盯着玄易,估量男人话里有几分可信。
「你不用怀疑,我还不想自寻死路。」玄易瞄了眼自己的伤腿,斜眼向晏轻侯露齿一笑:「还是说,你只敢奸尸?」
晏轻侯额头青筋闪了闪,终于伸出手,替玄易接上了脱臼的胳膊和左腿。
玄易在丝缎床单上躺平了四肢,尽量放松身体,任晏轻侯再度侵入贯穿他。
借着血的润滑,这次,晏轻侯很容易就进驻到玄易最深处,直至两人紧密到没有丝毫缝隙。
完全契合的霎那,两人都轻吐出口灼热。
前所没有的强烈快感随着晏轻侯缓慢的律动自两人纠结的部位接连涌起,晏轻侯眼里的冰彷佛也在开始缓慢消溶,逐渐蒙上最原始本能的情欲色彩。。。。。。
玄易被身上的人带动着不停摇晃。他张大了嘴,大口喘着热气。
这种痛,真不是人受的!
浓黑的眉毛早已经皱拧成一团,药力却依然在作祟,让他再也顾不上颜面,握住自己萎靡的欲望抚弄起来。
男性象征很快骄傲地挺立。
信道里,回荡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
一阵快速套弄后,玄易的腰猛然向上弓起,又落下。黏稠体液迸射而出,沾染了两人胸腹。
被那骤然收缩的肌肉一夹,晏轻侯喉咙深处发出声类似痛楚的低吟,双手紧按玄易汗津津的胸膛,用力冲刺起来。
「哈啊。。。。。。」身体内部被充满搅动的怪异感觉令玄易忍不住溢出几声呻吟,恍惚失神间,只觉那根火热的活物似乎又涨大了些。他几乎可以觉察到来自对方的脉动。。。。。。
头顶,飘来晏轻侯压抑的闷哼。
揪住玄易黑发,闭目猛力撞击了几下,晏轻侯整个人重重压在玄易身上,轻喘,释放。
全副心神,都被从没体验过的酥软快感俘虏,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甚至连看玄易那张浓眉紧皱的脸都觉得顺眼许多。
他微微一笑,伸手想去抚平玄易眉心的结,看到自己食指伤口时,即刻清醒,他真是中了邪,居然把潜入皇宫的初衷都给忘了。
心底刚冒出一点点芽尖的莫名柔软飞快消失,他的双眼犹自残留着情欲,却已重新被薄冰覆盖。抽身,退出了那个仍在轻微蠕动的地方。
玄易忍着难以启齿的钝痛,慢慢站起身,背靠石壁大口喘息。
温热的黏液,顺着他腿根滑落。
他在心里咒骂着,抓起床单胡乱拭去那些耻辱的痕迹。映入眼帘的红白颜色直看得他眼皮猛跳。晏轻侯!他这辈子算是记住这名字了。
晏轻侯抹干净身体,穿回衣裳,对玄易阵青阵红的脸冷冷看了两眼后,扭头,拔开皮囊塞子,连饮几口酒水,一解喉头干渴。
他将皮囊拋给玄易,寒声道:「接下去,该怎么走?」
玄易瞪着他,尽管恨不得立刻将这胆大妄为的质子千刀万剐,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暗叹口气,朝晏轻侯伸出了手。
「往前一直走。。。。。。再右转。。。。。。」
地道里只有靠微弱的珠光照明,不知白昼黑夜,更无法计算时间流逝。
当携带的食物告罄,晏轻侯也快对这片盘根错节的地下蛛网失去耐心时,终于听到身边玄易的宣告。
「到了。」
玄易手指面前一道倾斜直上的石梯,道:「打开尽头那扇门,便是出口。」
☆ ☆ ☆ ☆ ☆
亮光沿着逐渐开启的石门射进,令久处黑暗的两人都微微玻鹆隧印
新鲜空气随之直灌而入。
晏轻侯拎着玄易跨上平地,惊异地发现眼前竟是个农家院落。几口大石磨、一大垛猪草堆积在出口处。更绝的是,旁边还有个猪圈,几头膘肥肉厚的生猪正在槽里抢食。
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农舍。谁能想到,猪圈旁居然藏着可以通向皇帝寝宫的密道。
他放下玄易,就着午后的阳光凝视男人,嘴角缓缓绽开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冰冷笑容。
既然已经脱困,玄易对他已无用处。再留着这男人,绝对会给炎雪带来灭顶之灾。
「你想杀我?」玄易没错过晏轻侯浑身散逸而出的杀气,他一手扯着裹身的床单,慢慢坐到石磨上。
晏轻侯没出声,只是伸出了左手。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明澈如玉。
玄易看着晏轻侯朝他眉心点过来的手指,突然一笑,悠悠道:「杀了我,你也会毒发身亡。」
指尖距玄易眉心半寸处,遽然定住。
晏轻侯乍惊后,冷笑。还没听说过春药发作过后,会死人。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
玄易无奈地摇头。「你们炎雪小国,多半也没听说过赤骊皇室有种宫闱秘药,名唤情丝。症状像春药,却凶险万倍。中了情丝的人,无法根除毒性。每隔一个月就得,咳咳,再找最初合体之人欢好才能换一月平安。否则,周身会渐渐溃烂,最终化成滩脓血。」
晏轻侯怔住,半晌才嗤笑一声:「你想骗我饶你性命?你又怎么知道刺客下的是什么毒?」
「刺客有火药,十之八九是赤骊派来的。」玄易一摊手,「你不信也罢。想杀我就动手吧。反正我死了,你也活不长。」
晏轻侯还想从玄易眼里细看真伪,谁知玄易笑了笑,竟阖上双眼,不再出声。
他心念数转,终于缓缓收回手。拂袖扬长而去。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玄易才睁眸。他脸上似笑非笑,眼底却尽是狠戾。
☆ ☆ ☆ ☆ ☆
晏轻侯离了农舍,直奔东城门。
他和王戍约定的日子早过,但他抱着侥幸,仍是想去那里看上一眼,确认王戍是否已经安全离开京城。
渐近繁华街区,行人熙攘,晏轻侯不便再施展轻功,安步当车,在拥挤的人群里缓慢走着。
他一路微垂着头,双耳凝神聆听街道两边茶馆酒楼里的高谈阔论,都是些风流韵事,并没有听到什么惊人传闻。
晏轻侯心下了然。皇帝失踪两日是何等大事,宫中必定有人封锁了消息,以免人心动荡。却不知,那批刺客后来去了哪里?
毒,应当就来自重华殿香炉里的那股腻人甜香。玉琛公主和那批刺客也嗅进了毒烟,如果毒烟真的无药可解,他们决计不会使用这招来暗算玄易。
那前所未闻的情丝之毒,倘若真如玄易所说那么厉害,他更要尽早找到玉琛公主,逼她拿出解药。
就怕玉琛行刺未果,已带刺客逃离京城。天下茫